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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到最后,洛聞歌到底沒能抗住蕭毓嵐的手段,淚水順著眼尾沒入鬢角,他微張唇喘著氣,感覺自己在生死邊緣又走一遭。 前兩次做這種事的時候,他意識不算清醒,加上刻意不計較,只余個模糊大概。 這次不同,他很清醒,從前因到后果,整個過程都清晰烙在腦海,他閉上眼睛,出現(xiàn)蕭毓嵐意亂喊他名字的畫面,讓他豁然又睜眼。 蕭毓嵐撥開床幔,拿著毛巾過來收拾殘局,見他平攤在床上一動不動,湊過去親親他的眼尾。 “在想什么?” 洛聞歌眼睛還是紅的,唇也腫了,嗓音也有著明顯的沙啞:“在想你是不是看那本圖畫集了?!?/br> “怎么?”蕭毓嵐給他收拾完身上,取過干凈褻衣給他穿。 洛聞歌就跟個布娃娃似的任由蕭毓嵐擺布,有些緩不過來:“不然你從哪知道那么多弄人花樣?” 蕭毓嵐低頭給他系衣帶,在穿上褻褲前,先起身從床內(nèi)側一道抽屜里摸出個小盒子。 洛聞歌都不知道自己床側抽屜還藏著小東西,疑惑問:“那是什么?” 蕭毓嵐邊擰開小盒子蓋,邊輕手將他腿抬起放在膝蓋上:“讓你明日能走路的?!?/br> 洛聞歌臉頰爆紅,見蕭毓嵐指腹沾著透明藥膏往受傷泛紅地方抹,輕輕按摩,他所感覺到的不僅是冰涼藥膏,更多的是溫熱指腹,而這一幕卻讓他鬼使神差想到其他畫面,腿一動就想收回來。 蕭毓嵐伸手按住,抬頭看他:“別動。” 洛聞歌攥緊被子,忍著羞赧道:“我不是女子,哪來那么嬌弱?” “是嗎?”蕭毓嵐看著他,手上動作沒停,“在朕眼里,你這肌膚比女子嬌嫩多了,朕還沒怎么碰,先紅成這樣,若是往后朕用力再大些,還不知道會如何,恐怕你得在床上躺好幾日?!?/br> “說什么呢?”洛聞歌抬手甩了蕭毓嵐胳膊一巴掌,“明明是你折騰太久。” “嗯,終有一日你會慶幸朕能折騰?!笔捸箥挂馕恫幻鞯馈?/br> 洛聞歌聽得耳朵發(fā)燒,都快瘋了,屈起膝蓋踢了下:“適可而止啊。” 蕭毓嵐低聲笑了。 等上完藥,兩人躺進被窩,時辰近子時,洛聞歌精神還算不錯,將白日跑一圈結果說給蕭毓嵐聽。 蕭毓嵐閉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應著,偶爾說兩句。 洛聞歌換了個姿勢,和蕭毓嵐面對面:“陛下覺得楊閣老會說真話嗎?” “他會?!笔捸箥拱朦c不停頓,看得出還算信任楊泰清。 “希望如此?!彼f。 蕭毓嵐睜開只眼睛看他:“你在擔心楊閣老對你有偏見?” 洛聞歌不覺得那是偏見,應該叫看不順眼,不過以他在長樂城的名聲,朝內(nèi)真心實意看他順眼的,恐怕沒幾人。 “沒。” “和你說件有意思的事?!笔捸箥贡犙壅{(diào)整姿勢,給他掩住被子,淡淡道,“桃花灣老鴇秘密離開長樂城,兜兜轉轉去了淳安。” 洛聞歌揚眉:“別和我說她去淳安,最終和那群身份不明開店的人在一起。” 蕭毓嵐勾唇,這默認不反駁的笑容說明一切。 洛聞歌驚了:“她不是天命閣的人,也不是北疆細作,那……” “她不見得不是天命閣的人。”蕭毓嵐一下下順著他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但確實不是北疆細作,也許淳安本身就是個很容易給人驚喜的地方。” 洛聞歌若有所思:“淳安,難不成天命閣還真能和淳王有關系?要是真的,那這指向未免太明顯,以淳王的聰明程度,不可能笨到這地步?!?/br> “欲蓋彌彰?!笔捸箥沟?。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洛聞歌問。 蕭毓嵐在他額頭上親了下:“睡吧,待朕查清楚再和你說,在這之前,別輕易和淳王交鋒,你不是他對手。” 得不到答案,洛聞歌真有點睡不著,在蕭毓嵐懷里亂動。 蕭毓嵐無奈,在他耳邊極為輕聲說了句話,洛聞歌立刻像被順毛般躺平閉上眼睛,無比乖巧睡覺。 蕭毓嵐?jié)M意了,抱著人閉上眼睛。 夜盡天明,蕭毓嵐去早朝,洛聞歌晨練喂小貓,在去正式拜訪楊泰清前,他先去見了韓執(zhí)一面。 韓執(zhí)這兩日也很忙,忙著盯北疆,盯幾處封地情況。 見到洛聞歌,韓執(zhí)盡職盡責稟告消息。 洛聞歌聽罷,沉思良久,忽而看著韓執(zhí)問:“韓護法有沒有想過做樓主?” 韓執(zhí)惶恐,忙跪在地上,急聲:“可是屬下近來辦事不利,讓樓主生出這種想法?” 洛聞歌彎腰將人扶起來,很是認真道:“我說真的,你想不想做樓主?” 韓執(zhí)輕輕搖頭:“屬下能有今日,要多謝洛老培養(yǎng)之恩,而臨江樓之所以有今日,也是樓主領導有方,屬下自認才疏學淺,無法勝任,還請樓主不要再說這種話?!?/br> “要是我說無法給你們想要的身份地位,還認我為樓主?”洛聞歌問。 原書里的臨江樓本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地方,能聽反派號令,也是因利益至上。 如今他既不打算造反,也不打算做大反派,那樓內(nèi)人所期盼的東西,他自然無法給予,那臨江樓樓主一位,他便不好再做,這些韓執(zhí)也是知曉的。 韓執(zhí)垂首,語氣還是那般恭敬:“樓主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