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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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源鼻腔里全部都是水,扶著喉嚨直咳嗽,那模樣實在是狼狽的很。 站在他身后的韓景宇又是一腳踹了過去,這一下鐘源整個栽倒在了地上,濕漉漉的頭發(fā)鋪在瓷白的地磚上,扎眼的很。 太冷了,從地板里滲出來的冷意已經(jīng)侵入了骨髓。 韓景宇是赤著腳的,他的腳早就凍的如同冰玉一般,踩在鐘源的背上,仿佛踩著他的命一樣。 如此輕賤的姿態(tài)! 鐘源半瞇的眼睛看到了韓景宇此刻的模樣,他還真是瘋了,明知道這個少年冷倔歹毒,還偏偏在方才反抗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簡直是瘋了! 他早就該在一開始闖進來的時候就把他……鐘源臉色僵了一下。 他在想什么混賬事! 韓景宇一只腳踩在他的背上,彎下腰來看他,白的仿佛在發(fā)光的手指就這么輕飄飄的按在他的頭上,卻叫鐘源臉貼在積水的地上抬都抬不起來。 “清醒了嗎?”韓景宇臉上又是那種極致炸艷的笑。 鐘源全身都是冰涼的,他現(xiàn)在身上都有幾處被韓景宇踹出來的淤青,和他這個姿勢相映襯,實在是狼狽的不行。 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發(fā)現(xiàn),這整個寢室都安靜的詭異。 那些個守在外面,看著鐘源進他們宿舍的人心里都在打鼓,這偌大的宿舍里,現(xiàn)在大概只有那梁耀一人。鐘源被下了藥,闖進去,會發(fā)生什么? 那些一肚子壞水的能想到什么好東西,一個個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他們明顯是都想到一處去了。 “那個梁耀不會已經(jīng)昏過去了吧?”有一個人道。 另一個邪笑附和,“沒想到那鐘源也是皮子正經(jīng),暗地里這么孟浪?!?/br> 這樣齷齪揣度的心思,叫他們都興奮起來。 權(quán)勻唇畔也含著幾分歹毒的笑意,拿著手機調(diào)到照相模式,只等著最后的那一幕‘捉j(luò)ian’。他們都與那梁耀交情不深,只知道這人平時獨來獨往又不知情識趣,實在是不惹人喜歡,但是一想到稍后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同伴’被那鐘源按著如何如何,一個個都是興奮的露于表現(xiàn)。 門是半掩著的,他們站在門口就聽到那沉濁的喘息聲。 權(quán)勻領(lǐng)著頭走到門口,一把就將那門推開。 然后他們臉上的表情全部都僵住了。 一只腳踩在鐘源背上的韓景宇抬起頭來,那雙眼又陰又利,叫那權(quán)勻都心里咯噔了一下。 鐘源現(xiàn)在的模樣是在是狼狽的可憐,身上全部都是水跡,打濕的褲子緊緊的貼在身上,就是鼻腔里還在急促的喘著氣。 看到他們進來,韓景宇把腳收了回來,他身上也全部都是水,在這里站的久了也實在是有些冷,用手把掛鉤上的白巾一扯,搭在脖子上轉(zhuǎn)頭就往寢室里走去了,簾子放下來之后,仿佛他一身的白將這個地方的光都帶走了一般。 還是劉孜錦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的表情在此刻看來甚至有些滑稽,“我cao,這他媽是怎么回事?” 權(quán)勻還沒來得及說話,趴在地上的鐘源突然動了,一只手撐著地,動作緩慢的站了起來。 鐘源積威已久,讓這群下午才挨了收拾的人都下意識的齊齊后退一步。 鐘源整個腰身那里全部腫了,喉嚨那里又還堵著一口水,他一站起來就往外啐了一口水。 韓景宇踹在他腿彎里的那一腳太重,讓他現(xiàn)在站起來都還艱難的很。 這么一通折騰,就算他是滿心的yuhuo都能全給冷卻成灰,他現(xiàn)在全身都是痛的,但是氣勢卻半點都沒有減。 權(quán)勻手上的手機還亮著,鐘源一抬頭就看到了,權(quán)勻想要再收起來已經(jīng)不可能了。 鐘源又不是什么傻子,看著這群今天才挨了收拾的禍害站在門口的陣勢,心里馬上就轉(zhuǎn)過彎兒來了。 今晚的事,是陷害。 他也真是把這些個閻王想的太好些了。 鐘源比他們高一個頭,縱然現(xiàn)在衣衫不整的站在這里,也有一種壓人一頭的氣勢在這里。那些個心里都在發(fā)怵。 鐘源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這個模樣想再跟他們追究也是不可能了,晚上平白的挨了一頓打,自然是不會放過收拾他們的。 看到鐘源往外面走,他們哪里敢攔,一個個都見鬼似的閃避開來。 鐘源走的很穩(wěn),很直,臉色也沒有特別憤怒的表情。就是這副穩(wěn)健的模樣,偏偏叫他們心里都在發(fā)冷。 鐘源心里,肯定在盤算著什么! 果然,鐘源走到門口,轉(zhuǎn)頭輕飄飄的往后掃了一眼,只是那一眼,連話都沒說,就叫那些個小閻王身上汗毛齊齊豎了起來。 等到終于鐘源進了屋子,關(guān)了門,熄了燈,那些個心頭毛毛的閻王才哆哆嗦嗦的摸回寢室,也只能說鐘源拿捏人心的本事不低,這一夜,他們勢必是別想睡好了! 就如同鐘源所預(yù)料的那樣,被撞破了計劃的小閻王們一個個縮在寢室,心里各自揣摩著鐘源明天會怎么收拾他們,各自后腰上的傷還沒好利索,都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你說,明天鐘源會怎么搞我們?”終于有個人忍不住開口問了。 另一個人心里也在發(fā)麻,“按著他的手段,起碼得脫一層皮下來吧。” 一群人都跟著哆嗦了一下,連那最沉穩(wěn)的權(quán)勻都忍不住心頭惴惴。 鐘源會怎么對付他們呢? 權(quán)勻果然是最冷靜的那個,“他知道又怎么樣,能弄死我們?憑他鐘源?他有那本事?” 權(quán)勻一開口,確實是安撫了不少人。 他鐘源敢弄死他們嗎?肯定不敢!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