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干凈的骨架(4)
電堂的阻擊手們不笨,看著那些安全帽上被子彈射的火星四濺,他們知道這子彈是穿不過敵人的腦殼了,便都把槍口瞄準(zhǔn)了敵人的身體??上У氖?,那些臉色蒼白的漢子,除了腦袋之外,全身上下似乎就沒有了命脈,雖然他們的身上早已經(jīng)被子彈射出了馬蜂窩,可他們?nèi)耘f在不緊不慢地朝皇冠大酒店的大門走來。 “你們誰的槍法好?射他們下半身的頭?!蓖课暮R荒樀拿C然,掃視了下身邊的十個殺手精銳。 “簡單!”一殺手精銳淡淡地回答了句,而后接過一邊電堂弟兄送上來的阻擊槍,端在手里,瞄準(zhǔn)了一臉色蒼白漢子的胯下,利索地扣動了扳機。 涂文??吹恼媲?,這殺手精銳的槍法果然強悍,在槍響之后,那被打中的人的胯下的衣服,分明出現(xiàn)一個拇指大的洞,可縱然是這樣,那中槍的漢子,絲毫沒有感覺到半點不適,依舊在不緊不慢地朝皇冠大酒店逼了過來。 眼看著那些臉色蒼白的漢子一步步地逼盡,涂文海怒火中燒,沒有辦法了,他站起身,抽出了身上的砍刀,威嚴(yán)地掃視了下圍在自己身邊的弟兄,冷道:“既然用槍打不死他們,那我們就下去,用刀把他娘的b剁碎了,我就不信了,還真有殺不死的人?” 在涂文海決定用刀殺之后,所有皇冠大酒店分堂的弟兄,全都抄刀殺了出來,雖然眼前的人很可怕,可這些電堂弟兄臉上的表情,卻一個個毫無懼色。 有些時候,很多事情比躲避更重要,很多理由比害怕更充分! 涂文海也帶著身邊的十個殺手精銳,沖到了天上人間的一樓,久違的白刃戰(zhàn),來吧!涂文海高舉著手中的刀,睜著通紅的雙眼殺進(jìn)了那些臉色蒼白的漢子之間。 那些臉色蒼白的漢子雖然很厲害,不怕死也很難殺死,可跟在涂文海身后的殺手,那可不是常人,每當(dāng)那些臉色蒼白的漢子在殺電堂弟兄的時候,殺手門便會一刀把那些人的腦袋給切下來。 敵人似乎不多,殺了這么久也不見援手,眼看這撕殺就要結(jié)束,可就在這個時候,皇冠大酒店的門口,又沖過來好幾輛大卡車,那車還沒有停穩(wěn),車上的漢子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車,舉起手上的刀就沖撕殺的地方?jīng)_了過來。 涂文海知道是敵人的援手來了,不過他見來人不過百來人,心中大為不爽,這不是看不起人嗎?自己堂堂一個電堂的堂主親自坐鎮(zhèn)之地,他們竟然一起就出動兩三百人?對方要么是神經(jīng),要么就是具有恐怖實力的高手,涂文海覺得對方是個神經(jīng),就算對方是高手,他也會把對方當(dāng)一個神經(jīng)。 雖然涂文海把敵人當(dāng)做神經(jīng),但這絲毫不影響敵人的戰(zhàn)斗力,后來的支援者,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有點讓涂文海吃驚,他皺著眉頭思索了下,在拿定了注意后朝前猛砍兩刀,而后退出了包圍圈,掏出電話通知就近的所有電堂弟兄,都朝這皇冠大酒店給壓過來。 就自己現(xiàn)在這皇冠大酒店的實力來說,要對付眼前的敵人也不難,但要是再叫一些弟兄來的話,殺起來豈不是更簡單?在跟了風(fēng)哥之后,自己也似乎漸漸地卑鄙起來,涂文海咧嘴一笑,抬刀朝后來敵人中兩個很厲害的對手殺了過去,可還沒有等他靠近那兩個很厲害的高手,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先來的臉色蒼白的漢子,似乎就是瘋狗,見誰砍誰,就連來幫助他們的人,他們也一樣殺。 涂文海納悶了,難道這后來的不是啊水手下?他深吸了口氣,而后仔細(xì)地掃視了下后來的兩個高手,當(dāng)他看清楚那兩人模樣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兩人,竟然是地主手下的花惜和風(fēng)舞? 一定是啊水和地主選中了同一個日子來挑我皇冠大酒店,想到這,涂文海樂了,反正他們是狗咬狗,管他們誰死誰活的,自己先坐下來看戲,等最后再把勝利的那一方剁了就好。 注意打定,涂文海忙吩咐手下的弟兄,全都撤進(jìn)皇冠大酒店里面去。 其實,花惜和風(fēng)舞一早便來到了這皇冠大酒店的附近,只不過她們一開始見有人來了這皇冠大酒店搗亂,便靜靜地呆在一邊的角落里看戲,當(dāng)她們發(fā)現(xiàn)來搗亂的人逐漸不支的時候,便殺氣騰騰地沖了出來,可她們兩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來這搗亂的人竟然會砍自己的人?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或者說擁有共同的敵人就是朋友嗎?今天是怎么了? 由于啊水的手下在被砍后依舊會砍人,所以花惜和風(fēng)舞的手下一時間也被砍了個措手不及,好在花惜和風(fēng)舞兩人自身的實力非常恐怖,她們倆一咬牙,矛足了勁殺在最前頭,才勉強穩(wěn)住了手下的弟兄。 花惜和風(fēng)舞不笨,見眼前的人都戴了頭盔,身上其他的地方又非要害,便也學(xué)著欲血軍團(tuán)殺手的殺法,硬生生把對手的整個腦袋給切了下來。 雖然啊水的手下不怕死,也很難殺死,可不怕死和很難殺死,都不代表殺不死,在風(fēng)舞和花惜這樣的高手之下,他們原本就被電堂弟兄殺的所剩不多的人手,瞬間銳減。 見啊水的手下馬上就要全軍覆滅,涂文海急了,要是給花惜和風(fēng)舞上來陪自己過兩招的話,那自己還能有命在?他看了看身邊的大小頭頭,冷道:“給我用槍,打死那些越南鬼子?!?/br> 電堂的弟兄在聽了涂文海的命令之后,忙點了點頭,端起槍就沖外面混戰(zhàn)的人群亂掃,打死一個算一個,反正外面都是一些該殺的人。 子彈對啊水的手下根本構(gòu)成不了什么威脅,可風(fēng)舞和花惜的手下就不同了,在槍響之后,她們兩人的手下瞬間倒下一大片。 在這種情況下,要還不跑的話,那就是找抽了!風(fēng)舞和花惜在對望了一眼之后,點了點頭,而后忙招呼剩余的手下,迅速地朝大馬路上撤了過去。 這皇冠大酒店的內(nèi)內(nèi)外外,四處都是準(zhǔn)備好了的阻擊手,花惜和風(fēng)舞她們領(lǐng)著手下的弟兄一邊撤,電堂的阻擊手就一邊點,等花惜和風(fēng)舞撤到了大馬上上之后,她們的身邊只剩下了一個人,花惜身邊剩下的人是風(fēng)舞,風(fēng)舞身邊剩下的人是花惜。 雖然電堂的弟兄也很想把花惜和風(fēng)舞給點了,可無奈那倆娘們的身手太恐怖,三兩下的光景,她們已經(jīng)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啊水的手下在在經(jīng)過了和花惜等人的撕殺以后,所剩不到十人,涂文??旎畹攸c了根煙,淡淡地掃視了一眼那幾個依舊在往酒店里面走的啊水的手下,邪笑道:“來吧!奶奶的,我估計那骨架就是這些人給弄出來的,留兩個活口,其他的全殺了?!?/br> 要留兩個活口,在十個殺手精銳的眼里,那還不是小菜一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在那些啊水的手下里面,該倒下的已經(jīng)倒下了,該站著兩人他們手上的刀也連同胳膊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 “植物人?”涂文海盯著那兩個被殺手精銳架著的啊水手下,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既然你們是植物人,那我還能在你們口里問出什么東西來?假如你們真能告訴我啊水在哪里的話,我保證不會殺了你們!”雖然涂文海覺得自己問不出什么東西,但仍舊抱著試探性的心理問了句。 很顯然,啊水的手下很讓涂文海失望,他們不但什么都沒有說,而且連看都沒有看涂文海一眼。 “帶走,關(guān)起來,可別弄死了他們?!弊约涸跇?biāo)哥面前說一定弄明白那骨架的事,看來自己還是高估了自己??!這兩個怪人,還是留給標(biāo)哥吧!怎么說也總算對這次的骨架事件有個交代,涂文海抬眼望了望皇冠大酒店的門口,幽幽嘆了口氣,道:“情況怎么樣?” “掛了一百六十六人,重傷四十八人?!币贿叺男☆^頭,知道涂文海是在問弟兄門的傷亡,便輕聲回答了一句。 “迅速清理一下,死了的登記,重傷的送醫(yī)院去?!彪m然死人的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但涂文海此刻的心情依然非常的不快。 “已經(jīng)在處理,海哥要不先上樓休息吧?” “恩!把條子那邊安頓好?!蓖课暮|c了點頭,自己本不想休息,可現(xiàn)在自己要不休息的話,又能去做什么? 由于涂文海上午在天上人間看了那綠色的骨架,那東西一想起來就令他毛骨悚然,雖然一整個晚上他都沒有關(guān)燈,而且還開著電視,可他依舊是失眠了,待到天將破曉的時候,終于疲倦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涂文海終于被弟兄的敲門聲給驚醒,他看了看手表,而后奮力伸了個懶腰,淡淡道:“什么事?” “海哥,出事了!”門外的弟兄,聲音異常的驚恐。 “出什么事了?”涂文海也從那弟兄的聲音中聽出了異樣,他一個激靈彈起身,利索地穿好衣服,快步走到房間門口,拉開門就沖門外的弟兄急道:“什么事?趕緊說!” “昨天晚上的尸體”那弟兄頓了頓,低聲道:“要不,海哥親自去看看吧!” 見那弟兄一臉的恐慌,說話的聲音也在不住的顫抖,涂文海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沉默了下,而后點了點頭,幽幽道:“是昨天被掛了的弟兄尸體出了問題對吧?” 見涂文海未卜先知,那弟兄點了點頭,疑惑地看抬口看了涂文海一眼,而后又低下頭,顫聲道:“好幾個弟兄的尸體,一夜之間,就剩下了一具骨架,而且而且有的骨架已經(jīng)變成了淡綠色?!?/br> “有幾個弟兄的尸體變了?”涂文海也感覺到自己的心里一陣陣發(fā)毛,便強制鎮(zhèn)定地給自己點了根煙。 “三個。” “恩!這事不要張揚,把那三具骨架移到一個房間,密切地注意它們的變化,有什么事,馬上向我報告!”涂文海一邊說,一邊彈了彈手上的煙灰,不想?yún)s由于太過緊張,用力有些過猛,竟然把半截?zé)燁^給彈斷在煙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