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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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說話了?” 顧畫祎走向書桌方向,站在他的身側(cè),微微傾身,一雙美眸一瞬不轉(zhuǎn)的看著他,試圖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 隨即,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整個人便被某人被圈入懷中,他仍舊沒有說話,只是孔武有力的雙臂緊緊的圈住她的腰身,腦袋稍稍的靠著她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白頸上。 顧畫祎何時這樣過,只覺得脖子上癢癢的,令她渾身燥熱的很,她下意識的扭動了身子,卻不曾想聽到他在耳邊的低語:“阿祎,我是不是錯了?” 顧畫祎微微一愣,并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不等她回答,只聽得他又繼續(xù):“將他們卷進來并非我意愿,再者這些年我心性早已不甚從前,對于這江山社稷倒也不是那么想要,只是我看不得他如此糟蹋祖宗心血?!?/br> 說到此處,只聽到他苦笑一聲繼續(xù):“五座城池,拱手讓人,他怎么敢,怎么敢?” 最后一句,顧畫祎感覺到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而他的雙手更是將她箍緊了些許,倒是讓她有些隱隱作痛,下意識的悶哼出聲。 許是她的聲音太過痛苦,這才將他的思緒也拉扯回來,方才覺得自己太過冒失,連忙松開一些有些擔憂的問道:“阿祎,可是弄疼你了?” 顧畫祎看到他望向自己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只可惜額上沁出的汗以及眉頭緊蹙的模樣出賣了她…… 左懷瑾甚是懊悔又不知該如何,正打算將人松開卻見她已經(jīng)捧著自己的臉,一雙美眸對上自己的黑眸…… “阿祎?” 他試探性的喊了她一句,顧畫祎卻沖著他笑了笑說道:“我無事,阿瑾,雖然我是婦道人家不懂國家大事,但我也知曉國家領(lǐng)土不能分割,不論如何宮里那位到底如何想,出于什么樣的目光,都不該用領(lǐng)土主權(quán)去換他的條件,更可況南疆豈是他五座城池就可以滿足的國家?” 說起這事的時候,顧畫祎滿臉都是不認同,左懷瑾看見她的目光更是苦笑一聲:“阿祎,連你都懂的事,他身為君主如何能不懂,或者說他不是不懂,只是在他看來用那五座城池換我的性命太適合不過了!” 顧畫祎何嘗不知他話中的意思,自從她嫁給他之前,朝堂之上的事情她多少也能看得清楚一些,宮里那位的確十分忌憚他。 可他從未想過,他是不是想要這江山? 心中莫名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顧畫祎猛地看向他,尤其是盯著他那雙眼眸,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莫名的吐出一句話:“阿瑾……你是不是想……” 左懷瑾被她這么盯著看,不知為何心中那點野心的火苗瞬間蹭的燃了起來。 七年前,他身心俱疲,是東臨上下皆知的廢物王爺,可誰也不知他這個廢物在這不過十方之地手握多少權(quán)勢,那時的他知曉自己哪怕是手握權(quán)勢也不能登上那個寶座,他想的不過是保護這東臨江山。 七年后,老天將顧畫祎送到他的身旁,讓他重新站了起來,初初之余,他的野心還未曾跳出來,哪怕是白老家主將金羽影歸還給他,他心中對那個位置并無存念,只是江南一事再到鎮(zhèn)守關(guān)一戰(zhàn),讓他明白,有些人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可以將其他人的性命置之度外…… 他不忍,他認為那個此刻坐在宮中的那位,他不配掌握這天下…… 在鎮(zhèn)守關(guān)的時候,洛琪曾問他,難道對那個位置沒有想法? 他呵斥他,心中卻不得不承認,他動心了! 用祖宗江山,用黎民百姓,用各種各樣的借口來掩飾他心中的野心…… 他想,自己對那個位置,到底還是想的! 如今,面對顧畫祎的那雙眼眸,不知為何,他竟愣愣的勾起一抹唇笑認真的看著她:“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好一個有何不可??? 此時此刻,周邊寂靜無聲,顧畫祎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噗通,噗通,一下又一下…… 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兒,顧畫祎才敗下陣來,小心翼翼的從他的身上起來,咬了咬唇角,后再看向他,像是下定什么決心一般,沖他盈盈一笑:“我支持你!” 這次輪到左懷瑾一愣,他沒有想到她竟給自己說了這樣一句話…… 支持? 一介婦孺,無權(quán)無勢的,如何支持他? 不知為何,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原本空空的心瞬間被填滿了,他猛地站起身來將人給擁入懷中,緊緊的擁著她,好似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于他而言便是莫大的動力。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左懷瑾才依依不舍的將人給松開,看著她水光盈盈的眼眸,下意識的親吻上去…… 這一次的親吻比起以往都不太一樣,溫柔,癡纏,帶給她一種異樣的魔力,似乎要將她帶入某個黑暗深淵,深深的將彼此吸入…… 一夜紅帳,紅燭搖曳…… 金光灑向床榻,顧畫祎渾身嬌軟無力,剛想起身卻感覺一陣涼爽,一個激靈醒來,腦海中莫名的閃過昨夜的情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羞的面色嬌紅不已。 “醒了?”左懷瑾神清氣爽的走進來瞧著她醒來,好心情的走到她身側(cè)坐下。 顧畫祎再次看向他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許的尷尬…… 成親一年,他們雖是夫妻之名卻從未有過夫妻之實,平日里雖說親密可也大多都發(fā)乎情止乎禮,最多也不過是親吻。 可昨夜為何…… 顧畫祎暗道自己著了某人的道,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交了出來。 見她神情變幻莫測,左懷瑾心情大好,甚至回味無窮,不由的側(cè)過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早知阿祎味道如此之好,為夫只恨沒有早早的將你拆骨入腹,吞噬干凈!” 顧畫祎連忙將他一推,美眸更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連忙道:“出去!” 左懷瑾知曉她是害羞了,倒也不著急,慵懶的起身,那雙好看的眸子卻在她身上流連忘返,想染對于昨日自己的戰(zhàn)績十分的滿意。 僅一眼,卻在此讓顧畫祎羞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