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其實剛剛成為血仆的人,除了要進行地禮儀教學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步驟,就是床技訓練。 但是,阿塔爾卻特意免除了冬歉這方面的教育。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想享受自己一點點將這個人玩臟的發(fā)感覺。 好歹曾經(jīng)是黎明的人,連靈魂都是干干凈凈的,不能容忍任何人的玷污。 可他偏偏要做這樣的壞人。 讓他從掙扎,到習慣,再到享受。 他想親眼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被自己拉入深淵,變得墮落。 阿塔爾甚至想過,當這個人完全墮落之后,就玩膩了把他丟掉。 現(xiàn)在,他或許做到了。 可是,也再也放不開了。 他沒有想到,墮落后的冬歉就像一朵劇毒無比的花,連自己都沒有辦法招架,僅僅只是看一眼,都能激發(fā)無限的愛欲。 阿塔爾輕笑一聲,解開了束縛著冬歉手腕的粗繩,以及蒙在他眼睛上的東西。 冬歉不知道已經(jīng)獨自一人在這里等待了多久,這會,手腕已經(jīng)被磨出了幾道紅痕。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輕輕環(huán)住了阿塔爾的脖子,咬住了他的下唇。 平常這個時候,阿塔爾就差不多會給他了。 但是今天,他卻沒有絲毫的反應,還氣定神閑地指揮冬歉將桌子上的書給他拿過來。 冬歉愣住了。 他對那本書有種天然的恐懼。 而且....里面還有很多很多刺激的玩法是他們沒有試過的。 但這既然是阿塔爾的命令,他也沒有辦法,只能從阿塔爾的懷中下來,從桌上拿起那本書,小心翼翼地交給他。 阿塔爾接過書,隨心所欲地翻了翻。 冬歉有點委屈地看著他。 阿塔爾看他這副神色,輕笑一聲:“今天怎么這么乖?” 冬歉沒有說話。 阿塔爾抬起眼眸:“莫非,你在介意那個人的存在?” 冬歉偏開了頭:“我沒有....” 聞言,阿塔爾微微瞇了瞇眼睛:“可是冬歉,我還沒有說那個人是誰?!?/br> 冬歉意識到自己被詐了,眸光顫動,咬了咬唇:“主人想怎么樣,有沒有新寵,我怎么管的著呢?” 這句話聽起來不覺得有什么,可是回味起來,就帶著nongnong的醋意。 阿塔爾輕笑,故意拉長聲線,后背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倘若我真的有了新寵,你會怎么做?” 他這么說原本只是為了逗弄他,可沒想到,冬歉卻完全把他的話當真了。 他幾乎是本能的覺得,阿塔爾這樣說,肯定就是來試探他的想法。 他是真的有跟維亞在一起的心思。 這個可能性狠狠地蟄著他的心臟。 冬歉開始控制不住的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原主都能想辦法解除來自維亞的威脅,為什么自己偏偏失敗了呢? 怎么又失敗了呢? 他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這個時候,到底還有什么補救的辦法? 系統(tǒng)努力翻找著資料:【宿主,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這個時候,博取別人同情最好的辦法就是眼淚?!?/br> 【宿主,聽我的,對他示弱?!?/br> 冬歉很聰明,立刻就明白了系統(tǒng)的意思。 他閉了閉眼睛,開始醞釀情緒,眼眶漸漸泛紅。 “主人的事情,我無法干涉?!?/br> 一滴眼淚順著冬歉的臉頰落了下來,滴在了阿塔爾的手背上。 阿塔爾愣了愣。 他緩緩垂下眼眸,看著冬歉落下來的眼淚。 一滴。 兩滴。 他的手指觸上冬歉的淚痕,頓了頓,緩緩道:“當真了?” “我....沒有。” “臉轉(zhuǎn)過來,讓我看看。” 冬歉顫抖著眼睫,沒有看他。 阿塔爾無奈地捧著冬歉的臉,將他轉(zhuǎn)了過來,仰頭看他,目光溫柔。 “真哭了啊。” 阿塔爾輕嘆:“傻瓜,逗你呢?!?/br> 他輕輕揉了揉冬歉的腦袋:“我要你,只要你?!?/br> 下一秒,他將冬歉抱在了床上,略微有些不知所措地拂去他的眼淚。 可冬歉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連枕頭上都沾了些濕痕。 “小歉,別哭了?!?,阿塔爾這么說著。 他寵溺道:“留著眼淚,今夜還很長?!?/br> “這么早就把眼淚哭干了,待會怎么辦,嗯?” 冬歉:“.......” .... 那夜如他所言,確實格外的漫長。 到最后,連哭出來的力氣也沒有,連那些白天糾結(jié)到不行的事情,也一并被撞碎了。 清晨,路面的花草上還沾著露水,一個行色匆匆的吸血鬼著急踏過,來到阿塔爾所居住的古堡。 早上新得來的消息,血獵那邊似乎想聚集起來,對血族進行一次大規(guī)模的圍攻。 雖然這次圍攻的對象與sevetia血族沒有關系,但畢竟唇亡齒寒,薩西斯想來提醒阿塔爾重視起這件事來,幫助其他血族一起對抗血獵。 無論怎么說,阿塔爾都是血族里最強的存在。 他敲開了阿塔爾的房門。 門開后,他就撞見了阿塔爾饜足的目光。 薩西斯意識到了什么,側(cè)過目光,在阿塔爾的床上看見了一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