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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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表情,左懷瑾明白她已經(jīng)了解了些許事情,心頭卻有幾分悔意。 他的阿祎還太過單純,不該知道這些齷蹉事! 所以,他伸手將顧畫祎給擁入懷中的時候,顧畫祎還感覺到莫名其妙,不等她開口,左懷瑾已經(jīng)開口道:“阿祎,你放心,我永遠(yuǎn)都不會這般對你!” 什么? 顧畫祎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轉(zhuǎn)念一想?yún)s什么都懂了,一把將左懷瑾給推開,眼神充滿了鄙夷:“阿瑾,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 說完,她便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床榻上,順帶還將被子給蒙住腦袋,左懷瑾下意識的想要替她揭開被子,可莫名的卻有一絲絲想笑的感覺。 最終也不過是在離去的時候囑咐道:“阿祎,我暫且先離開,不必這般,悶壞了,本王可是會心疼的?!?/br> “滾!”顧畫祎悶聲的喊了一聲。 左懷瑾看著床榻上將自己裹緊的女子無奈的搖搖頭笑道:“好好好,本王走就是了!” 直到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顧畫祎才小心翼翼的將被子給拉下來,滴溜溜的眼珠子轉(zhuǎn)動了一周,最后才松了一口氣。 “沒想到堂堂一國之君居然有這種癖好,還真是奇聞?。 鳖櫘嫷t自顧自的嘀咕著。 心中自然對遠(yuǎn)在宮中的某人報之以同情,當(dāng)然了,她可不是圣母也不是什么傻子,不會因為顧茜草的幾句話就愿意把她帶離宮門,她沒有這么大的本事,就算是有,那她的死活和自己也沒有關(guān)系。 三日后,顧畫祎已經(jīng)徹底痊愈了,左懷瑾依舊擔(dān)心,日日讓沈封來請平安脈,在確認(rèn)她已經(jīng)無礙,這顆心才徹徹底底的放下來。 這一日,顧畫祎依舊來到書房,一進(jìn)去便瞧見秦哲和洛琪也在,正想打招呼便見到洛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問道:“小嫂子,你可算是無事了,再不好,想來阿瑾都會忍不住沖到宮里將那個罪魁禍?zhǔn)捉o繩之以法?!?/br> “嗯?”顧畫祎聽著他所說的話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看著他。 一旁喝茶的秦哲才緩緩開口替他解釋:“宮里那邊沒有給阿瑾一個交代,而且聽聞明常在提了位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明貴人了?!?/br> “怎么會?”顧畫祎很是意外。 按道理來說,她一個明媒正娶的瑾王妃,不管從哪方面看,她也比一個小小的宮妃有價值吧,就算不打入冷宮,怎么著也得給瑾王一個交代吧,就算是禁足什么的也算是可以的啊,沒想到什么處罰都沒有,還提了位份? 秦哲聳了聳肩不再說其他的,顧畫祎看他怪異的表情,突然想起什么便轉(zhuǎn)頭看向坐在書桌前的左懷瑾笑道:“阿瑾,看來你這個王爺?shù)拿孀涌烧媸遣恢靛X?!?/br> “呵,本王的面子何時需要他人來給,若是阿祎氣不過,本王這就去將那位什么明貴人給擄來給你出氣?”左懷瑾冷聲道,好看的眉眼只是稍稍抬起對上顧畫祎的眼睛。 顧畫祎卻輕笑一聲道:“那倒是不必了,想來她在宮里的生活也不會更好?!?/br> “哎呀呀,你們就別再說這個晦氣事了,咱們還是來談?wù)務(wù)掳桑 甭彗骷奔泵γΦ南胍D(zhuǎn)移話題。 秦哲卻不由的調(diào)笑道:“阿琪,一開始可是你先挑起來的,現(xiàn)在卻……” “阿哲!” “好了,都別鬧了,你們也都看看這個吧!”左懷瑾淡淡的開口便阻止了即將開展的一場鬧劇,不得不說,顧畫祎倒是對左懷瑾有幾分欽佩,運籌帷幄之中,天大的事也只能讓他微微蹙眉。 她索性便充當(dāng)一個觀眾坐在一旁不再理會他們的事,而幾人也早已習(xí)慣了,便也不再拘束,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突然,左懷瑾卻開口問道:“阿祎,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顧畫祎微微一愣抬起頭茫然的看著他,不好意思,你們剛剛說什么? 雖然沒有問出口,可臉上的疑惑卻寫的一清二楚,洛琪剛想嘲笑他卻見秦哲早已將一旁放置的書信遞了過去。 “小嫂子暫且先看看這個?” 顧畫祎有些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信件,一目十行,看完后才蹙起眉頭開口:“白無盡是說南疆那邊已經(jīng)打算動手了?” “正是,上次讓白無盡去南疆走一趟為的就是這個,如今信件已經(jīng)快馬加鞭的送來,想必不久之日南疆便會發(fā)兵,若是讓南蠻子過了關(guān)塞,東臨南邊恐怕就兇多吉少?!?/br> “那你們有何法子?”顧畫祎也蹙了蹙眉頭,對于國家大事上,她本是不參與,可如今有人要問她,若她不正視,總歸良心難安。 秦哲也是搖搖頭道:“這就是一個難事,若是將這個消息冒冒失失的遞給宮里那位,恐怕宮里那位還會覺得是有人故意為之,可若是不遞,且不說阿瑾派不派的出兵,就算是派的出來,那該用什么理由,這都是難處?!?/br> “是啊,小嫂子,你不知道咱們的好皇帝,生性多疑,小計謀不斷,大事上卻優(yōu)柔寡斷,若不是有后宮的那位,他恐怕早就被眾人剝皮拆骨,哪能茍活于世?” 顧畫祎見洛琪將宮里那位貶低的一文不值,她卻不敢茍同,若是沒有半分本事,想來也不會逼的讓太后出手,更不會在之前那件事上如此做派。 顧畫祎想了想便沉聲問道:“之前你們是不是說,只要過了關(guān)塞南疆就可以踏入東臨一馬平川?” 秦哲見她問起自然是立刻回應(yīng),只是眉眼緊蹙,顯然是擔(dān)心:“的確如此,東南關(guān)塞是最為險峻的地方,邊關(guān)之處的圍墻數(shù)百年屹立不倒,易守難攻,一旦被攻破,恐怕就……” “如今鎮(zhèn)守關(guān)塞的將軍,聽你們說是姓楊的?” “對,如今擔(dān)心的便是這個!”洛琪也立刻接話。 顧畫祎用左手抵著下巴,突然想到什么便揚(yáng)起笑容輕聲問道:“那你們手中可有信任的有本事的將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