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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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顧婳祎的話,阿左腿肚開始打顫。覺得這藥,不能喝。不說王妃會不會加料的事,就是真的止瀉藥也不能隨便亂吃啊。 阿左心里暗暗叫苦,對著左懷瑾瘋狂眼神暗示“王爺救我??!我是為了您的好事才拿肚子疼當(dāng)幌子的 您可不能就這樣不管我了,實(shí)在是太殘忍了。” 然而左懷瑾對于阿左瘋狂的眼神暗示選擇視若無睹,壓根兒就不搭理。 阿左滿心絕望,不放棄求救。 顧婳祎看不下去這兩人的互動了:“阿左,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不大舒服?” 阿左就坡下驢:“是,是有點(diǎn)抽筋的感覺,無礙,無礙抽一會兒就好了。” 顧婳祎一臉驚恐:“這怎么行?眼睛可是大事,可不能馬虎了。有問題就得治,不能拖。更何況有我這個現(xiàn)成的大夫在,我一定能治好你的,你放心罷,來,叫我瞧瞧。” 阿左內(nèi)心叫苦不迭:“王妃,真的不必了。怎么弄勞煩您呢,屬下明日找一個大夫瞧瞧就好了,您不必cao心。夜深了,屬下先下去了,您和王爺早些歇息吧?!?/br> 顧婳祎步步緊逼:“我不累,橫豎沒什么事情 來,別怕,叫我看看,我的醫(yī)術(shù)你還不放心么?保證針到病除?!?/br> 阿左覺得,就是因?yàn)槭悄阄也挪环判?,說是你不會報(bào)復(fù)我我都不相信。 好吧,王爺,既然您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阿左第一次嘗試著禍水東引,并且是引給自家王爺:“王妃,屬下自然相信您的醫(yī)術(shù)。只是屬下卑微,怎么能勞煩您出手幫屬下醫(yī)治呢。王爺也不大舒坦,要不然王妃先幫王爺看看,屬下剛好出去找相熟的大夫好生瞧瞧?!?/br> 剛剛被移到了床上趴著的左懷瑾一顫,僵硬地轉(zhuǎn)過了頭,對著阿左。眼神里很明顯地寫著:“阿左,你很不錯,有長進(jìn)了 居然敢拿我當(dāng)擋箭牌了,我看你不想活了這是?!?/br> 阿左顫抖地低下了頭“王爺,屬下是被逼無奈的。” 顧婳祎微笑開口:“沒事的,你不說我倒是不知道原來王爺也身體不適呢。即是這樣,那便更好辦了。我可以一起給你們倆診治嘛。你們倆誰先來呢?” 看著顧婳祎溫柔無害的笑容,阿左只感覺心里發(fā)寒,左懷瑾也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看在自己剛剛得罪了王爺?shù)姆萆?,阿左勇敢地貢獻(xiàn)出來了自己,不敢把王爺?shù)米锏奶珔柡α?,不然自己以后怕是也不用活了?/br> “王妃,要不,要不先給屬下瞧瞧?橫豎瞧完了屬下便回去抓藥了,不打擾王爺和王妃相處,王妃一整晚都可以用來給王爺診治。”阿左雖然顫抖,但是堅(jiān)定。 左懷瑾滿意地看了一眼阿左,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算你小子識相,不然我今日定要給你好看?!?/br> 阿左萬分悲壯地把自己的手腕露了出來,遞到了顧婳祎面前,剛剛王爺?shù)难凵窠兴X著自己可能還是有救的,至少不會在王爺手里死的太慘。 當(dāng)然,前提條件是如果自己能在王妃手里活下來。 顧婳祎靜靜地微笑著,看著這主仆二人,笑得寧靜而美好,笑得叫人看不透是什么意思。 半晌她輕輕推開了阿左的手腕:“阿左,你怎么這般不懂禮節(jié)呢?跟在王爺身邊這么多年了,怎么連這點(diǎn)小事都要我提醒。有王爺在的時候,哪里輪到你先來了?切不可亂了尊卑有序。” 阿左沒想到會這樣,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左懷瑾感覺是如臨大敵,這,怎么會這樣?我該怎么辦? “阿祎這樣說就不對了,雖是我和阿左名為主仆,但是實(shí)際上卻是親如兄弟一般。我從來都沒有拿他當(dāng)下人看過的,他跟其他人不一樣。你便是先給他瞧也無妨,我沒什么要緊的,你先給阿左看看,我實(shí)在是擔(dān)心他。”左懷瑾一臉擔(dān)憂地對著顧婳祎道。 顧婳祎只裝作不知道他們的小心思:“哎呀,這樣說也有道理呢。既然王爺都這樣說了,那阿左,我這里有止瀉的藥粉,你先隨便服用一點(diǎn)。我?guī)屯鯛斕柮},等給王爺診治過了,再具體幫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吧。你這病癥實(shí)在是太復(fù)雜了,得要仔細(xì)看看。不過止瀉比較要緊,拉肚子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br> 說罷果真拿出來了一瓶藥粉來,喚來了靈芝:“靈芝,你給阿左端杯溫水來,好叫他把藥粉送進(jìn)去?!?/br> 外面的靈芝聞聲趕快去給拉肚子的阿左端了一碗溫水進(jìn)來。 左懷瑾和阿左一起黑了臉,這日子沒法過了,怎么就那么難糊弄了? 阿左看著那藥粉,一時為難,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顧婳祎溫柔地催促,附帶關(guān)心:“阿左,快喝吧,等會兒水涼了就不好了。別怕,這藥喝了立馬就見效了,可不要使小孩子脾氣,耽誤了病情就不好了?!?/br> 聽著顧婳祎這恍若是在哄小孩子的語氣,左懷瑾臉黑得更厲害了。怎么阿祎原先對他就從來沒有這么溫柔過,也沒有這么關(guān)心過自己?不行,他要生氣了,要有小脾氣了。 似是看出來了他內(nèi)心的想法,顧婳祎轉(zhuǎn)身對著他道:“王爺,來,叫妾身給王爺診治一番,瞧瞧有什么病癥。” 左懷瑾瞧著避無可避,想著橫豎自己沒有什么毛病,便是叫她瞧了她也不能給自己吃藥,橫豎要比阿左好一點(diǎn)就是了,可憐的阿左,也不知道吃了那藥以后會怎么樣。 算了算了,自己現(xiàn)如今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也不能護(hù)著阿左了。 顧婳祎對著左懷瑾溫柔一笑,笑得大方得體:“王爺,可否伸出手臂來叫妾身診治一番?” 某王爺顫巍巍地伸出了手臂:“當(dāng),當(dāng)然可以,可以。” “嗯,王爺靜心凝神,不要想其他的事情?!?/br> 顧婳祎裝模作樣地給左懷瑾診治了一會兒,然后收手:“王爺,您這病啊其實(shí)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需要我?guī)湍鷰揍樉秃昧??!?/br> 左懷瑾怔住了,這自己不是沒毛病嘛,怎么就需要扎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