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啊水的陰謀(2)
影子整整在廣州呆了三天,還是沒有接到楊風(fēng)的電話。影子知道,楊風(fēng)絕對可以很快知道文濤的地點(diǎn),要不風(fēng)哥就不會叫自己先來廣州。影子是個很低調(diào)的人,可這回他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便給楊風(fēng)打了個電話,想問問楊風(fēng),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文濤的地點(diǎn)? 楊風(fēng)依舊沒有說,他很怕,說出去后又會發(fā)生什么激變,但自己又不能不給影子一個交代,楊風(fēng)長嘆了口氣告訴影子:“文濤手下眾多,我和小浪將馬上前往廣州,助你一臂之力。” 影子在得到楊風(fēng)這個答復(fù)的時候,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郁悶,影子很相信自己的實(shí)力,國際黑幫的大哥自己也殺過不少,難道文濤手下個個是精英?郁悶歸郁悶,影子也不會去反駁什么,對于楊風(fēng)的話,影子乃至楊風(fēng)所有的手下,都不會去反駁什么。 啊水聽楊風(fēng)說自己要來光洲,快活的幾乎要崩潰,只要楊風(fēng)來了,今天是萬萬回不去了!啊水從來不玩女人,可這回,啊水竟破例給自己叫了一個女人,雖然只是叫那女人在一邊坐坐。 對于決定了的事,楊風(fēng)馬上就會去做,在掛了電話后,楊風(fēng)和小浪,馬上驅(qū)車前往了廣州。 從s市到廣州,影子走了兩天,可楊風(fēng)和小浪,只走了一個上午,他們倆早上出發(fā),在見到影子的時候,剛剛是吃中午飯的時間。 由于楊風(fēng)和影子都是心事重重,所以兩人的對話也有些沉悶,影子的口氣雖然很平靜,淡話語里,明顯帶著一絲不解和納悶。 楊風(fēng)的口氣很平淡輕悠,但今兒,卻明顯透露出一股壓抑和急噪。 啊水很高興,他戴著耳機(jī),一邊聽影子和楊風(fēng)的對話,手腳還一邊有節(jié)奏地晃動,他身邊的那個,只當(dāng)啊水是在聽流行的音樂。 由于啊水不注重穿著打扮,所以那看啊水不是很爽,覺得啊水很寒酸,她見啊水不和自己上床,怕啊水會說自己不肯陪他,去找自己的老大投訴,要真那樣的話,自己今天的錢沒有還是小事,說不好老大還要狠狠地羞辱自己一番。想到這,那女的忍不住了,她現(xiàn)在是沖啊水拋了個魅眼,柔聲道:“你不覺得我們應(yīng)該做比聽歌更有趣的事嗎?” 啊水淡淡地瞄了那一眼,冷道:“我叫你來,就是請你坐坐,你要沒有什么很有意義的事,最好別開口?!?/br> 也有尊嚴(yán),在沒有錢的人面前,會顯得特別的有尊嚴(yán),那聽啊水如此一說,頓時柳眉倒豎,挖苦道:“沒有錢就不要找小姐,找了小姐又沒有錢玩,你誠心找抽不是?”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或者說,你現(xiàn)在很想死了?”啊水冷冷地盯了那一眼,渾身也散發(fā)出一股陰冷之氣。 這雖然不會打架,不知道什么叫做殺氣,也不知道啊水身上現(xiàn)在散發(fā)出來的就是殺氣,但啊水的臉色很難看,樣子很冰冷,她還是知道的,好女不吃眼前虧,這穩(wěn)了穩(wěn)神,隨即又沖啊水笑了笑,輕聲道:“喲!人家和你開個玩笑,你要不喜歡可以說嘛!何必生氣呢?” “我是不喜歡,也沒有生氣?!卑∷淅涞乜戳四且谎郏溃骸澳憧梢宰吡?!” “等下你不會退錢吧?你要退錢我也說你玩了我?!蹦且詾榘∷窍刖瓦@樣把她打發(fā)了。 “你很無聊!”啊水冷冷地吐了句,而后再沒有言語。 那走后,心里是越想越擔(dān)心,假如這猥瑣男告訴自己老大,說自己不跟他上床,那自己還混個球?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告那猥瑣男一狀再說。 那走后,啊水便一直在悠悠地欣賞著楊風(fēng)和影子的對話,在感覺到了楊風(fēng)的郁悶和急噪時,啊水忍不住放聲大笑,原來,一向自信沉穩(wěn)的楊風(fēng),也會有這一天啊?不過這楊風(fēng)確實(shí)不錯,貌似感覺到了不妙呢! 就在啊水獨(dú)自大笑的時候,門外走進(jìn)來兩個漢子,那兩個漢子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闖了進(jìn)來,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啊水。 “誰叫你們進(jìn)來的?”啊水有些郁悶,那竟然沒完沒了? 廣州是洪門的地盤,洪門和青幫火拼的非常時刻,洪門的人也都一個個顯得有些神經(jīng),剛剛聽那女的說有個男的是來找岔的,馬上便有兩哥們找上門來了,他們倆看了看啊水的樣子,也覺得此人不象是有錢人,更不象是會嫖妓的人,便皺了皺眉,道:“你是來找岔的?” “你誤會了,我不過是一般的客人罷了?!卑∷幌肴鞘?,萬分高興的時候,人的氣量相對來說也會比平時要大一點(diǎn)。 “一般的客人,你給了錢卻不嫖妓?你為什么不嫖妓?” 你為什么不嫖妓?啊水聽了啞然失笑,這個問題虧他們問的出口,啊水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嫖妓!” “既然你不想嫖妓,為什么剛剛還要給錢叫妓?”一哥們巴不得啊水是來鬧事的,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把這人給捏死玩玩,這可是洪門實(shí)力的核心地帶。 “我剛剛給錢,只不過是想叫這女的陪我坐坐,我并沒有想過嫖妓?!卑∷哪樕_始有點(diǎn)難看了,在兩個癟三面前低聲下氣地解釋著什么,這確實(shí)令人很郁悶。 啊水雖然在和洪門那兩哥們說話,但心思卻沒有十分放在他們身上,他正皺著眉在猜想楊風(fēng)此刻的心思。那兩洪門的哥們,見啊水和自己說話還皺著眉,心里相當(dāng)?shù)夭凰?,其中一個上前一步,展開巴掌就要給啊水來一下。 啊水此時再高興,也不可能會忍受一個人去給他耳光,何況那人只是個小角色,啊水出手如電,抓住那人手腕,順勢一拉,那人就很干脆地趴在了地上。 在洪門的地盤打了洪門的人,這事怎么得了?那沒有挨打的家伙,朝啊水伸了個大拇指,便轉(zhuǎn)身走了,他去叫人了。 啊水不在乎,假如叫來的是小角色,自己就一個個把他們給捏了,假如叫來的是大角色,那萬萬就沒有動手的可能,此時的啊水,腦海突然展現(xiàn)出一線靈光,自己為什么不搞點(diǎn)事出來?事搞的越大,自己能見到的人就越大,說不定還能見到文濤。 第二批人,來的依然是小嘍羅。但凡出了什么事,要叫了大哥的話,往往都會是在談了幾句后便化干戈為玉帛,啊水打了那哥們的弟兄,那哥們當(dāng)然就不想和啊水化干戈為玉帛了,所以他叫的都是喜歡打架的,而不是喜歡開口的。 廣州是洪門的總部所在地,所以治安也就顯得出奇的好,在廣州當(dāng)差的洪門弟子,都不知道多久沒有打過人或者是被人打了,包括洪門和青幫大動干戈的時候,廣州依然平靜如初。在這快要淡出鳥來的日子,突然聽說有人打了自己的弟兄,那還得了?好些個洪門弟子,一個個摩拳擦掌,直奔啊水而來。 由于啊水打定注意要把事情弄大點(diǎn),所以在見了那十來個漢子的時候,眼皮也懶的抬,只是冷冷地道:“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笑了,洪門的弟子笑了,他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是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個個笑的痛快不已。 笑完了就該動手,一洪門的弟子,抄起一邊的椅子,就朝啊水的頭頂砸了過去,為了防止一下就把啊水給砸死了,那洪門弟子還沒有用全力。 啊水冷笑了下,伸手接住頭頂椅子的一只腿,隨手朝前扔了過去。 那用椅子砸啊水的洪門弟子,馬上發(fā)出一聲嚎叫,雙手捂著臉蹲了下去。其實(shí),要不是啊水不太敢放肆,這人已經(jīng)死了。 洪門的那些弟子,見啊水實(shí)力非凡,也就不再有玩玩啊水的心態(tài),大家一擁而上,打算先把啊水打個半死再說。 打架的結(jié)果很正常,啊水依然悠閑地坐在椅子上,那些洪門弟子,倒下的已經(jīng)倒下了,沒有倒下的則早已經(jīng)跑了。 跑了的,當(dāng)然是去叫人了,不過這回他們沒有敢怠慢,叫了個分堂主出來。 那分堂主叫王猛,人張的五大三粗,但心思卻還算緊密,他先是皺著眉毛打量了下啊水,最后象是明白了什么般點(diǎn)了點(diǎn)頭,頗為客氣道:“這些小弟不懂事,如有什么怠慢的地方,還請朋友多多包涵?!?/br> 啊水雖然看不慣此人的惺惺做態(tài),但他今天不是來看人的,便客氣地回笑了下,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說,我今天來這,是想找文幫主的。” 王猛聽了大驚,文濤連自己也不多見,此人是誰?一來就說要找?guī)椭??王猛看了看地上的手下,知道啊水大有來頭,對于大有來頭的人,在沒有分明白敵友前,王猛當(dāng)然要對他很恭敬的,王猛再次老練地笑了笑,道:“現(xiàn)在非常時刻,文哥比較忙,不過假如朋友能給我一個見文哥的理由,我可以幫你引見一下?!?/br> “很簡單的理由,我見文幫主,是要告訴他一個秘密,既然是秘密的話,我想我現(xiàn)在就不太應(yīng)該說出來?!?/br> “你讓我很為難!”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很小的秘密,我知道梅七是死在誰手里的?!卑∷挠牡匦α诵Γ溃骸懊菲叩乃?,和花惜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如果硬要說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也只能說花惜保護(hù)梅七失敗了。” “你是誰?”王猛的臉色剎那間沉了下來,假如眼前的少年說的事是真的,那么此人的來頭絕對很大,這消息,不是一般人能夠知道的,假如眼前的少年說的事是假的,那么此人的來頭依然會很大,這玩笑,不是一般人開的起的。 “我是誰并不重要,這和我見文幫主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可以見見文幫主?” 此人獨(dú)身一人,再厲害也斷不可能敢在此地放肆,再說此人說的話也實(shí)在太有分量,王猛權(quán)衡了下,道:“你能不能見文哥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帶你去見來哥,來哥是文哥手下的四大金剛之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