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你是我今生的傳奇與宿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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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你是我今生的傳奇與宿命14 (陸子矜用盡自己今生所有的勇氣,讓自己不放手,緊緊的揪住他的衣服,紅唇咬了好幾下,輕聲低喃:“對不起!”) 在陸川的印象中,沒有陸子矜低頭道歉的記憶,因為她永遠都是以受害者的身份高高自居,仿佛全世界都欠她的。 但,這并不表示他就能夠原諒這些年她的所作所為。 剛勁有力的手指想要掰開她的手指,陸子矜用力的攥著,白皙的手指泛著疼痛的紅,亦不愿松手。 “——陸川,你聽我把話說完....”陸子矜抬頭看著他的眼眶都是紅的,咬唇聲音急切,很怕自己想說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走了,“這些年不管我做什么,你從沒給我一個好臉色看,我也知道你恨我,恨我用孩子和婚姻綁死了你,我心里一直都很明白....我不怕被你討厭,被厭惡,我最害怕的是你會因為我無法接受阿吾,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他有什么錯???錯的是我....我知道自己做錯過很多事?!?/br> 陸川因為她的話,動作頓住。再者,他是一個男人,不會對女人動手,哪怕是再厭惡,這點原則他還是有的。 “誤解你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對不起!”陸子矜見他不掰自己的手指,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痛的柳眉皺起,稍稍停頓繼續(xù)說下去,“還有陸半夏被下藥的事,我也要向你解釋!” “這些年我沒少和她作對,但哪一次我不是正大光明的和她對著干?不論是在你面前,還是在李越祈面前,哪怕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我也敢打她,敢罵她,我何時需要無恥的偷偷在背后搞動作?何況....陸半夏在我的婚禮上出事,對我有什么好處?這樣只會讓你更恨我而已.....” 陸川湛黑的眸子看著她,劍眉緊鎖,一語不發(fā)。 陸子矜對于陸半夏的討厭與厭惡,從不掩飾,她敢在李越祈對陸半夏動手,她敢在陸川面前謾罵陸半夏,唯一背后搞小動作的那次,李越祈還將她推開,根本就不碰她,關(guān)于孩子的事,是因為她不敢讓陸川知道自己懷孕,躲起來,而陸半夏讓人到處在找她,她沒有辦法....恰逢那時李越祈失蹤,見陸半夏也懷孕了,直接告訴自己孩子是李越祈的,所以她才跑去陸半夏面前說孩子是李越祈的....她以為這樣就沒人會知道孩子是陸川的....只是沒想到陸半夏不相信,沒想到陸川也不相信.... 至于與李越祈的那些曖昧動作,她哪一次不是故意做給陸半夏看,故意氣陸半夏的.... 她已經(jīng)是這樣的人,哪里還需要偷偷摸摸的搞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婚禮中間我是見過陸半夏一次,倒了一杯水給她,但水我也喝了。何況那是因為我以為李越祈死了,我是為了給陸半夏添堵,讓她難受,向她澄清我和李越祈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我對陸半夏的厭惡,到現(xiàn)在也沒消失過,可是我真的沒想過要害死她,哪怕是想都沒想過!” 她承認(rèn)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她也沒有惡毒到要害死一條人命! “我現(xiàn)在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我即便是壞到骨子里,也知道什么叫為孩子積陰德。自從我們結(jié)婚,我一次都沒去找過陸半夏的麻煩,連電話都沒打過....” 陸子矜不知道自己說這些話,他究竟會不會相信,但這些真的是她的真心話。她再壞,也是一個母親,很愛自己的孩子,想要為自己的孩子積福! 陸川的臉色一直陰沉,聽她說了這么多的廢話,唯一觸動到他冷硬的心的一句話便是——我即便是壞到骨子里,也知道什么叫為孩子積陰德。 陸子矜對陸吾的愛,他看在眼里,那不是能偽裝出來的。 “放手!”薄唇冷冷的擠出兩個字。 陸子矜一驚,眼神很難過的看向他,難道他還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嗎? “——陸川!” “誰準(zhǔn)你三番兩次擅闖我的辦公室?”冰冷的聲音響起,眼神里的厭惡緩下來。 陸子矜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笑了笑,連忙松開手,聲音都輕松起來:“我下次會記得敲門!” 陸川冷漠的斜睨她一眼,一言不發(fā)的走向自己的座椅。 陸子矜轉(zhuǎn)身眸光一直隨著他的背影移動,一時半會猜不透他到底生氣還是不生氣,也就站在原地沒動。 陸川坐下,眼角的余光卻是掃到她的身影,沉默片刻,道:“結(jié)婚之前,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陸子矜心頭一緊,嘴角涌起酸澀的苦笑,點點頭。 “我會慢慢嘗試接受陸吾的存在,但是我和你之間就如我婚前所說,現(xiàn)在或以后不會改變。”陸川掠眸,冷清的眸光沒有感情的看向她,聲音殘忍的在空氣里發(fā)酵,“此生,我不可能會愛上你!” 陸子矜的心頭寒涼,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生氣的怒罵他的無情,還是卑微乞憐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就是不能喜歡自己,哪怕一點也好。 這兩者,她都不想去做。 她對婚姻,對陸川妥協(xié),是因為阿吾,而非自己千瘡百孔的愛情!她也有自己的驕傲與果斷,她愛陸川,愛到?jīng)]有自尊與自我,在別人的眼中可能就是下賤。但沒辦法,這一生她就是愛慘了他!除了他,這輩子她不可能,也不會再要其他任何男人。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就讓她為自己的愛情保留最后那點兒的自尊和驕傲! 反正,她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木強則折,她不會把陸川逼到徹底放棄一切! 四目相望,她眸光黯淡,夾雜著酸澀和無奈,他的眸光冷漠,沒有感情的漣漪,亦沒有感動與同情。 “那就這樣吧....” 她的聲音輕若飄絮,似是對他的妥協(xié),也是對命運的認(rèn)命! ********************少爺求推薦票的分割線******************* 李越祈和陸半夏到鐘景年的辦公室,助理送上茶水,退到一邊站著。 鐘景年將藥盒放在他們的面前,“這是不是你之前一直吃的藥?” 陸半夏看到藥盒里的藥,身子骨不由自主的僵直,眼神都變得復(fù)雜,隱澀。李越祈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手落在她的纖腰上,收緊力氣。 她點頭。 鐘景年臉色凝重,又拿出另一盒藥給她,“但這才是我要開給你的藥!” 兩種藥看起來差不多,但帶給人的結(jié)果卻大不相同! 李越祈臉色陰沉,眸光直射旁邊站著的助理,“我記得那天你說夏夏的藥是助理負責(zé)的。” 鐘景年沒說話,眼神看向自己的助理。 助理點頭:“是的,那天我是按照鐘先生的吩咐去配藥,但在拿藥的時候,有護士送來我的手機要我接聽電話,她主動要幫我配藥。我再三囑咐她不要配錯。等我接完電話回來,護士說藥已經(jīng)被你領(lǐng)走了。” “那位護士呢?”李越祈從護士手中拿到藥就一直放在身上,回到家也沒有和任何人接觸,沒有人有機會可以從他手上換掉藥。 助理臉色微微一變,沒說話,眼神卻看向了鐘景年。 “我查過,那名護士是新聘請的實習(xí)生,在第二天就主動辭職了?!辩娋澳觏馍畛粒坏壤钤狡韱?,抿唇道:“我也派人根據(jù)她留下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和地址去找過,但原來她辭職沒到一個星期就和她唯一的親人出國去了新加坡,現(xiàn)在想再找到她,猶如大海撈針?!?/br> 李越祈的臉色明顯的陰沉,難看起來....這樣一來,不是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此時,一直沉默的陸半夏突兀的開口,一陣見血:“藥房的藥應(yīng)該是定期盤點,開的藥和藥房的藥品數(shù)量對不上,你們怎么會沒有注意到?” 助理輕聲解釋道:“我們藥房是固定每周盤點一次,當(dāng)時是發(fā)現(xiàn)藥物少了很多,但是因為開給你的藥數(shù)量并沒有少,所以當(dāng)時我們沒有察覺到可能是配錯藥的可能!” 陸半夏沉默,應(yīng)該是有人拿走自己本來要吃的藥,如此即便發(fā)現(xiàn)少了一種藥,也不會懷疑到配錯藥的可能上。 “主動幫忙配藥,第二天辭職,接著出國....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李越祈陰沉的嗓音響起,這真的是有人有預(yù)謀的在害陸半夏。 一想到這個人可能就在他們的周圍,李越祈就心驚膽顫,誰知道什么時候黑暗中的那只罪惡的手就會掐住半夏的脖子,要了她的命! 鐘景年面露歉疚,誠心誠意的道歉:“這件事是我疏忽了,差點造成無法挽救的悲劇。我真是無顏面對你們,也對不住慕容。對不起孩子,讓你受苦了?!?/br> 陸半夏神色沉靜,漠然的瞳孔中沒有漣漪,輕聲道:“鐘叔,這不是您的錯,是有人故意想要害死我!牽連到您的診所真的很抱歉!” “你這樣說,是要鐘叔無地自容??!”鐘景年聲音里流動著歉疚,身為長輩本應(yīng)該照顧好這些小輩,身為心理醫(yī)生本應(yīng)該拯救病人,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一時的疏忽竟然差點害死陸半夏! 雖然找不到那個護士,但鐘景年還是讓助理將護士的資料交給了李越祈,他沒有辦法找到那名護士,不表示李越祈沒有其他的渠道途徑去尋找到此人。 **********************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彼此的心事都很了解。 快到的時候,李越祈緩慢的開口:“這算是一無所獲嗎?” 陸半夏搖頭:“不完全,至少確定是有人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其實找不找得到那個護士沒那么重要,只要我還活著一天,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再次找機會出手!” 李越祈劍眉緊蹙,眉心沁著寒意,緊緊扣住她的手,沉聲:“……夏夏,我們都經(jīng)不起變故了?!?/br> 若是她再出一絲一毫的意外,他都無力承受! 陸半夏知道他是在擔(dān)心自己,牽起唇角露出似水般的笑意,“我們都會沒事的!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不想讓李越祈擔(dān)心,但更不想要因為有人要害死自己而牽連到李越祈和小豆芽! 下車時,李越祈突然問她,“你不會去找刑天吧?”找人這種事,刑天那邊最方便,也最有效率。 陸半夏神色一怔,反問他:“不可以嗎?” 李越祈眸色漆黑,聲音微涼:“我不希望你去找他!” 雖然說那天晚上半夏和刑天沒有發(fā)展到那一步,但刑天對陸半夏的心思瞎子都看得出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人去找自己的情敵尋求幫助! “如果你說你這是在吃醋,我會考慮不去找刑天?!标懓胂臄咳ゴ浇堑男Γ凵衩髁恋目聪蛩?。 李越祈挑眉,一副傲嬌的口吻:“誰吃醋了!” “你敢說你不是在吃刑天的醋?” “我為什么要吃刑天的醋?”李越祈站到她的面前,低頭就親她的額頭,挑釁道:“他現(xiàn)在能這樣親你嗎?”接著又在她的鼻尖親了下,“還是敢這樣親你?” 又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下,得瑟道:“或是這樣親你?我吃他的醋,笑話!” 陸半夏:“……” 李先生,你這醋勁....真大。 **************** 其實不管是為李越祈還是為自己,陸半夏都不會主動去找刑天,有些事還需要交給時間去處理。那樣說,不過是在逗他,罷了。 放低了過往的冷漠與姿態(tài),其實他們相處起來越發(fā)的亦師亦友。兩個人都是很有主見的人,哪怕是心或身有殘缺,也無法掩飾掉他們內(nèi)心依然滋長的歡喜與溫暖。 陸恒打電話來詢問陸半夏對于接受公司的事情考慮的如何,陸半夏一直靜靜的聽著,沒有急著說出自己的答案。 從陸恒的言語之間,陸半夏能捕捉到蛛絲馬跡,婚后的陸川和陸子矜談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但兩個人會為孩子裝模作樣,可能日子長了也就好了。 陸氏企業(yè)這么大的公司是陸恒和陸永一生的心血,如今陸川要去負責(zé)海外市場,國內(nèi)這個根基交給誰都不能放心,若是毀掉了,陸半夏內(nèi)心多少覺得自己會對不起陸永! 最終點頭答應(yīng)了。 電話里陸恒如釋重擔(dān)的松了一口氣,他真的害怕陸半夏不答應(yīng)! 簡單的閑聊幾句,大概的描述了他們將會移民英國,最近正在辦理那邊的事情,等一切安排妥當(dāng),就會過去。讓陸半夏現(xiàn)在還是安心的修養(yǎng)身體,等她身體徹底康復(fù),再去公司熟悉運作,等她確定能夠接手,陸川才會與他們一起移民,定居英國。 切掉電話,陸半夏看到李越祈坐在沙發(fā)上,裝模作樣的看書,眸光流轉(zhuǎn),問道:“對于我接手陸氏企業(yè),有什么想說的?” 李越祈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回答道:“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隨便折騰?!?/br> “真的?”陸半夏不相信,他都不愿意自己去找刑天,如今自己要和陸川工作一段時間,他能受得了?! 李越祈放下書,眸光看向她,有些無奈,也有些責(zé)怪:“你不該看輕我!陸川與你是親人,這是我無法改變的事實!若是說真的一點不介意,那是不可能,偌大的公司交給你一個人處理,我相信你的能力,但還是會擔(dān)心你的身體!” 他介意的是她的身體狀況,而不是陸川的存在。再者,陸川已經(jīng)和陸子矜結(jié)婚,他了解陸子矜那個女人,她愛陸川勝過一切,好不容易嫁給陸川,怎么會不緊緊抓住這個機會!哪里還會有陸半夏什么事! 陸半夏挪了下身子,坐到他身邊,“陸氏企業(yè)是我爸和大伯畢生的心血,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被毀掉!讓我接手陸氏企業(yè)也是我大伯長久以來的心愿,現(xiàn)在我想完成他的心愿!我知道大伯害死你父親,這是我無法改變的事實,我也無法賠給你一個父親和完整的人生,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把我自己賠給你!李越祈,你要嗎?” “要!”李越祈一口答應(yīng),低頭溫情的親吻她的鼻尖,“為什么不要?陸半夏,我沒有愚蠢到和過去過不去!” 陸永已經(jīng)死了,他再怎么追究也于事無補。何況,他也從來沒想過要陸半夏乖乖的在家做全職太太,他了解她,她不是一只關(guān)在鳥籠里的金絲雀。 她是陸半夏。 陸半夏輕輕的笑起,“找個時間,我們帶著小豆芽去看看mama和爸爸?!?/br> 李越祈點頭,“好……”聲音還沒有完全落下,他低頭吻住陸半夏的唇瓣。 她微微撇頭避開,“文姨還在....” “她不會出來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住她的紅唇,細細的描繪,舌尖探進去,加深這個吻。 在嬰兒房陪小豆芽玩的文姨,剛好抱著小豆芽出來,門開一條縫,看到客廳的畫面,立刻笑起來,關(guān)上門,哄著小豆芽說:“爸爸mama正在‘忙’,我們先不去打擾他們....” 小豆芽被文姨抱在懷中,張口咿咿呀呀的,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是粉嘟嘟的臉上全是笑意,大概是看到爸爸mama在羞羞,也覺得高興吧! 一番熱吻,陸半夏的舌頭都酥(麻)了,李越祈戀戀不舍的松開,手指摸了摸她齊耳短發(fā),聲音情動:“還是把頭發(fā)留起來吧?!?/br> 他喜歡她長發(fā)飄然的模樣,冷艷疏離的神色,若隱若現(xiàn)的禁欲氣息,每每看到就讓他忍不住的想(解)開皮帶,狠狠的“欺負”她! 陸半夏被他吻的身子都在發(fā)軟,沒有力氣的癱在他的懷中,輕輕的說了一個字:好。 **********************少爺求推薦票的分割線******************** 時間很小氣,動不動就讓昨天成為舊時光,一周的時間過去,陸半夏終于不需要再輸液了,楚冰炎也不必日日到家里報道,狠狠的松一口氣之余,勸陸半夏以后不要再受傷,生病感冒都不要,她真不想每天跑過來就只是為她輸液而已! 陸半夏輕笑不語,李越祈坐在一旁,幫她按著棉球,挑眉斜視楚冰炎一眼:“救死扶傷不是醫(yī)生該有的醫(yī)德!” 楚冰炎:“……” 李先生,關(guān)鍵是你家那口子完全沒有病到需要我出手好么! 李越祈無視楚冰炎抗議的眼神,在他的嚴(yán)重,凡是牽扯到陸半夏,均為大事。 楚冰炎懶得和李越祈這個寵妻無度,快趕上閣下的昏庸男人多費唇舌,臨走時只留給陸半夏一句話。 “閣下要我轉(zhuǎn)達你一句話,要你考慮的事考慮的如何了?” 陸半夏沒有回答,因為無論考慮的如何她都要親自給閣下打一通電話。 李越祈臉色這下真不好看了,沉著眸色道:“還要考慮什么?”她既然答應(yīng)了陸恒,不應(yīng)該直接拒絕閣下嗎? “閣下想要招我進智囊團?!彼热灰呀?jīng)卸職,就不可能再回去接任秘書長一職,但智囊團之前有一位病故,現(xiàn)在缺人,閣下又惜才,像陸半夏這樣成熟睿智又信得過的人,他自然不肯輕易放過。 李越祈一聽,指尖的力氣不由的加大,聲音沉冷:“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想答應(yīng)!” 陸氏企業(yè),他是勉強答應(yīng)的,如今閣下那邊他是萬萬不能讓她答應(yīng)的。 “閣下這些年....不容易....” “他不容易,我更不容易!”李越祈蹙眉,冷冷的打斷她的話,“你有沒有想過,一旦同時接手陸氏和智囊團,你的時間將會完全被工作占據(jù),你每天不是在總統(tǒng)府就是滿世界的飛,你哪里來的時間給我,給安安?” 陸半夏被他質(zhì)問的一時噤聲。 ————————————6007——————————————————— 推薦完結(jié)精品:《總裁的豪門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