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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19

    胤祐張大了嘴茫然地瞅著他,屋子里頭靜了半晌,終于響起來一片笑聲。胤祺自個兒也跟著笑,心里原本淤塞著的某種異樣情緒仿佛正緩緩松動,眼底便也跟著浸潤過幾分柔和的暖意。

    終歸還是不一樣的——現(xiàn)在的他,身邊至少還有這些個真關(guān)心他的小兄弟,還有個一心護著他的來喜。雖然明知道這些個兄弟們也許將來還是難免各自為政,斗得不死不休,但至少只在這時候,還都只是些個以為自個兒什么都懂了,卻其實根本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還都只在那個威風霸道的太子的yin威之下,本能地同仇敵愾著。

    如果可能的話,他實在想叫這樣的日子再盡可能地長一點兒。就算這些個兄弟們將來依然要斗,也至少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候,能忽然回想起他們幾乎還什么都不懂的童年時光里,曾在一起笑鬧著搶點心吃的這點兒情分。

    悶著頭抄了一天的書,總算是趕在放學前把一整本《論語》都抄完了。胤祺活動著幾乎酸得沒了知覺的手腕,任憑來喜替他把斗篷披上,威逼利誘地迫著忠心又無辜的小太監(jiān)發(fā)誓絕不把今天的事兒告訴老祖宗,這才裝得若無其事似的回了壽康宮。

    遮掩病痛本來就是演員的必備功課之一,總不能因為身上的傷影響了拍攝質(zhì)量。他前世是有了名的拼命三郎,打著封閉吊威亞、拖著骨裂的腿飛檐走壁這些事兒都根本算不上什么,防護繩斷了從三層樓摔下去,咬下來半個舌頭含點兒藥照樣接著演,還被一群損友一本正經(jīng)地傳成了咬舌自盡,還是他心善才沒跟那些個沒良心的要精神損失費。

    進屋前抓一把雪用力搓了兩把臉,總算叫氣色顯得正常了些。孝莊年歲原本就大了,目力也遠遠不及從前,一頓飯總算平平安安地吃了下來,倒了末了也沒發(fā)覺他身上是帶著傷的,卻也叫胤祺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老人家現(xiàn)在可是上了年紀了,急不得惱不得,他還記得前世有不少老人都是因為一時情緒波動太大引發(fā)了腦溢血,這個險他可是半點兒都不敢冒。

    吃過飯又是慣例的百步走,胤祺咬著牙撐住了一口氣不泄,又陪著孝莊說笑了一陣,這才哄了她回去歇著。領(lǐng)著來喜溜回了那間小屋里頭,正脫了衣服叫他替自個兒查看著傷勢,房門卻冷不丁的被人一把推開。

    不知是不是這高燒會叫人思維遲鈍,胤祺被嚇了一跳,雙手還僵硬地撩著身上的衣服,石化了半晌才忽然反應過來。正要把衣服趕緊放下去,蘇麻喇姑卻已大步走了過來,不由分說地掀起了他背上的衣物,卻是只望了一眼那些已腫脹青紫的痕跡,目光便猛地一縮,險些就失聲驚呼了出來。

    “噓——”胤祺拼命地打著手勢,往門外瞄了幾眼才總算松了口氣,匆忙整理著衣服道:“蘇麻嬤嬤,老祖宗沒看出來吧?”

    “老祖宗什么都沒察覺,是奴婢看著阿哥像是有些發(fā)熱……”蘇麻喇姑低聲應了一句,難以置信地輕輕抬手,卻又不敢去碰胤祺的背,只是咬著牙低聲道:“這傷得趕緊上藥,阿哥上炕上趴著別動,奴婢這就去取白藥來?!?/br>
    “不行,一折騰起來老祖宗就知道了?!?/br>
    胤祺趕忙一把拉住了她,還想再說什么,眼前卻忽然一片昏黑,連著踉蹌了兩步才站穩(wěn),心口卻依然砰砰地跳得厲害。蘇麻喇姑看著他虛弱無力的模樣,急的幾乎眼眶發(fā)紅,半蹲下身將那小小的身體摟在懷里,撫著他的額頂柔聲勸道:“老祖宗是要照顧,可阿哥也不能拿自個兒的身子不當事兒……阿哥放心,奴婢親自去拿藥,不會驚動老祖宗的?!?/br>
    胤祺撐著的一口氣xiele,一時只覺得頭暈目眩,腳下像是踩了團棉花,連抬手的力氣都擠不出來,身子無力地直往地上滑,難受得發(fā)不出半點兒聲音。蘇麻喇姑慌忙將他抱起來,正打算橫下心出去叫人,門口卻忽然傳來梁九功同樣壓低了的聲音:“萬歲爺傳阿哥過去……嬤嬤放心,乾清宮那兒的人跟東西都備下了,只和老祖宗說萬歲爺想兒子了,絕不會鬧出動靜來的?!?/br>
    蘇麻喇姑在宮里頭伺候了大半輩子,只一聽這話兒便已反應過來。微垂了頭沉吟片刻,終于還是抱著胤祺隨他出了壽康宮,小心翼翼地放在早已備好的暖轎上,卻又忽然望著門里淡淡地道:“公公,奴婢多上一句嘴。阿哥確實不是什么金貴的命,一次兩次的也能挺過來,是不礙什么大事兒——可要是動不動就被折騰到這份兒上,就不怕哪一次……真留不住么?”

    梁九功心里頭微驚,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自然知道蘇麻喇姑這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以這一位的身份,卻也的確有資格替太皇太后問出這一段話來——只苦了他這個兩邊兒傳話的,只怕又要趴在地上哀求一回萬歲爺饒命了。

    “嬤嬤放心,奴才一定把這話兒帶過去……”

    咬著牙應了一句,梁九功下意識地望了一眼暖轎里那個昏昏沉沉的孩子,心里頭卻也是莫名的一沉。早已在深宮里頭打磨得比那城墻磚還硬的一顆心,竟也平白生出了幾分隱隱的不忍跟憐惜來。

    是不是越乖巧,越懂事兒的孩子,受的委屈也就注定越多?可那不乖巧不懂事兒的,又甚至幾乎不會叫萬歲爺好好地看上一眼……果然是這無情最是帝王家,別看著這千般尊貴萬般享受,里頭真正的酸甜苦辣諸般滋味,卻是只有那每一個人自個兒的心里頭,才能品得清楚罷。

    第33章 比心

    暖轎走得很急,大抵也是提前都交代過了的。胤祺昏昏沉沉地靠在成堆的軟枕和裘皮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思索著康熙究竟是知道了多少,以至于連這些個免得蹭到他背上傷痕的物事都備了個齊全。

    平時尚不覺得有什么,一旦心神垮下來,積壓的病痛也就跟著一道兒折騰上了。胤祺斷斷續(xù)續(xù)地咳嗽著,只覺得肺子里頭像是有千蟲噬咬一般,說不清楚是癢是疼,只是每咳一下,嗓子里都止不住的泛上些血腥氣來。

    梁九功聽著轎子里這一路上就沒斷過的咳嗽聲,心里越發(fā)焦躁得不成,再三地催促著轎夫們加快步子。眼見著就要到了昭仁殿的門口,卻聽著里頭忽然傳出來一陣幾乎要把心肺都咳出來的劇烈咳聲,心里猛的一沉,下意識高聲道:“停轎,快停轎!”

    轎子趕忙地停在了地上。梁九功一把挑了轎簾兒,關(guān)切的話音忽然就死死地噎在了嗓子眼兒,臉色慘白地望著那個無聲無息歪倒在里頭的小阿哥。強自定了定心神,顫著手向鼻下一探,總算還能覺出微弱的氣流來,這才終于松了口氣,急急催促道:“快走快走,若是延誤了阿哥的病情,就算是咱家也保不住你們的腦袋!”

    實在不虧他幾乎已成了驚弓之鳥——這一位小阿哥省心的時候是真省心,可嚇人的時候卻也是真嚇人。這才一個來月的功夫,他都親眼見著幾次這位小阿哥奄奄一息的模樣了?也實在是想不通,怎么偏偏什么災禍都往這么一個明理又懂事兒的阿哥身上落,莫非這就是所謂的福禍相依,承了多大的福緣,就非得有多大的罪受?

    說實話,別說他想不通,就連胤祺自個兒也很是弄不明白這一點。貴妃恨他入骨也就罷了,畢竟是這個身子的原主兒在那一場大火里頭救了孝莊,徹底毀了貴妃魚死網(wǎng)破的瘋狂念頭。一個自知將死的人,手段瘋狂點兒倒也無可厚非——可那一位太子,又究竟是來湊的什么熱鬧?

    那可是堂堂的太子啊,含著金湯匙兒出生,天生的帝王,未來的一國之君,就算本性再怎么不濟,裝模作樣的功夫也總是該有的。就算是康熙夸了他兩句,又叫宜妃承了幾日的“皇恩浩蕩”,也總不至于就把堂堂太子刺激到了這個地步,甚至撕破了臉不擇手段的親自上陣,往死里折騰一個表觀戰(zhàn)斗力幾乎為負的小阿哥吧?

    只不過這時候的胤祺還是沒工夫去細琢磨這些個事兒的——他剛咳得一口氣兒沒喘上來,心口一陣悶疼,甚至還不及反應過來就一頭栽倒了下去。

    他已燒得有些神志不清,隱約覺著自個兒幾乎像是飛了起來,只可惜馱著他的云實在顛簸得太厲害,幾乎把他渾身都顛得散了架。正迷迷糊糊地擔憂著自個兒會不會就這么被甩出去,那云彩卻忽然停下了,有一雙手將他從那軟綿綿的云朵里頭扯了出來,緊緊地護在了懷里。

    恍惚間像是又回到了那個雪夜。老院長抱著他跌跌撞撞地跑著,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這時候反倒覺不出有多難受來了,只是想叫那位老人慢一點兒,雪天路滑容易摔倒,不值得為他這么著急。

    不值得的啊……

    胤祺吃力地睜開眼,他的眼前像是朦朦朧朧地蒙了一層霧氣,看不清抱著自己那人的面容和神色,卻仍能隱隱約約的覺出那一雙眼里的急切與擔憂。努力地翕動嘴唇,卻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幾個細微的氣音:“沒事……不要急……”

    康熙的心口猛地一縮,摟著他的手越發(fā)緊了幾分,一雙眼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太醫(yī)們苦著臉一路小跑地忙上忙下,幾乎就要被這一位簡直沒完沒了的小阿哥逼得撞了墻。胤祺燒得實在太兇險,身上又帶著傷,拖到了半夜都沒能叫汗發(fā)出來,到最后幾乎是一陣一陣地抽著筋,小小的身體在康熙懷里了無生氣地痙攣著,牙關(guān)緊得連藥都灌不下去——這要不是在皇宮大內(nèi),頂尖的太醫(yī)們盡心竭力地圍著轉(zhuǎn),任誰都只會覺著這孩子的小命準是不保了。

    康熙說什么都不肯去歇著,始終把這個兒子緊緊地摟在懷里,免得他痙攣的時候傷了自個兒。梁九功在邊上看得暗自心驚——他打小就跟著康熙,可還從沒見過自己這位主子竟還會有這樣溫柔耐心的一面。幾乎像是尋常百姓家那些個寵愛孩子的父親一樣,把兒子摟在懷里頭耐心地拍著哄著,眼里盡是半點兒都做不得假的擔憂疼惜。

    折騰了大半宿,胤祺身上的高熱才總算是漸漸退了下去。身上的汗一層接著一層地往外冒,連著換了幾次的衣裳,終于算是勉強安穩(wěn)了下來。太醫(yī)們這才松了口氣,總算騰出了手來,仔仔細細地給他背上的傷痕涂上了傷藥。

    那些個傷痕這時候已消了腫,白皙瘦弱的脊背上凌亂地交錯著一片青紫,反倒比傍晚的時候看著更觸目驚心。胤祺昏昏沉沉地趴在軟枕上,藥布一擦過那些傷痕,身子就是止不住的一哆嗦,康熙的目光也就越陰沉一分。

    太醫(yī)努力地縮起脖子,屏息凝神地一點點擦著藥,簡直覺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飛升——這一輩子給人上了無數(shù)次的藥,可實在是沒有一次像是這次似的這么心驚膽戰(zhàn),一時幾乎恨不得給這位小祖宗磕上兩個頭,只求他可千萬別再折騰出什么事兒來了。

    梆子遠遠地響了三聲,夜已到了三更了。

    胤祺迷迷糊糊地覺著像是有什么清涼甘甜的液體被喂進嘴里。干渴得要命的嗓子像是久涸的枯木總算遇著了雨水,近乎急迫地將水咽下去,卻又嗆得止不住連聲咳嗽了起來。

    后背被一只手輕輕地拍撫著,那力道拿捏得極輕,像是生怕再碰疼了他。胤祺下意識地睜了眼望過去,眼前的白霧已散得差不多了,便現(xiàn)出一張早已十分熟悉的面孔來——只是那張臉上隱隱的憔悴跟疲憊,卻實在叫人忍不住跟著心里堵得慌。

    胤祺的意識仍有些混沌,卻依然本能地抬起手,朝著康熙緊鎖的眉心輕輕撫上去。

    這是一位注定創(chuàng)下無上功績,開創(chuàng)康雍乾三代盛世的千古一帝,是中國封建歷史上最后一位堪稱雄才偉略揮斥方遒的偉大帝王。這樣的一個人是注定要心懷天下的,不該因為這些家長里短的瑣事這般勞心。

    他前世第一次登上頂峰,就是踩在這樣一位千古偉人的肩膀上,也幾乎就定格了那一輩子的路——借著少年時那一部開創(chuàng)經(jīng)典的東風,他自個兒都數(shù)不清在多少戲里或客串或主演地出演過康熙。直到最后的那幾年,依然有不少人用“康熙爺”、“康熙專業(yè)戶”來稱呼他。無論他還演過多少別的經(jīng)典角色,人們對他最深刻的印象,都永遠是那驚鴻一現(xiàn)的少年康熙。

    演得多了,體悟得多了,他竟仿佛也對這樣一個只活在史書和戲說里的人生出某種莫名的親切感來。即使如今這個人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個兒面前,自己甚至成了他的兒子,胤祺卻依然總是忍不住站在康熙的角度去看待事情——而這世上的太多事兒,卻也都在這一將心比心里頭,變得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兒了。

    康熙心里頭酸疼得厲害,把那只冰涼的小手輕輕握在掌心,將他又往懷里頭攬了些,放柔了聲音道:“小五兒,還有沒有哪兒難受?”

    胤祺搖了搖頭,沖著他淺淺的一笑,又執(zhí)拗地抬手想去揉散他眉心的緊鎖。

    康熙這一次沒有動作,只是依著他叫自己慢慢放松下來,深深地望著懷里頭蒼白又柔弱的兒子。

    那一雙清澈的眸子里沒有半點兒的委屈怨懟,依然是一片明月流水般坦蕩真摯的關(guān)切,卻叫康熙心中越發(fā)酸疼得厲害。沉默半晌才輕輕撫上他的額頂,微啞了聲音道:“你這蠢孩子……受了委屈,怎么就不知道跟朕說呢?”

    ——這還用問?當然是為了不叫你為難,省的堂堂大清皇帝整天被糾纏在這些個家長里短的蠅頭瑣屑上。

    胤祺幾乎就要在心里翻上一個一片cao心付流水的白眼,卻顯然不敢真對著這么一尊大佛作死,索性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老老實實地靠在康熙的胸口裝鴕鳥。

    他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落在康熙的眼里,無疑更是鑿實了那個明明受了委屈又不敢說的乖寶寶形象??滴醯男睦镱^一陣悶疼,忽然咬著牙沉聲道:“你知不知道……朕一直在等你說?只要你和朕說,就算是斥責太子——朕也定然會護著你!”

    胤祺被這么直白的臺詞嚇了一跳,抬起頭茫然地沖他眨著眼睛。康熙一見他這擺明了裝傻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偏又心疼得厲害舍不得打,手抬到一半兒就又重重落了回去,沒好氣兒地道:“少給朕裝傻,朕知道你心里什么都清楚!”

    自個兒這才醒了多久?居然剛說了兩句軟話就又開始熟悉的暴力鎮(zhèn)壓了!胤祺也是個有脾氣的主兒,一梗脖子扭過頭不肯理他,咬著因為虛弱而隱隱發(fā)白的下唇,眼睛眨巴了兩下,就迅速氤氳起一片水意。

    ——他還就不信了,康熙敢罵他就敢哭,看誰先舍不得!

    第34章 頭疼

    愕然地望著胤祺眼里迅速洇開的那一片水色,康熙雖然本能地覺出這個臭小子絕對是在跟他裝委屈,卻依然沒了半點兒的脾氣,無力地抬手扶了額,頗有些頭痛地輕嘆了一聲。

    “朕的眼睛還沒瞎,耳朵也還沒聾……這是非黑白,還是能分得清的。”

    這話能說不能聽,胤祺趕忙老老實實地低聲應是,心里頭卻忍不住偷偷地撇嘴——是非黑白當然好分,可是親疏遠近呢?康熙待他定然是有情分在的,現(xiàn)在看著他病得跟個什么似的,心里肯定覺得難受,可這時候說的話聽一聽也就罷了,卻是決計不能往心里頭去的。他一點兒都不懷疑,只要太子還沒作死到將來的那個份兒上,就依著康熙的性子,肯定都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能把這個兒子教回來。

    ——不說旁的,單以他這位皇阿瑪?shù)谋臼?,只怕那戒尺還沒打到他身上,尚書房里頭的動靜就已傳到了乾清宮。之所以不出手攔著,還不是因為必須要顧及太子的尊嚴,就算確實是有錯理虧,也決不可輕易收回了說出的話,不可落了作為太子的威嚴?

    太子永遠都不能犯錯,可不是說太子必須克己守禮處處謹慎,而是說太子就算是錯了,也必須把它變成沒錯,必須叫所有人都從口到心地承認這根本就不是錯兒——為尊者諱,說白了其實也就是這么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小五兒……你的心思實在太細太沉,朕知道——就算朕真的這么說了,你心里頭只怕也是不信的?!?/br>
    他正暗自思量著,康熙卻忽然將他攏進了懷里。感受著懷里幾乎一只手就能承得住的分量,近乎嘆息地輕聲道:“可無論你相不相信,朕還是要說……你是朕第一個下決心要寵著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