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酸椒冬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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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突然被叫的阿左一震,王爺簡直太給力了!興奮的阿左連連點頭:“是,王爺!屬下一定會辦好的?!?/br> 說罷便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那里的靈芝,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靈芝瞧了瞧屋里,再看了看左懷瑾。王爺想來是不會對小姐不利的,而且看樣子小姐一時半會兒該是不會醒過來的,那要不自己就去廚房做吃的?反正小姐若是醒過來了一定會餓的。 這樣想著靈芝便對著左懷瑾微微福身:“是,王爺,靈芝這就去為小姐準(zhǔn)備吃的?!?/br> 說罷便轉(zhuǎn)身走了,也不管阿左究竟有沒有跟上來。阿左叫靈芝不跟他招呼一聲便走了,略微有些不是滋味,看著左懷瑾不知道要怎么辦。 左懷瑾無奈,怎么阿左會這么笨呢?按理說跟著自己這么聰明的主子,他應(yīng)該也笨不到哪里去才對的。 對著阿左翻了一個白眼,左懷瑾吩咐道:“還等著做什么?還不趕緊跟上去?就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覺得你能完成本王交給你的任務(wù)?” 阿左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彎腰:“屬下這就跟過去監(jiān)督著!”說罷馬上便沒了蹤影了。 看著他的背影,左懷瑾忍不住感嘆:嘖,阿祎的藥,藥效還真是不錯,說壞就壞,說好就好,連個過渡期都沒有的。 自己轉(zhuǎn)身進(jìn)了顧婳祎的屋里,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顧婳祎的床前,看著床上人兒那安靜的睡顏,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受。 她睡得很沉,睡的不是很老實,被子被打開了一點。有些蒼白的臉上沒什么血色,卻是絲毫沒有影響它的精致美麗,像是一個半透明的瓷娃娃一樣,他想摸摸她的臉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消失了。 一張櫻桃小口此刻安靜地閉著,再沒有平時那張牙舞爪的樣子。精致的瓊鼻輕輕地呼吸著,若是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出來她在呼吸。原本明亮的杏眸此刻緊閉著,睫毛長長的,翹翹的,乖巧地垂著,像是兩把小扇子,在臉上打下了一層陰影。如墨的黑發(fā)此刻散落在枕巾上,看起來十分順滑。 左懷瑾輕輕地拿過了一張椅子放在了床前,自己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兒,不敢發(fā)出絲毫的動靜。 就這樣看了好半天了,竟然也不覺得乏味。想著這張臉醒著的時候是如何的明艷動人,想著這張臉對著自己笑的時候是如何的溫暖叫人心動。 直到外面?zhèn)鱽砹溯p微的腳步聲,左懷瑾怕外面的來人將顧婳祎吵醒了,連忙起身想要出去看看。 一不留神起來的時候衣袍帶著了一旁放著的茶盞,茶盞掉在了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摔得四分五裂。 與此同時,床上原本安靜地睡著的顧婳祎也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地問道:“靈芝,這是怎么了?” 左懷瑾輕聲安撫道:“無妨,不過是不小心碰掉了茶盞罷了,你接著睡吧。” 顧婳祎聽著這個聲音猛的清醒了:“王爺, 你怎么在這里?靈芝呢?” 左懷瑾道:“我叫她去給你準(zhǔn)備吃食了,你再睡一會兒吧?!?/br> 顧婳祎想起來方才在屋里給阿齊菱療傷時候靈芝頂撞了阿蘭擎的事情,以為左懷瑾要懲治靈芝。 “王爺可是為了靈芝頂撞了阿蘭擎公子的事情怪罪她了?那是我的意思,王爺不必怪她,若是當(dāng)真要找人懲治,也該要找我的?!?/br> 左懷瑾一愣,怎么這主仆兩個都覺著自己像是為了這么一件小事而懲治下人的人?再說了,他也并沒有覺得有多失禮啊。 他擺擺手:“阿祎你想多了,我并沒有要為此懲治她。當(dāng)真只是叫她去為你準(zhǔn)備吃食了?!?/br> 顧婳祎有些不信:“真的嗎?” 左懷瑾不能比耐著性子道:“那還能有假?不信你瞧著,她馬上就來了,到時候你自己問她就是了?!?/br>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砹遂`芝的聲音:“小姐,您醒了么?” 顧婳祎聽著靈芝的聲音,連忙道:“醒了醒了,快進(jìn)來?!?/br> 靈芝手上端著顧婳祎最愛吃的酸椒冬筍,不好開門,阿左見了連忙上前去幫她打開了門,好叫她進(jìn)去。 靈芝紅著臉托著手里的飯菜進(jìn)去了:“小姐,我給您做了您最愛吃的酸椒冬筍。想著您剛睡醒可能沒什么胃口,煮的白粥,您看著將就著吃一點,墊墊肚子,沒吃飽的話我再叫廚房去做?!?/br> 顧婳祎點點頭:“端過來吧?!?/br> 看了一眼靈芝做的菜,顧婳祎慣來醒了沒什么胃口的,卻是突然感覺有些餓了。接過來碗,夾了一筷子冬筍到碗里,嘗了一口。 接著點頭贊道:“倒真是不錯的,說起來都有好些時候沒吃到你做的酸椒冬筍了。” 靈芝不好意思地低頭:“若是小姐喜歡吃,只管吩咐靈芝去做就是了。靈芝雖是別的菜做得不好,但是這酸椒冬筍卻是總能做出來小姐喜歡的味道?!?/br> 顧婳祎笑著搖頭:“傻丫頭,我怎么可能日日都吃酸椒冬筍?偶爾吃上一回還是不錯的,若是日日都吃,怕是身子也是受不住的。叫你日日都做,你也是受不住的?!?/br> 靈芝見著左懷瑾還在這里,到底是要比平時拘束不少的,也不敢再接話,只是弱弱說了一句:“只要是小姐想吃,靈芝便是日日都做也是無妨的?!?/br> 顧婳祎又抬頭問左懷瑾:“王爺,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左懷瑾皺了皺眉頭:“能睡多長時間?左右不到一個時辰。要不然吃了再睡一會兒吧,不然這臉色還是蒼白的,哪里有力氣去折騰著準(zhǔn)備藥物?!?/br> 顧婳祎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怕會睡過頭了,來不及為阿齊菱公主準(zhǔn)備路上要用的藥物,耽誤了他們上路呢?!?/br> 左懷瑾凝眉:“就你會cao心,一天不會cao心自己的身子,倒是怪會cao心旁人的?!?/br> 顧婳祎一邊往嘴里送著白粥,一邊答道:“阿齊菱公主是我治的,那便是我的病人,即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應(yīng)當(dāng)盡心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