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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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拍的震天響,韓景宇從貓眼里望了出去,見到外面站的數(shù)十個看打扮氣質(zhì)就知道是夜場里看場子的那些人,不由分說的抓著賀未退開了。 賀未看到韓景宇的反應(yīng),自然知道外面那些人是來者不善,他在這里一直住的很安寧,從來沒有打攪的人,今天突然造訪的人,肯定是為韓景宇而來。 韓景宇看賀未家里的擺設(shè),就知道這一直是賀未獨(dú)居的地方,再加上賀未的性格實(shí)在是不像是混下三流場上的人,那些人多半就是沖他來的。 賀未跟韓景宇站在客廳里,賀未問,“怎么辦?” 韓景宇雖然不認(rèn)識外面那些人,但卻有一雙利眼,知道今天這事是個麻煩,松開抓在賀未手腕上的手,“我從窗戶翻出去,他們闖進(jìn)來之后,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br> “你要走?” 韓景宇卻是知道賀未問這一句話的意義是什么,“我知道是賀青辰托你照顧我,現(xiàn)在我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也聽他的,以后……”韓景宇嘴巴張了張,有些話還是沒說出來,扯了扯嘴唇,“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也不想害了你?!闭f著韓景宇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陽臺上走去了。 賀未卻比韓景宇更警惕,在韓景宇掀開窗簾的時候拉了他一下,而后自己站在陽臺上往外望了一眼,“陽臺外面也有人?!?/br> 韓景宇站在陰影里,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賀未安撫他說,“沒事,你在房間躲一會,我去報(bào)警。” 窗簾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拉上,然后兩人剛退開一步,嘩啦啦砸玻璃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韓景宇說,“來不及了?!?/br> 這一回賀未什么都沒說。 韓景宇抓著賀未的手腕,這是他傷愈之后第一次在賀未面前表現(xiàn)的這么強(qiáng)勢,他抓著賀未的手腕,拽著他一路進(jìn)了房間,拉開衣柜,然后將賀未推搡進(jìn)去,賀未的力氣不及他,看到韓景宇的動作,問了一遍,“你要干什么?” “你呆在這里,無論外面那些人是來找誰的,我都把他們引走?!表n景宇說著要拉上衣柜。 賀未的胳膊一下子伸了出來,“你一個人……” 韓景宇全身的銳利已經(jīng)被危機(jī)感逼了出來,他在賀未面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溫和全部收了起來,現(xiàn)在滿身的刺都豎立起來,一副要扎傷所有靠近人的冰冷模樣。 “韓景宇!”賀未一下子急了,胳膊攔在面前,“我去報(bào)警……” “有些事情解決不了的?!表n景宇笑了兩聲,他將衣柜拉開,將賀未的手塞了進(jìn)去,“賀未?!?/br> 賀未聽到韓景宇念出他的名字,心口就莫名的麻痹了一下。 “我不想給你惹什么麻煩,你照顧了我這么多天,我很感激你?!表n景宇不珍惜自己的命,但是卻總是下意識的去保護(hù)自己身邊的人或者物,“以后總會再見的?!?/br> 賀未見到韓景宇笑了,從兩邊的唇角一齊劃開的弧度,連那一雙銳利的眼都因?yàn)樾Φ幕《榷姕睾汀?/br> 賀未還沒來得及張口,面前就是一片黑暗,然后就是房門被帶上的聲音,大門打開的聲音,吵嚷聲,拳腳的踢打聲,然后所有的聲音逐漸變的微弱,而后徹底消失。 賀未拉開面前的衣柜,拉開房門走出去,整個屋子里什么都沒有變化,只有玄關(guān)處的鞋柜倒了,擺在門口的盆栽也全部打碎了,棕色的土壤糊在地板上,上面印著交錯的腳印,大門打開著,只有一絲絲的風(fēng)刮了進(jìn)來。 賀未走到玄關(guān)處,手扶著柜子往門外看去,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 韓景宇走了。 賀未在門口站了很久,才伸手將門關(guān)上,這個動作仿佛是在關(guān)上自己的心門一樣。 他的朋友走了,他要再度把自己關(guān)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虐》大概是我寫的最痛苦的一本小說了,說YY,YY的不徹底,說現(xiàn)實(shí),卻總是缺少真實(shí) 《一虐》這種題材的小說蠢作者不想挑戰(zhàn)第二次了,雖然寫的很痛苦,但是絕對會完結(jié)的 寫完《一虐》,蠢作者大概就會投身到輕松一些的題材上,寫寫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的嫖文什么的……啊,《一虐》都一百四十章了,距離完結(jié)卻還是遙遙無期……媽個雞簡直做大死 再也不想寫第二篇《一虐》的同類型文了【手動再見】 有的小天使問蠢作者,臥槽為啥前后文差別那么大,蠢作者的回答:大概是天氣熱了吧,所以換個寫作方式裝會逼 不要指望有邏輯,有三觀,蠢作者自己都沒有這些玩意怎么寫給你們看! 蠢作者:是吧,腦洞君? 腦洞君:(認(rèn)同臉)有我你還需要邏輯?有我你還需要三觀?WTF?! ☆、小孩子 劉爻見過韓景宇,見過還不止一次,這樣下九流的地方,招來過往,只要是混的開點(diǎn)的,哪有不認(rèn)識的? 劉爻喜歡韓景宇那樣一雙手,兩人第一次見的時候,韓景宇在摸麻將子,劉爻從來不打麻將,偏偏就是那一次,盯上了韓景宇那一雙手,在泛黃的麻將子里穿梭的指尖,一瞬間叫劉爻喜歡上了那方方正正的象牙塊兒。 那個時候韓景宇是在跟喬越打麻將,喬越打北京來,那些弄堂里的玩意兒,玩的再得心應(yīng)手不過,劉爻就設(shè)了一場麻將局,邀了鄔兆翎跟喬越,那個時候韓景宇是跟鄔兆翎走的近的,喬越帶著白遇來了,鄔兆翎身后就跟著一身墨藍(lán)衣裳的韓景宇。 喬越帶來的白遇是不玩這些玩意兒的,劉爻作為招待,就算自己本身不會也不能掃了客人的興致,于是組了一個局——喬越,韓景宇,劉爻,鄔兆翎四個人,白遇坐沙發(fā)上擺弄他的手機(jī)。劉爻是不會玩的,三個會玩兒的人在場上,籌碼散了一桌子,韓景宇的籌碼都是鄔兆翎給他弄的,那時候韓景宇才進(jìn)這個圈子,喬越這太子爺也才從北京發(fā)配到這里來,四人在場上的格局也一眼看的出來——韓景宇附和著鄔兆翎,喬越一個人,抓的滿手的牌被兩個有心的和一個不會玩的堵在了手上。 四人玩了一段時間,鄔兆翎跟喬越兩個有輸有贏,韓景宇跟劉爻兩個,在場上跟個擺設(shè)似的,但喬越那一雙笑眼總是不自覺的往韓景宇身上瞥,不知名的意味叫劉爻都斂下了目光。后來又打了一段時間,喬越突然將面前一手快胡了的好牌往桌上一推,在牌桌上三人各異的目光中,懶散一笑,“不玩了。” 喬越作為身份最高的那個被邀請過來的,他的話自然就能把這一場牌局戳散,四個人都收了手,散場要走的時候,喬越叫了韓景宇一聲,說要跟他玩猜牌。賭注不大,二十萬,是鄔兆翎從喬越手上贏走的錢。鄔兆翎作為武漢這本土的太子爺,自然排外,知道喬越身份特殊,也從來不把他當(dāng)回事兒,聽到喬越這有心要挽回面子的話,當(dāng)即就開口推了韓景宇一把,“既然喬太子都開口了,你就跟他玩玩,輸了,也不過是把贏來的錢還回去。” 韓景宇那個時候還是一個才長成的少年,五官青澀稚嫩,身上的穿著也是寒酸,但是他神態(tài)卻透著一股子陰郁之氣,看起來就很叫人不喜歡,喬越自然也不會對他有什么好感,他只不過想通過他給鄔兆翎一個通告罷了。 四人的牌桌,兩個人坐了下去,喬越將袖子卷起來,露出的手腕上戴著浪琴表,很不起眼的一塊,扣在喬越的手上,就能透出一股子貴氣來。韓景宇手上什么都沒有,袖子口的扣子都扣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墨藍(lán)的顏色,只襯的他十指如玉。 白遇也攏了過來,他原先以為要散場了才起身的,沒想到這兩人又坐了回去,他覺得有意思,就站在一邊兒看著。 鄔兆翎并沒有抱希望讓韓景宇贏,畢竟這初來的第一場已經(jīng)是落了喬越的面子了,就是他再不知輕重,也知道現(xiàn)在最好的臺階就是將那贏來的錢全部還回去。 坐上牌桌的時候,韓景宇問了他一句,“你要輸還是贏?”這一句問的是鄔兆翎。 鄔兆翎當(dāng)時都被他問懵了,當(dāng)時韓景宇仰著臉看他,一張臉秀秀氣氣的,跟個姑娘似的,眼里的那些陰郁都因?yàn)轭^頂上落下的燈光而看不見了,只覺得他目光澄澈坦蕩,鄔兆翎伸手按在他肩上,“你要是能贏,這錢都是你的?!?/br> 韓景宇‘嗯’了一聲,神情冷淡的過分,喬越連在北京都沒見過這樣有強(qiáng)調(diào)的人,不見生氣,反而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