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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不歸路:女俠受縛于山野(02)

    2021年8月9日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人非圣人,誰又可免俗?當(dāng)一人飽經(jīng)艱辛困苦,又或是經(jīng)歷一路舟車勞頓后,正是rou身疲憊最倦怠之時,也是內(nèi)心最寂寞空虛之時。

    對于男子來說,這時候若有溫婉靚麗的女子迎上,以溫柔的懷抱撫慰他們的身體與內(nèi)心,即便是鋼鐵般的人兒也要融化在清泉般的甘霖中。

    而對于女俠來說同樣如此。

    趙詩晴剛滿二十一歲,若不是出身武家且奉行俠道,那她應(yīng)當(dāng)早已有婚配。

    男子二十加冠,女子十五而笄,像趙詩晴這個歲數(shù)的女子大都已成婚數(shù)載,且膝下子女成雙。

    即便未育有子女,那也該于床笫之上受丈夫耕耘多年。

    陰陽共濟(jì)是天地所趨,年輕的rou體總渴望著被另一半填補(bǔ),即便對男女之事不思不想,也會在rou身中悄悄地積累著渴望。

    若是正事當(dāng)前,女俠自然不會讓心底的渴望誤了正事,只是一旦從要事中解脫出來,她作為妙齡少女的那一面也就會隨著身心的松懈,自然而然地舒展開來。

    每當(dāng)夜深人靜時,手指就會情不自禁地按撫到兩腿間的私處,為了澆滅燃燒的火苗徹夜地翻弄著水花。

    經(jīng)歷了「脫胎換骨」

    的皮rou已經(jīng)不似常人般柔弱,不管是拳打腳踢還是火烤水泡都已取不到應(yīng)有的效果,全身上下也只有幾處私密部是未經(jīng)鍛煉的。

    但是無論是久經(jīng)鍛煉的筋骨皮rou,還是未經(jīng)鍛煉的私密之處,它們對于快樂都是敏感且渴望的是快樂。

    被手指撫摸的皮膚讓她的口唇微微顫動,被手指辛勤探挖的花蕾更是在每個夜晚都令她呻吟不止,不知不覺間天已蒙蒙亮,而被褥已一片潮濕。

    然而快樂是容易消逝的,手指帶來的感覺總有極限,不知何時趙詩晴的身體已經(jīng)在渴望更進(jìn)一步的體驗(yàn)了。

    本領(lǐng)的成長和成就的完成讓她不知不覺間松懈了精神,陌生路途的新奇體驗(yàn)勾起了她的春心,而在粗壯漢子粗壯的rou棍擠入她一直在渴求更多的私密花園時,身體與靈魂的花蕾就在同一時間盛開。

    小二是個腦瓜呆愣的莊稼漢,沒有牛哥那種濃眉大眼的端正相貌和足有五尺半的高大身材,也沒有足智多謀的的機(jī)靈頭腦或妙語連珠的開朗心性。

    所以二十多了仍舊是個姑娘媳婦都不理睬的木頭疙瘩,旺盛的精力無處使,也只有身為同族兄長的牛哥愿意帶他一起。

    每每望見那些嬉笑打鬧的女子時,小二的下身就雀躍不已,只是哪怕村里的女子常在山野自縛,與同村的漢子們yin樂,他也沒多少機(jī)會好好享用女人的滋味。

    這下走了大運(yùn),能把林中身姿最美妙的女人擁在懷著把玩,他立時就沉迷在了趙詩晴的rou體中。

    干柴遇烈火,豈能不生煙?若不是女子的體內(nèi)已有春水四溢,恐怕還真要被這兩具忘情的rou體擦出火花不可。

    rou體拍擊之聲在山野間響起,蓋過了鳥鳴風(fēng)掠喘息聲,若是尋常女子被這雙目圓睜的男人一頓狂擊,恐怕早已經(jīng)受不住。

    然而女俠的雙臀連大板都難以打爛,尋常女子遇到要被拍到屁股紅腫的沖撞,對她而言也只是玩鬧而已。

    rou體碰撞激起一陣陣臀浪,富有彈性的豐滿臀rou不住地顫動,每一次顫動都意味著小二的一次全力深入,他的男根就像一條火熱的鐵棍一般將女俠體內(nèi)的yuhuo狠狠攪動起來,也像一根猛將的長槍在戰(zhàn)場上將女俠的陣勢沖得東倒西歪。

    嬌媚的呻吟聲透過被封堵的小口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出,雖然不如回蕩在山野間的rou體碰撞聲那般響亮,但傳到此處的任何人耳中都是撩撥欲望的殺器。

    自縛在此但還無人問津的女人們已經(jīng)有些按捺不住了,一個兩個或是夾緊雙腿借助股間的繩索摩擦,或是將股間湊近能夠到的物件,緩緩摩擦。

    在趙詩晴呻吟聲的引領(lǐng)下,在rou體拍擊聲的伴奏中,又女人嬌喘構(gòu)成的大合唱正在山野間上演,這可是全天下任何戲園都看不到的戲碼,看得旁觀的牛哥眼都直了。

    「這小子居然這么猛嗎?那女人也不得了啊,都被這么猛干了居然還很享受的樣子,換了一般人怕是早就跟殺豬一樣哼哼了吧……莫非此女真是師娘?不管怎么說都太便宜這二傻子了!」

    牛哥一邊享用著倩倩的rou體,一邊望著不遠(yuǎn)處激烈的男女交合,對于那等彷佛天生浪骨的女體已是心里癢癢地饞得不行,雖還沒體驗(yàn)卻已打定主意等會兒一定得和她好好來一場。

    而為了紓解被撩撥起的欲望,他對倩倩扭腰的力氣也不知不覺大了三分,更是伸手扭住她胸口的一對玉兔,像小二一般粗暴地拉扯著。

    很快倩倩就發(fā)出陣陣痛哼,提醒他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和另一邊的美人一般耐cao,牛哥這才溫柔了幾分,只是心中對那女子的渴望更甚。

    不過女俠的股rou雖耐打,下陰的柔嫩程度卻不在尋常女子之下,在rou棍子不要命的連番猛搗之下很快就敗下陣來,對身后的漢子失去了反抗之力。

    的確女俠不僅筋骨強(qiáng)健還有內(nèi)力傍身,但在幾番越過歡愉的頂峰后,她早已渾身酥麻。

    而且下身的對撞一直在牽動全身的經(jīng)脈,富有男性氣息的沖擊力無休止地滲透進(jìn)身體各處

    ,渾身的內(nèi)力都無從凝聚,堂堂千里豪俠在此等狀況下也只能任對方蹂躪肆虐。

    好在小二也不是金剛不壞,縱使在忘我的狀態(tài)下突破極限做出了令人咂舌的表現(xiàn),最終也不可避免地踏入到?jīng)_刺的終點(diǎn)。

    隨著男人腰身一挺,女人被緊緊壓在樹干上接受了他的灌溉,而隨著一柱精華帶著滿腔的欲念飛離身體,小二的身子也緩緩軟了下來。

    小二趴在趙詩晴身上粗重地喘息著,趙詩晴則被擠在小二和樹干中間,原本已磨練到有條不紊的呼吸也一陣紊亂。

    如果不是雙腿固定在樹干上,雙手懸吊在樹枝上,恐怕這位能挑戰(zhàn)日行百里的女俠也有渾身綿軟地癱臥在地上。

    看樣子即便經(jīng)過無數(shù)鍛煉與磨礪,趙詩晴也沒有練掉自己作為尋常女子的部分啊。

    不多時也完事了的牛哥稍稍休息后就又看向了倚著樹氣喘吁吁的赤身男女,尤其看向還沉浸于女俠光滑后背的呆漢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二傻子,真是個二傻子,你他媽的給我過來!」

    整好衣服的牛哥快步走向小二,一邊低聲喝罵一邊伸出健壯的胳膊扭住對方還在系著的褲袋,一路把他提熘到了遠(yuǎn)離小樹林的山路上。

    「嘿嘿牛哥,別拽俺褲帶啊,還沒整好呢?!?/br>
    「你大爺?shù)模闶钦娴纳蛋?,有你這么搗亂的嗎?咱是來干啥的?咱是來踩點(diǎn)的啊,說不好聽點(diǎn)就是做賊來的。你倒好,一頓胡搞,該聽見的不該聽見的全讓她們聽見了,萬一讓那幾個狠茬子知道了,咱倆后邊可就苦了?!?/br>
    「狠茬子,你是說村里的劉叔李二嫂他們幾個,那、那這可如何是好???」

    小二再憨也明白了牛哥的意思,他們倆瞞著其他人提前趕過來偷吃,要是剛剛林子里有村里那幾個脾氣火辣的女人,又或者是不小心搞上了那幾個暴躁漢子的媳婦,前者少不了被喝罵得狗血淋頭,后者更是可能要被人拿菜刀從村頭攆到山外。

    這時候小二就后知后覺地開始害怕了,心頭沒半點(diǎn)定計的他直搖著對方的胳膊求問,那樣子活像個大難臨頭時求神拜佛的信徒。

    「總之事已經(jīng)干下了,大不了就跑唄。咱們畢竟壞了規(guī)矩,等他們火發(fā)完了再回去賠罪。我有師父罩著,你有我罩著,咱倆應(yīng)該能躲過這一劫?!?/br>
    「那、那等會咱還來嗎?」

    「來啊,當(dāng)然來,萬一那幾個硬茬子追究這事了,咱倆后邊十天半個月的肯定沒好日子過,指不定就不讓咱來這玩了。不得趁這時候好好爽shuangma?所謂今朝有酒……先喝醉。要是他們不追究這事,咱們?nèi)ニ艘膊惶澃 !?/br>
    「牛哥您真是學(xué)問能裝五輛板車,還有那啥智啥謀……反正牛哥就是牛!」

    一個舔著臉拍馬屁,另一個對這頓不倫不類的吹捧還頗為受用,三言兩語之間彷佛剛剛的煩惱都隨著山野的清風(fēng)煙消云散了。

    「現(xiàn)在先回去把那倆姑娘的身子弄干凈,省得等會兒被其他人看見,然后事發(fā)之前咱倆就裝不知道,回家準(zhǔn)備點(diǎn)干糧,等有人追究了咱們就跑。」

    「行,俺都聽你的。」

    兄弟倆找了兩塊帕子,回去把被他們肆虐過的兩女清理干凈,這才舒了一口氣。

    「牛哥,剛剛俺上的那娘們可真絕了,那奶子那屁股,真的是把人的魂兒都給勾去了。一不留神就干得太使勁兒了,懟得俺大胯現(xiàn)在還一陣生疼?!?/br>
    「那是你自己傻,都說了來試試,這么拼命干啥啊,又不是等會兒就輪不上了……」

    哥倆勾肩搭背地遠(yuǎn)去了,陪伴林間女子的只剩下了山野間的風(fēng)聲。

    牛哥和小二這兩個登徒子終于遠(yuǎn)去了,趙詩晴已不敢再不放過這來之不易的機(jī)會。

    蠻腰一扭,丹田勁氣于筋骨間一運(yùn),就將吊著雙手的樹枝輕松扭斷。

    用手指慢慢解開腿彎處的繩索,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自己的雙腳銬死在樹上,這下可糟糕了。

    扯下蒙著眼的黑布,趙詩晴思索起脫身之法,以她如今的能耐想靠雙手之力扯斷皮革還是不現(xiàn)實(shí)的,幸好這棵樹的樹冠并不繁茂,解不開鐐銬未必繞不開樹。

    她手腳并用往樹上攀爬,再連連扭斷多余的枝條,耗了一刻鐘竟真的將雙腳從樹干頂端繞過,脫離了方才的困境。

    這番動作消耗也不小,女俠稍稍平復(fù)了呼吸就打算回木屋取走衣物與行囊,然而申時將至,不遠(yuǎn)處再度傳來了漢子們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若是像最初那般穿戴整齊且手腳自在,那騰挪進(jìn)屋取了東西落跑也未嘗不可,但此時這種模樣可做不到那般輕盈飄逸,若是被人看到這般癡態(tài)更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

    在心中權(quán)衡片刻,趙詩晴一咬牙,還是決定先避開這群人,等人少了再做打算。

    既有男女聚集于此,料想這附近必有村落,既是有村落,那酉時時分這些村人必然要?dú)w家準(zhǔn)備晚飯,不過一個時辰,趙詩晴等得起。

    手腳被束縛后,行動起來格外不便,往日能在山間健步如飛的女俠也是磕磕絆絆地才窩到屋后躲藏起來。

    躲在屋后看不見另一邊的景象,但沒過多時女人們滿含春意的叫聲就不絕于耳,也得虧是在這等荒郊野外,若是在城鎮(zhèn)中這聚眾yin樂也是一樁傷風(fēng)敗俗的事,要不了多時就

    得有官差前來喝止。

    只是赤身裸體且手腳被拘,身邊又環(huán)繞著一片春意,剛在小二rou棍的耕耘灌溉下滿足的身體又翻騰起的yuhuo,她心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而且又沒人知道,故而隨著女人們的叫聲開始以手指自瀆。

    經(jīng)歷一場人事后,妙齡女子的身體被開發(fā)了更多,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也更加不易滿足。

    以前還能用手指澆滅yuhuo,但此時卻分外想念男人胯下粗壯的棍棒。

    屋前屋后的yin事持續(xù)了大半個時辰,林子那邊的聲響才終于停歇下來。

    趙詩晴拖著因?qū)覍腋叱倍\浀纳眢w,探出頭探查那邊一眾男女的動作。

    她看到漢子們掏出像是鑰匙的物件,為自縛的女人們一一打開手腳皮銬和口上皮環(huán)的小鎖,這才了解到原來這群人進(jìn)行此等荒yin集會的方式。

    女子們在午后來到山野間自縛就是集會的開始,而男人們?yōu)樗齻兇蜷_鎖扣就是集會的結(jié)束,若是沒有女俠的本領(lǐng)和鋒利刀具,這些女人恐怕還真沒法脫身。

    在屋后靜待女人們回到木屋中穿著衣物,然后男男女女相伴回家,直到四下已無人聲,趙詩晴才從屋后現(xiàn)身,急忙鉆進(jìn)木屋里找尋衣物及行囊,然而打開木柜后卻只見其中空空如也,自己的衣物、行囊和佩劍都不翼而飛。

    她心想恐怕是被方才進(jìn)屋的人拿走了,或許是發(fā)現(xiàn)多出一套衣物,或許是佩劍過于顯眼,也或許是行囊中的銀兩動了人心,總之就是有人卷走了對自己重要無比的東西。

    沒了衣物這種赤身裸體的模樣根本不能見人,沒了佩劍想切開皮銬都沒有辦法,行囊中的銀兩、路引、腰牌也是她游歷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本想除了拘束就離開此地,看樣子她是免不得要去那村中搜尋一番了,只是如今這般模樣無論做什么都分外困難,這倒算得上是趙詩晴近來一直渴望的刺激與磨練。

    憑著過人的腳力順著山路一路蹦跳,趙詩晴發(fā)現(xiàn)這平臺實(shí)際位于一片山坡上,而山坡下就是一座村落。

    如今已是各家各戶準(zhǔn)備晚飯的時間,在外忙碌的漢子們紛紛歸家,炊煙從一座座房屋的煙囪中升起,如果不是目睹了先前男男女女的荒yin集會,在趙詩晴眼中這也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山村罷了。

    舉目眺望,女俠隱隱看到走到村頭的男女中有一個拎著鼓囊囊藍(lán)色布包的漢子,那布包應(yīng)該就是她的行囊和衣物。

    她看著那漢子走向了村東,直到身影被房屋遮擋,雖然不知那人的具體所在,但知曉大致方向也就讓困境有了轉(zhuǎn)機(jī)。

    靠著一路磨礪出來的耐性,趙詩晴足足在村外等到了戌時,鄉(xiāng)村的燈火沒有城鎮(zhèn)那般富裕,一般這時候就快該熄燈上床了。

    她也打算借著還沒熄滅的燈火判斷一下那漢子的所在,然后深夜悄悄潛伏其中,取回自己的東西。

    女俠腳尖發(fā)力,悄悄地在村中騰挪,矮下身子在村東的一片房屋中依次搜尋起形似那背影的人。

    房屋之外沒有為道路照明的燈籠,因此屋外人看屋內(nèi)是一片明亮,屋內(nèi)人看屋外人卻是一片漆黑。

    只是每每被屋內(nèi)村民的視線掠過,她雖然心知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小腹中卻又騰起了一股火熱,而且隨著一路走過燃燒得越來越旺盛。

    趙詩晴對于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感到羞恥不已,這哪有半分豪邁女俠的樣子,分明就是個被yin邪駕馭了心神的蕩婦嘛。

    走走停停,兩腿間再度泥濘不已,就在這時趙詩晴忽然發(fā)現(xiàn)一座小院前落著一束劍穗,這劍穗她是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她佩劍上的物件。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女俠心中暗喜,知道這樁荒唐事就快得以解決。

    她伏在院墻邊向院內(nèi)張望,之間院內(nèi)房屋中已無燈火照亮,這家的主人許是已經(jīng)在床榻上安眠,于是她兩手在墻邊一扒,足尖小腿再一發(fā)力就翻過院墻落入院中。

    來到近處時女俠已不敢再跳躍,于是接著足銬間小小的空間向著屋門挪移而去,半晌才近了屋門。

    屋門未落鎖,夜不閉戶倒是方便了趙詩晴的潛入。

    推門進(jìn)入屋中,她心中噗噗直跳,感覺自己像個女飛賊,不過想到現(xiàn)今的模樣又懊惱地覺得自己比起女飛賊更像女yin賊。

    她對這套皮銬真的是無比痛恨,只想著趕緊尋到佩劍將其,一旦手腳得以解放,即便被村人發(fā)現(xiàn)也未必不可憑借過人的身手逃出去。

    然而正當(dāng)她借著月光在堂屋中摸索時,一個人影已站在不遠(yuǎn)處,隨后火折子亮起,點(diǎn)燃了一根足以照亮全屋的蠟燭。

    趙詩晴大驚失色,沒想到屋中主人不但沒有睡著,還不知何時站到了自己身后,她本能地抬起雙臂遮擋住口鼻和胸前的玉兔,慌亂間猶疑著是該與對方相談,還是趕緊尋找逃出的道路。

    但對面那人卻不給女俠選擇的機(jī)會,伸手拉住墻角的一根繩子,頓時一張繩網(wǎng)就從屋頂落下,將她罩在其中。

    好在這繩網(wǎng)并未做成能束口的陷阱,趙詩晴也不覺得只靠這玩意兒就能抓住自己,不過那男人的一句話就讓她身子一僵,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你要是再亂動我就喊人了,你這模樣說不是yin浪女賊也沒人信吧?」

    如果只是對上一個漢子,趙詩晴也未必就怕了,但萬一真被村里的男

    女老少當(dāng)成女yin賊圍捕,那她還真沒能跑出去的底氣。

    而且那聲音還格外熟悉,她略一回憶就意識到對方正是白天那個提前到林子里偷吃的牛哥。

    「怎么,認(rèn)出我來了?是不是白天小二沒喂飽你,這才晚上找我求歡來了?」

    牛哥瞇著眼大量起繩網(wǎng)之下女俠白花花的rou體,近距離欣賞那豐乳肥臀,配上女俠秀麗的容顏更是勾得他體內(nèi)的邪火再燃。

    「你為何要偷拿我的東西?」

    女俠早已扣出口中的帕子,將皮環(huán)扒拉到脖子上,和人對話自然沒有障礙。

    「你又為何要偷偷混進(jìn)我們的集會?」

    「我那只是一時好奇?!?/br>
    「那我這就滿足你的好奇?!?/br>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當(dāng)然是你?!?/br>
    「你!」

    這些麻煩確實(shí)都是趙詩晴一時心血來潮才惹出來的,加上如今落在這覬覦她rou體的漢子手里,想和他講道理那已是癡心妄想。

    「這樣吧,我行囊中的銀兩都可以給你,你只要將其他東西給我就行,事后我絕不追究你們?!?/br>
    「你這小丫頭別把咱當(dāng)成那等貪財之輩,你的東西我可以都給你,不過今天晚上你得任我擺布?!?/br>
    「你!那銀兩的數(shù)目可不少,而我趙詩晴堂堂女俠是不可能委身于你的!」

    「那我也把話撂這,你要不答應(yīng)這個條件談什么都沒用,除了你的身子別的都免談!」

    道理講不通,利益打不動,對上這一心只在自己身上的漢子,饒是經(jīng)歷過不少事情的趙詩晴也一陣頭疼。

    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任你說得天花亂墜也說不動頑石一樣的人。

    「再說你白天都已經(jīng)和小二干到四肢酸軟了,現(xiàn)在還裝什么清高?怎么,能委身小二不能委身于我?。渴遣皇敲陨纤逻吥峭嬉鈨毫??那你放心,我的本事比那小子還大?!?/br>
    牛哥邊說著邊湊近了女俠,他原本端正的五官也隨著臉上色兮兮的賤笑直透著猥瑣。

    「好,既然我身陷困境又被你所制,看來是多說無益了。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但你一定得說話算話?!?/br>
    「那是當(dāng)然,我對天發(fā)誓,如若毀約,天打雷噼。」

    趙詩晴壓下心頭的惱怒,眼睛轉(zhuǎn)了幾下忽然心生一計,她想著若是能和對方貼近,也許就能在他叫人前將其制住,到時候拿了東西就走豈不美哉?不過牛哥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從腰后一拉就抽出了一把皮銬繩索,笑嘻嘻地對著她的身子一陣比劃。

    趙詩晴心中懊惱不已,但如今反抗是不行的,思量再三還是只有做出乖乖任那色鬼擺布的姿態(tài)。

    牛哥倒是十分小心,不給女俠絲毫脫困的機(jī)會,他已經(jīng)從白日小二和她交合時的狀況判斷她是習(xí)武之人,又通過佩劍和腰牌坐實(shí)了猜測。

    他雖然拜師學(xué)藝習(xí)得了一招半式,但跟行家一比也不過是三腳貓功夫,他確信只要給她機(jī)會,眼前的美人三招之內(nèi)就能讓自己滿地找牙。

    因此牛哥掀開女俠身上的繩網(wǎng),先用挪到她脖子上的皮環(huán)做項(xiàng)圈,用兩個皮銬把她的雙手與項(xiàng)圈相連,然后再做起其他安排。

    如此女俠的雙手便不可能同時被解放,就是想反抗也仍舊束手束腳,趙詩晴也不禁咬牙切齒地感嘆此人心機(jī)的深沉。

    在牛哥的一番擺弄后,她已被拘束成另一番樣貌。

    雙手交迭被牢牢綁在身后,手腕還與項(xiàng)圈相連,雙足上的皮銬不但沒有解開還在腿彎處添了一道。

    身上的繩縛早已被她除去,牛哥顯然是嫌只拘束手腳不夠,連拿起繩子給她捆了個龜甲縛,這一看就是老手,比女俠先前自己亂捆得講究得多。

    細(xì)繩一邊勒住了雙乳和下陰,帶來摩擦皮rou的刺激,一邊收緊了她的軀干,令她的呼吸也變得困難許多。

    最后牛哥往項(xiàng)圈上掛上一條長繩,就完成了對趙詩晴的打扮。

    「夜深人靜,不知女俠有沒有興致陪我一起去山間欣賞夜景呢?」

    「我……榮幸之至?!?/br>
    趙詩晴自然是忍不住想對他喝罵出聲的,但一想自己的境況比之前更加糟糕,以這般任人魚rou的樣子出言反抗似乎并不明智,只得強(qiáng)忍著屈辱答應(yīng)下來。

    聽得女俠柔聲服軟,牛哥頓時心花怒放,扛起她的身子就往村外走去,踏出門外時還順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激起一陣臀浪。

    被輕薄的趙詩晴本能地掙扎,但又恐驚擾了更多人,在這種矛盾心理的折騰下臉蛋很快就一片羞紅。

    「先讓你得意著,但是給我記住了,本女俠是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一想到自己任人魚rou后九成九要被此人yin辱,她的滿腔羞惱就化為一句響徹心頭的狠話。

    當(dāng)然牛哥是似乎不知道她的想法的,本就住在村邊的他很快就帶著女俠出了村,來到了一處亂石叢生的開闊地。

    即便有些力氣,扛著人走一路也把他累的夠嗆,不過漢子的心神全都在趙詩晴身上,邪火一催疲勞就被壓了下去。

    「雖然我恨不得立馬就把你就地正法,不過咱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欺負(fù)一弱女子,說出去也丟人不是?所以我打算先給你個機(jī)會?!?/br>
    「什么機(jī)

    會?」

    料想對方不會無故發(fā)善心,不過急著脫身的女俠還是帶著期盼追問了。

    「這把能解開你身上小鎖的鑰匙就在我手里,你要是能夠到我就把它給你,如何?」

    「此話當(dāng)真?」

    「不能再真,如有不實(shí),天打雷噼!」

    「好!」

    不管是真是假,趙詩晴都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她雙腿一發(fā)力就跳到牛哥近前,伸出嘴巴去咬他掌中的小鑰匙。

    牛哥連忙抽手閃躲,下盤一個不穩(wěn)就跌坐在地。

    「就讓你知道女俠不是好惹的!」

    趙詩晴在心中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