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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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太醫(yī)的話,那些使者自然是不相信的,甚至覺著這是說出來糊弄他們的,其實就是皇帝一開始故意安排的,不然為什么酒水要不一樣?不論怎么說皇上眼里都是沒有他們的。被人這樣區(qū)別對待,不論是誰心里都是不會高興的。 這些使臣雖是明面上沒有說,但是心里都是不高興的,默默地給東臨記上了一筆,等回去了跟自家主子好生說道說道這東臨是如何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又是如何暗地里給自己下毒的。 至于那些沒有中毒的使臣,心里也是格外不安的,這東臨皇帝打的什么算盤?那么多人中毒了,自己卻沒有中毒,他這不是叫人家中毒了的人記恨自己嗎?甚至說不準(zhǔn)會叫人覺著自己和東臨皇帝是一伙的,到時候自己便是淪落到了百口莫辯的地步了啊。 大臣們則是摸不清楚皇上心里想的什么,難不成是對南疆公主不滿意,又不好意思拒婚便想出來了這樣的主意?可是這叫自己中毒算是什么事???難不成自己這些大臣在皇上眼里便是這樣的不值錢?罷了罷了,實在是叫人寒心。 在場的人無論是中毒的還是沒中毒的,都一致地覺著這是一個是非之地,還是盡早離開的好,指不定等一下還會出什么幺蛾子呢。大家這樣想著便都盡快地離開了九州清晏,便是中毒了的,也在太醫(yī)草草醫(yī)治以后,在手下的攙扶下去向皇帝請辭。 眼看著不到半個時辰大殿便走得差不多了,跟方才的熱鬧比起來顯得很是冷清?;实勖嫔植辉ァV皇鞘裁炊疾荒苷f。在東臨的宴會上出事了,他這個皇帝說什么都是說不過去的。 眼看著別國使臣都走了,皇帝才黑了臉色:“侍衛(wèi)長和禁衛(wèi)軍首領(lǐng)呢?” 侍衛(wèi)長連忙上前:“臣在!請皇上降罪!” 禁衛(wèi)軍首領(lǐng)卻是半天沒有聲音,皇上更是生氣:“禁衛(wèi)軍首領(lǐng)何在?皇宮有刺客他竟然不知道么?” 好半天才有一個禁衛(wèi)軍上前顫巍巍地開口道:“回皇上的話,禁衛(wèi)軍首領(lǐng)他,他被人發(fā)現(xiàn)時候暈倒在了御花園的花叢里面?!?/br> 皇上聽罷便知道了大致是人家早便動手了,自己這些人卻是什么都不知道,叫皇上更是生氣,卻也無可奈何。他黑著臉下旨道:“侍衛(wèi)長,朕命令你現(xiàn)在去查那些刺客的下落,若是查不出來,你便不用來見朕了?!?/br> 一句話說得輕飄飄的,卻是叫侍衛(wèi)長打了個冷戰(zhàn),連忙領(lǐng)命下去了。 皇帝叫來了禮部官員,禮部官員感覺很是委屈,奈何這就是他們負(fù)責(zé)的晚宴,如今出了這么大的紕漏,他們又哪里敢說是冤枉?苦著臉上去承受皇帝的怒火。 “這便是你們給朕準(zhǔn)備的晚宴?你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皇帝說的話幾乎是從牙齒縫里面擠出來的。 禮部官員見了皇帝這個樣子,除了跪在地上不知道能說什么。 “朕要你們何用?一群廢物!” 禮部官員的頭都快要低到地上了:“臣知罪,請皇上降罪?!?/br> “這時候降你們的罪有什么用?還不快去查?” “是!多謝皇上,臣等這就下去查!” 等他們都下去了,皇上對著自己身后揮了揮手,馬上便有兩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出來了。 “參見皇上?!?/br> 皇帝懶得多說廢話:“你們也一起去查,朕倒是想瞧瞧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今日出的手要跟朕對著干?你們重點去查瑾王爺!” “是!屬下告退!”兩個黑衣人說罷便沒了蹤影,倒是一旁的順公公開口疑惑地問道:“陛下,這瑾王爺昨日可是被打了五十大板,奴才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他今日絕對不能起身的,別說是安排刺殺,怕是連說話都費力?!?/br> 皇帝也不看他,只是開口:“那又如何?除了他,朕暫時想不起來其他人。便是他不能起身,朕也要防著他,只要他還活著,朕就得一直盯著他。上回他中毒時候顧貫仲那個老匹夫也說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了,如今他不是又好好地站著了?” 順公公聽罷了皇帝的話,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是沒用的,便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這說起來倒是皇帝冤枉了左懷瑾了,他如今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動憚不得,任由顧婳祎擺布,連去出恭都力氣都沒有。 見左懷瑾去恭房時候那樣難受不說,還要不少人幫忙,他每次起身一次,那腰上的傷口便多滲一點血出來,顧婳祎看著也心疼。 終于在左懷瑾第三次傷口滲血之后顧婳祎看不下去了。左懷瑾這個樣子,怕是要持續(xù)差不多一個月罷,總是這樣起來趴下的也不是辦法,她想起來自己前世在醫(yī)院工作時候給某些行動不便的病人特制的病床。 說干就干,顧婳祎喚來了左管家:“左管家,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guī)讉€木匠過來?” 這是打顧婳祎入王府以來頭一回專門叫左管家來,左管家感覺有些受寵若驚,同時并不明白現(xiàn)在王爺都臥“傷”在床了,王妃為何突然想起來要木匠了。 雖是疑惑,他卻是半點不敢敷衍:“回王妃的話,木匠的話咱們府上便養(yǎng)了幾個,左右總是在外頭找木匠也不是太放心,用起來也不方便。” 顧婳祎聽罷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此甚好,那倒是方便,勞煩左管家把他們叫過來,我畫個圖紙叫他們照著做一個東西?!?/br> 左管家瞧了一眼還趴在旁邊床上的左懷瑾,意思不言而喻。左懷瑾點了點頭:“按著王妃說的辦,難道還要我說么?日后王妃有什么吩咐你們照做就是了?!?/br> 左管家這才連忙應(yīng)到:“奴才遵命!” 一邊擦著臉上的汗小跑著出去找木匠,沒有辦法啊,原先也不知道王爺怎么個意思,他們習(xí)慣了聽王爺一個人的吩咐了,突然多了一個王妃,他們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F(xiàn)在瞧王爺這個樣子,日后定是王妃說什么自己便做什么了,要不然王爺怕是要不高興的。帶著這番覺悟,他挑了十個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