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讓你擔(dān)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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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府,書房內(nèi)。 左懷瑾將臉上的銀色面具給摘下來,順手放在一旁,眉頭微蹙,疑惑的問道:“阿祎,這貉鼠之毒到底是何物,為何本王從未聽聞過?” 不由左懷瑾問出口,在給塵王檢查的時候,顧畫祎本人心中也是一驚,若不是醫(yī)毒雙絕里頭有過記載,她都不會知道這種東西。 所以,現(xiàn)在左懷瑾問出口,她自然也可以好好的給他解釋解釋。 “所謂貉鼠之毒,顧名思義便是貉鼠身上的毒,只不過這貉鼠在我們東臨國卻不常年,或者說基本沒有,因為貉鼠一向喜歡濕潤,潮濕,腐爛之地,而它的毒是在他的尖牙之上,這一點與毒蛇十分的相似,因此毒毒性太高,取毒也十分的繁瑣,所以除了一些制毒高手,想必沒有人會知道這種東西?!?/br> “即使如此,為何塵皇叔會中這種毒?”左懷瑾有些驚訝道。 顧畫祎也是搖搖頭:“是何人給塵王下的毒,這恐怕只能讓塵王自己去尋找答案,不過我猜想應(yīng)該是內(nèi)賊所為,畢竟這毒入骨入髓,只需一只貉鼠就足以讓他整個人在十二個時辰內(nèi)斃命,可你也說過塵王的腿上長出褐癍已有兩年之久,這說明這貉鼠之毒是被稀釋過的,如今也是中毒頗深卻還沒有到無法救治的地步?!?/br> “那阿祎可有法子了?”左懷瑾知曉她,若是她知道該如何救治當(dāng)下便會說出解毒之法,可她卻告訴塵王說自己需要回來再想想方案,這說明她也有幾分緊張。 顧畫祎見他這么問,輕笑一聲才道:“金針刺xue,放血放毒自然是最好的方法,只不過塵王年歲已大,身體又是被這貉鼠之毒折磨兩年之久,體內(nèi)虧空,太過強硬的手法反而適得其反,所以只能好好再想想?!?/br> “如此便辛苦阿祎了!”左懷瑾蹙著眉頭認(rèn)真的看著她說道。 顧畫祎見他如此認(rèn)真心中的疑惑更甚,到底還是忍不住的問出口:“阿瑾,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一般來說,你根本就不會插手我到底要救誰還是不救誰,為何今日你卻在我之前給我答應(yīng)了塵王,你可曾想過我不想救他?” 左懷瑾微愣,心中卻有些許的釋然,若是她不問,也許兩人之間也就有了隔閡,如今她問出口顯然是心中有自己的。 顧畫祎見他一直不回答只是看著自己,嘴角還噙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這看著她心里莫名的蹭起一股無名火,正打算發(fā)泄的時候。 左懷瑾突然開口:“塵皇叔于我而言是恩人,七年前宮中走水,大火熊熊燃燒,我幸運的在那場大火中生存下來,也是那年我被逐放出宮建府成王,因無權(quán)無勢又成了一個廢人,皇族之中自是沒有人與我來往,只有塵皇叔……他私下來看過我好幾次,后來我才得知,塵皇叔那天也在,若不是身旁的人死死阻攔,塵皇叔恐怕沖進火海救我?!?/br> “竟然有這么一成淵源?”顧畫祎很是意外又想了想道,“可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這件事,而且之前在酒樓聽你那樣說塵皇叔,我還以為你只是惋惜他一個大將軍晚年卻只能在折磨中受苦,沒想到你這么擔(dān)心他!” 左懷瑾失笑的搖搖頭:“擔(dān)心也許有吧,只可惜我并不與塵皇叔太過親密,這些年來,又是他中了毒之后,塵皇叔在朝堂之上也漸漸隱退,更別說是出來見人,若不是今日醫(yī)學(xué)盛典,塵皇叔急于想要找到神醫(yī)替他醫(yī)治,恐怕此生我與皇叔都不復(fù)相見?!?/br> “阿瑾,別說這種喪氣話,不過你放心,既然你都說了,塵王算得上是你的恩人,你發(fā)愁不知該如何報恩,那我便替你報了這個恩,不過你得欠我人情??!”顧畫祎笑了笑說道。 左懷瑾有些無奈的看著她,最終卻也只能寵溺的點點頭,答應(yīng)了她。 因知曉左懷瑾和塵王之間的淵源,所以本不想盡力的顧畫祎,也認(rèn)真起來,甚至還有幾分緊張,而且是夜,顧畫祎便將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屋子,吩咐誰也不準(zhǔn)進來。 左懷瑾得知之后自然是第一時間來到后院顧畫祎的屋子,剛走到門前,正想敲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砺曇簟?/br>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飯放在外頭,餓了我會出來拿!” 左懷瑾聽著這話心里頭莫名的揪了一下,當(dāng)他說完自己與塵皇叔的事情之后,她便找了借口回到后院的屋子。 本以為她不過是回來拿東西,誰知這一到后院屋子便是兩個時辰,若不是靈芝特地來報,恐怕他還蒙在鼓里。 真是該死! 左懷瑾心里有些深深的愧疚可與此同時也知道自己在顧畫祎的心中地位比自己想象的還更高一些,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了。 只是,看著一旁站著的靈芝,手里還端著她未曾用過的飯菜,他想也不想直接抬手敲門。 篤篤篤…… 屋內(nèi)的顧畫祎正捧著《醫(yī)毒雙絕》認(rèn)真的看,正看在關(guān)鍵之處被打斷,情緒瞬間就上來了,隨手將書丟在旁邊的榻上,蹭的站了起來,一把打開門,剛想呵斥的時候,抬頭便看到了左懷瑾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他手里還端著一份熱乎乎的飯菜。 “你……你怎么會在這兒?”顧畫祎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左懷瑾舉了舉手中的飯菜又看了看里頭:“這晚膳的時間都過了,飯菜也都涼了,你確定要與我在這里說話?” 顧畫祎微愣立刻讓出了一個位置,左懷瑾側(cè)身走了進去,這倒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來到她后院的屋子里,里頭的擺設(shè)倒是與王府其它屋子別無二樣,只不過她的這間屋子,不,是她所在的這個院子,空氣中總是會彌漫著些許的藥香,讓人忍不住留戀。 他將手中的飯菜放下,自己也順帶坐了下來,顧畫祎走到他跟前,在他身側(cè)坐下,有些為難的看著他:“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