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夢不移(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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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萌詫異,她轉(zhuǎn)過身子,指著水池里的水,說:“喂,你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天氣啊,我會被凍死的,好不好!” “不會的,我會撈你上來的?!闭贾僦\笑了笑,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清萌終于忍受不了,她提起手,按在占仲謀的胸前,說:“你等等,我醞釀一下就下去,你等等啊?!彼崃艘豢跉?,占仲謀這才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臉色緋紅,風吹過來,衣服飄灑開來,像是仙子從天上下來似的。 占仲謀不由楞了楞。 清萌瞪大眼睛,看著他。說時遲,那時快,清萌伸手,推開占仲謀的身子,拼命往前面跑去,還沒跑幾步,她就被提了回來。 清萌的臉對上占仲謀的笑臉。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提到水池上。 啪的一聲。 水面濺起巨大的水花。 清萌被狠狠地扔了下去。她一邊撲騰著手,一邊罵占仲謀。 “你這個混蛋,你還真扔??!等我上來,我……我把你推下去!”她的威脅一點都沒有殺傷力,占仲謀一邊看著她微笑,一邊指了指自己,說,“就你這身板,能推的動我?” 清萌喝了幾口水。 她腳蹬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碰到泳池的底部。占仲謀笑著蹲下身子,擺擺手招呼她過來:“好了,你過來,我拉你上來?!?/br> 清萌才不信他,她慢慢劃到另一邊,伸出手去夠梯子扶手。 清萌只覺的身上濕漉漉的,身子一接觸到空氣,就感覺整個人都在哆嗦。 占仲謀雖然沒良心,但是見到她這副模樣,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清萌的身子上。 “生氣歸生氣,身子還是要保重的?!彼吹角迕鹊男佣紳窳耍藭r就好像是雨天漏水了一般,不斷往外冒著水。 他忍不住,又笑了笑。 清萌白了他一眼,穿著濕乎乎的鞋子就往別墅的方向走。 占仲謀跟在她后面,邊走邊笑。 他看到清萌的頭發(fā)都濕了,濕噠噠往下滴著水。 浸了水,清萌整個身子就像是透明一般,裙子貼著身子,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占仲謀走在她身后,視線從上到下,緩緩移動著。 到了門口,清萌一個轉(zhuǎn)身,就將腳上的鞋子甩到一邊去,露出她白皙的腳丫子。 占仲謀無聲地笑了笑。 只見她赤著腳,就往屋子里走去。她的腳趾一顆顆圓潤光滑,指甲干凈,像是一顆顆光滑的貝殼。 占仲謀見她走到桌邊,就往自己的衣服往旁邊一放,他笑了笑,也不在意。清萌已經(jīng)很快走到樓上去了。 占仲謀站在樓下,喊了一聲:“美子,出來伺候你家小姐!” 他的話里帶了幾分調(diào)笑,清萌轉(zhuǎn)過身子,怒瞪著他。 “美子在休息,你不要打擾人家……還有,你自己做的事情,干嘛要美子給你處理!”她的語氣不善,顯然是生氣了。 占仲謀三兩步就走上樓去,他看著清萌的臉,笑了笑,說:“我看你是真的生氣了……干嘛呢,你今天這么說我,我都已經(jīng)氣消了?!?/br> “你氣消了會讓我不要吃飯嘛?”清萌看著他,視線如刺一般,扎在占仲謀身上。 他舉起雙手,說:“我說不過你,認輸了。你趕緊去洗個熱水澡,晚上好好睡一覺?!?/br> 清萌正準備轉(zhuǎn)身走,就從里間的屋子里走出一個人,清萌楞了下。她看著一頭散發(fā)的美子,正朝他們走來。 “先生,您回來了啊……有沒有吃飯,我去做。”美子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清萌忍不住走上前去按了按她的額頭,“你是不是傻了?” 清萌一按她的額頭,就有些吃驚:“哎,你這是感冒了吧?” 清萌有些無語。 美子楞住了,她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是嗎?” 就在這時,她身后出現(xiàn)一個人。 清萌楞了幾秒。只見她們的管家手里拿著溫度計,看著占仲謀和清萌,頗為無奈地說:“我也是剛發(fā)現(xiàn)她發(fā)燒了,在剛屋子里找到了溫度計,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人就不見了?!?/br> 清萌看著他手里果然捏了溫度計,她抓住美子的手,拉她過來:“測一下溫度?!?/br> 占仲謀卻是拉過她的手,說:“你自己都冷成什么樣了,先去屋子里。美子,量溫度。”他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分配好了。 美子見先生開口了,她只好點點頭。 結(jié)果溫度測出來,39度5。 美子有些吃驚,占仲謀卻道:“讓阿誠帶你去醫(yī)院,還有,這幾天你就不要到別墅來了?!?/br> 美子心下感動:“先生,我沒事的,我可以堅持?!?/br> 被喚作阿誠的男子眉心間動了動,他剛想開口,就聽見占仲謀道:“清萌本來身子就不好,你要是傳染給她,可有的麻煩了?!闭f著,他忍不住搖了搖頭。 美子努了努嘴,不說話了。 她想起來,清萌小姐是感冒好了沒多久的,要是自己再傳染給她,就真的不好了。 阿誠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我陪你去醫(yī)院。” 占仲謀等他們走下去,他才緩緩踱步到清萌房前。 里面?zhèn)鞒黾毼⒌穆曧?,占仲謀伸手按了下門把,鎖上了。 他笑了兩聲,又搖了搖頭,這才負手,往回走去。到了寬闊的陽臺,占仲謀先不急著出去,他走到酒柜旁邊,取了一瓶子酒出來。 打開瓶塞,酒瓶就發(fā)出嘣的一聲,他拿過瓶子,在鼻子下聞了聞。 上好的酒,還是他有次出差,去法國帶回來的,一直沒舍得喝,就放到酒柜里面,這次搬家,干脆帶過來了。 占仲謀拿了只杯子,走到陽臺上。 他坐在一邊擺著的椅子上,靜靜啜了幾口酒。月色下,窗臺處灑著點點光輝,占仲謀干脆靠在椅子上,看著夜空中的月色。 不知道在日本,是不是也有這么好的月色? 他想起埋葬在泥土里的母親,他想到墓碑上長出的青草,心下不由落寞幾分。仿佛就是發(fā)生在昨天的事情,在他的腦海里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他又喝了一杯酒。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淺淺的,一步一步走近,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