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婚姻,這件小事2:宿命輪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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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婚姻,這件小事2:宿命輪回(完) (沒辦法,誰讓他就像把她公主一樣寵著,疼著,想要看到她快樂的模樣。) 陸半夏想都沒想的說:“先去洗澡,把你身上的衣服扔了,然后....我累了,你要給我泡腳?!?/br> 說來說去,她還是最討厭他被別的女人碰了,以前沒覺得,現(xiàn)在她是越發(fā)見不得有女人在自己的男人周圍打轉(zhuǎn),尤其是有肢體接觸。 李越祈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抱起,陸半夏掙扎,她不喜歡他身上沾著別人的香氣來擁抱自己。 “別動?!崩钤狡沓谅?,有力的雙臂緩緩的收緊,將她抱到沙發(fā)旁,溫柔四溢的放下,“乖,等我洗完澡?!?/br> 說著還給她拿了書籍給打發(fā)無聊的時間。 * 深夜寂靜,陸半夏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著男人將自己的雙腳放在掌心里,猶如捧著稀世珍寶,心湖泛起漣漪。 她每天上班踩著離恨天,雖然大部分時間坐著,但雙腳總歸是不舒服的,每次回到家都很疲倦。 李越祈特意去買了木盆,裝滿熱水,讓她泡腳。 此刻,李越祈洗過澡,身上的水還沒擦干,隨意的穿著浴袍忙著給她弄熱水,脫鞋,泡腳,按摩。 一個男人愿意為女人洗一次腳,可能是新鮮感,兩次可能是真的喜歡,但是三年如一日的這樣蹲下身子,認(rèn)認(rèn)真真的為女人洗腳,究竟是需要多深的愛能夠做到? 雙腳在熱水中,在他的掌心之上,好像整個人都被他捧上了天。橙色的光暈下,他的輪廓冷硬,線條分明,濃密如扇的睫毛下一雙漆黑的眸子,專注無比。 心頭,暖暖的。 李越祈為她按摩了幾下腳,眼皮也沒抬下的說:“還累嗎?” 半響沒有人回應(yīng),他抬頭看向陸半夏,只見她纖長的雙臂張開,眸光明亮,聲音清淺:“李先生,我要抱抱你?!?/br> 李越祈手上的水都沒擦,直接起身湊到她的面前,讓她抱。 “不生氣了?”聲音里有著明顯的笑意。 陸半夏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部,聲音柔軟:“李先生,你真好。”若沒有那么多女人圍繞著你就更好了。 李越祈笑出聲,卻沒有說話,低眸看著她的腦袋,其實很想說:我只想對你好。 ********************劇情分割線**************** 李越祈自從成功復(fù)牌后,連接了幾個極度難打的案子,都是以勝訴漂亮收尾,再次震動了律師界。 對于他被停牌的原因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記不得了,但李越祈如同王者歸來,連扔了幾個深水炸彈,讓已經(jīng)將他遺忘的人們?nèi)矿@醒,讓他們知道,曾經(jīng)的金牌律師李越祈回來了。 這兩年他接的案子并不多,但每一件都足夠編入史冊,成為法律系的經(jīng)典案例,被不少法律系的學(xué)生視為偶像,天神。 律師事務(wù)所的負(fù)責(zé)人妻子坐月子,他要伺候一個月,于是律師事務(wù)所的大部分事物和應(yīng)酬都落在了李越祈的頭上。 套用朋友的話說:你都舒服了兩年,現(xiàn)在總該輪到我了。 李越祈這兩年不怎么接案子,大部分原因是將生活的重心放在了妻子和孩子身上,惹得那時沒談戀愛的朋友眼睛紅的滴血。見過小豆芽一次后,更是被刺激大醉一場,然后就用了一年時間找姑娘,一年時間把姑娘拐到自己的戶頭上,現(xiàn)在終于輪到他做爸爸了,心頭那個痛快啊。 李越祈要代替他參加一個律師交流會,要求帶女伴,李越祈的女伴舍陸半夏其誰? 料想不到的是在金碧輝煌,流光四溢的宴會上,李越祈遇到了最后一任女友——nora 其實,他對這位前任已經(jīng)沒太多的印象,要不是對方叫住自己,兩個人擦肩而過,他也不會記起對方。 nora也是學(xué)法律的,今天恰巧是一個國際律師交流會,她聽聞李越祈是在國都,便過來了,沒想到真的見面了。 之前關(guān)于他的新聞滿天飛,比起他們交往的時候,李越祈在歲月的打磨和沉淀后變得更加沉穩(wěn)內(nèi)斂,魅力無邊。 第一眼看到他,前任就有了舊情復(fù)燃的念頭。 她是故意挑陸半夏去洗手間的時候上前與李越祈搭訕,站的很靠近,白皙的肌膚似有若無的蹭著李越祈的衣服。 “越祈,我看了最近關(guān)于你的報道,你真是太棒了!”nora與他碰杯,輕啜著香檳酒。 李越祈客氣禮貌的說了句謝謝,并沒有多說什么。 大概是在國外長大,nora顯然很直接,一只手已經(jīng)搭在李越祈的手臂上,迷離的眸子魅惑的凝視李越祈,“我可能喝的有點多,你能不能送我回酒店?” 意思,不言而喻。 李越祈蹙眉,拂開她的手,斂眸,沉聲:“我已經(jīng)結(jié)婚,并為人父?!?/br> nora媚眼如絲,笑意盈盈:“我知道,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想以為我們以前的默契,應(yīng)該不需要說的再明白點?!?/br> 與其說nora是他的前任女友,倒不如說是固定的(xing)伴侶。在國外讀書很疲憊,也很枯燥,心煩意亂的時候不是喝酒就是做點什么事發(fā)泄一下,那時他還沒有回國,相處過兩三個女人,nora是最后一個,也是最不需要確定關(guān)系的那種。 成年人的世界,開心就好,不需要想結(jié)果,也不需要對彼此負(fù)責(zé)。 nora是一個很漂亮,也很玩得開的女人,從不會對一個男人磨磨唧唧,糾糾纏纏,她經(jīng)歷過的男人從來都是用完就甩,唯一不同的是李越祈,他至今是她最無法忘懷的男人。 放在以前李越祈或許不會拒絕,但是現(xiàn)在,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他的身體與靈魂都深愛著他的妻子,不會離棄也不會背叛。 在別人眼里或許會覺得他的夏夏冰冷,木訥,不解風(fēng)情,nora這樣的女人或許更受歡迎,但是在他的眼里,心里,nora和夏夏是天地之別。 nora是地上的泥土,夏夏是天上的云彩,沒辦法比的。 他剛準(zhǔn)備開口,身手突然傳來一泓清水的聲音,“作為一個女人我很高興自己的丈夫有紳士風(fēng)度,但作為一個妻子,我希望我的丈夫能與所有異性都保持距離?!?/br> “你好,我是陸半夏,需要我叫司機送你回酒店嗎!” 陸半夏? nora的眸子猛地緊縮,那個前任秘書長,現(xiàn)在陸氏企業(yè)的女金剛——陸半夏? “她是你的……” “妻子?!崩钤狡頎科痍懓胂牡氖?,笑的極其溫柔。 nora知道李越祈結(jié)婚了,但并不知道他的妻子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陸半夏,否則她再怎么想和李越祈復(fù)合,也不敢行動! 關(guān)于陸半夏的行事作風(fēng),她還是略有耳聞,八個字形容——雷厲風(fēng)行,不留余地。 聽說曾經(jīng)有一個女人不知為什么得罪了她,之后再也沒有在國都出現(xiàn)過。 “陸小姐,你,你好……”繞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nora,在陸半夏清寒的眸光下也淡定不起來了,求救的眸光看向李越祈。 李越祈的眼睛早就在陸半夏的身上,哪里還能看見其他人。 “我更喜歡別人稱呼我李太太?!标懓胂牟焕洳粺岬纳ひ魶]有絲毫的怒意,偏偏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 若不是在公眾場合,nora早就哭了,她剛想回國都發(fā)展,可不想就這樣被丟回國外去啊。 “呵呵……李太太你好,你好……” 李越祈緊握陸半夏的手,將nora當(dāng)若空氣,“都打過招呼了,我們回家?!?/br> 陸半夏點頭,轉(zhuǎn)身之前又對nora說了句:“女人活得瀟灑固然是好,但今天你能玩別人的老公,有朝一日總會有別的女人玩你的老公,還望保重?!?/br> nora精致的臉蛋,瞬間五彩繽紛的變化,最后只剩下一片慘白。 李越祈壓根就沒再看nora一眼,牽著李太太的手離開。 上車后李太太的手就抽回來了,一語不發(fā)的看著窗外。 李越祈沉默許久,伸手握住她的手問:“生氣了?” 李太太抽回手,眸光看向他:“我只是在想自己收了一個幾手貨?!” 昏暗的車廂里,李越祈的臉色不太自然,輕咳幾聲,不想欺騙她,但也不想把話說的太清楚,讓她更生氣,模棱兩可的回答:“在國外讀書挺寂寞的,交往過一兩個女朋友。” “然后每一任都喜歡回頭找你?!标懓胂牟焕洳粺岬臑樗a充一句。 “嗯?”李越祈怔了下,反應(yīng)過來,上次帶小豆芽去參加應(yīng)酬,遇到過某任前女友....還被女兒嘲笑他的審美觀有問題。 “小叛徒....”暗暗的罵了一句。 “那個聚會我助理的男朋友參加了?!弊约鹤鲥e事,別冤枉女兒。 李越祈摸了摸鼻子,暗忖究竟是該繼續(xù)裝傻,還是坦白從寬。不待他想好,陸半夏的聲音在車廂里再次響起來:“李越祈,男人管不住自己褲(襠)里的東西,我理解,但不接受!我不介意自己不是你第一個女人,但我希望自己是你最后一個女人。否則……” 鋒利的眸光落在他的皮帶下方,一抹精光閃過。 李越祈長臂將她攬到懷中,親密的親吻她的唇瓣,“這一生除了你,我哪里還會有其他的女人。” 連命都可以為你不要,還要懷疑他會無法抗拒其他女人嗎? 某人抓著陸半夏的手往皮帶下方伸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非常耍流氓的話。 “冤枉我可以,不要冤枉他,人家現(xiàn)在可只對你有反應(yīng)?!?/br> 中間的隔離板升起來了,陸半夏倒也不會覺得太尷尬,薄唇逸出一抹笑容,用力的掐了下,痛的李越祈倒抽一口冷氣。 她笑意淺淺,“……臭流氓!” 他回以相同的笑容:“不臭,挺香的,聞聞……” 故意湊到她面前,手指撓到陸半夏的敏感處,癢的她放聲笑了起來。 隔離板另一邊的司機聽到陸總的笑聲,也不由的笑起。陸總的笑聲很好聽,讓聽的人心底也忍不住的快樂起來,只是陸總這樣的笑,永遠(yuǎn)只會出現(xiàn)在李先生面前。 有一種愛情叫做李越祈與陸半夏。 ********************我是小豆芽的初吻分割線********************* 葉迦和林七這對極品夫妻,自從生下三個孩子不是丟給傭人照顧,就是時不時的就丟給周圍的好友照顧,自己和林七則到處去旅游,除非是閣下的緊急召喚,否則大部分時間他們是不會在國都的。 小女兒葉傾城曾經(jīng)抱怨過,爸爸對他們?nèi)齻€人一點也不關(guān)愛,是一個非常不及格的父親! 葉迦很鎮(zhèn)定的聽完女兒的指控后,極其平靜的說了一句話:“我這一生所有愛都給了你們的mama,沒剩下一點給你們,與其寄望我會疼愛你們,倒不如自己爭口氣?!?/br> 潛臺詞就是,長大以后找個疼愛你的老公! 葉傾城:“……” 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她倒覺得自己上輩子可能是長在葉迦墳頭的那根草,上一世經(jīng)歷風(fēng)吹雨打,這輩子還是一根草,要自生自滅。 因為自從她指責(zé)完了葉迦后,葉迦更不愛管三個孩子的死活,隨便他們怎么鬧騰。 總統(tǒng)夫人顧明希喜歡葉傾城,所以每次葉傾城都是送進總統(tǒng)府,老大葉凌沉靜穩(wěn)重丟給了秦南司和楚冰炎共同照顧,老二林辰表面溫潤優(yōu)雅的如同小王子,但第一次進陸半夏的家門就把眾星捧月的小公主嚇哭的死去活來。 比起林辰,小公主最喜歡的還是葉凌,每次見面總是甜膩膩的喊著:“凌王子,凌王子……” 葉凌性子沉,比小公主略大些,雖然話不多,但對小公主也是百依百順,照顧有加,這讓小公主更加喜歡凌王子,更加討厭林辰小惡魔。 偏偏林辰哪里都不喜歡去,就是喜歡到陸半夏家,他喜歡李越祈,說過長大以后也要做律師! 李越祈和陸半夏非常喜歡林辰這個孩子,于是在林七和葉迦又滿世界玩的時候,他們欣然同意將林辰接到自己家中住。 小公主不樂意,投票制,一票反對兩票贊成,小公主的反對無效,林辰再次入住小公主的家里。 林辰雖然小,但已經(jīng)是雙面人格,不像林七也不像葉迦,人前乖巧聽話,聰明又可愛,人后....每每都能把小公主捉弄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就曉得他的基因完完全全是惡魔。 陸半夏和李越祈都去上班了,小公主不用家傭照顧,獨自在房間里給凌王子打電話,哭訴辰惡魔又來了,害的她都不能出門玩,只能留在自己的房間。 電話里的葉凌很溫柔的安慰小公主,對于他那個弟弟,他是知道的,人前人后兩個樣,欺負(fù)小公主絕對是妥妥的,心里雖然很同情小公主的遭遇,但也只能默默的暗嘆,小公主自求多福。 原本葉凌是想去小公主家住的,但不知道林辰和葉迦老頭說了什么,葉老頭就直接把林辰打包丟進了小公主家。自己沒有選擇的到秦叔叔家,想幫公主,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公主戀戀不舍的掛掉葉凌的電話,突然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惡魔林辰走進自己的房間,水濛濛的大眼睛看著他,瞪他,然后自己拿玩具玩,當(dāng)他是空氣。 林辰也不生氣,甚至是笑瞇瞇的看著她氣鼓鼓的小模樣,極其的可愛。 “給我的木頭哥哥打電話?” 小公主當(dāng)做沒聽到,看都不看他。惹不起他,還躲不起么? 林辰走到她身邊蹲下,盯著她看,繼續(xù)問:“你喜歡凌木頭?” 小公主的臉上迅速有了赧然,凌王子脾氣好,又溫柔,她當(dāng)然喜歡。何況,她是公主,葉凌是王子,童話故事里王子和公主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林辰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小公主粘著自己的哥哥,心頭就很不爽,雖然她的meimei也很黏哥哥,但他不會覺得不爽。 “你不能喜歡他!” 小公主聽到這句話終于抬頭看他:“為什么?” 林辰狡猾的眼珠子一轉(zhuǎn),涼涼道:“我媽給葉凌定了娃娃親,現(xiàn)在他是有老婆的人,他們長大是要結(jié)婚的!你不能喜歡他,不然你就是破壞別人幸福的壞人!” 小公主傻了,雖然不太懂什么叫娃娃親,但是她知道什么叫結(jié)婚,什么叫有老婆,林辰的話,她能理解的范圍就是,凌王子有喜歡的人,他們長大是要結(jié)婚,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嘴巴微微的長大愣著說不出話,看了林辰好久,然后眼淚啪啪的往下掉,不是那種嚎啕大哭,沒有聲音,眼淚簌簌的往下落,是真的很傷心的那種。 童話故事里公主是只能和王子在一起的,如果王子有了其他的公主,那公主怎么辦? 她不要凌王子有其他的公主.... 林辰原本是想小公主不要黏葉凌,隨口說說騙她的,沒想到會讓小公主哭成這樣,豆大的淚珠晶瑩剔透,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 再也不是那種氣定神閑的表情了,開口說話甚至有些緊張,“你,你別哭啊……” 小公主聽不到,滿腦子就是凌王子有別的公主,她這個公主沒有人要了……溫柔的凌王子是別人的了,越想越傷心,哭的越厲害…… “你再哭,我就抓只蒼蠅塞你嘴巴里!”林辰?jīng)]哄過女孩子,雖然他的meimei也哭,但是每次都是葉凌哄,他只負(fù)責(zé)把meimei嚇哭而已! 小公主嚇的連忙把嘴巴閉上,不放心的用雙手捂住,生怕林辰真的塞蒼蠅在自己的嘴巴里,嘴巴是閉了,眼淚卻沒有停。 “別哭了,哭的丑死了,像只小河馬。”林辰坐在她面前,以前每次把小公主欺負(fù)的嚎啕大哭,他都沒覺得有什么,反而覺得她沒用,可是今天看到她沒有聲音的哭,林辰突然覺得心里悶悶的,他不喜歡她這樣哭,尤其是因為聽到葉凌有老婆這件事。 “可是……可是……我很難過啊……”小公主微微的松手,哭的要斷氣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王子……王子不是應(yīng)該和公主在一起么?” “童話里都是騙人的!”林辰義正言辭的告訴她,“在現(xiàn)實里公主是和惡魔在一起,過著幸??鞓返纳睢!?/br> “你騙人……公主就是和王子在一起……”聽到公主和惡魔在一起,小公主哭的更加傷心了。 “不準(zhǔn)哭了。”林辰被她哭的很煩,“如果你真那么喜歡王子,那以后我做你的王子?!?/br> 小公主眨巴眨巴滿是淚水的眼睛,癡呆的看著他…… 林辰伸手用自己的衣袖擦她臉上的淚水,聲音放的柔軟很多,“乖,你要聽話,以后我就是你的王子……除了我,不會讓別人欺負(fù)你!” “可是……王子不會欺負(fù)公主啊……”小公主啜泣的哽咽。 “你煩不煩啊!”林辰怒了,女孩子怎么都這么麻煩啊,起身直接湊上前,吧唧的一下就親在小公主的唇瓣上。小公主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事,聽到林辰說:“我親過你了,長大以后你只能給我當(dāng)老婆……別的人不會要你了……” 小公主雖然小,但也知道嘴巴不是隨便就可以給人親的,一旦被親了就要給人家做老婆,她不想要給惡魔做老婆。 然后,她的哭更兇了。 到最后直接哭暈在林辰的懷里,睡著后臉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閃閃發(fā)著光,林辰低頭看著她,在她的淚珠中能看見自己的樣子越發(fā)的清晰。 童話故事里王子和公主是在一起的,可若是惡魔不傷害公主,比王子對公主更好,加倍的好,那么,最終公主是否會忘記王子,繼而選擇惡魔? 欺負(fù)你,只是因為喜歡你,想要看到你對我露出張牙舞爪可愛的模樣;親你,是舍不得你哭的太久,把眼睛哭腫,怕你會疼…… 是誰規(guī)定惡魔不能夠有溫柔,只是你不懂,而已! 只是,自從那個下午后,小公主再也不理惡魔,無論惡魔怎么欺負(fù)她,怎么彌補,公主始終是相信自己只能和王子在一起,哪怕王子有了別的公主,公主還是喜歡著王子。 公主,不喜歡惡魔,哪怕惡魔親過她。 公主十六歲那年,王子和meimei一起去了軍隊,而惡魔獨自遠(yuǎn)赴海外求學(xué)。 惡魔用若公主不去機場送機便會把小時親過她的事告訴王子威脅公主,公主迫不得已去機場送機,一臉的心不甘情不愿,她巴不得惡魔永遠(yuǎn)不要回來了。 臨別前,惡魔強勢的抱住公主,在她耳邊說:“我給你四年的時間,四年內(nèi)你沒有追到王子,那你就準(zhǔn)備好給惡魔當(dāng)老婆?!?/br> 四年,惡魔去了國外四年,一次都沒有回來過,一個電話也沒有給她打過。 四年,王子去了軍隊每年只回來看她一次,電話斷斷續(xù)續(xù)有幾個。 公主多想王子不去那么遙遠(yuǎn)的地方,多想把王子追到手對惡魔炫耀,這是才是我的王子。 只是,童話里真的都是騙人的,她不是公主,而他,也不是王子。 沒有人告訴她,為什么相愛的兩個人連擁抱起來都會疼。 **********************少爺求推薦票的分割線********************* 陸半夏和李越祈在小公主八歲那年曾經(jīng)搬到m國定居,原因是因為慕容莊身體不好,病重。 小公主并未跟著過去,留在國都被喬文雯和陸吾照顧著,后來薛謙讓從英國過來把他們接到英國和外公住了一段時間。 當(dāng)時的m國已經(jīng)從驚濤駭浪,天翻地覆逐漸平靜下來。那幾年m國內(nèi)部動蕩不安,因為一個女人差點毀了整個國家。 總統(tǒng)連默成為眾矢之的,背負(fù)著拋妻棄子的罵名,連總統(tǒng)之位都棄之敝履,只為與一個女子遠(yuǎn)走他鄉(xiāng)。 那幾年,那些人都是愛而不得,求不到放不下,誰會為誰著魔,誰為誰瘋狂,又有誰明白。 云瓔珞離世后,慕容莊的身體逐漸不好,到后期已經(jīng)是藥石無靈。所有醫(yī)生都說,他是心病,這世間最昂貴的藥物對他都是無效的。 陸半夏和李越祈心里都明白,慕容莊是因為云瓔珞的死,郁郁寡歡,抑郁成疾。 慕容莊的一生情路坎坷,不管云瓔珞知道或不知道,他都在想念著她,不管云瓔珞看見或看不見,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她。 只是沒想到云瓔珞最終走在他的前面,這一次無論他用什么腳步都追不上她.... 陸半夏和李越祈很想勸他,卻都知道任何的言語安慰對于慕容莊來說都是蒼白無力的。 至死不渝的愛過的人才會明白,失去摯愛的那種痛不欲生的痛與孤獨,比死還要殘忍,冰冷。 無法幫到慕容莊,陸半夏和李越祈只能用兒女的身份陪在他的身邊,照顧他,免得他孤單寂寞。 有時李越祈有時出門,陸半夏就會攙扶著慕容莊去散散步,秋天的m國有著一種凄涼的蕭條,很是落寞。 陽光靜好,溫暖有余,慕容莊說:“你們不用日日陪在我身邊,忙你們的去,我一個人可以,何況還有傭人照顧我?!?/br> 陸半夏淺笑,收緊了指尖:“承歡膝下不只是天下父母的心,也是兒女的心?!?/br> 陸氏很忙,總統(tǒng)府很忙,但所有的忙,比不過陪伴父親的忙! 慕容莊聽到她溫暖的話,露出欣慰的笑容,“娶到你,是越祈這輩子的福氣?!?/br> “能和他在一起也是我的福氣?!北焕钤狡韾壑壑?,在乎著,是陸半夏此生最大的福氣。 兩個人閑聊,沒一會,陸半夏擔(dān)心慕容莊會累,早早的回去。扶著他坐在藤椅上,看看夕陽西下的美景。 李越祈回來的時候,陸半夏正在后面的小花園打理盛開正好的秋菊,一朵朵繁鬧簇?fù)碓谝黄穑瘘S似火。 夕陽的余暉溫柔的灑在她的身上,頭發(fā)上,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她在花景中猶如一幅蜿蜒的潑墨畫,美的撩人心弦,勾心動魄。 這些秋菊都是陸半夏親自去花市買回來的,買的時候還沒有開花,回來后一直都是她親自打理照料,如今盛開正好。 秋菊是慕容莊最喜歡的花,但他從沒告訴過陸半夏,只是在他的書房里掛了一幅云瓔珞為他畫過的秋菊,陸半夏看過便知曉,不聲不響的去買回來,只說是自己想養(yǎng)養(yǎng)花草,修心養(yǎng)性。 慕容莊當(dāng)時笑的很慈悲,“你的性子已經(jīng)很好,不需要再養(yǎng)了。” 李越祈站在一旁捏著她的柔荑輕笑,意味深長:“是挺好的?!?/br> 如今看著她與這些花花草草為舞,畫面一點兒也不突兀,相反是很溫馨。 慕容莊說:“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子,你很幸運?!?/br> 李越祈看著她的背影笑的極其溫柔,點頭同意:“我是很幸運?!?/br> 比起這個世界上很多愛而不得的人,他的確很幸運,也很幸福。 比如慕容莊,比如秦南司,他們這一生都沒有愛到自己想愛的人。 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 陸半夏余光掃到玻璃后的人,因為光的反射,看不清楚他的容顏,欣長的身影挺拔,玉樹臨風(fēng)的佇立在慕容莊的身旁。 走到他們面前時,手上的水漬還沒有擦干,李越祈很自然的拿紙巾,溫柔細(xì)心的為她擦拭手指的水珠。 “晚上想吃什么?”她沒有問他事情辦完沒有,因為他回來了,表示結(jié)束。 “晚餐讓我來,你陪爸?!崩钤狡韺⑹终频募埥韥G進垃圾桶里。 陸半夏沒有異議,為慕容莊煮了一壺好茶,一邊品茶一邊等著李越祈的晚餐。若不是慕容莊極力反對,她真想把兩個孩子也接過來,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在一起。 慕容莊是一個很慈愛的長者,他對李越祈對自己,對孩子的疼愛是一樣。 可能是不想讓兩個幼小的孩子過早的接觸死亡,不愿意他們來,哪怕是之后自己的葬禮,他也是嚴(yán)厲陸半夏和李越祈不要告訴兩個孩子,等他們再長大一點,開始能明白死亡的含義,再告訴他們。 那晚慕容莊的精神不錯,憔悴多日的臉甚至有了紅光,吃的也不少,飯后沒有覺得疲倦,便和李越祈下了兩盤棋,廝殺的很激烈,陸半夏就在旁邊默默無聲的為他們煮茶,觀棋不語,最后平一局,敗一局,敗的是慕容莊。 十點左右,慕容莊忽而覺得累,第三盤棋還沒有下完。 陸半夏說:“休息吧,棋盤放著,明天可以繼續(xù)。” 慕容莊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著未有結(jié)局的棋盤,薄唇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聲音感慨:“今生能與你們成為親人是一種緣分,就是不知道來生還能不能繼續(xù)下這盤未完的棋局。” 李越祈蹙眉,聲音很輕:“爸,明天早上我會陪你下完這盤棋?!?/br> 慕容莊看著這夫妻二人,露出淺淺的笑容。他孑然一身一輩子,臨終前能有這雙好兒女陪伴左右,何嘗不是一種幸運。 人生如棋,變化萬千,愛恨嗔癡,任由那些撕裂被歲月戮殺殆盡,被時光掩藏在深處,偶爾在午夜輪回被翻起時也是不悲不喜的無限悵惘罷了。 生活就好像是一場與魔鬼的交易,將你身體的某些特征奪走,想想就模糊了眼睛。誰人不想明媚動人,淺笑盈然,然,當(dāng)你經(jīng)歷曲折命運顛沛流離在不斷的希望與絕望惡性循環(huán)中蘇醒,才能懂得身在其中的五味雜陳。 如果這就是人世間,那么也只能背負(fù)這辛酸獨斷獨行;若這就是命運,終是不能輕易的低頭,在這凡塵俗世,只求得一份安寧的陪伴是否難如登天? 心中因這份艱難的等待獲得被流言蜚語刺的千瘡百孔,被這繁瑣塵事碰撞的體無完膚,恍然嘆息,堵不住這泛黃的流年。 *****************少爺求推薦票的分割線****************** 翌日,陸半夏準(zhǔn)備好早餐,久久不見慕容莊起床便與李越祈一同去喚。 慕容莊睡在床上,神色安詳,薄唇隱著安逸的笑意,身體卻早已冰冷。 陸半夏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死別,卻沒有一次像此刻這般的悵然若失,眼角含淚,卻覺得不該流淚。 慕容莊這一生錚錚鐵骨,為云瓔珞化為繞指柔,活著他沒能擁有過想要的愛情,現(xiàn)在離開,或是他的愛情剛剛開始。 李越祈對慕容莊的感情很深,慕容莊的離世對他來說是一種感情上的沖擊,只是他不曾這份離別的悲傷表現(xiàn)出來,極其冷靜的處理著慕容莊的財產(chǎn)葬禮等事宜。 葬禮辦的很低調(diào),在總統(tǒng)夫人的協(xié)助下獲得總統(tǒng)的默許,墓碑立在云瓔珞墓碑的不遠(yuǎn)處,雖然無法靠近,但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想必地下的慕容莊也是高興的。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李越祈陸半夏顯得很空洞,處理完m國的事情,他們便要回國,畢竟兩個孩子離不開父母。 好幾個夜晚,陸半夏半夜起身,他都不在身旁,無聲的尋去,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李越祈坐在慕容莊曾經(jīng)坐過的藤椅上,一言不發(fā)的抽煙。 她沒有上前去打擾他,他不想把軟弱與悲傷展露在自己的面前,她又何必去戳破他的尊嚴(yán)與顏面。 只是在臨行前的前一夜,陸半夏到底還是走到他的面前,什么話也沒說,只是輕輕的擁抱看起來很不快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