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瘟疫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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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天剛露出魚肚白,顧畫祎便再也躺不下去,索性起身隨意的洗漱一番,換上一身簡單舒適的青衫便直接去往院子…… 不過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剛到前院,書房的門才打開,里頭的人出來,在看到她的時候也是微愣。 尤其是左懷瑾快步的走向她,握住她的手不悅的蹙起眉頭問道:“這會子剛過寅時怎么就起了,莫不是身體不舒服?” 見他著急,顧畫祎倒也沒有隱瞞:“睡不著,江南那邊可來了消息?” “不曾!”左懷瑾輕聲的告訴她,順帶還問道,“你要不要再回去睡會?” 顧畫祎搖搖頭,正想說什么的時候,秦哲和洛琪兩人便走了過來笑道:“小嫂子,你這般憂國憂民可真是讓洛某自愧不如,本想向阿瑾討一頓早膳,如今看來還是得趕緊去辦差,不然可得被小嫂子給比下去了。” 聽到這話,顧畫祎忍俊不禁:“難不成王府還會少了你一頓早膳,行了,我這邊讓楊嬤嬤去準(zhǔn)備就是,有什么事,用過早膳再說!” 話音剛落,阿左卻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手中似乎還拿著一個信件,顯然是個急事。 不等阿左開口,左懷瑾便將信件拿過手打開,快速的瀏覽一遍,當(dāng)下眉頭緊蹙,其余幾人也是輪著拿過信件看。 “糟糕,當(dāng)真是瘟疫!” 眾人皆是緊蹙著眉頭,信件是白家讓人送來的,想來也是一接到消息便急急的送來,可如今沈封他們過去也不過才一日,哪怕是再快馬加鞭也趕不上,更可況瘟疫這種東西,傳染力度著實是大,若是控制不好,死的人恐怕會更多。 從前幾日開始,顧畫祎心中就一直擔(dān)心此事,只是沒有想到爆發(fā)的這么快…… “阿瑾,如今這怎么辦?” 左懷瑾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可卻也只能搖搖頭:“無法,只能等沈封他們了,但愿他們趕得及!” 眾人皆是沉默。 五日過去,瘟疫爆發(fā)的力度之大,范圍之廣已經(jīng)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 從接到的消息來看,江南一帶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個村莊已經(jīng)感染瘟疫,死亡人數(shù)高達(dá)五百余人,更有攜帶瘟疫的難民為了逃離村子跑到平陽一帶,聽聞平陽郡守也被感染了瘟疫,不過兩日便已經(jīng)死亡。 書房內(nèi),眾人皆是不語,顧畫祎這幾日聽到的消息,讓她從難受,悲傷,不敢置信,甚至到麻木了…… 對于這個時代的人而言,瘟疫爆發(fā)相當(dāng)于絕癥,死亡也許就是一種解脫。 只是,最讓人心寒的還不僅僅于此…… “阿瑾,朝廷還是沒有任何表態(tài)?”洛琪是最坐不住的一個,當(dāng)下就直接問出口。 左懷瑾閉了閉眸子搖搖頭,輕嘆一口氣道:“今日朝堂之上,數(shù)十本奏章啟奏江南一事,可宮里那位就云淡風(fēng)輕的說已經(jīng)派太醫(yī)過去了,平陽郡守一職卻暫時空缺,但是誰不知道,太醫(yī)院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會去那種地方,所以這事在他看來就是沒有發(fā)生一樣。” “該死!”顧畫祎坐在一邊都忍不住啐了一口,“這種人怎么當(dāng)?shù)蒙匣实鄣?,他難道不知江南瘟疫再不控制,那些百姓都會死于非命,還有到時候南疆攻打過來怎么辦,讓前方的士兵吃空氣嗎,真該讓他自己感受感受瘟疫帶來的恐懼!”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沉默,顧畫祎這一次才真正的感覺到什么叫做無力…… 然而,她這話卻讓左懷瑾腦子里靈光一閃,看向顧畫祎便笑了笑說道:“阿祎,你說的不錯,也許我們是時候該讓他感受感受瘟疫了!” 眾人齊齊的看向他,顧畫祎也抬起眸子看過去,見他神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便勾起唇角道:“你莫不是?” “正是,也該讓他感受感受瘟疫的存在了!” …… 是夜,皇帝寢宮。 皇帝看完奏折后便早早歇息,只是輾轉(zhuǎn)反側(cè)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而且還覺得口渴的很,索性便起身喊了一聲:“來人,倒茶。” 皇帝身邊的侯公公在外頭打著盹,聽到聲響,立刻精神起來,連忙進(jìn)去倒了杯茶上前。 “陛下,請用茶!” 侯公公說完便遞上茶盞,一抬頭看到皇帝,當(dāng)下就驚了,手一抖,茶盞瞬間就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放肆!”皇帝剛吼完。 侯公公便驚恐的指著皇帝的臉:“陛……陛下,你……你的臉!” “臉?朕的臉怎么了?”皇帝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也顧不得他的樣子,直接赤腳下地,拿起一旁的銅鏡一照,自己也嚇壞了,手中的銅鏡也摔在了地上。 “叫太醫(yī),給朕叫太醫(yī)!” 今兒正好是顧貫仲在太醫(yī)院值夜,見是皇帝身邊的侯公公親自來請,當(dāng)下不敢耽擱,連忙拿著藥箱就過去了。 一見到皇帝,顧貫仲也是一驚,不過到底還是替皇帝把了脈,只是這一把脈卻讓他很是意外…… “顧愛卿,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無端端的臉上如何長了這么多的紅點?”皇帝很是心慌,生怕自己是得了什么絕癥。 顧貫仲蹙了蹙眉頭便問道:“臣斗膽敢問陛下,不知今日陛下是否碰了什么或者是食過什么?” 皇帝自是不會記得這些事,便看了一眼侯公公,此時的侯公公已經(jīng)鎮(zhèn)靜下來便回答道:“老奴記得,今兒個陛下早朝結(jié)束后便一直在御書房里批閱奏章,因陛下憂心江南一事午膳便不曾用過什么,只食了幾口打南邊運(yùn)來的新鮮鯽魚魚湯,后來便去御花園走走,隨后便一直在御書房里,不曾用過什么?!?/br> “南邊來的鯽魚?”顧貫仲一聽便聽到了重點,當(dāng)下便問道,“如今南邊不是都被封鎖了,如何能有新鮮的鯽魚?” 侯公公聽到這個問題便笑了:“顧太醫(yī)說的不錯,只不過這鯽魚是早十日送來的,一直養(yǎng)在御膳房,待陛下想用魚湯的時候才做?!?/br> “回稟陛下,不知可否讓臣看一眼那鯽魚?” “去看吧!”皇帝一心擔(dān)心自己,如今見顧貫仲也是如此謹(jǐn)慎,自然不會阻攔他。 不過一炷香的時候,顧貫仲便回到了寢宮,見到皇帝便跪了下來,磕頭道:“回稟陛下,微臣以為陛下可能……可能……” “朕到底如何了?” “陛下許是染上了瘟疫!” 轟的一聲…… 皇帝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不敢相信的看著顧貫仲。 “顧貫仲,你說什么,朕……朕怎么會染上瘟疫?”皇帝當(dāng)下就怒了,直接下地一把抓起顧貫仲的領(lǐng)口,整張臉直接正對著他。 顧貫仲一個勁的低頭,身子更是往后仰,露出害怕的模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回……回稟陛下,臣剛剛?cè)ミ^御膳房,瞧見那養(yǎng)的魚……肚子上都有黑點,這魚本就不新鮮了?!?/br> 他這么一說,皇帝當(dāng)下就松開手,直接將他一摔,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