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每一段回憶都有入口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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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每一段回憶都有入口8 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生來是陸家的千金小姐,是c國最成功的女性,總統(tǒng)府的秘書長;那雙手平日里只會拿筆,拿電腦,現(xiàn)在居然清洗著他的衣服。 想想無法克制的激動與亢奮,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怎么突然想起洗衣服?”他走過去,彎下腰,從后面擁住她。 陸半夏被嚇了下,回過神來,輕聲道:“再不洗衣服,我們都沒衣服穿了?!?/br> 語氣從容淡定,絲毫沒有覺得幫他洗衣服有什么不對。一來因為他們是夫妻關(guān)系,二就是順便…… 李越祈聽著她的聲音,心頭溫?zé)崞饋?,?cè)頭親吻她的額頭細(xì)密的汗水:“老婆,辛苦了。” 陸半夏下意識的躲,沒躲開來,雙手全是泡沫不好推開他,“別鬧,我在洗衣服。” “我陪著你?!彼砷_她,拿了凳子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似乎看不夠一樣。 陸半夏不習(xí)慣他的眼神,還好沒煎熬多久,李越祈的電話響起,他起身接電話,似乎遇到什么事,神色嚴(yán)峻沒有平常的輕松,自在;電話講了半個小時,他極少會說話,都是在聽。 等他中斷通話,陸半夏兩盆衣服也洗好了。 “奶奶說去河里洗,再回來用自來水清洗一遍。”陸半夏開口,委婉示意他能幫自己送一盆衣服到河邊。 那條河散步的時候有走到,很干凈,這里的人都是去那邊洗衣服的,李越祈也沒那么挑剔,權(quán)當(dāng)是回歸田園生活,端起一盆衣服和陸半夏并肩走向河邊。 河邊有人放好的石頭,被河水沖洗的很干凈,陸半夏脫了鞋子走下去,河水很涼的繞過她的雙腳往下流淌。陽光灑在河邊上,波光粼粼,耀眼無比。 “你看,真的有魚?!标懓胂闹钢掠吻宄核嫦掠蝸碛稳サ聂~,眉宇不由的染上暖意,連聲音都沒那么漠然。 李越祈眉眼間掩不住的笑意,看到她說的魚,笑:“晚上我們吃魚,好不好?” 陸半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越祈已經(jīng)卷起衣袖,褲筒到膝蓋處,往河里走。因為他在下游,所以不用擔(dān)心他會弄臟河水,洗不了衣服。 夕陽的光灑在他的身上,像是為他渡了一層薄薄的金光,夢幻,絢爛,有一種從童話里走出來的俊美。 直到很多年前后,陸半夏依然沒有忘記過那個午后。她在上游洗衣服,他在下游徒手捉魚,畫面美好而融洽,美的不像話。 李越祈很順利的抓到三條魚,沒東西拿,他隨手摘下旁邊的騰草穿過魚鰓將它們提回家。 陸半夏走在他的身邊,兩個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落在地面,有意無意的重合在一起,親密無間。 她將衣服一一晾好,李越祈已經(jīng)換了衣服,將兩條魚清理好,還有一條他送給了老人家做晚餐。 晚風(fēng)拂過,清涼見起,陸半夏在院子里擺上桌子和凳子,李越祈負(fù)責(zé)晚餐,紅燒鯽魚,清炒兩個菜,冰箱里有啤酒,先是開了三瓶,一會就喝完了,又將剩下的全拿過來,一一喝完。 晚餐吃過,天色已黑盡,院子里有燈,昏沉昏沉的,別有一番風(fēng)味。陸半夏剛將桌子收拾干凈,李越祈拉著她要玩游戲,怎么都不肯讓她先去洗碗。 李越祈玩的游戲很老土,轉(zhuǎn)動酒瓶,瓶口指向誰就要被問一個問題,不能說謊,若是不想說,可以喝酒。 陸半夏看到地上放著的一箱啤酒,無語,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從哪里搬過來的。反正沒事,拗不過他,點頭答應(yīng)。 第一次瓶口就對準(zhǔn)了陸半夏,李越祈墨眸緊緊的盯著她問:“你還愛他嗎?” 這個他指的是誰,很明顯。 卷翹的睫毛劇烈的一顫,沒想到一開始他就問這樣敏感的問題,陸半夏沒有遲疑的端起酒杯,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眸光暗了暗,他沒有多說什么,再次轉(zhuǎn)動酒瓶,瓶口最終指向李越祈自己。 “我沒有什么想問的?!标懓胂牡拈_口,她對李越祈沒有太多想知道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想問,該問。 李越祈鷹眸瞇了瞇:“不問,你就要喝酒?!?/br> 陸半夏沉默片刻,問:“你為什么要騙我?” 如果有一件事讓她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當(dāng)年他騙自己懷孕的事! 李越祈深邃的眸光凝視她,隱晦和復(fù)雜一閃而過,薄唇勾起笑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游戲繼續(xù)。 瓶口第二次指向了陸半夏,他問:“現(xiàn)在你還是很想念他嗎?” 陸半夏手指落在杯子上,他的眸光在月光下陰沉,想了想,她又縮回手,說:“很忙,沒有時間經(jīng)常想。” 閑暇時偶爾會想起,來到寧安她一次都沒有想起過,一次都沒有。 但這句話她是不會告訴他的。 李越祈的嘴角浮動若有若無的笑意,再次轉(zhuǎn)動瓶口,還是輪到陸半夏回答問題。 “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 嘴角的笑不加掩飾的流轉(zhuǎn),剛勁有力的手指再次轉(zhuǎn)動酒瓶,陸半夏忍不住開口:“不玩了?!?/br> “我覺得這個游戲不錯,多玩幾把。” 話音剛落,轉(zhuǎn)動的酒瓶口再次對上陸半夏,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把全是指向自己,陸半夏都要懷疑是不是他故意弄的。 “這把不算,一直都是你在轉(zhuǎn),現(xiàn)在由我轉(zhuǎn)!” 李越祈笑意盈盈的點頭:“可以!”紳士的讓她來轉(zhuǎn)動酒瓶。 陸半夏靈巧的轉(zhuǎn)動著酒瓶口,360°的轉(zhuǎn)動,眸光緊盯著瓶子,李越祈的目光一直盯著她,饒有深意。 瓶口最終還是指向陸半夏,暗暗的嘆氣,“認(rèn)賭服輸!” 今晚是撞鬼了,怎么一晚都是這么背! 李越祈傾身過來,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海,充滿神秘與吸引力,像是要將她吸進(jìn)去,低啞的嗓音性感迷離,像月光一樣蠱惑,緩緩流出:“你會讓我搬進(jìn)你的心里嗎?” 陸半夏神色一怔,不知是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是他的神色和聲音都充滿魅惑,一時間被迷惑到,臉頰暗暗的發(fā)燙,手指緊緊的握住膝蓋,柔軟鮮嫩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線,與他四目相對。 這個男人,強(qiáng)勢,陰險,狡詐,步步為營,攻占她的內(nèi)心世界,好像要將心城外面建筑多年的堡壘慢慢摧毀,支離破碎。 眸底迅速的劃過一絲慌張,避開他炙熱深邃的眸光,手指握住酒杯,他迅速的握住她的手,沉聲命令:“這個問題,只能選擇真心話,不可以喝酒?!?/br> “李越祈……”她抿唇話還沒說,他“噓”了一下,食指落在她的唇瓣上,“叫我,祈!” 床榻上的親昵稱呼,陸半夏從未在清醒的意識下叫過,難以啟齒。在工作上她強(qiáng)勢,睿智,在感情上,其實她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總會有弱點,不可能永遠(yuǎn)做到無堅不摧。 眼前這個成熟魅惑的男人,一步步的勾·引她,先是光明正大的占了她的身子,再慢慢的誘·惑她的感情…… 真的,好危險。 他坐到她的身邊,手指從她的唇瓣上移動到她的后頸,輕輕的揉按,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夏夏,我是有機(jī)會進(jìn)入你心里,對嗎?” 三年,他給了她三年的時間,去學(xué)會遺忘,慢慢習(xí)慣他的存在,接受自己是李越祈妻子的事實。 如今,他的耐心越來越不夠,想要占有的,不只是她美好的身子,還有她高高掛起,不讓任何人觸碰的心。 “越祈,不要逼我!”她垂下的眼簾幾乎不敢去看他灼熱的目光,心慢慢的慌亂起來。 如果他只是想要一個好妻子,溫順知書達(dá)理的妻子,她覺得自己可以做到,他想要孩子,她也可以盡力給他。他們是夫妻,她只是一個女人,不是他,以后也會有別的男人??墒钱?dāng)他一步步逼近她的心房,一字一字敲擊著她的心,強(qiáng)勢的攻占著她的感情世界,她冷漠平靜這么多年的心,第一次慌亂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白子言,也未曾這般的慌亂,不知所措。 她不想去正視“愛情”這個兩個字,她已經(jīng)不再年輕,站在年華的尾巴上,看著過去心底萌生的希望隨著時間變成絕望,無聲言痛;對愛情已經(jīng)不抱任何的希冀,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夏夏,不要再逃避,不要否認(rèn),你是一個需要愛的女子?!彼麥厝釕z惜的捧起她的臉頰,溫?zé)岬捻馇叱鼍鞈?,似要將她溺斃?/br> 夏夏,不要再逃避,不要否認(rèn),你是一個需要愛的女子。 輕輕的一句話,輕易的擊潰她心底最后一道防線,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淚水。她以為這些年自己偽裝的很好,沒有人發(fā)現(xiàn),沒有人會懂自己。 她把內(nèi)心的渴望壓抑到極致,就真的以為自己不想要…… 不想要父愛,不想要陸川的愛,不想要白子言的愛,不想要朋友的愛…… 她以為自己真的不想要,可以不要的。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危險,處處避諱,退到絕境,上前一步是他的毒藥,退后一步是萬丈深淵,她該怎么辦,又能怎么辦。 進(jìn)退兩難,李越祈,你又何必如此逼我,就這樣下去不好嗎? 為何,不能不問前緣,不求同歸,且行且惜。 李越祈顯然不想就這樣罷了,他想要她的心,想住進(jìn)她的內(nèi)心深處最溫暖柔軟的地方。輕輕的將她眼角苦澀的淚水一一吸吮,眼底涌上的笑意是溫暖的,高興的,嘶啞的嗓音從薄唇中緩慢的逸出:“夏夏,你騙不了我,也不要騙自己。需要愛,并不是軟弱和可恥,我給你,全部給你!” 在陸半夏母親墓碑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認(rèn)真的,每一個字都很認(rèn)真。陸半夏這些年缺少很多感情,親情、友情、愛情,這些他愿意全部都給她。讓她孤寂多年的靈魂得到歸屬,要她快樂。 “別說了……越祈,別再說了!”沙啞的聲音夾雜著顫抖和哭腔,她第一次這樣的害怕,害怕被這個男人看穿,堅強(qiáng)太久,輕易的就被他突破防線,走進(jìn)心底最深的地方。 李越祈將她攬入懷中,臉貼在她的臉頰上,輕哄誘\惑:“別怕,夏夏,我不會離開你,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br> 在陸半夏發(fā)現(xiàn)陸恒外面有女人有一個私生女,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可多年來心底一直存在著陰影。這個陰影讓她不敢付出自己的感情,害怕傷害,害怕失去,她看似堅強(qiáng)堅韌,實際比一般人更加的脆弱,更害怕受到傷害。 我的傻姑娘,難道不接受就不會受傷,不付出就不會失去嗎?人都是有感情的,每一個人能逃過感情的束縛和傷害,只有在感情中經(jīng)歷磨練,我們才能變得更加的堅韌和強(qiáng)大。 陸半夏伏在他的懷中,第一次泣不成聲?;蛟S是酒精的問題,讓她忘記了防備,忘記自己的堅強(qiáng),理智;也忘記了要時刻提防這個危險的男子會趁機(jī)進(jìn)入她的心里。 愛情來的總是沒有緣由,悄無聲息,在陸半夏意識到這個男人的危險,想要逃離,用冷漠偽裝自己時,何嘗不是一種心動;哪怕她再不承認(rèn),她再不甘心做|愛情的俘虜,最終還是抵抗不過情感的洪水吞噬,繳械投降,輸?shù)囊凰俊?/br> 李越祈用臉廝磨著她的臉頰,那guntang的淚水像是一顆顆珍珠烙印在他的肌膚上,他的心里;雙手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手指按在她的后頸脖,吻住她的唇瓣,唇齒相交,彌散著她淚水的咸澀,感情的無助和迷惘,這么多年來的壓抑和無力,在今夜被他溫情的摧毀,一點不剩。 她第一次主動回應(yīng)他的吻。 無力抵抗,她輸給這個男人了。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念頭,她會覺得他是一只巨大的蜘蛛,無聲無息的編織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而自己就是被粘在蜘蛛網(wǎng)上逃脫不了的獵物,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自己吞噬。 愛情或許就是飲鴆止渴,飛蛾撲火,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即便從骨頭里生出的絕望,也沒辦法不繼續(xù)下去。 瘋了,醉了,就讓她放縱這一夜吧! 陸半夏頭很暈,眼前的場景卻非常的清醒,她極其清醒的看著自己沉淪。 一直沉淪。 夜深人靜,朦朧的月光躲進(jìn)了云層中,涼薄的空氣中彌散著酒精和腥甜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李越祈親手為她編織的情網(wǎng),又何嘗不是為他自己編織的,作繭自縛,情場從未有過輸贏,都不過是失敗者。 越是抗拒壓抑的情感,一旦爆發(fā)是決堤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哪怕再理智,聰明,睿智的人也無法避免情感中的糊涂。 他一直在問,自己可不可以走進(jìn)她的心,住在她的心里,卻沒有說過,她在不在他的心里。 開始她沒有看透過他,結(jié)束亦沒有看透過他??墒窃诤髞淼暮髞恚龥]有恨過他,她感謝這個男人。 感謝這個男人在感情世界里教她成長,感謝他誘\惑自己,欺騙自己。 至少讓她此生曾經(jīng),很近,很近的,靠近過自己的愛情! **************少爺求推薦票的分割線*************** 翌日陸半夏在渾身酸痛中醒來,床邊是空的,溫度早已散盡,說不出的失落感。 回想起昨夜的大膽和瘋狂,不由的扶額,她究竟中了他什么蠱。 李越祈上樓看到她醒來,眉眼間沾著笑意,聲音溫?zé)幔骸靶蚜恕!比ヒ鹿衲盟裉斓囊路?,這個動作好像做過很多次,那么自然,嫻熟。 陸半夏斂神,趕走腦子里的雜念,接過他遞來的衣服,“謝謝?!?/br> 李越祈沒有走開,反而掀開被子,拿過她放在一邊的衣服。 “你做什么?”她一驚,慌張的拿被子遮住自己滿是歡痕的身子。 “你確定能自己穿?”李越祈低低的聲音里都透著笑意。 陸半夏感覺到四肢傳來的酸軟,神色糾結(jié),她確認(rèn)自己好像沒辦法,可是讓他替自己換衣服,太過親密,不習(xí)慣! 李越祈拿她的衣物,捏在手中臉不紅心不跳,“要是你害羞,可以閉上眼睛!” 陸半夏:“……” 先生,該閉上眼睛的不應(yīng)該是你嗎! 李越祈氣定神閑的為她穿好衣服,拖鞋,整整齊齊的;彎腰就將她抱起,往樓下走。 “我可以自己走?!?/br> “我擔(dān)心你會跌倒?!?/br> 陸半夏:“……” 只是過了一夜,她怎么突然就變成碰不得的瓷娃娃了? 李越祈很早起來熬了濃粥,加了花生紅豆紅棗,紅棗還是去了籽,米粒已經(jīng)熬的化開,nongnong的,彌散著淡淡的香氣,讓人很有食欲。 她去洗漱時,李越祈盛一碗出來,等到她洗漱完,剛好溫度適宜,可以吃。 在這里住了約有一周時間,大部分是李越祈在做飯,陸半夏負(fù)責(zé)洗衣服,偶爾會和村里的老人摘摘菜,給孩子補(bǔ)補(bǔ)課。 李越祈換下西裝,穿著米色的長褲,純白的t恤,像鄰家大男孩,笑聲爽朗,在簡易架起來的籃球架前和幾個孩子打籃球。 陸半夏坐在一旁和老人們一起豆米,眸光看向陽光下的李越祈,熱汗揮灑,和幾個孩子打成一片,絲毫都不像法庭上雷厲風(fēng)行,字字珠璣的大律師。 李越祈截球,運(yùn)球,余光掃到看到陸半夏正在看自己,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一個漂亮的三分球,輕輕松松的投進(jìn)去。 孩子們“哇”的一聲,更加崇拜的眼神看向他。 李越祈笑著將球還給他們,信步走想陸半夏,精致的五官,頸脖全是汗水,連同白色的t恤也有汗水的痕跡。 孩子們也玩了很久,大人們喊著他們回去,老人們笑盈盈的離開,一瞬間整個籃球場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半夏將毛巾遞給他擦汗,又拿水杯給他,明眸映著夕陽的光格外的動人,“你籃球打的不錯!” “偶爾打一次。”他話雖謙虛,神色卻驕傲著。 陸半夏只笑不語,旁邊有一個舊的沒人要的籃球,她撿過來,熟練的運(yùn)球,李越祈眸子一怔,一眼就看出她也是會打籃球的。 她斜睨他一眼,眼底的光復(fù)雜難測,熟練的幾次運(yùn)球,似乎找會手感,輕松的一挑,手腕靈活的一彎,手里的籃球飛向籃筐。 李越祈的眸光隨著籃球而移動,眼底劃過不相信…… 不可能,這么遠(yuǎn)的距離,幾乎有正規(guī)球場半個球場那么遠(yuǎn),還是一個破舊的籃球,她不可能會投進(jìn)。 陸半夏沒有去看球,直接轉(zhuǎn)身拿起地上的東西站起來。 “哐當(dāng)”一聲,籃球準(zhǔn)確無誤的砸進(jìn)籃筐中,俏皮的在地面上砸了好幾下,滾到一旁去了。 李越祈眼底充滿詫異和驚喜的看著她,完全沒辦法想象她的籃球打的這么好,震撼的好一會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沒有從政,現(xiàn)在大概進(jìn)入國家女子籃球隊了。”陸半夏眉眼間流轉(zhuǎn)著自信和張揚(yáng),不是自負(fù)和狂妄,而是她具有這樣的實力。 不理會震驚不已的李越祈,轉(zhuǎn)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