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此生為你,錯過繁華三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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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剛踏進(jìn)去一步,身后突如其來的力量將她抱在懷中。 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住自己,顧明希眼角迅速劃過一絲笑意,掩飾住,故作冷漠的扭頭看他,“龍先生,我們在冷戰(zhàn),請自重!” 龍裴抱著她的腰間的手收緊氣力,眸子緊了緊,微熱的唇瓣微張溫?zé)岬臍庀⑼录{在她耳邊,癢癢的,暖暖的,魅惑的嗓音道,“你,確定?” 顧明希耳朵癢的受不了,沒忍住,嘴角流出笑意,轉(zhuǎn)身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聲音不禁的輕快,“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 “很難?”龍裴反問,從她進(jìn)書房的第一步,他們對視的第一秒,似乎就已經(jīng)達(dá)成一種共識。 之后他護(hù)錦兒,她咄咄逼人,不過是為了讓戲更真實點。 這種默契是沒辦法用言語形容的。 不過用“冷戰(zhàn)”一個星期作為代價,實在太沉重了。這個星期他都沒什么胃口吃東西,很想見她,明明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卻不能去見,真是非常的煎熬。 顧明希也感覺到兩個人之間不言而喻的默契,心情很好,不過事情還沒結(jié)束,這樣見面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端倪? 龍裴銳利的洞察她的內(nèi)心,低頭親親她的唇角,“我都已安排好,沒人會知道?!?/br> 顧明希徹底放下心來,水眸瀲滟,波光流彩,他的頭低下來她微微上前就可以與他貼著額頭,維持著非常曖昧的姿勢。 “阿裴,我不喜歡冷戰(zhàn)?!彪m說有默契的在爭鋒相對,冷戰(zhàn),不是真的??蛇@種感覺很不好,心里是會難受的。 “我知道。”他何嘗舍得與她冷戰(zhàn),一個星期不見面。 她揚(yáng)眸看向他,“以后我們都不吵架,不要冷戰(zhàn)。” “好?!辈挥盟f,他都不會。 舍不得,聽到她的話,整顆心都柔軟下來,雙手將她抱在懷中,如同抱著稀世珍寶,小心翼翼,倍加珍惜。 沒一會,傭人將晚餐送上來,這一個星期龍裴也沒怎么吃東西,有點餓。 兩個人一個星期沒見面,沒說話,此刻在一起有點小別勝新歡的感覺。 用過晚餐后膩在沙發(fā)上,顧明??恐膽阎?,手指與他十指緊扣在一起,密實的分不開。 在這個浮華的塵世,愛究竟是什么? 愛是自由,溫涼薄軟,當(dāng)你真正的觸碰到它,你才會明白,你為什么而活著。 這么多年的愛恨糾纏,終于能確定彼此的心意,只要放下,只要寬恕,走出過往,沒有什么能難倒到他們。 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又如何? 足夠的信任,足夠的理解,足夠的默契,他們就能抵抗的住這世間所有的沖擊與傷害。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總不能這樣一直冷戰(zhàn)下去,她不喜歡。 龍裴手指撩撥著她的長發(fā),聲音低啞,比平常多了一絲溫?zé)?,“放心,用不了多少時間。” 顧明希明白他的意思。 dna的結(jié)果即將出來時,這么巧錦兒的腳就燙傷,看似一切都很自然。只不過那天顧明希走進(jìn)廚房看到摔碎的湯盆就心生疑惑…… 要是真不小心摔碎湯盆被燙傷,有點常識的都知道不能碰被燙傷的地方,那么頂多是紅腫,不會燙爛成那么嚴(yán)重的程度。 而且湯盆也不會摔的那么破碎,除非是有人故意將湯盆狠狠的往自己的腳上摔,燙傷后立刻故意觸碰肌膚,造成皮膚潰爛…… “我們用錦兒做借口冷戰(zhàn),會不會讓人懷疑?” “錦兒?”他挑了下眉頭,誰說他們是因為錦兒的事冷戰(zhàn)的。 顧明希怔了下,想到總統(tǒng)府最近傭人再議論自己和凜墨的事,尤其是送凜墨離開的那個擁抱。 讓人放出消息的人,該不會是他! 黛眉蹙起,心里無奈的嘆氣,這個男人....真小心眼。 “凜墨其實只是讓我小心錦兒?!?/br> 龍裴斂眸,唇瓣緊抿。姓霍的要真有這么好心就該把這個女人帶走,而不是留下來讓他們頭疼。 顧明希沉默一會,知道他疑心病重,輕聲低喃,“他好像給我十年的期限,如果我想回……” 話還沒說完,明顯感覺到他握住自己手的力量加大。 水眸凝向他,“你不相信我?” 別說是十年,即便是二十年,她也不會去找霍凜墨! 龍裴沒說完,低頭吻住她的紅唇,纏綿而細(xì)密的吻,一點點的抽離她胸腔內(nèi)的氧氣。 他不是不相信顧明希,只是心里很不舒服。顧明希如此篤定,是因為她認(rèn)為霍凜墨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可是他和霍凜墨都十分清楚,顧明希不是紀(jì)微涼的女兒。 一旦有天顧明希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她的身世背后牽涉到更多復(fù)雜和矛盾的東西,導(dǎo)致她需要再選擇一次…… 那時,她要如何抉擇? 依然選擇擁抱自己,或是轉(zhuǎn)身離開自己。 他是驕傲,運(yùn)籌帷幄的男子,面對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能鎮(zhèn)定不驚,一一處理;唯獨(dú)在面對顧明希的事,他容易慌神,會越發(fā)的沒有把握。 顧明希的身世,無外乎三個結(jié)果。 一是永遠(yuǎn)不知道她的身世,這樣對誰都好。 二是她的身世不會牽涉到c國利益,與他沒有任何的沖突。 三是她的身世比自己預(yù)料的任何一種結(jié)果都糟糕。 他一直希望是第一種結(jié)果,又擔(dān)心會是最后一種結(jié)果。 那時,他們的感情該何去何從! “唔……阿、裴!”顧明希被他炙熱而強(qiáng)勢的吻弄的沒辦法呼吸,胸前起起伏伏,眼簾里沾染了一絲迷離,此刻看著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媚人。 她感覺到阿裴的情緒變化,似乎在擔(dān)心,在怕什么。 是自己的錯覺嗎? 阿裴,也會有害怕的事嗎? 他張口親吻她的唇瓣,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哪橆a上,聲音低啞,“今晚別回去了?!?/br> 顧明希聽出話外之音,耳根子驟然紅起,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龍裴已經(jīng)將她打橫抱起走進(jìn)浴室里。 ◇◇◇ 這一個星期,除了工作上的必要,私下白言和南司沒有任何的交集,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沒有。 白言非常清楚的意識到,要讓南司一心一意的去過他的日子,就不能再縱容自己對他的感情;不能讓他知道,即便和蓉蓉分開也沒關(guān)系,因為還有自己在等他;不能縱容他每次和蓉蓉吵架后都來找自己。 白子言,再也不是秦南司的退路了。 工作,工作,工作。 除了工作,找不到其他方式來排解心中的煩躁與陰郁,一旦停下來,他滿腦子都是南司的身影,南司的聲音。 秦南司,三個字就好像是白子言這一生的魔咒,怎么都擺脫不了。 又是一個深夜,能做的全做了,回去也是睡不著,他留在辦公室,喝著咖啡,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心,猶如風(fēng)暴過境后的繚亂與廢墟。 叩叩。 敲門聲響起,白言回頭看到站在門口的陸半夏,“你還沒走?” 陸半夏沒說話,走到他面前,拿走他手中的咖啡杯,“已經(jīng)睡不著了就不要再喝咖啡。我買了夜宵?!?/br> 她將買好的食物一一拿出來放在茶幾上,都是白言喜歡的,口味比較清淡。 “我走了?!彼皇且娝@一個星期都沒怎么吃東西,身影越發(fā)的單薄清瘦,心有不忍。 即便知道他可能沒胃口吃,但自己買來了,他總歸是吃一點,那也是好的。 “半夏?!彼凶∷?,猶豫幾秒道:“你買的太多,我吃不完,陪我一起吃,可以嗎?” 很紳士的征求了她的意見,像半夏這樣的女人,大半都不吃宵夜。 半夏猶豫幾秒點頭,“好?!?/br> 白言吃的很少,五分之二都不到,目光看向?qū)γ娴陌胂?,有些愧疚?/br> 畢竟半夏好心好意的為自己買夜宵,自己浪費(fèi)半了半夏的一番心意。 “沒關(guān)系,不必勉強(qiáng)自己。”半夏似看出他的歉意,伸手拿過他手里的餐具,慢條斯理的收起東西,“我回家的路上經(jīng)常會遇到流浪狗,我可以帶給它們,這樣就不算浪費(fèi)了?!?/br> “謝謝?!背诉@兩個字,他沒什么好說的。 半夏沒說話,東西收拾好,站起來與他告別,轉(zhuǎn)身就走。 白言還坐在沙發(fā)上,其實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腦子一片空白,感覺好像又回到南司結(jié)婚的那段時期,想睡覺睡不著,又無事可做。 半夏步伐在門口停下,轉(zhuǎn)身看他落寞的神色在燈光下襯的人更加揪心,“白先生。” 他抬頭看她。 “要不要去我家?” 白言怔愣住。 “以前我也有失眠癥,所以家里有安神茶,安眠定神的香薰,如果你相信我,可以讓我試著幫助你。”半夏淡淡的聲音,眸光看著他有些不確定。 她不會介意白言深夜還留在自己的家中,可不知道白言會不會介意,會怎么想! “方便嗎?”白言沉默許久,低聲開口。畢竟是孤男寡女,他不想給半夏添麻煩。 半夏說,“清者自清?!?/br> 白言在她的眼神看到誠摯,反正半夏也知道自己的事,她不擔(dān)心,自己更不用擔(dān)心。 與半夏在一起,總好過一個人在這里發(fā)呆。 或許,半夏真的有辦法治好自己的失眠癥。 ◇◇◇ 半夏的書房放置了一張?zhí)梢危籽蕴稍谏厦?,蓋著半夏給他拿的薄毯,一旁的小桌子上溫著茶,白霧繚繞,茶香和安眠的熏香交織在一起,讓寧靜的深夜變得更加寧謐。 半夏為他安排好一切便離開書房,不打擾他。 不知道這樣對他有沒有效,至少嘗試過才知道結(jié)果,好過什么都不做。 半夏的方法并未能讓白言立刻入睡,可是感覺好像沒那么難受,揪起的心在不知不覺中放輕松下來,緊繃的神經(jīng)和渾身的肌rou也舒緩下來。 在天快亮的時候,白言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早上7點,半夏準(zhǔn)備好早餐,敲書房的門喚醒白言,他們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回總統(tǒng)府了。 白言沒想到自己真的能睡著,覺得半夏的方法還可以便要了一些茶葉和香薰,兩個人用過早餐一起下樓。 剛出樓道時便看到在路口有滿地的煙頭和灰燼,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一邊清理,一邊抱怨昨晚下班還沒有,到底是誰三更半夜這么沒道德在路邊抽煙。 白言步伐頓了一秒,眼神里劃過疑惑。 昨晚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那時候還沒有。 心里隱隱浮現(xiàn)一個名字,下一秒又覺得自己是想太多了。 ◇◇◇ 錦兒的腳沒辦法穿鞋子,索性就直接赤腳踩在地板上,見書房的門敞開著,禮貌的敲了敲門板。 正在看文件的龍裴抬頭看向她,“有事?” 錦兒端著咖啡走進(jìn)來,“我想我應(yīng)該要離開這里?!?/br> “原因?!饼埮峤舆^她遞來的咖啡,放下并未喝一口。 神色落寞而歉疚,“這一個星期夫人都留在少爺?shù)姆块g,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讓夫人生氣,我很抱歉!我覺得自己不屬于這里,也不應(yīng)該再打擾到你們?!?/br> 龍裴蹙眉,聲音沉冷,“我們的事,與我們無關(guān)?!?/br> 錦兒怔了下,眸光小心翼翼的望向他,小心的開口,“是因為……凜墨嗎?” 最近總統(tǒng)府傭人們都在討論顧明希和霍凜墨之間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龍裴沒說話,神色卻不動聲色的沉下來。 “閣下是故意留下我氣夫人的!”她不確定的開口,心里已經(jīng)肯定龍裴是故意的,把自己當(dāng)做一顆棋子。 龍裴目光掠起,犀利的落在她臉上,“你喜歡霍凜墨?!?/br> 錦兒神色變了下,像是被人說中心事的赧然,唇瓣微抿,“他喜歡的……不是我。” “你有一張他喜歡的臉?!饼埮嵴酒饋砝@過書桌站,在她面前停下,低眸打量這張臉,“只要你有耐心,留在他身邊不是問題?!?/br> 她的眼睛里掀起一抹欣喜,“真的嗎?我真的可以留在他身邊嗎?”音落,隨之眼神黯淡下來,“可是……現(xiàn)在我連回e國都沒辦法,重新回總統(tǒng)府談何容易。” “我可以幫你?!?/br> 錦兒怔了下,神色劃過不相信,“你為什么要幫我?” “你說呢?”龍裴沒有直接回答,反問一聲,她噤聲了。 他轉(zhuǎn)身要回位置,因為錦兒靠書桌很近,余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桌子,沒有合上的文件直接映入眼簾中。 龍裴坐下來時,她目不斜視的看著他,“是因為夫人?” 沉默,不可否置。 只要錦兒回e國總統(tǒng)府,纏住霍凜墨,他就沒心思在想著明希了。 錦兒心里是這樣猜測的。 “好?!彼蛋档纳詈粑?,雙手攥緊,“只要閣下能幫我回e國總統(tǒng)府,我什么都可以幫閣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