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醫(yī)術(shù)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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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本小姐開的就是解毒的藥方,你若是不懂藥理還是趁早離開這里,此地可不是你放肆的地方!”顧茜草哪里能夠忍受有人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反駁自己。 顧畫祎見她氣急敗壞,心里閃過一絲冷笑,直接了當(dāng)?shù)拈_口道:“在場至少有數(shù)十位大夫,七足蟲這種牲畜雖說是少見,可想來各位應(yīng)該都知道! ,七足蟲形如枯木,體內(nèi)藏著劇毒,這毒名為七足汁液,而要解七足汁液只需要用九只七足蟲加上曬干的清荷便可以,可實在是不需要這藥方上的靈芝,血參,南泥藻等珍貴藥材?!?/br> 她輕飄飄的便將這藥方上的藥材給說了出來,在場的人臉色變了又變,顧茜草的臉色尤為好看,當(dāng)下就怒道:“你這小子懂什么,本小姐開這些藥方是為了他身體著想,南泥藻解毒,血參和靈芝固本,而且你說什么九只七足蟲,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七足蟲難找?!?/br> “呵呵,難找?”顧畫祎輕笑一聲,“不好意思,七足蟲在這開春的時節(jié)可真是多的可怕,隨隨便便一棵枯木上想來都有七八只七足蟲吧?!?/br> “那……那你現(xiàn)在能給他解毒嗎?”顧茜草自知自己的嘴皮子沒有那人利索,只好迂回的抗?fàn)帯?/br> 她自然是篤定,這小子如此的年輕,怎么可能真的會醫(yī)術(shù),想必知道什么叫做七足蟲都是她誤打誤撞猜出來的。 誰知道,顧畫祎卻只是淡淡的開口:“唔……現(xiàn)在給他解毒也不是不可以,只可惜本人并未參加這次的醫(yī)學(xué)盛典,我可不想招人詬病。” “呵,身為大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竟然為了一己私欲不救人,看來你也不過如此!”顧茜草冷冷一笑。 在她說完這話的時候,顧畫祎就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顧小姐,若是在下不曾記錯,剛剛我已經(jīng)把藥方當(dāng)著大伙的面給念了出來吧,你如何說我不救人?” “本小姐說的是現(xiàn)在就給他解毒!”顧茜草自是不肯放過這個機(jī)會。 顧畫祎懶得理會她,直接大大咧咧的坐下,再也不去理會她了…… 顧茜草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洋洋得意,可一冷靜下來,耳邊充斥的都是對她的指指點點,這怎么能夠! 然,就在她著急忙慌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顧貫仲總算不再袖手旁觀,而是朝著二樓的方向拱了拱手行了禮:“下官不知瑾王來此,還未迎接,還請瑾王恕罪?!?/br> 左懷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顧貫仲倒也不在意,而是看向他身邊的顧畫祎:“這位想必就是左神醫(yī)了吧,不知神醫(yī)到此,有失遠(yuǎn)迎,還望神醫(yī)不要見怪,只不過小女剛剛開的藥方也不曾有問題,您說呢?” 顧畫祎沒想到顧貫仲會在這個時候給顧茜草說話,她也不在意的開口道:“的確,顧小姐開的藥方也不是不能解毒救命,可對于這位男子而言,要他面具這天字的藥材,恐怕比起他的命更加的值錢,雖說這次王爺慷慨,愿意出手相救,可若是有更好的法子,因人而異的開藥,豈不是兩全其美?” “呵呵,左神醫(yī)說的不錯,茜草,還不趕緊記住!”顧貫仲恨恨的瞥了她一眼。 顧茜草本想爭論兩句,可在對上顧貫仲警告的眼神,她才喏喏的稱是:“茜草知道了?!?/br> 顧畫祎見他們父女一唱一和,以她做筏子給他們兩人一個臺階下,感覺還真是不舒服。 然,就在沒有人理會那位男子的時候,左懷瑾派去找七足蟲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回來了,同時派去買顧茜草所說的那些藥材的侍衛(wèi)也回來了。 他們兩人拿著那些藥材站在“舞臺中央”,顧畫祎淡淡的看了周圍的人便道:“這是兩份藥材,各位大夫可以上前檢查,至于要用那副藥材還請那位男子決定?!?/br> 雖說,顧畫祎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但是她深知,她只是一個大夫,大夫所需要做的除了救人性命之外,還需要遵從患者的意見。 所以,當(dāng)這兩副藥材放在那人面前的時候,他猶豫不決,最終卻還是選擇了顧畫祎開的那副:“抱歉,姑娘,小人……小人著實是一個窮人,賤命一條,實在是吃不起這么珍貴的藥材,所以……” 顧茜草被顧貫仲狠狠瞪了一眼之后便知道場合的重要性,所以此時的她也已經(jīng)收斂了自己的性子溫柔的沖著那人笑了笑說道:“沒關(guān)系,依你選擇便可?!?/br> 藥材被在場的大夫檢查過后,立刻就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煎藥,因為藥材簡單,所以根本不需要等待多長的時間,很快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就已經(jīng)熬制好了。 那碗藥端在那人的面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只見他喝下去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整個人就像是脫了骨一樣的癱在了地上,緊接著渾身痙攣,口吐白沫。 顧茜草見狀立刻就開口:“呵,庸醫(yī)簡直就是庸醫(yī)!” 說罷,她就要上前去救人,可在她踏出一步的時候,顧貫仲就已經(jīng)將她攔下了,其他的大夫面色凝重,可誰也沒有上前。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那人突然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緊接著氣急攻心,直接噴出了一口血。 漆黑的血噴灑在地上,甚至還冒著溫?zé)岬臍庀?,微微泛起的惡臭讓周遭的人都不由的捂著口鼻,可下一秒大伙就見他的左手似乎已?jīng)漸漸的褪去了之前的青色,隨之而來的是正常的色澤,甚至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長大。 一盞茶的時間,那人已經(jīng)徹底的清醒過來,他感覺渾身舒坦,正想要道謝的時候。 顧貫仲卻慢悠悠的開口:“依照大會的規(guī)矩,治好的病人應(yīng)該由在場的大夫一一會診過后確認(rèn)無礙,這次的診斷才算是結(jié)束?!?/br> 他剛說完,顧茜草就一個箭步上前,抓起那人的手腕把脈,這一把卻讓她臉色大變緊接著變成不可思議。 然,其他的大夫也都一一把過脈之后,面色雖也是不敢置信卻不由的朝著二樓的方向投去恭敬的眼神,就連顧貫仲也把過脈,確認(rèn)毒血已經(jīng)如數(shù)清除。 這一刻,在場的人都不敢小覷這位看似不過十五的少年,這等醫(yī)術(shù),實在是讓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