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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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昨天有個妹子跟我聊天說到入V的事情 我義正言辭的說,我寫小說不是為了錢! 她:但是你不入V我總有一種這篇文隨時會坑的感覺 我:…… 她:其實你不入V是因為你老是無緣無故的斷更吧,入V了你就不敢這么任性的說斷就斷 我:…… 她說的好有道理。我,我竟……無言以對 ☆、不為所動 路寒祁這個時候就顯出別扭的本性來了,他一方面厭惡照顧別人,一方面卻又拼命的想看那個被他照顧的人的表情。也許那不算是照顧。 路寒祁對自己說,我不是自愿的,是鐘源那個王八蛋逼的。 他也不想想,鐘源哪里有時間,一天三頓的逼他去給韓景宇送飯,他有那功夫和心力嗎?路寒祁每天自己的飯都顧不得吃,巴巴的給韓景宇送過去,然后又在韓景宇越來越刺骨的目光下忿忿的出來。 老子端菜端飯的伺候你,你還不領(lǐng)情!路寒祁想著,下一次絕對不去送了,然后到了飯點兒,他坐在食堂里聽著一群人瞎扯淡,心里煩的要死,總覺得他好像一頓不去送那個人就會餓一頓一樣。就是這么矛盾,就是這么揪心!到最后,路寒祁還是乖乖的跑去送飯了。 旁人哪里看不出來他的不對勁兒哦?權(quán)勻和劉孜錦兩個,每天都看著路寒祁擰著眉從鐘源的屋子里出來,然后又咬著牙夾著煤進去換。 劉孜錦的眼是多毒?他怎么會看不出路寒祁這點兒變動,路寒祁對誰這樣熨帖過?可不就那梁耀一個,雖然是他錯在先,照顧一天兩天也是夠了吧,可是快一個星期了,路寒祁還是每頓都巴巴的跑去送飯。人家早都能下地了,他還跑去干嘛? 路寒祁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這些個小舉動都成了劉孜錦每日調(diào)劑心情的娛樂品。 現(xiàn)在快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訓練了一上午,多少人都眼巴巴的望著食堂,而那路寒祁跟懷著心思一樣,哪兒都不看一副神游的樣子,等到終于喊解散的時候,他就不緊不慢的進了食堂,打了飯,坐到一個位子上慢慢吃,剛吃了兩口,旁邊的人就見到他呼啦一下子站起來,面前的東西也不顧了,又打了一份飯出去了。 劉孜錦手上拿著勺子,攪和著面前盤子里的飯,肩膀歪歪斜斜的,望著路寒祁的背影說,“路寒祁這幾天怪里怪氣的嘞?!?/br> 劉孜錦旁邊兒就坐的是權(quán)勻,權(quán)勻頭都不抬一下,跟沒聽到劉孜錦的話一樣。 “誒!”劉孜錦用手肘撞了權(quán)勻一下,“你說那路寒祁到底怎么啦?” 權(quán)勻不喜歡別人碰他,伸手將那劉孜錦的胳膊一推,入了鬢的眉帶著鋒銳,“你管那么多做什么?!?/br> 劉孜錦撇了撇嘴唇,跟著又扒拉起面前的飯來了。 路寒祁自己飯都沒吃兩口,端著飯給韓景宇送過去,韓景宇這幾天都躺在床上,下半身包裹在了被子里,坐著靠在床上看是鐘源放在床頭的,這里什么娛樂活動都沒有,就幾本干巴巴的書。韓景宇坐在床上,書攤開放在腿上,推門的那一瞬間,路寒祁順著這個角度看過去甚至看到了韓景宇下垂的睫毛。 他又看到了這個人的另一種模樣。 路寒祁好像就是為了看這一個表情來的。這個人太冷淡,路寒祁每天卻只能看到這個冷漠的表情才會覺得心定一點。 韓景宇感覺到門口有光影落進來,按在書角的手指一頓,將面前的那一頁翻了過去。 路寒祁過來把飯放到桌子上,又偷偷的覷了一眼韓景宇的側(cè)臉。這幾天接觸的多了,他才突然的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人長得這么好看…… 韓景宇仿佛根本沒有感覺到他窺伺的目光,手上翻著書,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在他手邊兒上睡迷糊的小狗被食物的香味誘惑了一樣,rou墊踩著被子站了起來,它膽子那么大,好像一點都不怕韓景宇的冷漠一樣,踩著他的胳膊走到他的腿上,韓景宇根本不為所動,那只狗沖著韓景宇叫了一聲,然后伸著爪子按在韓景宇正在翻閱的書上。 韓景宇皺眉了。 這是路寒祁在這些天里第一次看他皺眉,他覺得,按照這個人的脾氣,理應將這只雜毛狗丟的遠遠的才對。 韓景宇把這只狗拎了起來,放在床邊,動作很輕,倒讓旁邊的路寒祁一愣。他看了路寒祁一眼,這目光叫路寒祁有了一種被厭棄的感覺,路寒祁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動作也不由的重了一些,冷著一張臉帶上門出去了。 路寒祁站在門口并沒有走開,他反而還順著門板那條空隙望進去。韓景宇從床上坐起來了,一雙腿白且直,從大紅的老緞面被子里滑出來,勾的人心里都是一動。然后他將路寒祁端來的東西挑了一些出來喂給那只狗吃。 路寒祁還在看,眼睛的余光卻看到已經(jīng)有人從食堂里出來了,他也不敢在這里留下去,扭頭就離開了。 他的飯已經(jīng)冷了,沒人動,人家都吃完了往外走,路寒祁這才坐下來開始吃。 下午訓練的時候,韓景宇出來了,本來才來的時候,這些人大多都是白皮膚,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風吹雨打,一個個皮膚都曬成了銅色,韓景宇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時候,那身白一下子將那陽光都壓下去了。 一直站在后面的路寒祁抬起頭來了,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韓景宇。 鐘源這一次沒有再攔他,側(cè)著頭問了一句,“身體好了?” 韓景宇只是微微一頷首,就沒有別的話了。 鐘源沉沉的黑眸里流入一絲柔光,那柔光轉(zhuǎn)瞬即逝,他站的更直了一些,“歸隊——” 韓景宇從隊伍里穿了過去,他走過的地方都似乎帶來了襲面的一股子冷意,叫那被太陽焦烤的心煩意亂的人都陡然清醒了過來。 韓景宇好像更冷了一些,他的消瘦也讓他更鋒銳了一些。 韓景宇歸隊之后,鐘源沒有叫他們再訓練,反而目光從路寒祁身上滑過去之后莫名的勾唇一笑。 路寒祁根本沒看他,他現(xiàn)在心神亂的要命。 那個人就站在他的身后,也許他的目光正在看他……這么一想,路寒祁就更慌了一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鐘源走到隊伍后面,就站到韓景宇的身邊,“向后轉(zhuǎn)!” 身體早就記住了這些口令的新兵整齊劃一的轉(zhuǎn)過身體來,只有韓景宇一個人沒動。路寒祁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正和韓景宇的目光對視上,還是那種目光,從一開始都沒有變動過的一分一毫。只是那雙眼睛看他的時候,好像更冷漠一些。冷漠的叫人心慌。 “路寒祁!”鐘源突然叫他的名字。 路寒祁的反應在韓景宇目光的注視下居然慢了一拍。 “部隊里不允許個人之見因為私事的斗毆?!辩娫吹脑拕傄怀隹诼泛罹褪倾と灰惑@。 “現(xiàn)在?!辩娫醋プ№n景宇的手,韓景宇那雙已經(jīng)拆了繃帶的手上只在虎口處留了一個淡淡的疤痕,這雙手因為這個缺憾更叫人心動了一些。鐘源的手比韓景宇的手大上一點,骨節(jié)很大,皮膚是棕色的,抓著韓景宇的手,就是兩個極端的顏色撞在一起,“你壞了部隊里的規(guī)矩,我就要按部隊里的方式懲戒你。梁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