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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前妻,偷生一個寶寶!在線閱讀 - 第351章 你是我今生的傳奇與宿命24

第351章 你是我今生的傳奇與宿命24

    第四百一十七章:你是我今生的傳奇與宿命24

    (沉默良久的陸半夏,忽而開口:“李越祈,以后請你好好的珍惜我!”)

    只有你好好的珍惜我,我方能毫無保留的去珍惜你!在愛情中,總要有一個人最先沉淪,那么我甘愿被你拖著沉淪,無論是地獄或是天堂。

    他溫情的笑容,淡淡的一聲:“好。”

    何嘗不是一種深愛與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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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謙讓在隔壁住了一個多月,陸半夏不在,他也照樣過來蹭吃蹭喝,還什么事都不干。

    用他的話來說,自己是李越祈的大舅子,還救過李越祈一命,李越祈百般討好都不過份,還干個屁活!

    陸半夏偶爾也會一起用晚餐,飯后見薛謙讓做甩手掌柜,下意識的蹙眉,神色不悅。

    薛謙讓拿著細細的牙簽剔牙:“我現(xiàn)在的病患,你叫我洗碗,也不怕雷劈?!”

    陸半夏:“……”

    李越祈:“……”

    小豆芽對著薛謙讓吐泡泡,咿咿呀呀的,大大的眼神里充滿對舅舅的鄙視!

    文姨這兩天感冒不舒服,陸半夏讓她回去休息等病好再回來。李越祈做了晚餐,她總不好還讓他善后,便自己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

    李越祈被女兒纏住,就算想去廚房幫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薛謙讓瞄了一眼在沙發(fā)上弄女為樂的李越祈,杵著拐杖走向廚房,順便關(guān)了門。

    陸半夏余光掃到他的身影,知道他是有話要說,也不著急,安靜的洗著碗。

    薛謙讓也沉默,僵持一會兒他到底是撐不住,最先打破了沉默,“現(xiàn)在,你們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陸半夏反問,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薛謙讓火了,黑著臉說:“之前你是被陸氏纏住,無法抽身,現(xiàn)在一切塵埃落定,他就沒和你提復(fù)婚的事?”

    復(fù)婚....被白色泡沫覆蓋的指尖微微僵硬了下。

    薛謙讓看見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想的很對,姓李的果然沒提過。語氣里有著惱火,“他讓你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他是幾個意思?”

    之前李越祈和陸半夏隱婚沒有辦婚禮也就算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夫妻了,但他們之前不是離婚了么?現(xiàn)在壓根就沒關(guān)系,將來姓李的要弄出什么不光彩的事,到時候隨口一句,我們不是夫妻關(guān)系,那半夏多吃虧啊!

    “當(dāng)初是我提出離婚的?!标懓胂钠届o的眸子掃了他一眼,眸光落在一碰就碎的泡沫上。

    “那又怎么樣?”薛謙讓聲音里有著暴躁,咬的牙齒咯吱咯吱作響:“他要是真的愛你就不會和你計較這些!不都是說男人愛一個女人就會迫不及待的想把她娶回家嗎?敢情你為他生了女兒,他就不著急了?覺得你跑不掉,就這樣委屈著你?”

    “……薛謙讓……”

    “叫哥!”

    陸半夏無語幾秒,輕聲道:“哥,我怎么覺得你比我更心急著要嫁給他?”

    “……我呸!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性取向很正常好么!薛謙讓看著陸半夏無動于衷的神色,恨不得拿拐杖敲的她木頭腦子開花,“……要不然你跟我回倫敦!”

    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他怎么能放心!

    陸半夏關(guān)了水龍頭,轉(zhuǎn)身看向他,“nancy催你回去了!”

    若不是這樣,他不會急著要李越祈給自己一個名分,他是擔(dān)心自己走了,李越祈欺負她。想到這,心底暖流暗涌。

    薛謙讓斂神,眸光與她對視,沉默也是承認。半個月前nancy就催促他回倫敦,他不放心陸半夏,一直拖著沒回去。今天早上nancy再次打電話過來,要是再不回去,她就親自來“接”他。

    當(dāng)然避免不了要遇見陸半夏,要是心情不好,給陸半夏什么難堪,也別怪她了。

    薛謙讓當(dāng)然不想nancy給陸半夏難堪....

    陸半夏沉默良久,薄唇有著些許的笑意,“你還怕李越祈能翻得過陸金剛的五指山?”

    對于李越祈,現(xiàn)在她是有足夠的信心,雖然他不提復(fù)婚的事,但她相信不管有沒有婚姻,他們都會在一起過的很開心,很幸福。

    或許是自己之前極端的行為,傷了他的心,讓他不想再踏入婚姻的圍城,沒關(guān)系....他都能等她那么多年,她還不能等他幾年嗎?

    只要他們這一輩子是在一起的,復(fù)婚,是早晚的事!

    薛謙讓見她神色篤定,眸光明亮,忍不住笑起來。

    也是,他這個meimei絕對有本事氣的李越祈暴跳如雷,在她面前李越祈只能乖乖認栽!

    血緣是一件很奇妙的事,讓原本相互厭惡的人走到現(xiàn)在可以相互關(guān)心,哪怕隔著千山萬水,依然將彼此牢牢的牽掛于心。

    陸半夏送薛謙讓去隔壁休息,離開前說了一句話:“仇恨只會時刻提醒你過去受到的傷害,放下卻能讓未來從心底滋長?!?/br>
    薛謙讓神色怔愣,沉默一會,問:“你不恨她嗎?”

    陸半夏清涼的眸光在黑夜中閃爍,她說:“我恨她,但更想愛我身邊的人?!?/br>
    一個人的心那么小,擱置不下那么多的東西,唯有將那些不重要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甩掉,留下最重要的。

    薛謙讓暗忖,抿唇道:“我知道該做了?!?/br>
    陸半夏在他的鷹眸里看到些許的陰戾和仇恨,知道要他完全放下還需要一些事情,他能這樣說,她已心滿意足。

    姚玉在被自己害死親生女兒的打擊下,大病一場,神志不清,每日都癡癡呆呆的,極少有清醒過。

    其實這些年姚玉一直都是生病的狀態(tài),她心里的病,病入膏肓,無藥可治。

    偏執(zhí),有時可以救人一命,有時也能送人進地獄。

    姚玉被自己的偏執(zhí)和心魔送進了地獄,她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到過,最終反而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

    自從陸家出事以后,陸半夏的所有的精力都在陸氏企業(yè)上,她和李越祈意見一致的將姚玉交給薛謙讓處理。畢竟姚玉差一點就讓薛謙讓命送黃泉,他有這個權(quán)利懲治姚玉。

    薛謙讓是什么人?他小氣,疵瑕壁報,從小被寵壞,別人傷他一分,他必還十分。

    姚玉瘋了,這并不阻礙他慢慢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原本他還打算將姚玉帶回倫敦,折磨她到死的那一刻....

    陸半夏不愿意讓他心里的仇恨肆意的滋長,像是瘋狂的水草緊緊的纏繞住他的心。其實像姚玉這樣可憐又可恨的人,真的不值得他們忽視生命中的美好,為了她浪費自己的感情與是時間。

    對于自己恨的人最大的反擊便是漠視與遺忘,讓自己生活更加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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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于陸吾,薛謙讓自然也要摻和一腳。他不想半夏養(yǎng)陸子矜的孩子說是自己要把陸吾帶去倫敦生活。

    陸半夏和李越祈一致反對,無論他怎么說都不同意。就薛謙讓那桀驁不馴的性子,再好的孩子跟著他,以后也是染著一身浮夸紈绔子弟的惡習(xí)。

    薛謙讓覺得他們兩個人是看不起自己,非要鬧著要把陸吾帶走,他照顧不好不還是有傭人們?他保證不會把這個孩子丟掉或教壞!

    被他鬧的頭疼的陸半夏最終說了一句話:“哥,我們都是在沒有家庭溫暖的環(huán)境中長大,難道你希望無辜的陸吾成為又一根被過早壓彎腰的稻草?”

    輕輕的一句話讓薛謙讓閉了嘴。

    以前他根本就不懂家,家庭溫暖是什么,是陸半夏給了他家人的感覺,他覺得很溫馨,很美好,所以一直不愿意離開。

    陸吾的那對父母雖然讓他沒有好感,但半夏說的對,孩子是無辜的。

    糾結(jié)許久最終敲定孩子讓他們先養(yǎng)五年,五年后若是陸吾自己愿意去英國,那么他們就不能夠再攔著。

    陸半夏為了不讓他再煩自己便答應(yīng)了。

    五年的時間可以發(fā)生很多事,可能在這五年之間薛謙讓結(jié)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怎么會也不會瞧上別人的孩子的。

    但,陸半夏顯然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薛謙讓是一個桀驁不馴,難以相處,眼高于頂除了nancy和陸半夏,任何女人都不放在眼底的奇葩,還是萬年花開不敗的那種!

    五年的時間別說女人,就是只母蒼蠅都沒靠進過薛謙讓的身邊!

    陸半夏和李越祈在送薛謙讓去機場回來的路上,陸半夏提議去看看文姨,畢竟文姨照顧她和小豆芽頗多,在這個城市也沒有其他的親人,他們理當(dāng)多允關(guān)心。

    李越祈心底很感激文姨,在他在與不在的日子,文姨都那般的細心照料著他的妻子和女兒,去看她的時候在半路特意繞到商場為她買了很多東西。

    文姨住的是一片很老的小區(qū),地理位置有點偏,周圍也沒什么年輕人,大部分都是老人,在這里弄孫為樂。

    陸半夏按照文姨給自己留的地址,與李越祈一邊尋一邊問人找到文姨住的那一棟樓。

    六層的小高層,墻壁上爬滿了一種叫“爬墻虎”的植物,大片大片的,葉子沒有覆蓋住的地方,墻漆剝落,顯得很破舊古老。

    樓梯道和最新的建筑相比顯得窄了很多,尤其是兩旁還堆積一些東西。

    陸半夏幫李越祈拎了一半的東西,走在最前面,不時回頭看他。李越祈回以溫柔的笑意,他知道她是在擔(dān)心自己。

    文姨住在六樓,樓道和門口都被打掃的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很有她的風(fēng)格。

    陸半夏放下東西敲門,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了好一會房子里傳來虛弱的聲音,“誰啊?”

    “文姨,是我。”陸半夏清脆的聲音響起。

    房子里傳來什么摔倒的聲音,陸半夏和李越祈對視一眼,有些擔(dān)心,害怕文姨在里面摔跤。真當(dāng)他們打算撞門進去,門開了,文姨面色蒼白,虛弱的扶著門看向他們,“你們怎么來了?”

    陸半夏眸光銳利的掃過客廳,椅子倒在地上,一定是剛才文姨撞到了。

    “我和祈路過這里,順便就過來看看你?!标懓胂囊恢皇至鄸|西,一只手扶住她,“身體怎么樣?還不舒服的話我們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就是普通的感冒發(fā)燒,我吃藥了?!蔽囊萄鄣孜⑽⒌臐駶?,看到李越祈手里的東西,啞著聲音道:“你們工作都忙,不用特意過來看我,還買這多么東西……”

    陸半夏嘴上說著是路過,可是她住在這么遠的地方,他們哪里是路過順便,根本就是特意來探望她。

    “不過是一點心意,希望你能快些好起來。你不快點好起來,誰幫我們照顧小豆芽!”陸半夏扶著她坐下。

    “小姐還好吧?”文姨剛坐下來,又站起來要走向廚房,“我給你們倒茶?!?/br>
    “她很好,就是想你!”陸半夏拉住她,“你身體不好就不要招呼我們,我扶你去房間休息。祈,你去倒水?!?/br>
    “這……”

    文姨遲疑,他們來看自己,自己不能招待他們,心底實在是過意不去。

    陸半夏卻很堅持,不讓她cao勞,扶著她回房間,躺在床上休息。

    李越祈去廚房倒水,在柜子里找到杯子洗干凈,找一圈沒找到茶葉,轉(zhuǎn)身去客廳找,扶起摔在地上的凳子。眸光落在客廳墻壁靠著的木柜上,柜子的高度只到他的腰部,擺放著兩個水果,還有沒有熄滅的蠟燭,在一旁還有香爐,插著未焚完的香。

    很顯然,這里明顯供奉著什么人!

    李越祈下意識的拉開柜子的抽屜,復(fù)古的相框一點點的展現(xiàn)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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