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知己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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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茜草掙扎著想要將那藥丸吐出來,卻是怎么都吐不出來了。 黑衣人又等了一會兒才道:“表小姐不必害怕,這藥丸再過幾日自然便沒了效果了,那時(shí)候表小姐就可以說話了?!?/br> 說罷伸手將楊無悔一手刀劈暈了,再將綁住了楊無悔的繩子給解開了,四處瞧了瞧,見沒人,再將楊無悔從山洞里拖了出去,放在了御花園的石子路上。 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了朱砂找楊無悔的焦急的聲音:“美人,美人,你在哪???” 黑衣人躲在了暗處學(xué)了一聲貓叫,吸引了朱砂的注意,朱砂聽到動靜連忙朝著這邊過來:“美人,是你嗎?你在這里嗎?” 看到了楊無悔暈倒在地,朱砂嚇了一大跳,連忙過去扶起來?xiàng)顭o悔:“美人,美人你怎么了?” 喊了半天見楊無悔沒有動靜,她不敢耽擱,連忙將楊無悔扶著往楊無悔的宮殿走。 黑衣人等她們走了之后才出來,然后隱了身形朝著瑾王府去了。 左懷瑾書房里—— 左懷瑾正在那里與顧婳祎說著什么,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左懷瑾直接開口喚他進(jìn)來:“怎么樣?” 暗影低頭道:“回王爺?shù)脑?,都辦好了。給她喂了王妃的藥了,看著她自己的侍女將她扶走了屬下才回來的?!?/br> 左懷瑾點(diǎn)頭:“行,你退下吧?!?/br> 暗影退下以后顧婳祎問道:“王爺便不怕那個(gè)顧茜草給皇上說什么了?” 左懷瑾搖了搖頭:“自然是有些擔(dān)心的,但是不是阿祎你自己說是不必管顧茜草的么?想來阿祎自有阿祎的理由的,為夫便按著阿祎的意思來了?!?/br> 顧茜草點(diǎn)頭:“不錯(cuò),我說是不必管顧茜草是因?yàn)轭欆绮菟騺矶际菚帽蝗水?dāng)槍使的,倒是不必?fù)?dān)心她會給皇上說什么。她思慮也是周全的,心機(jī)頗深。她即是花了心思叫楊無悔去跟皇上說,便說明她并不想親自給皇上說什么?!?/br> 左懷瑾問她:“為何說她不會親自給左懷仁說什么?她若是舉報(bào)了我們不是大功一件么?” 顧婳祎搖了搖頭:“雖說是大功,但是叫她說了味道便不一樣了,皇上會懷疑她的。你想想看,一個(gè)深宮婦人是如何知道的連皇上都不知道的瑾王府的事情的呢?相反的,叫楊無悔去說了,楊無悔那么相信她,自然不會出賣她,遭受懷疑的自有楊無悔一個(gè)人,說起來?xiàng)顭o悔是心里愛慕你,也是名正言順的?!?/br> 左懷瑾點(diǎn)頭表示贊同:“阿祎果然聰明,倒是很了解顧茜草的呢?!?/br> 顧婳祎想想自己原先在顧府時(shí)候自己的白蓮花meimei對自己的種種照顧,那可不是得要了解她? 顧婳祎又問:“那阿齊菱那邊,派出去的人放心么?要不要再派一些人護(hù)送他們?顧茜草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怕是有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的。” 左懷瑾道:“不必了,派出去的人足夠應(yīng)付的,我知道他們的實(shí)力的。若是再有危險(xiǎn)的話,他們也是會來跟我求救的?!?/br> 顧婳祎見他不擔(dān)心,便也不擔(dān)心了。 左懷瑾想到了明日便是初一了,又到了顧婳祎去坐堂的日子:“阿祎,明日又到了你去妙手堂坐堂的日子了,你打算怎么辦?” 顧婳祎不解:“照常去啊,什么打算怎么辦?” 左懷瑾道:“看樣子有不少人盯著咱們瑾王府呢,還是小心一些,少出去幾趟好一點(diǎn),若是叫人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怕是又有麻煩了。” 顧婳祎笑著安慰道:“怕什么啊,我出去了這么多趟了,也沒什么事,怎么就缺了這一次了?不過是出去一日罷了,下午收攤了便也回來了?!?/br> 左懷瑾見她堅(jiān)持,也不再多說,只是暗地里吩咐左管家多上心點(diǎn),明日出去叫暗地里保護(hù)的人更上心一點(diǎn)。 夜里阿左回來了,左懷瑾還在書房里面忙著,還沒來得及去歇著,便直接叫阿左進(jìn)來了。 “怎么了?” 阿左道:“回王爺?shù)脑?,二掌柜的到了城郊之后便將那劉廉拿下了,如今那些人都在城郊,等著王爺處置?!?/br> 左懷瑾點(diǎn)頭:“拿下了也好,免得夜長夢多。你叫二掌柜的仔細(xì)問問他們受誰指使的,瞧瞧背后還有沒有去他人。若是沒有了的話,只是關(guān)個(gè)一段時(shí)間,等著阿齊菱他們安全回到了南疆便將他們放了吧?!?/br> 阿左道:“是!”說罷又走了。 城郊那里劉廉一行人此刻還暈在那里,阿左帶著人將劉廉他們捆起來,然后拿水潑醒了劉廉:“說,什么人派你攔截九公主的,有什么目的?” 劉廉被潑醒了,有些不明白狀況,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先看了看四周,見只有自己一個(gè)人。 他沒有回答阿左的問題,先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我綁起來?我的弟兄們呢?” 阿左也沒有回答他,只是瞧了瞧自己手上的長滿了倒刺都鞭子:“劉大廉,你可是看清楚了,如今是什么情況,有你討價(jià)還價(jià)的余地嗎?趕緊老實(shí)點(diǎn)說了,不然我這鞭子怕是沒那么好說話的?!?/br> 劉廉看了看鞭子,想起來了什么,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劉大廉的?是誰告訴你的?” 阿左并不理會他的問話,見他不打算回答自己,當(dāng)即便揚(yáng)起來那鞭子,朝著劉大廉的臉上招呼了過去:“我問什么便回答什么,不要說其他的!” 橫豎王爺說了,這樣的土匪頭子都是油鹽不進(jìn)的,對付他們千萬不能手軟了。 一鞭子下去,劉廉臉上便是血rou模糊的一片。劉廉咆哮道:“你居然打勞資的臉?勞資就是靠臉吃飯的,你居然打勞資的臉?!” 阿左懶得搭理他,看著那張叫人倒胃口的臉,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手里的鞭子又揚(yáng)了起來:“劉廉,誰指使你的,說清楚了便可以免了皮rou之苦了?!?/br> 一番折磨,劉廉渾身上下看著都沒有一處好的了,卻還是沒有吐露出半個(gè)字來??粗呀?jīng)暈過去的劉廉,阿左無奈,放下了手里的鞭子,出去找二掌柜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