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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游戲id:nine,聯(lián)盟第一中單,在役6年,捧過不少冠軍,17年春季賽,秋季賽,冬冠賽,三連冠后光榮退役,在這個圈子里已經(jīng)成為傳說。 曾經(jīng)—— “我看到了什么!天啊我看到了什么!許老師什么時候換得紅蓮鎧甲?什么時候換的!臨死前一絲血打出裝備的被動燒死了荒蕪!1v4成功守住了水晶!” “許久,許久?。?!許久他能不能逃,還能不能逃!?對面中野輔把他圍住了!exm?他竟然還有大招??絲血反殺!天啊許老師絲血三殺!誰與鳳凰齊飛?唯我法王久神!” “啊gq可惜??!這波團太急了,沒等到nine過來啊,太著急了,等等等!許老師開了大招從天而降,法王利用月桂女神全地圖大招和裝備的冰凍被動把對面五人全部減速!gq其余四人全部絲血逃生!天!我看見了什么?原來月桂女神的大招還可以這么玩的嗎!?。 ?/br> “許久一個逼得lad游戲人物設計師天天加班改英雄數(shù)據(jù)的男人,一個讓游戲賽制成為笑話的男人!” “作為中單玩家,我很欣賞許久,但我希望他別沖動,不然新英雄又得被削了……” ——他是路人敬佩的法王,粉絲最愛的久神,聯(lián)盟尊重的許老師。 后來—— “我上去打他,故意打不過嚶嚶嚶,殘血勾引假裝被他上,到時候趙云你就來跳個大三連戳,戳他菊花!這叫什么戰(zhàn)術?這叫仙人跳!幸好沒生在春秋戰(zhàn)國,不然我就是諸葛臥龍!” 許老師,諸葛是三國的…… “哪吒鬧海你鬧心啊,來中路抓我?你家沒貓抓啥耗子?老子自稱錦毛鼠白玉堂你特么還以為自己是御貓展昭吶?他倆是一對!你!配!嗎?。俊?/br> “天晴了雨停了,以為自己能行了?啥玩意兒就踩著無敵風火輪想撞裂我,我是那么好撞的?都是我撞裂別人好嗎?撞裂,懂?” “認識sdg的隊長moon嗎?來我們平臺開直播,今天第一天,我剛去給他送了些禮物,嘖這家伙立刻加我微信,想晚上約一波呢,他還說我人帥心美技術好,捧在手心寵成寶。” moon:滾,我什么時候說的!麻煩發(fā)聊天記錄!加你微信是因為你禮物夠房管了好嗎?寵你mmp! “舟游是嗎?嗯,這屆新秀里我最喜歡的就是他了,名副其實的新秀王,想把他帶回家釀釀醬醬,這次全明星舟游沒來啊,要他來了我肯定跟他睡,未成年?他不是99的嗎?哦,差幾個月啊,那就等他成年再釀釀醬醬吧。” ——路人,粉絲,聯(lián)盟一路高歌吶喊:要問sao話哪家強,還看gq許法王! 至此sao神誕生,技術話癆雙sao位! 其實17年夏天新秀賽那次,許久真的對舟游另眼相看,他很喜歡這個強力上單,但當年的gq如日中天,換人是不可能換的,把舟游要過去也只能去二隊打打次級聯(lián)賽或者坐冷板凳,舟游不想,許久也覺得太可惜。 最后新人王到了現(xiàn)在的rt戰(zhàn)隊。 那之后舟游和許久幾乎沒聯(lián)系,他也以為跟這位聯(lián)盟大魔王不會再有交集,直到17年年底許久在冬冠捧起獎杯后宣布退役。 退役退隊這基本就是告別電競圈了,許久辦了個聚會,把電競圈好友悉數(shù)請到場,令人意外的是他親自發(fā)消息給了舟游。 許久:周歲18了? 舟游:嗯。 許久:可以喝酒吧。 舟游:不會。 許久:那就跟阿耐一起來喝飲料。 當時的舟游雖然在圈將近一年,但認識的人不多他也想多交些朋友,況且許久在他心里也是神級的存在,得到偶像的邀請他沒拒絕。 舟游跟隊長阿耐靠墻站著喝了一晚上的飲料,跑了不知道多少次廁所。 聚會結束,沒喝酒的阿耐送完其他朋友就把舟游給忘了,許久親自開車送他回基地。 舟游挺納悶的,許久辦的聚會他怎么能做到一滴酒都不沾? 一上車他就聞到淡淡甜橘味,舟游最喜歡這種橘橙皮上的酸甜。 許久在路上問了些家里的事,又關心他打職業(yè)壓力大不大,還教了一些解壓的方式,一改往日的sao話連篇變得沉穩(wěn)可靠,這種不近不遠的距離讓跟他只第二次見面的舟游感到舒適。 “你們冬冠只拿了4分就被淘汰,淺醉怎么給你們復盤分析的?” “說我們太謹慎,抱團不夠,不敢正面剛?!?/br> 許久聞言輕笑:“你知道為什么嗎?” 舟游搖頭。 “因為你太差。” 這是舟游在rt的第一年,也是他第一次參加聯(lián)盟的正規(guī)賽事被人批評正常,但這么直白的話聽著還是不舒服。 車子穩(wěn)穩(wěn)停下,舟游看見阿耐雙臂交叉懷抱著站在基地門口,臉色像等遲到學生的班主任一樣恐怖。 許久瞄了眼車窗外正慢步走向車子的阿耐,彎身替舟游松開保險帶說:“你的個人能力很強,但你對你的隊友不夠信任?!?/br> 舟游:“我……” “你不相信他們,所以配合上會出現(xiàn)大紕漏,阿耐作為指揮就不敢頻繁抱團打團戰(zhàn)。” 被說中心事的舟游臉嗖地漲紅,避開許久直視的目光低聲說:“對不起?!?/br> 許久淺淺一笑,目光漸漸變得熾熱,他的眼睛一秒都沒能離開舟游:“跟我說什么對不起?我又不是你隊友?!庇喙馄骋姲⒛鸵呀?jīng)站在車外,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學會相信隊友,你們rt明年春季賽就有奪冠的希望。”說完,溫潤的指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劃過舟游的側脖,嚇得孩子一個激靈。 這之后,每一場比賽許久都或電話或視頻給他單獨復盤提點,告訴他該怎么去切聯(lián)盟那幾個強力中單。 如他所言,18年的春季賽rt戰(zhàn)隊站上了最高領獎臺。 舟游打算請許久吃頓飯,但許久比他更急,比賽剛結束就發(fā)消息給他。 nine:拿到獎杯了,為了我的鮮奶,請我吃一頓吧。 舟游:好,前輩想吃什么? nine:想吃你。 舟游不是小孩,18年春季賽的時候,他已經(jīng)十八周歲,十九虛歲,這些悶話他懂。 他沒敢回復。 許久沒撤回也沒解釋,隔天才又聯(lián)系舟游。 nine:抱歉,是不是嚇到你了? nine:但我是認真的,你考慮下。 看見最后一句的那一瞬,舟游感覺自己的心臟出事了——驟停又突然瘋狂地跳動緊接著呼吸短促手腳發(fā)抖,嚇得他差點沒去醫(yī)院做胸透。 其實那幾個月的復盤提點,許久不是沒夾藏私貨,他多多少少能感覺得到,但突如其來的告白還是讓舟游知道什么叫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