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稀有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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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藥?” 一旁的白契瞬間緊張起來,有些擔憂的問道,“那不知神醫(yī)可有法子?” 顧畫祎微微蹙眉,不得不說,若換做是其他人恐怕只會覺得這兩小子是在酣睡,根本就查不出任何問題,但是好在她熟讀內(nèi)經(jīng)雙絕又在這幾日惡補了一下有關(guān)于南疆的各種草藥。 正巧他們目前的癥狀與她之前所看到的一味毒十分的想象,待她細細探查一番之后自然就可以確診,只是,這毒十分的微妙,說好解又不好解,所以她才會蹙起眉頭。 見她蹙起眉頭,白契的心瞬間就咯噔了一下,有些猶疑的喊了一聲:“神醫(yī)?” 顧畫祎聽到叫喊,猛地回過神來,看到白契擔憂的目光倒是沖他笑了笑:“不著急,雖說是被下了藥,實則也是一種毒,不過這種毒對人體并沒有很大的危害,只是讓他們沉睡,只需找到解藥,他們自然就會清醒過來。” “那需要何藥,我立刻讓人去抓!”白契當下就說道。 顧畫祎卻微微蹙了蹙眉頭搖搖頭道:“這解毒的草藥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不過配藥比較麻煩罷了,因為這毒是用七種草藥混合而成,這解毒的草藥也需要七種草藥混合,只不過這藥的先后順序倒是有些為難?!?/br> 聽到這話,白契的心再次沉了一些,有些擔心的看著床榻上的兩人…… 這兩人都是孤兒,十三歲參軍,如今跟著他也有三載,如此年紀本該娶妻生子,可如今卻…… 他實在是不忍心?。?/br> 白契的目光倒是讓顧畫祎有些動容,猶豫片刻后才開口道:“不過我這兒還有一個較為冒險的法子,就不知道白將軍愿不愿意一試了?” “神醫(yī)但說無妨!” “我用金針刺xue逼出他們體內(nèi)的毒血為藥引,再加以血蓮,血黃精,血參以及血貝四種精貴藥材進行熬制將他們體內(nèi)的毒血全數(shù)換一遍,想來他們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br> “將體內(nèi)的血全部換了?”白契認真的聽,自然也聽懂了她的意思。 顧畫祎認真的點點頭:“不錯,因為徐廣給他們下的毒是下在他們的血液里頭,只需換血便可清醒,所以我才需要那四種珍貴藥材,若是沒有,只能想法子去徐廣那里將藥給拿回來,但是若是我沒有猜錯,他們手中定然沒有解藥。” “該死的徐廣!”白契狠狠的啐了一口,再看向床榻上的兩人,狠了很心開口道,“既然神醫(yī)如此說,那一切便麻煩神醫(yī)了?!?/br> 顧畫祎略微挑了挑眉看向他們點點頭:“麻煩倒是不麻煩,只不過這四種藥材卻是真正的稀罕物,哪怕是我這兒也至于血蓮和血參,至于血黃精和血貝可是真沒有?!?/br> 白契剛想問這兩種藥材該在哪里尋的時候,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大夫卻開了口:“血黃精老夫這兒倒是有一株!” 顧畫祎有些意外的看向張大夫:“張大夫你手中有?” 張大夫點點頭立刻回答道:“不瞞神醫(yī),前幾日老夫例行上山采藥,恰巧碰見一株黃精,本以為是普通黃精卻不曾想那塊黃精血紅透亮,后來才知曉那是一塊血黃精,如今倒是正好排上用場。”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顧畫祎正想著,可隨即還是蹙起眉頭看向白契道:“如今血參,血蓮,血黃精都有了,但是這血貝這卻是最難得的一味,長在雪山之巔或沼澤之地,聽聞五十年才能有那么一株,是極其難得,就不知道這兩人可有這般運氣?” 說到最后的時候,顧畫祎到底還是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在場的人也都沉默起來,顧畫祎向來不喜歡這種氣氛,索性直接從袖子里拿出一根金針看向他們道:“不管如何,先將他們體內(nèi)的毒血給逼出來一滴兩滴,若是真救不回來,我也不介意讓徐廣等人嘗嘗他們自己種下的惡果。” 語畢,顧畫祎便直接往他們左手無名指處刺下去,用力的逼出幾滴毒血,趕忙用小瓷瓶給收著,待她做好這一切之后才回頭看向白契道:“尋藥一事還望白將軍放在心上,若是王爺允許我自然也會親自去尋?!?/br> 白契聽聞連忙擺手道:“不不不,左神醫(yī)身份貴重,這等事還是讓我派人去即可!” 顧畫祎卻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血貝這東西稀少,想來張大夫都不識得,你派人去尋,估計哪怕是碰見了也找不到。” 白契聽到這話臉上莫名的露出一絲紅暈,顯然十分的尷尬…… 顧畫祎倒也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且先回去與王爺商量一番。” 見顧畫祎已經(jīng)走遠,屋子里的白契與張大夫兩兩對視了一番…… 白契便走到床榻邊看著躺著安詳酣睡的兩人幾無奈又憤怒:“徐廣等人簡直太過欺人太甚,果然是南蠻子盡是這般手段?!?/br> 聽到他如此的憤怒,張大夫卻笑了笑看著白契說道:“白將軍想必還不知道咱們那位神醫(yī)也是個七竅玲瓏之人吧?” “怎么說?”白契有些奇怪的看向他。 張大夫卻笑了笑說道:“將軍難不成以為神醫(yī)將阿齊善那個老匹夫送回去沒有做手腳?” “此話何意?”白契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便笑了笑,不再繼續(xù)。 回到屋子的顧畫祎立刻將韓城和云楓兩人的情況告訴了左懷瑾并且告知他自己有心替他們?nèi)ひ粚ぱ悺?/br> 誰知左懷瑾卻蹙起眉頭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顧畫祎見他如此模樣不由的有些著急:“阿瑾,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左懷瑾聽到她的喊聲這才抬起頭看向她:“阿祎,血貝是不是形如貝狀,扇形殼,里頭如人舌一般,血紅柔軟?” 聽到他的形容,顧畫祎也是一愣連忙問道:“阿瑾,你見過?” 左懷瑾卻輕笑的搖搖頭道:“呵呵,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想當初我深受折磨,自然也尋了好些大夫看診,其中有一人便是沈封的老師,他曾說過此物,聽聞就在阿齊善手中,后來阿哲等人也去替我尋,只可惜阿齊善的將軍府嚴防死守,沒有法子將東西偷出來,只好作罷,直至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