刑天看著這個心不跳、氣不喘，臉色除了蒼白便是冷漠的女人，心想：“這個女人果真厲害，如果是犯罪對手，還真不容易對付，也幸虧她不是，不然挺可惜的……，不管怎樣，這女人不失是個人材，只是有點(diǎn)偏激。”

    白二喜理攏一下亂了的頭發(fā)，輕輕的說：“爹很疼愛大喜，還在很小的時候，就經(jīng)常抱著她又親又疼。媽對幾個女兒天生厭惡，對爹的舉動，懶得問也懶得管，再加上來喜已經(jīng)出世，更不會放心思去理爹的事。

    來喜是白家的唯一男丁，媽愛他如珠如寶，任何人都不許逆來喜的意。為此，我沒少挨媽的罵，我的性格很倔，心想，你越罵心我，我就越要跟你的心肝寶貝斗。有時還故意扭哭來喜，看到我把來喜扭得又紅又腫，媽心疼得要命，cao起灶頭撩火棒，對著我發(fā)狂亂打。

    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課，剛會走路不久的來喜，要搶我的鉛筆涂畫，我恨他搗亂，便狠狠扭他一把，來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紅腫，“哇”的一聲哭起來，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對這種皮rou痛苦，我早已習(xí)己為常，只要能令媽心疼，我就高興。

    媽從地里回來不久，正在洗澡，聽到來喜哭聲，顧不上穿衣服，光著身子沖了出來，看到來喜腿上的紅腫，雙眼噴火，揪住我的頭向墻壁撞去。我即時昏死過去，但媽目露兇光，披頭散發(fā)，一絲不掛晃動兩只rufang的恐怖樣子，我一生也忘不了?！?/br>
    白二喜說到這里，用纖細(xì)的手指撩起前額的頭發(fā)，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昂髞?，我被鄰居送到衛(wèi)生院，縫了十來針才止住血，一條命總算拾回來，但額上的疤痕卻是今生也沒法消除了。”白二喜嘆了口氣：”大喜與我不同，她能順從來喜，這小霸王說一，她從來不說二，更不會跟他爭吵。因為這樣，來喜對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對我則是又恨又怕。“刑天發(fā)現(xiàn)，白二喜每次提到白來喜，臉上就會流露出有一種很特別的表情，每當(dāng)說到年少斗氣的情景，嘴角還會泛起一絲不輕易察覺的笑意。他知道，這個倔強(qiáng)的女人，其實內(nèi)心是很渴望與白來喜和好的，只是從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面對被各種寵愛包圍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產(chǎn)生逆反心理。她知道，只有不斷的跟來喜斗氣，才能喚醒家人對她存在的注意，雖然，她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rou痛苦，但她感覺值得。

    白二喜繼續(xù)說：“其實，大喜有時候也被來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這固然與她性格柔順有關(guān)，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讓的結(jié)果。爹這一方法十分有效，媽看到大喜事事順著來喜，對她印象大為改觀，有時還會讓她帶來喜去玩。

    帶來喜去玩，是一種天大的榮耀，媽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寶貝一下都難，這不是假話，我和來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兩人單獨(dú)玩的機(jī)會一次也沒有。

    媽對大喜印象改觀，自然對爹有利，這一來，爹跟大喜的關(guān)系更密切了，只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歲，我的身體開始發(fā)育。我們?nèi)⒚茫瑹o論是外表還是身材都象媽年青時。媽性格雖然不好，但做閏女的時候卻是百里聞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據(jù)說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媽的結(jié)合，根本就是錯誤，如果當(dāng)初他們不結(jié)婚，就不會有今天的悲劇?！卑锥灿謬@了口氣：“同村鄰里都說我們父母好福氣，生下三個如花似玉的閨女，還有一個潘安轉(zhuǎn)世的俊小伙。然而誰能想到，我們這個讓人羨慕的家庭，養(yǎng)的盡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由于生理發(fā)育，我的心理亦起了變化，開始注意別人對自已的觀感，同時回避和異性的接觸。跟來喜的爭斗少了，媽落在我身上的拳腳次數(shù)也漸漸消失，那幾年，是我生活最平靜的日子。

    到了十五歲，我身體的發(fā)育變得成熟。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覺到，大喜和爹之間，有一種很微妙的特殊關(guān)系，不象正常父女應(yīng)有的關(guān)系，我開始注意兩人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爹對大喜的愛昵，吃飯時更為明顯。

    在我們家吃飯，你可以看到這樣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萊，媽不斷勸來喜多吃。這時最可憐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媽不要、爹挾剩的殘菜。三喜當(dāng)時只有六歲，膽小怕事，只能眼睜睜看著哥哥jiejie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淚都掉下來，三喜還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這是為什么？

    因為這個原因，我對三喜一直很好，很關(guān)心她。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樣的童年不幸，雖然我的關(guān)心不能代替父母的愛，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幼小的心靈里，能感受到被人關(guān)愛的溫暖。

    每當(dāng)這時，我便會偷偷在父母篩選過的剩菜中，挑選一些好的放進(jìn)三喜那個只盛著白飯的碗里。大喜看得過意不去，就把碗里的菜挾到meimei碗里。爹見了也沒有制止，三喜畢竟是他的女兒，而且大喜要這樣做，他自然不會反對。

    來喜有時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飯，便把媽特意為他做的好東西往meimei碗里搬。還說：“三喜，這是哥哥給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媽心情好的時候，一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憑來喜喜歡，但心情差的時候就麻煩了，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搶回去，還會惡毒咒罵：“你這倒貼本的貨，沒你吃嗎，這樣貪心，難道你想餓壞來喜不成？”

    爹看不過眼，把碗中的菜挾到三喜碗里：“三喜乖，聽爹的話，好好吃飯?！?/br>
    媽認(rèn)定爹故意跟她絆腿，火冒三丈，大聲罵道：“你這天殺的狗雜種，為什么偏要跟我作對？是不是我罵了你的虧本貨心疼了？”說著把手中的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爹不敢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喝悶酒。

    我發(fā)現(xiàn)，這時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著爹，想哭哭不出來，想勸又不敢，我感覺到，大喜對爹的關(guān)心并非只是簡單的父女之情。

    又過了一年，大喜已經(jīng)十七歲，長得活脫一個大姑娘，身體發(fā)育比我還好，胸脯高高聳起，rufang比媽的還要大。媽不知是出于嫉妒還是其它原因，經(jīng)常當(dāng)著來喜的面挖苦大喜：“將來一定是離不開男人的sao貨，奶子這樣大，干脆給人家當(dāng)奶媽算了。”

    來喜聽到媽下流的穢語，笑得很開心，色迷迷的看著大喜，那種神態(tài)真讓人惡心。媽發(fā)現(xiàn)來喜喜歡聽，說得更加起勁，什么露骨的話都敢講，說到興奮處，還跟來喜摟成一團(tuán)哈哈yin笑。

    大喜感覺比當(dāng)眾脫光衣服還難受，臉羞得脹紅，恨不得地下分出一個洞讓她鉆進(jìn)去。我很留意爹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雙手握成拳，臉色時紅時紫非常嚇人，但最終還是不敢發(fā)火。

    我當(dāng)時剛滿十六歲，身體發(fā)育雖然沒有大喜好，但畢竟到了對“性”有感悟的年齡，媽的話實在是太過份了，別說是大喜，就是任何一個有羞恥心的人，聽了這種下流的yin詞蕩語，都會感到惡心，更何況來喜已經(jīng)八歲，開始懂事，媽卻經(jīng)常當(dāng)著他的面說，真讓人懷疑她的動機(jī)。

    “張玉蘭經(jīng)常對著你們講粗話？”刑天插口問了一句。白二喜回答：“媽豈止講粗話，更過份的是，從來喜十歲開始，便當(dāng)著他的面嘲弄我和大喜的身體特征，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狀大小，以及生理反應(yīng)，如數(shù)家珍的和盤托出。來喜聽得如癡如醉，媽簡直是瘋了，到最后，連跟爹的私房事，也當(dāng)成一件樂事，完整無缺的當(dāng)眾宣揚(yáng)，就連爹怎樣插她，時間多長、次數(shù)多少等情節(jié)，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來喜。

    我和大喜都為媽的放蕩感到差恥，媽卻若無其事，我行我素。又過了兩年，來喜已經(jīng)十三歲，媽說的下流yin話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懷疑她是有計劃有預(yù)謀的。事實的確如此，媽變得越來越變態(tài)。

    有一次媽對來喜說：“你長得這樣好看，將來死心塌地讓你玩的女人一定不少，來喜娶媳婦一定要選好的，不好的寧愿不要?！?/br>
    來喜長時間受媽熏陶，年紀(jì)雖然不大，言行舉止卻非常粗俗下流，他說：“沒有女人，我怎樣睡覺？”

    媽笑咪咪的說：“媽還以為你擔(dān)心什么，原來就這點(diǎn)小事，真是小傻瓜，你放心，沒有女人，媽跟你睡?！?/br>
    來喜問：“媽能代替媳婦嗎？”

    媽說：“怎么不能？難道媽不是女人？”

    來喜說：“媽不單是個女人，還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br>
    媽讓來喜說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來喜，媽的媽寶貝，你也不要娶什媳婦了，干脆讓媽來做你的女人算啦！”

    當(dāng)時我以為媽只是酒后胡言，想不到卻變成了真正的事實。”

    白二喜嘆了口氣，憂傷的說：“我到現(xiàn)在還弄不清楚，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簡直就象豬棚狗窩，盡養(yǎng)一些不分人倫的畜生。

    大喜當(dāng)時已將近二十歲，身體已完全發(fā)育成熟，少女的矜持應(yīng)該遠(yuǎn)離異性才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對爹的依賴越來越深。我還驚奇的發(fā)現(xiàn)，大喜的rufang起了明顯的變化，長得越來越象媽。

    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rufang下垂一點(diǎn)，不算出奇，但大喜還是個未婚少女，rufang應(yīng)該結(jié)實堅挺才是，怎會變得跟婦人一個樣？唯一能解釋的是，大喜接觸過男人。但我知道，大喜為人文靜，也沒聽說她喜歡過哪位異性。

    從她平日的言行，我聯(lián)想到爹。很早以前，我就懷疑兩人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所以，如果說大喜rufang的變化是爹經(jīng)的手，我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奇怪。我更加注意爹的每一個舉動，愈深入了解，愈證實我的懷疑正確，有一天，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爹跟大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媽說來喜乖，于是帶他到鎮(zhèn)上吃冰淇淋，那段時間，來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媽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帶去了。

    吃冰淇淋這種好事，自然不會有我份，當(dāng)然，我也不會羨慕。干完地里農(nóng)活，準(zhǔn)備叫大喜一起回家，卻發(fā)現(xiàn)她不知什么時候走了，我心里有氣，怎么走也不說一聲，太過份了。

    當(dāng)時太陽雖然開始下山，但天氣還是很熱。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趕回家，打算先洗個澡，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覺。來到后院，想不到澡間的門卻被閂上，推不開，我心想：“大喜這人真狡猾，竟然搶先一步?！闭郎?zhǔn)備走開，忽然聽到澡間傳來爹的聲音。“難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

    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里面?zhèn)鱽泶笙驳男β暎骸暗?，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癢，癢死了……”

    我的腦門一下子炸開，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難怪他們會如此親熱。我好奇心起，悄悄貼著門縫往內(nèi)瞧，看到爹跟大喜一絲不掛摟在一起。我想起來，爹今天說好去買化肥的，怎會這么早回去，還跟大喜搞成一團(tuán)的？不過，我也懶得考究這個問題。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邊往她身上涂皂沫，雙手卻老在rufang上兜圈。大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說：“爹快一點(diǎn)，二喜很快就會回來的，還有媽……”爹拿起水瓢，邊替大喜淋水邊說：“大喜放心，爹心里有數(shù)?！?/br>
    大喜從浴盆里站了起來。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還是頭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腰很細(xì)，大腿很長，胸部很豐滿。由于兩只rufang實在太大，所以輕微轉(zhuǎn)動身子，也會顫魏魏的抖晃不停。我很留意大喜的陰部，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來，我都為自己下體長滿陰毛而煩惱，雖然通過媽的yin嘴知道，每個成熟女人都會有陰毛，但到底沒看過別的女人，所以還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陰毛，才知道是真的。

    我看著大喜美麗的裸體，不禁由衷贊嘆起來：“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難怪爹會如此著迷?！边@時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關(guān)系，只覺得男人愛美女，是天經(jīng)地儀的事，壓根沒想過他們是在luanlun。

    爹顧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摟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親嘴。起繭的大手，起勁摸玩著大喜滾圓的屁股，手法很純熟，顯然早已習(xí)以為常。

    我沒有再看下去，因為大喜開始回摸爹的身體，我不想看到大喜撫摸男人的yin態(tài)，太惡心了，會讓人發(fā)惡夢。當(dāng)我轉(zhuǎn)身離開時，澡間里傳來大喜急促的呻吟聲，顯然是讓爹摸著哪處敏感部分，所以才會發(fā)出令人毛骨聳然的yin叫，我聽得全身起滿雞皮疙瘩，頭也不回，快步走出后院。

    我回來屋子，望著墻上的掛鐘發(fā)呆，半小時過去了，大喜從門外走進(jìn)來，先是大吃一驚，隨后一臉臊紅，小聲問：“二喜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漫不經(jīng)心的說：“半個多小時哪?！?/br>
    大喜的臉更加羞紅，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走進(jìn)房間。這時，爹斯斯然的從外面走進(jìn)屋來，看到我，大吃一驚，臉輕微變色：“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謊說剛進(jìn)門。爹將信將疑，說了句這就好。我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連鞋子也不脫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燒水煮飯吧，你媽他們就要回來，要是看到飯沒煮好，又要發(fā)火了……”我沒說什么，卻一肚子氣，心想：“你和大喜亂搞一通，卻要我去燒水煮飯，你也太偏心了?！?/br>
    吃過晚飯，我洗過澡回到房間，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從小到大，我都是和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舊憤憤不平，雖然將近零晨，但依然輾轉(zhuǎn)難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問我：“二喜，你怎么還不睡著？”

    我說：“大姊你也睡不著嗎？”

    大喜說睡不著。

    我說：“既然大家都睡不著，那就聊聊好嗎?！?/br>
    大喜問：“聊什么？”

    我說：“就聊你跟爹的事吧?！?/br>
    大喜臉色大變，緊張的說：“二喜千萬不要亂說，讓媽知道不是鬧著玩的，我跟爹什么事都沒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沒說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這樣緊張。其實，大姊何必再隱瞞？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懷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見罷了?！?/br>
    大喜滿臉臊紅：“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問：“大姊因為這個睡不著？”

    大喜點(diǎn)頭說：“當(dāng)時，我聽到腳步聲已經(jīng)懷疑，只是還不敢肯定，原來真是你在偷著?！?/br>
    我說：“也沒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摟住你摸這摸那，動作真下流，連口水也流了出來，那樣子真讓人惡心?！?/br>
    大喜臉更紅：“二喜別說哪，羞死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