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差了瑾王爺?shù)木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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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夫人母子前來辭行之后,顧婳祎本是想要給她們母子二人設(shè)宴踐行的。只是麗夫人說是自己本是北邑的國主夫人,瑾王府收留自己和凜兒已是不易,若是再叫人知道了自己在這里,怕是要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雖是顧婳祎和左懷瑾都表示自己不在乎,但是麗夫人還是堅持離開。說是已經(jīng)叨擾了瑾王府這么多時間了,不好再接著叨擾了。 見她如此堅持,顧婳祎和左懷瑾也便作罷。卻到底是硬塞了不少的盤纏給他們母子倆帶著路上用。叫廚房給他們準(zhǔn)備了很多的便于攜帶的干糧,叫他們帶著路上吃,更是派了得力的人手跟他們一同離開,好護(hù)送他們安然歸國。 麗夫人和凜兒沒來的時候倒是沒有發(fā)覺,如今他們來了又走了,顧婳祎倒是突然感覺這院子顯得有些空落落了,怎么看怎么不習(xí)慣。 左懷瑾見她走神,便問:“阿祎,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我覺著麗夫人和凜兒走了之后我便覺得咱們院子里面有些冷清了,倒是有些不太習(xí)慣了?!?/br> 左懷瑾攬住了顧婳祎的肩膀,安慰道:“阿祎不必想那么多,原先就我們二人不也過得好好的嗎?” 顧婳祎搖頭:“若是一個人一直處于冷冷清清的環(huán)境中,倒也不會感覺冷清。若是突然有一天這個地方變熱鬧了,在他習(xí)慣熱鬧之后又突然變得冷清了,他便會十分不適應(yīng)了?!?/br> 左懷瑾的手撫上她的肚子:“沒事的,要不了多久咱們的孩子便要出生了,那時候咱們的王府便要變得熱鬧了,怕是空前絕后的熱鬧,日日夜夜的都是小兒的啼哭聲,只怕那時候阿祎便要厭倦了那種熱鬧了?!?/br> 顧婳祎被他這么一說,頓時感覺原本心里的傷感全都消失殆盡了,只剩下了羞澀和期待。是了,真是不知道以后這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了會是怎么樣的一番場景。 不過若是有了孩子,這開銷也就大了,且自己也是要分出心力來照看孩子的,便沒有那么多時間出去坐堂或者去管香料鋪子的事情了。這樣一來怕是收入就會減少了,哎,差不多可以預(yù)想到瑾王府入不敷出的慘狀了。 “唉!日子難過錢難掙??!”顧婳祎情不自禁地嘆氣。 左懷瑾疑惑:“阿祎你在嘀咕什么呢?” “我說銀子不好賺,咱們要勤儉持家,不然孩子出世了怕是要吃苦的?!?/br> “那可不成!阿祎你放心,我日后一定更加勤儉持家,我用膳只要一個菜便好了,其他的蹭著你吃不完的菜吃就成。便是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我會努力賺銀子的?!弊髴谚B忙保證。 二人正說著呢,外面?zhèn)鱽砹寺彗髂堑鮾豪僧?dāng)?shù)穆曇?“你們兩個說什么呢?怎么可能要過得那么清苦,據(jù)我所知,王妃的香料鋪子如今在京城可是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哪家小姐夫人不是以用你家香料鋪子的香料為榮幸的?這些日子我已經(jīng)開始向其他三國進(jìn)軍了,如今連西岳的王室貴族都知道咱們的凝香閣的大名了?!?/br> 左懷瑾見他來了,有些不滿他打斷了自己與顧婳祎難得的獨處時光,口氣便沒那么好:“你來做什么了?找我有事?” 洛琪笑著避開了左懷瑾:“咦~阿瑾你又自作多情了,我來找你做什么?我今日可是專程來找小嫂子的?!?/br> 左懷瑾聞言,原本就不算是特別好看的臉色變得更是難看了:“你小嫂子身懷有孕,不能勞累。她要回去休息了,你回吧。” “唉~阿瑾你怎么這般小氣,只是這樣便要趕人了?今日可是有誰招惹你了?” 左懷瑾狠狠地甩過去一個冷眼:“除了你,別無他人。” 洛琪表示自己心里委屈啊,但是看著左懷瑾那張臭臉,他又實在是沒有訴苦的勇氣,轉(zhuǎn)而看向顧婳祎:“小嫂子,我今日來尋你真是有要緊的事情的。咱們的香料鋪子如今生意蒸蒸日上,我想要不光是有針對達(dá)官貴人的香料,最好也有些叫普通百姓用得起的香料,全民推廣豈不是更好?” 顧婳祎點頭:“嗯,說得不錯,倒是有些道理。那便照著你的想法去做吧。” 顧婳祎心里暗贊,這洛琪倒是個做生意的好苗子。 左懷瑾在一旁,冷冷開口:“說完了?說完了就回你的府里,老侯爺怕是又滿京城的在找你了?!?/br> “哎喲,阿瑾,你別急著趕我走嘛,我這不是還想跟你聊聊天的。我好些日子沒有和你還有阿哲一起吃酒了,說起來真是懷念。不知道阿哲這些日子過得怎么樣了?!?/br> 說起來秦哲,左懷瑾倒是有了幾分耐心。只要不借故親近他的阿祎,他說什么都有耐心。 “阿哲這些日子在西岳軍營里頭聯(lián)系暗探,雖是有些麻煩,卻是安全的,我派的人日日都給我送消息回來了。昨日來消息說是已經(jīng)查出來了原先搗亂的人是誰了,跟南疆圣女有些關(guān)系。不過那人已經(jīng)解決了,好在其他暗探?jīng)]什么問題,這兩天他便要準(zhǔn)備回來了。” “啊,那可真是好極了,等他回來了,咱們兄弟三人又可以在一起把酒言歡了。”洛琪撫掌大笑。 左懷瑾臉上卻仍是一副高冷的樣子:“本王不吃酒了,戒了。” 洛琪差點驚到了下巴:“阿瑾,你今日不會是發(fā)熱了吧?可有感覺頭昏腦漲?” “本王好的很?!?/br> “那怎會說出如此渾話?吃了這么多年的酒的兄弟,你說扔就扔,愛了這么多年的好酒,你說戒就戒?” “本王要勤儉持家?!?/br> 洛琪再次驚掉大牙:“勤…勤儉持家?開什么玩笑?你瑾王府那么多銀子,那么多商鋪,差你瑾王爺一點酒錢了?” “本王的麟兒快要出生了,本王要多給他攢些家底,一文錢都不能多花。本王還有花更多的時間陪伴王妃和孩子,所以日后吃酒便不必再帶上我了,你們二人去便好了。” 洛琪風(fēng)中凌亂… 左懷瑾無情驅(qū)逐:“若是阿琪你沒其他的事情了,便回去罷,本王要陪阿祎走走了?!?/br> 說罷也不待洛琪回話,轉(zhuǎn)身便帶著顧婳祎走了。 這還能說什么?洛琪一邊感嘆著重色輕友,一邊思念著遠(yuǎn)在他鄉(xiāng)的秦哲,一邊傷心地走出了瑾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