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的古代生活_分節(jié)閱讀_218
于婆子不愧是久戰(zhàn)產房的老產婆了,她深深的知道,在這種時候,每一位丈夫都是留下來搗亂的,所以她把張云他們攆的遠遠的,讓他們別說是房門了,連院門都不好靠近。 這一回張云不用出去找人幫忙了,所以他有幸全程的參與了關璟的這一次分娩,東方鈥依然是抱著藥箱依在一旁的圍墻上,看著張云像困獸一樣在院子的門口轉來轉去。 日頭漸漸的落下去了,產房內痛苦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張云扒著院門的門框,眼巴巴的往里面望著,期待著新的生命能夠趕快的到來。 亥時剛過,產房里便傳出了一陣嘹亮的嬰兒的啼哭聲,讓已經快變成望夫石的張云迅速的打起了精神,在也顧不得什么產婆不產婆的了,快步的跑到了產房的門口候著。 不一會,里面侍候的嬤嬤就抱著包裹好的孩子出來了,把孩子遞給張云之后說到:“恭喜老爺,太太給您添了一個大胖小子。” 張云抱著孩子,開心的不得了,但還是開口問到:“太太呢,你們太太怎么樣了?” 嬤嬤聞言回到:“老爺放心,太太好著哪,剛才喝過馬姐給燉的鮮湯,人看著雖然累些,但是精神很好,產婆說歇歇就可以等著下一胎了?!?/br> 張云聞言算是松了一口氣,那嬤嬤又說到:“老爺,夜深露水重,小少爺剛出生受不得這些,您讓嬤嬤我把少爺給抱回去吧?!?/br> 張云聞言雖然很舍不得,但他還是知道嬤嬤說的是對的,空曠的庭院的確不適合剛出生的孩子,于是只好把懷里的孩子還給了嬤嬤,讓她抱回了回去。 產房的門又關上了,屋子里也沒肅靜多久,沒過多一會,關璟的吃痛的呻,吟就又響起來了,而張云則繼續(xù)糾結的守在產房的外面,等待著里面的消息。 產房里不時的有人進進出出,已經有嬤嬤去給山羊擠奶,準備熱好了要給新出生的小少爺喝了,對于這些人張云也只是關注了一下,然后就又把注意力轉回了還在產房里的關璟身上去了。 等待總是漫長的,明明還沒有過多久,張云卻感覺好似又跨過了一年似的,當產房里終于又傳出了第二聲啼哭的時候,張云真的很想高喊感謝上帝。 產婆把老,二從產房里抱出來的時候,東方鈥正好提著藥箱走過來,對著產婆說到:“嬸子,咱們也算得上是熟人了,你看我可以進去嗎?” 于產婆卻實是認識東方鈥的,于是把門讓開請他進去,然后繼續(xù)警惕的看著張云,不讓他靠近產房。 張家二小子在門口接見了他老爸之后,就又被產婆給抱回了產房,張云站在產房門口探頭探腦的不敢進去,只因為老人們都說,男人進了未破曉的產房會對產婦與新生兒不利,張云雖然不信,但是也不敢犯了忌諱,就怕有個萬一,他可承受不起。 好在東方鈥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還給他帶回了大小均安的消息,看著張云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東方鈥不僅打趣的說到:“你這兩個兒子還真是很有性格,出生就這么的不同凡響,明明是雙生兄弟,偏偏一個生在亥時,一個生在子時,生生的隔了一天,哦,好像不止如此呀,今個是五月初一了吧,這四月可是過去了,誒呀,將來你出去與人說,我有一對雙生子,一個生在四月,一個生在五月,這也可以是一段奇聞了吧?!?/br> 這也現在已經沒有心思理會東方鈥的打趣了,雖然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但是張云還是被關璟的這一次生產給驚到了,在確定了里面的媳婦和兒子都沒事之后,他現在只想到寶妮那里去看看女兒,好安撫一下自己。 東方鈥看著張云像夢游一樣的把事情安排了一下,然后踩著貓步,一臉夢幻的飄出了院子,暗自思量了一下,覺得現在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于是他錘了錘被被藥箱袋子壓的有些酸痛的肩膀,也打算回客房找自己的媳婦去了。 張家雙胞胎洗三的這一天很熱鬧,來的都是近親,賓客們把桌子圍得滿滿的,看著張云和關璟新得的這對雙胞胎,眾人都是羨慕的很,都說天道自有眼睛,基善德才會有善報。 把客人們都送走了以后,東方鈥看著張云一臉歡喜的離開,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哪里了,這么想著他也有些想李崴了,剛才酒宴的時候,阿崴就沒有吃飯,菜也沒動幾口,臉上雖然看不出什么來,但是眉毛卻是微皺的,這讓熟悉他性格的東方鈥知道,他應是有些不舒服的。 帶著擔憂,東方鈥快步的回到了他們休息的客房,見李崴坐在靠窗邊的椅子上,手上搖著扇子,在給自己扇風。 東方鈥山前接過李崴手上的扇子,輕輕的給他搖著,便搖便問到:“剛才酒席上你沒有吃什么東西,可是飯菜不合你的胃口?你想吃什么與我說,我這就出去給你買?!?/br> 李崴聞言說到:“不用那么麻煩,我只是胃口不太好而已,許是最近天氣熱了,一時不太適應,過些日子就好了,不用這么大驚小怪的?!?/br> 東方鈥聞言還是很不放心,李崴是習武之人,身子歷來壯實,很少鬧毛病,所以他要是說胃口不好,那就應該是真的吃不下去什么東西。 于是他伸出手去開始給李崴搭脈,李崴見他一臉擔心的樣子,便安慰的說到:“自己的身子時間知道,不過是時節(jié)交接有些不適吧了,那里就那么嬌氣了,看你這嚴肅的樣子……?!?/br> 話說到這里便說不下去了,因為東方鈥的那一張臉已經由嚴肅狀變成了癡呆狀,這與他平時給人看病的樣子實在是大相徑庭,李崴見狀問到:“阿鈥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