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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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早飯唄?!眲⒆五\笑瞇瞇的。 韓景宇雖然覺得他不對勁兒,但是想的最多的還是劉孜錦是想要針對他,但是他也不怕這些,看了劉孜錦一眼,直接從他面前走過去了。 劉孜錦這舉動太反常了,權(quán)勻都有點受不了了,拽著劉孜錦的胳膊,“你到底在搞什么?。 ?/br> 劉孜錦沒覺得自己的舉動異常。 “你真當(dāng)梁耀會領(lǐng)你的情?人家根本都不知道這事兒!你就算要拉他進(jìn)圈子,也要有個眼力勁兒啊。更何況又不是梁耀巴著求你幫他,你這眼巴巴的算個什么事?!睓?quán)勻沒說的太難聽,就是說的直白了點兒。 人家都說,當(dāng)今世道上都是欠債的是大爺,債主則是孫子,但是劉孜錦這禍害放的是糊涂賬,他心里覺得你欠了他,就是欠了他的。他管你曉不曉得哦。 權(quán)勻看到劉孜錦還是那副死樣子,一氣之下就把劉孜錦的手甩開了。他愛怎么搞怎么搞! 韓景宇在食堂里吃早飯,劉孜錦進(jìn)去了坐在他旁邊,要知道,韓景宇做什么都是獨來獨往的,連吃飯都沒人跟他同桌過,現(xiàn)在劉孜錦一坐過去,整個食堂的人都望過來了。 劉孜錦兩個胳膊交叉壓在桌子上,一雙秀秀氣氣的臉就這么沖著韓景宇,韓景宇剛吃了一口飯,筷子還拿著沒放下來,也是直直的望著劉孜錦。 嘿,劉孜錦真的不對勁,人家都這么望著他了,他居然還沒臉沒皮的一笑。 韓景宇沒出口趕人,卻也不待見他,自顧自的吃著早飯。 劉孜錦下巴壓在交叉的胳膊上,“你床空下面那只狗昨晚餓的直叫,你不喂它吃點東西?。俊?/br> 他這話一出口,韓景宇的動作就停了,眉頭都跟著微微一皺,“你管的太多了?!?/br> 韓景宇一張口,劉孜錦就跟被激勵了一樣,“誒,其實我真的蠻喜歡你的嘞,交個朋友唄?!?/br> 劉孜錦這話說的確實是出自本心,他覺得梁耀合他的胃口,想交個朋友,僅此而已。 韓景宇把手上的筷子按到桌子上,轉(zhuǎn)身就走了。 所謂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人骨子里就是這么有一股子賤勁兒,劉孜錦要是想交個朋友,其實也做不到這個地步,怪就只怪韓景宇太不近人情了,就是這種冷漠的姿態(tài),可不就叫劉孜錦越挫越勇了?但是要說第一個看中韓景宇的,還真不是他,路寒祁偷著看了韓景宇那么久了,那是第一個。但是路寒祁那脾氣呢,和劉孜錦不一樣,劉孜錦不要臉起來快的很,路寒祁卻倔巴巴的保著他那點兒高傲。韓景宇不跟他說話,他是絕對不會自己巴巴的湊上去的。 路寒祁還沒有死皮賴臉的往別人身邊兒蹭過。 劉孜錦現(xiàn)在這樣的舉動,路寒祁在一邊看著,眉頭都皺了好幾回了。劉孜錦到底想干什么?他不知道,有一個人跟他一樣,巴巴的看著韓景宇好久了。久到他覺得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韓景宇的事,有一個人也都知道。 權(quán)勻和劉孜錦原本算走的近的,但是忽然的一下,兩人就沒有交集了,旁邊的人都覺得奇怪,可是也沒有人問什么。他們這樣的人身邊的玩伴,更換起來根本不需要理由。 劉孜錦喜歡往梁耀跟前湊了,只是一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權(quán)勻是抱著眼不見為凈的心思,對劉孜錦做什么事過問都不過問了。韓景宇討厭別人叫他起床,所以在第三天的時候,他起來的比劉孜錦更早。而路寒祁也是在這一天主動的找到了劉孜錦。兩個人一直都是針鋒相對的,到現(xiàn)在都是。 路寒祁開頭的第一句,“你纏著梁耀想干什么。”在路寒祁眼里,劉孜錦做什么事都是打著壞主意的,要是以前,看到劉孜錦算計別人,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這次想到劉孜錦要算計的是梁耀,心里就有點那么不舒服起來。他一直不舒服了三天,才過來找的劉孜錦。 現(xiàn)在是晚上解散的時候,場地上都沒有人了,路寒祁和劉孜錦兩個人對立著站著。 都是那樣出色的人物,就是各自在對方的面前露出自己最惡劣的一面,那也是極其賞心悅目的。 路寒祁不喜歡劉孜錦,劉孜錦又何嘗喜歡路寒祁,“啊,我覺得梁耀人還可以,蠻對味,想和他交個朋友。怎么,不行啊?!?/br> 路寒祁臉上沒有多大表情,他說出來的話也是淡淡的,話里卻讓人聽了覺得霸道,“以后你不要纏著他了。” 劉孜錦覺得好笑。 “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就盡管來找我的麻煩好了?!甭泛钸€是覺得劉孜錦這么做是因為想要針對自己。 劉孜錦見鬼了似的看著路寒祁,天知道路寒祁是多么討厭麻煩的一個人,現(xiàn)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路寒祁自己也覺得說出這話就不像自己了。 劉孜錦一下子大笑出聲,“路寒祁,我怎么沒看出來,你還這么自以為是啊。” 路寒祁臉上浮現(xiàn)出薄怒。 劉孜錦也不再說什么,扭頭就走了。他跟路寒祁不對盤,路寒祁不讓他碰的東西他偏偏都要抓在手里。更何況他確實是對那個梁耀蠻感興趣。 劉孜錦還是纏著韓景宇,但是慢慢的,原本也是冷冷淡淡的路寒祁開始挑事兒了。以往都是劉孜錦來事,現(xiàn)在他居然主動犯到劉孜錦頭上去了。他什么都跟劉孜錦過不去,但是劉孜錦也不是那種能悶聲吃虧的人,一來二去,兩人斗的居然連鐘源都驚動了。兩個人從軍械庫里偷了槍械,一人一梭子彈,半夜里放槍的聲音驚的林子里的鳥亂飛做一團(tuán)。 鐘源是生生的被這兩個小畜生氣笑了。 劉孜錦被崩了胳膊,路寒祁被點了腳踝,兩個人在軍醫(yī)那里打了石膏,在一群人驚懼的眼中被鐘源丟到地窖里,一人關(guān)了半個月的禁閉。 在這半個月里,什么人都跑去地窖看過他們,連那不跟劉孜錦來往了的權(quán)勻都跑過去看了一次,唯有韓景宇一個,一次都沒往那里去過,連路過都不曾往那地窖里看上一眼。他根本不在乎這種事。 他又怎么知道那兩個是怎么斗起來的? 就因為劉孜錦的一句話,路寒祁老是攔著他,他煩的要死就說了一句,“我纏著梁耀怎么啦?你他媽是喜歡他啊還是怎么樣,管的這么寬!” 然后路寒祁一拳就砸上去了。 他們打架已經(jīng)變成了常事,哪個敢跟鐘源說?于是就發(fā)展到了跑到軍械庫里偷槍,半夜里搞得跟決斗一樣。 關(guān)了半個月禁閉出來,他們一下子都安分下來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心里是怎么想的,鐘源叫他們寫檢討,也都乖的不得了的把檢討寫了。劉孜錦也不纏著梁耀了,旁邊的人看著,想,他終于是正常了。卻也只有路寒祁知道,劉孜錦在慪氣,跟他一樣在慪氣。 他們在關(guān)了半個月的禁閉,那個梁耀一眼都沒來看過。 巴巴的折騰那么大的動靜幫他報那一巴掌的仇,自己眼巴巴的偷偷看了他那么久,可是他關(guān)禁閉的時候,那個想見的人沒來,十五天,一次都沒有。這架是為誰打的?這傷是為誰受的?怎么想就怎么委屈。他們這委屈跟個孩子一樣。 我對你好了,你必須對我好。你要是不對我好,我就絕對不會再理你。就是這樣的脾氣,劉孜錦打從禁閉室回來之后就沒有跟韓景宇說過一句話,路寒祁也沒有。 韓景宇什么都不知道,這兩個人根本從來都沒有入過他的眼。在也好,不在也好,都無關(guān)緊要。 作者有話要說: 劉孜錦:我打你罵你欺負(fù)你 韓景宇:抱歉我沒看見你 劉孜錦:我寵你愛你保護(hù)你 韓景宇:抱歉我還是沒有看見你 ☆、出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