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情漫漫非寡歡:愛到深處情生怯(1)
書迷正在閱讀:刁蠻魔妃太難追、獨家深寵、嬌蠻小醫(yī)妃:王爺哪里逃?、我能回檔不死、關(guān)東云夢譚、掠奪重生者光環(huán)[快穿]、寸寸銷魂、[快穿]關(guān)于某AI適應(yīng)社會的報告、被戲精鎖定怎么辦、不正常戀愛關(guān)系
情漫漫非寡歡:愛到深處情生怯(1) 黃希雯也看到了,問她:“你和伯爵怎么樣了?” “就那樣吧!”藍慕緋先收回了眸光,只要一想到紅夫人與他在茶館的談話,心情就輕松不起來,就好像心里被扎了一根針,不拔掉會疼,拔掉,怕會更痛。 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么辦! 黃希雯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伯爵以前是挺亂來的,可現(xiàn)在他收心了!你也不必太擔(dān)心……” 藍慕緋勾唇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沉默一小會,輕輕的開口:“雯雯,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你說?!秉S希雯是真心欣賞藍慕緋,喜歡和她做朋友,所以只要是自己能幫到她的,一定會幫! “讓羅若琛去探探口風(fēng),別讓他們知道是我的意思!” 羅若琛是他最好的朋友,如果在紅夫人面前他無法說真話,那么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他應(yīng)該不會有所隱瞞! 黃希雯眉心微斂:“真要這樣做?” “要是為難就算了?!彼{慕緋也不想為難她。 “我盡量試試?!?/br> “謝謝!” 兩個女人還沒走上半個小時,老婆奴的羅若琛過來了,殷勤的說自己烤的東西好了,讓黃希雯回去吃。 羅若琛和黃希雯走在前面,扶著黃希雯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生怕懷孕的黃希雯有絲毫的磕碰。 藍慕緋跟在后面,拉開幾步,看著他們的背影,眸底不免泄露幾分羨慕之情,他們夫妻感情真的很好! 路易·英寡將烤的不怎么樣的烤串遞到她面前,摟著她肩膀,低沉的嗓音響起:“聊什么呢?” “工作、男人!”藍慕緋回答的言簡意賅,目光復(fù)雜的盯著手里的烤串,聞到的滿滿都是烤焦的味道,黑乎乎的也看不出到底是個什么食物,“你不會真要我吃這個?” 感覺一定不會很好吃! 路易·英寡眸光從她的側(cè)臉轉(zhuǎn)移到烤串上,眉心微斂,想了想還是將她手里的烤串拿過來丟進垃圾桶里。 “你自己烤!” “至少告訴我你烤的是什么?” 路易·英寡挑眉,睥睨她:“自己猜!”說完,轉(zhuǎn)身去給其他兩個朋友聊天喝酒。 “……” 如果能猜測到還需要問你嗎? 藍慕緋看著垃圾桶里黑乎乎的東西許久,再看看托盤里有沒有相似的食物,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雞翅! 能把鮮嫩的雞翅烤成一坨一坨的黑炭,藍慕緋覺得伯爵也真是有本事! 路易·英寡與朋友坐下喝著威士忌,吃著燒烤,孕婦黃希雯喝的是鮮榨果汁。 幾個人享受自己動手做食物的樂趣,沒有讓傭人來幫忙,羅若琛的燒烤手藝還不錯,但都去喂老婆了。其他的兩個朋友大概也經(jīng)常做燒烤,賣相和味道尚可,獨獨是路易·英寡烤的東西,實在是難以入口,連藍慕緋都不買賬,更何況是他們。 藍慕緋以前讀書的時候,班級有過戶外燒烤的活動,和同學(xué)們學(xué)過一點,烤出來的東西還算不錯,幾個吃的也高興。 路易·英寡卻是只喝酒,沒動食物,連看藍慕緋一眼都沒有。 藍慕緋將一串烤好的雞翅遞到他面前,“生氣了?” 路易·英寡睥睨她一眼,沒說話。 “你烤的雞翅真焦的不能吃了?!彼{慕緋將雞翅塞到他手心里,哄著他,“焦的東西不能吃,容易致癌。” 他掠眸看她一眼,下顎微微的上揚,神色倨傲,一言不發(fā)。 藍慕緋怎么說也和他相處這么久,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抬頭看看四周的人,羅若琛正在忙著照顧黃希雯,沒那個時間看他們,兩個朋友正在翻烤著的東西…… 猶豫一小會,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湊到他的臉頰打算親一下就走,豈料她在湊過來的時候,他扭頭唇瓣貼在她的唇瓣上。 藍慕緋一驚,要坐好身子的時候,他大掌攬在她的腰肢,近乎要將她往懷里帶。舌頭撬開她的貝齒,狠狠的吻她…… 柔荑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捶打了兩下,到底是被他吻的意亂情迷,無法抵抗,乖乖的配合。 四個人怎么會看不到,紛紛低頭掩笑,羅若琛更是笑出聲,輕咳了兩下。 路易·英寡陰厲的眸子如同刀子一般射向他,羅若琛挑了挑眉梢,眸光轉(zhuǎn)移到草坪上,假裝是在看風(fēng)景。 藍慕緋羞的沒臉見人了,被他放開后,一直低著頭,臉上燒紅。 路易·英寡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唇角,拿著她親自烤的雞翅大快朵頤起來,眼底暈開笑意,似乎很滿意她做的烤翅! 羅若琛暗暗的罵了句:騷著吧你! …… 下午幾個男人打牌,藍慕緋陪黃希雯聊天,沒一會黃希雯困倦來襲,睡著了,藍慕緋為她蓋好被子離開臥室。 幾個男人打牌,她坐在旁邊看,路易·英寡問她會不會,她搖頭! 路易·英寡便要教她,低啞的嗓音耐心的一一和她解釋,然后怎么出牌,聽的藍慕緋頭暈?zāi)X脹的,一下午都沒學(xué)會。 路易·英寡倒也沒有罵她笨,打牌這個東西是男人愛玩的東西,她會不會都無所謂的。 沒有留下來用晚餐,傍晚的時候各自散了。 明天要上班,路易·英寡帶著藍慕緋回公寓。 杭航打電話來,大概是關(guān)于工作上的事,他的臉色凝重,語氣不是很好,看了眼藍慕緋走向臥室,大概是不想她聽到。 藍慕緋也未在意,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無聊的不停換臺,看什么節(jié)目都沒興趣,注意力無法集中,忽然液晶屏幕上閃過一個熟悉的面孔。 近乎是本能的迅速將頻道調(diào)回去…… 畫面里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c國的總統(tǒng)——龍離非。 屏幕下方的新聞標(biāo)題是——關(guān)于總統(tǒng)婚姻的那些事。 這是一個記者對總統(tǒng)的個人采訪,沒有幕后團隊,也沒有任何的通稿,全部是臨場提問,總統(tǒng)回答。 記者第一個問題便是,一向不愿意接受采訪的閣下為何愿意接受這一次的采訪? 龍離非身穿黑色的西裝,深藍色的襯衫打底,修長雙腿被熨燙筆直的西褲包裹,眸似寒星,挺立的鼻端下削薄的唇瓣輕抿著弧度,回答時聲音低沉,簡短:“因為我的太太!” “能具體說一下嗎?” 龍離非俊冷的容顏似乎想到什麼,有一秒的溫柔閃現(xiàn),“我們結(jié)婚沒有婚禮,也沒有慶祝儀式,甚至連求婚都沒有,她偶爾會抱怨我,認(rèn)為我不夠在乎她!” 尾音微揚,像是有點兒的無奈。 “這樣看來閣下和夫人和平凡的夫妻無異!”記者笑了,眸光虔誠注視著龍離非,說:“眾所周知夫人是一位非常偉大且了不起的女性,您覺得呢?” “她是我的驕傲!”提及妻子時,黑若玄武石的眼眸里彌散著更加溫柔的光暈,嘴角也不自覺的往上翹。 “夫人的工作具有一定的危險性,為何您還愿意讓她繼續(xù),難道您就不擔(dān)心她的安危嗎?” 唇角下壓,眼底的光也逐漸的黯淡,他沉默幾秒,聲音輕緩道:“我與太太是先君臣,后夫妻。她嫁給我的那天,我就告訴她,全天下的丈夫都能陪妻子去吃飯看電影,做任何一件普通的小事,但是我不可以;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把全部精力給妻子,但是我不可以;嫁給我,就等于嫁給一個國家,要背負(fù)著責(zé)任,背負(fù)著無私過一生。當(dāng)然,我也告訴她,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離婚,但是我不可以,所以她唯一不用擔(dān)心的就是我對她的忠誠度!” 記者沉默了,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他說下去。 “你問我,她工作那么危險,我會不會擔(dān)心?”龍離非看著鏡頭,眼底流轉(zhuǎn)凝重與隱憂,“我當(dāng)然會擔(dān)心,每一次她出任務(wù),不在我的身邊,想到她正在經(jīng)歷那些我無法陪著她,幫她分擔(dān)的危險,我就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自私的男人!作為一個丈夫,我不愿意讓自己的妻子經(jīng)歷任何的危險,但作為一個總統(tǒng),我明白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這個道理!她的能力也是她的責(zé)任,她的危險能換來國民的安全,除了相信她,我別無選擇!所以每一次她出任務(wù)回來,我都格外的高興,一次比一次更想要珍惜她,與她攜手走完這一生!因為不知道會在什么情況下,因為迫不得已的緣故,她會永遠的離開我?!?/br> 藍慕緋看著屏幕里的龍離非,再也不是她記憶里的那個離非哥哥了。如今的他已過而立之年,經(jīng)過政壇的打磨與洗禮,褪去身上的那點僅有的青澀,變得沉穩(wěn)內(nèi)斂,收斂鋒芒。 在提及他的妻子時,冷峻的眉頭不禁染上柔情,眼底的光都格外的亮,雖然全程沒有提及過一個“愛”字,卻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流露出他對妻子那份濃的化不開的愛意。 年少無知的他們曾經(jīng)以為盛開的是愛情,卻不曾懷疑過,或許那只是一種精神世界的依賴與寄托,是救贖與被救贖的糾葛,或許有著情竇初開的萌芽,卻沒有走到情根深種的程度。 如今他已經(jīng)和阿傾相許一生,她的心里除了剩下祝福,再無其他! 眸光專注在屏幕上的輪廓,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并未注意到接完電話站在沙發(fā)旁邊的路易·英寡。 直到他在身邊坐下,藍慕緋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就用遙控器關(guān)了電視。 之前因為離非哥哥的事,他那么生氣,這次不想再因為離非哥哥的事與他起爭端! 尤其是在這段時間里,她不能和他有任何的不愉快! 但她這個動作落入路易·英寡的眼里,顯得有點兒心虛! 他犀利如刀刃的眸光平靜無波看向她,“關(guān)了它做什么?” 伸手拿過她手中的遙控器,打開電視,藍慕緋想要搶回遙控器,手卻被他的大掌緊緊的攥在掌心里。 而屏幕里傳來記者的聲音:“大家都知道閣下的生命里有三位很重要的女性,一位是您的母親,一位是您的meimei,還有一位是您的妻子,那么除了這三位,難道就沒有其他于您而言很重要的女性嗎?” 藍慕緋側(cè)頭看向電視,眉心微斂,這個問題—— 路易·英寡鉗住她的手握的非常用力,眸光看向電視里的男人時,越發(fā)的清寒逼人…… 龍離非沉默半響,薄唇擠出一個字:“有!” 記者顯然捕捉到一個大八卦,立刻追問:“是誰?能冒昧的問一下她與閣下的關(guān)系是?” 藍慕緋的心倏地下子被提到了嗓子口,眼神靜靜的盯著他俊冷的輪廓,總覺得他口中那位很重要的女性就是自己的。 又或者是自己自作多情! 路易·英寡看到她那么在意記者提問的這個問題,眉心緊擰,抓著她的手恨不得將她的骨頭捏碎! 藍慕緋吃痛的皺眉,回過頭對上他陰沉深幽的藍色眸子…… “對我而言,她是——” ———————————4000—————————————— 少爺:明天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