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星斗轉(zhuǎn)(七)
書迷正在閱讀:嬌蠻小醫(yī)妃:王爺哪里逃?、我能回檔不死、關(guān)東云夢譚、掠奪重生者光環(huán)[快穿]、寸寸銷魂、[快穿]關(guān)于某AI適應(yīng)社會的報告、被戲精鎖定怎么辦、不正常戀愛關(guān)系、新房客、[Alpha]老公是萬人迷
音樂換成了狂躁的搖滾樂。 震耳欲聾。 krystal被安法洱拉下去,他一邊走一邊大聲對她說話。 “你會跳舞嗎?” “當(dāng)然了!”krystal用力回他。 “那就好,我?guī)闳ンw驗青城最棒的舞池!”安法洱難得興奮。 他卸了妝,臉上干干凈凈的,和在舞臺上的樣子大不相同。但是眉目之間,依稀可以看出那個巨星的影子。 “等一下?!?/br> krystal突然攔住了他。 “怎么了?” “我……我好像看到熟人了?!彼龜[了擺手。酒精讓她眼花繚亂,甚至不確定自己看到的是否是真的。 “你等等,我先過去看看?!眐rystal被那張臉吸引,不管不顧地跑過去。 吧臺那側(cè)。 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今天見了兩面,就恍若刻在了腦海里。 占仲辰。 他怎么會在這里? krystal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想要接近他。像春來花兒,雛鳥反哺那么自然。在她的腦袋開始思考之前,她就已經(jīng)做出這個動作了。 “占總?!?/br> 她幾乎是搖晃著身子過去的,腳上細(xì)細(xì)的鞋跟走的讓人眼花繚亂,觸目驚心。一個不穩(wěn),她撲倒在了占仲辰的身上。 “走開?!鞭D(zhuǎn)過臉的是男人冰冷的雙眸。 他手里拿著一杯伏特加,目光凜冽的像是西伯利亞刮來的冷風(fēng)。krystal對著他笑了笑,“占總,你在說什么呀?” 說著,她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臉。 “冰的,冰塊臉。嘿嘿?!?/br> 此時,占仲辰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這個女人,公司新招的員工——正拿著她那只手,碰他的臉。 占仲辰一把握住她的手,狠狠甩了出去。 “好痛啊?!眐rystal握住自己的手腕,癟癟嘴,在酒精的作用下,過了三秒,她成功的哭了出來。 “你……你干嘛對我那么兇啊,你對我那么兇,你不是好老板,嗚嗚。”她就這么站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著。 一邊的酒??匆娏?,忍不住說:“先生,你對這位小姐也太兇了吧。” 占仲辰坐在那兒,喝了一口伏特加,再轉(zhuǎn)過臉,那女人還在哭,臉上的妝居然也沒有花。 “不準(zhǔn)哭。”他提了提嗓子。 krystal一下子愣住了。察覺到他語氣里的威脅和惡劣之后,她的眼淚嘩啦啦繼續(xù)流,嘴巴一張一合的,只是沒有再哭出聲音。 周圍人的目光都落到這邊。 “喂,你干嘛欺負(fù)她?”安法洱原來是以為她過來找朋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趕緊泡過來了。“你作為一個男人,欺負(fù)女人好意思嗎?” 占仲辰的側(cè)臉愈發(fā)陰暗。 “占總,怎么是你?”安法洱走的近些,才發(fā)現(xiàn)那是利百的老總,他詫異地看著他,又對旁邊圍觀的人說,“沒事了,我們都認(rèn)識,大家快閃開吧。” 圍觀群眾剛要散開,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你是安法洱吧,’人群突然sao動起來,一個個都向他們撲過來。 “我的天!”安法洱嘆出一口氣,這都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尷尬笑笑,“我不是,不過我同事都覺得我們兩個挺像的。” 他拉起krystal的手,趕緊輕聲道:“咱們快跑!” “我不走,我要和他在一起?!彼棺×丝奁?,手指指占仲辰,就是不肯走。 安法洱只好說:“占先生,麻煩你照看下我朋友,我先閃了?!?/br> 占仲辰記起那個男人了——一個明星。在利百工程的奠基儀式上請他過來剪過彩。 krystal被人潮一點一點擠過來,最后她離占仲辰很近,近的可以數(shù)清楚那個男人的睫毛。她說:“你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啊?” 占仲辰看了她一眼。她呼出的氣息都是酒味。 “你可以走了?!钡热巳荷⑷?,占仲辰對她說。 “我不走,除非你跟我一起走?!闭f著,她就要奪過他手中的酒杯。 “這個我沒喝過,讓我嘗嘗?!?/br> 占仲辰一時沒有防備,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這女人已經(jīng)握著酒杯,在喝他喝過的酒。她的嘴唇剛好印在他喝過的地方,小半杯的伏特加一下子都被她灌倒肚子里了。 喝完,她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真棒?!彼Q起大拇指。 占仲辰看著她。 迷離的燈光下,她的臉不甚清楚。那是那個小動作,那種姿態(tài),分明是他的小醉貓獨有的。占仲辰猛然間站起來,緊緊拉住她的手,厲聲道:“你到底是誰!” 這么多年的痛苦折磨,每一次在夜深人靜,在酒精的催化下,都愈發(fā)深刻。 多少次,在熙攘的人群中看到相似的身影,他會發(fā)瘋地追上去,每一次失望,每一次都是一把刀,深深地刻在他的身上。責(zé)問他,為什么會把她弄丟。她最后消失的時候,該有多害怕,她是不是在喚她的仲辰來救她呢。 想到這里,他就再也無法思考下去。疼痛,就像是歲月滋養(yǎng)的藤蔓,它不會因為刻意的遮掩而停止生長,反而會破土而出,沿著心的墻壁愈發(fā)旺盛,直到將他整個人包圍起來。 krystal被他的聲音嚇到了。 她打嗝,一抽一抽的:“我是krystal。” “你不是?!闭贾俪骄o緊箍住她,扯著她的身子拉她出來。酒吧外面的空氣很新鮮,他深吸一口氣,直接把她塞到了車子里。 “你……你要帶我去哪兒??!” 她被他推倒在后座,他則邁著大步上了車子。發(fā)動,開車,一氣呵成。 車子在夜色中如離弦的箭般射了出去。 krystal搖搖晃晃坐起來,她說:“占總,你要帶我去哪里……去哪里?” 她已經(jīng)醉的迷迷糊糊,開始說一些已經(jīng)重復(fù)過的話。占仲辰喝了一些酒,但不至于太醉。他本該是叫代駕的,但此刻理智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車子越開越快。 他在釋放內(nèi)心壓抑的痛苦。 他想要找到一個答案。 krystal被他拉到一個獨立復(fù)式別墅里。 她靠在電梯里,嘴里嘀咕著:“我在哪兒呀?” “我的家?!闭贾俪睫D(zhuǎn)過身子,拉住她的手,“我們的家。” 她跟著他進(jìn)去。 占仲辰看著她,像是要把她看出一個窟窿出來一般。 到了門口,他拉起她的手,伸向指紋感應(yīng)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