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夜訪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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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他們也都乖乖地退了出去,不論太后要做什么,他們都是支持太后的。而南疆世子見了這番場景卻是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看來這個女人在這東臨倒是經(jīng)營得還不錯,好歹是有了這么多的心腹,也難怪敢不聽父王的話了,想來是有底牌的。 她這番做派大致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了,不過看樣子她該是沒有把自己交給皇帝處置的打算的,不然的話這會子怕是就不是叫宮人退出去而是叫宮人喊人進(jìn)來了 。 果然,在宮人都退下去以后,太后便開口了:“南疆貴客遠(yuǎn)道而來,哀家卻未曾遠(yuǎn)迎,到底是哀家失了禮數(shù)了?!?/br> 南疆世子聽罷并不答話,太后便接著開口:“貴客即是來了,便現(xiàn)身罷。這里除了你我二人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只管放心就是了?!?/br> 南疆世子這才從房頂堪堪落了下來:“太后在這東臨皇宮這么多年了,一身技藝卻是絲毫沒有落下,說起來也算是可喜可賀的。這迷煙的分量不輕,卻對太后一點影響也沒有,說起來倒真是叫本世子有些吃驚呢?!?/br> 太后仍是保持跪坐的姿勢,在那里念著佛珠,若不是聽見她說話的聲音,倒是會懷疑她從來沒有開口過:“世子殿下年紀(jì)輕輕卻有如此膽識,敢以一己之身來獨闖這東臨皇宮才真是叫哀家吃驚呢。至于這一身的使毒施藥的技藝的確是不敢忘記,若是沒有他們,我在這東臨皇宮怕是也撐不到現(xiàn)在。哀家能有今日,也多虧了這一身技藝的幫忙。” 南疆世子冷哼一聲,接著道:“這一身技藝是沒忘,但是本世子瞧著太后是不是忘了這一身技藝的出處了?還是說太后直接忘了自己的出身了?” 太后微微動了動眼皮,又恢復(fù)了閉眼念佛珠的樣子:“哀家時時刻刻都沒有忘記南疆,若不是哀家還記著南疆,上回毒瘟疫的事情哀家也不會出手了。畢竟哀家的兒子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皇帝了,哀家此刻只用幫著哀家的兒子守好這東臨的江山就是了?!?/br> “是么?幫著你的兒子守著這江山?你的兒子怕不是這樣想的呢,另外太后莫不是忘記了當(dāng)年父皇送你過來東臨時候留給你的任務(wù)?還是太后以為如今你已經(jīng)貴為太后,沒有必要再遵守當(dāng)時的諾言了?”南疆世子出口咄咄逼人,一點余地也不給太后留。 太后做了這么多年的太后了,一直是整個東臨最尊貴的女人,不論是在當(dāng)初做皇后的時候還是后來先皇死了她成為太后以后。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人敢這樣跟她說話了,咋一聽南疆世子的語氣便要動怒,但是想起來自己原先在南疆的生活便又忍住了要發(fā)怒的沖動。當(dāng)年她在南疆受過的折磨可是比這難受千倍百倍,這幾句話比起來可真是不算什么。 待她平靜下來了她才開口道:“南疆世子莫不是忘記了這可是東臨,哀家再怎么說也是東臨的太后,南疆世子這個態(tài)度怕是有些不妥當(dāng)。哀家若是此時叫一聲,說是有刺客,想來今日夜里南疆世子要出宮便要有些難度了?!?/br> 南疆世子有些玩味地瞧了瞧太后:“今日本世子入宮可是東臨皇上請來的,他自然也是知道我在宮里的,若是問起來了我只管說是走錯了路。不過太后可要想想,若是本世子咬死口說你要攀誣本世子,因為你毒害宮女的事情本本世子發(fā)現(xiàn)了,你心里有鬼怕本世子說出來了便想要置本世子于死地。那你覺得你這個太后還能當(dāng)幾日?” 太后聽罷這些話,猛的睜開了眼睛,原先一片平靜的臉上此刻風(fēng)云密布:“好一個南疆世子,倒是哀家小瞧你這個小男娃了,小小年紀(jì)竟有如此城府。哀家也不想繞彎子了,南疆世子此番夜半前來,難不成只是為了和哀家敘舊?” 南疆世子稍微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太后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也不必本世子解釋太多。沒錯,本世子此番過來便是想提醒一下太后,即使你此刻是東臨的太后,日后能不能是東臨的太后就說不準(zhǔn)了。也不要忘了你骨子里留著的還是南疆的血脈,你永遠(yuǎn)都是南疆的阿依蘭?!?/br> 太后聽著這話,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特別是聽到最后“阿依蘭”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更是慘白。南疆世子見著她這個反應(yīng)卻是滿意的很,只要她還沒忘記便好。 太后咬著牙關(guān)盡量叫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哀家知道,哀家一直都沒有忘記。也希望南疆日后能盡量少來打擾哀家,皇帝已經(jīng)開始懷疑哀家了?!?/br> 南疆世子搖了搖頭:“這怎么能算是打擾呢?這明明是給太后無聊的老年生活增添一點樂趣,同時為滿足太后的野心鋪好道路罷了。難不成太后便當(dāng)真滿足于這東臨的太后之位?想來太后也發(fā)現(xiàn)了,這孩子大了,翅膀硬了以后便不好控制了。你也說了,皇帝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你了。身份再尊貴又怎樣?不過是一些宮女太監(jiān)聽你的話罷了,若是想要得到真正的尊貴,便只有坐上那個位置,叫天下所有人都對你俯首稱臣才行?!?/br> “這話不用你來教哀家,哀家心里自有分寸。南疆世子若是無事便趕緊走吧,更深露重的,南疆世子一介外難卻停留后宮,成何體統(tǒng)?” 南疆世子打量了一番太后的身段,那眼神竟像是在瞧青樓女子一般,仿佛只要他愿意,太后便是他的囊中之物,半晌開口道:“太后只管放心,若是二十年前的你,不,便是十年前的你,可能還會有點危險,本世子說不定還是會對你有那樣的心思,但是如今的你卻是半老徐娘了,雖是風(fēng)韻猶存,卻是遠(yuǎn)不及外頭的新鮮美人的。本世子也自是不會對你起別樣的心思。” 頓了一下他又開口道:“本世子覺著還是提醒太后一下比較好,莫要再打我父王的主意,現(xiàn)如今我的父王母后正是恩愛怕也記不得你是誰了。再過兩日南疆使團(tuán)便要走了,東臨割讓城池給南疆一事,你只可支持,不可反對?!闭f罷轉(zhuǎn)身就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