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336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重生之莊淺、很軟很甜、快穿之腹黑男主凈化系統(tǒng)、葉總監(jiān)和林先生、升官發(fā)財在宋朝、長得丑不是我的錯、是真的要撩你[快穿]、被攻略系統(tǒng)[快穿]、抱養(yǎng)這條錦鯉、重生之嫡子心術
但這并不是不喜歡這個人。 喬越可能覺得自己是真的有那么一丁點喜歡這個人,雖然這感覺模糊的很,但確實還是存在的。至于這喜歡是由什么變質而成,喬越自己都說不上來。 他想要韓景宇,就必須容忍這個人在自己身邊以外進行自我治愈。準確的說,喬越已經(jīng)知道韓景宇變了,從上海見到他的那一面開始,他才知道韓景宇已經(jīng)枯萎的差不多了。雖然枯萎這個詞用在人身上并不恰當,但事實上,韓景宇確實在枯萎。 他身上的銳利,他身上的棱角,都幾乎快要被磨滅了。包括他的生魂。他現(xiàn)在整個人唯一靠著一樣東西而支撐著,燃燒著。 喬越也不知道只為什么那這么感知到韓景宇的心,他只是看著韓景宇的眼睛,覺得這個身體的軀殼里的靈魂正在枯萎。 也許過不了多久,韓景宇這個人都將要消失。 喬越不是不敢碰,只是有點舍不得。他好像覺得自己如果再觸碰那么一下韓景宇,韓景宇都會整個碎掉。 也許把他放在一個相對來說安靜也安全的地方,韓景宇就會慢慢的好起來吧?沒有那個人,也能好起來。喬越這么想著。 到時候呢,他才敢好好的將韓景宇抱在懷里。 想到這里,喬越的心情終于好了那么一些。 ☆、花 喬越將韓景宇藏的緊緊的,生怕被人窺見。 北京覬覦韓景宇的人何其多,喬越那樣玲瓏的心思,又怎么不知道。他雖然有一半是為了韓景宇,想給他一些空間自愈傷口,卻也有一半是為了自己的私心。把韓景宇藏起來,除了他誰都找不到,這游戲多好玩兒。 如果說起來,喬越對韓景宇的感情,遠沒有他的玩性大。哪怕他知道自己對韓景宇有一種微妙且模糊的情感,也不會自己表露出來。他更喜歡藏著韓景宇,叫所有人都知道卻找不到。 鐘源跟權維成的關系因為權勻的事情鬧的有些僵,但兩家的關系并不會因為兩個后輩的矛盾而疏遠。兩家的長輩依舊來往,雖然沒有從前的親密,但也是在利益的紐帶上綁的緊緊的。 權勻從上?;貋碇缶瓦M了醫(yī)院,后來家里讓他出國了一段時間,最近幾天回了北京。聽一些權勻從前的玩伴說,權勻似乎是傷了腦子之后,整個人就變得不像從前了。 從前的權勻雖然沉穩(wěn),但畢竟年幼,爭強好勝的心還是有的,現(xiàn)在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不說,連那份少年心智都沒了。 權維成雖然不喜歡他的脾性,但他畢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這事兒的,他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歸咎。權家的人,見著權勻的模樣,也一個個后悔的不得了,怪鐘家狠心的人,把權勻丟到上海去受了天大的委屈。 至于這天大的委屈是什么樣的委屈,就沒人說得上來了。 權勻在北京從來是一呼百應的權家二太子,從國外養(yǎng)了傷回來,同從前的狐朋狗友割斷了關系不說,整個人都自閉了不少。 權維成不知道緣由,見他這不像病愈的模樣也急得很,看權勻整個人變了個人似的,就給他找了心理方面的醫(yī)生,醫(yī)生也挺專業(yè),看了幾天,說權勻心里有個疙瘩,那疙瘩應該是一個人。 權維成想不到是誰,他看權勻這從上海受傷回來之后就變的模樣,就只能想到是權勻曾經(jīng)喜歡的那個女人。那女人已經(jīng)結婚了,權維成硬著頭皮又把人家找回來,找回來之后,塞給權勻,權勻所謂的心病也沒有好轉。 心理醫(yī)生說,人不對。 權維成實在想不到還有誰將權勻的心攪和成這個樣子,他也決計想不到這事會和韓景宇有什么牽連。 找不出心結,權維成也沒有辦法,他的事也多,權家上下都靠他一人照拂,現(xiàn)在他念著權勻年幼,就把他放養(yǎng)了。所謂放養(yǎng),就是給權勻足夠的空間,讓他按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 權勻有專門的家庭教師,他愿意聽課的時候,就有人給他講課,全按著他的喜好來。 權勻本來喜歡美術,他本人的繪畫功底也非常好,有時候權勻不聽課的時候,就躲在房間里畫畫,畫了很多張畫,權維成一張都沒見到。權勻畫的東西,大多都自己燒掉毀掉了。 權維成怎么不知道權勻有心結,他旁敲側擊的幾次問他心里住著誰,權勻都不回答。權勻就在他身邊畫畫,權維成講的不耐煩過去看的時候,權勻就連忙將畫收起來。有一次他收不及,權維成看到是一個人的輪廓。至于是誰,他就沒看清了。 權家出了權勻的事,權維成自己的婚期就被自己順延了,女方表示能理解之后,這一樁本來該成的婚事就耽擱到了現(xiàn)在。叫一些等著貼份子的人,等的脖子都長了。 權家的二少出了事,路家路寒祁也犯了抑郁癥似的,因為他父親本來就是公認的不成器的,路寒祁的母親積勞成疾,路寒祁不得不過早的接手路家的家業(yè)。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路母臥病在床的時候,路寒祁的父親被一眾人推去照顧路母,后來聽說國外又更好的環(huán)境,兩人就去了國外?,F(xiàn)在路家就由路寒祁跟他叔父管著。 這點也不說。再說那劉家的金貴少爺,劉家的少爺原本是個特別愛挑事兒的人,劉家那么大的后臺,可不就是為劉孜錦撐腰嗎。更何況劉母那是真的把劉孜錦當心肝兒一樣的疼愛,劉母也見過劉孜錦帶回來的女朋友,她雖然不知道身世,但也喜歡的很。后來見了一面之后,人不見了,劉孜錦哭了,哭的可傷心了,劉母千般萬般的安慰,也沒哄的劉孜錦再露出過笑顏。 劉孜錦也犯了病,劉孜錦喜歡穿女生的衣服了,他本來就長得漂亮,從前別人夸他漂亮,他聽了就不開心,現(xiàn)在他穿女生的衣服,穿了站在鏡子旁看一天,然后就哭。劉母被他這個模樣嚇壞了。 劉孜錦就抱著劉母,一邊哭一邊道歉,嘴巴里含含糊糊的說,“不喜歡就不要穿了,以后我穿給你看?!边@樣的話。 這樣的癔癥,后來過來一段時間就好了。劉孜錦不穿女裝了,他好好的上課,就是和賀家的賀青辰不對盤,賀青辰傷了他,登門道歉被趕走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劉孜錦偏偏針對他,賀家雖然沒有劉家那么大,但也并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服了幾天軟之后,就不同劉家往來了。還好賀家家業(yè)主不在北京這一塊兒,關系鬧僵之后,賀家雖然還在北京掛名營生,但大部分已經(jīng)開始往國外轉移經(jīng)濟了。 賀青辰離開了北京,跟賀未混了一段時間之后就出國了,賀未因為暴食癥的加重,被送回北京養(yǎng)病,劉孜錦沒有閑心和一個病人計較,有一次見到賀未去醫(yī)院動手術之后,就很少再找賀家的麻煩了。 喬越還是老樣子,他過的好的很。依舊是北京玩的最開的那一個。尤其是在一群二世祖集體蟄伏的時候,這么一個我行我素的人格外引人眼目。 因為幾個二世祖的集體低調,一些二三線的新貴開始冒頭,只是知道這圈子的人,看著那些新貴都只是笑笑,并不太當回事。 北京這邊風云變幻的厲害,那些風云一時的人物都漸漸銷聲匿跡,一些不知道圈子里水有多深的人開始四處蹦跶,喬越本來瞧的上眼的人就沒幾個,現(xiàn)在那一輩的二世祖都消停下來之后,喬越也一下子無聊了。他無聊之后,可不就跑到上海了嗎。跑到上海,還找了個叫這些人心心念念的大寶貝兒回來。 喬越就是這北京的一股子妖風,他刮到哪兒,哪兒的人都得哆嗦兩下。 北京現(xiàn)在說是喬越一頭獨大都不為過。但喬越畢竟也難遇什么對手,高調的事做出來也就那么一兩件,比起那些天天折騰的新貴來說,喬越引起的動靜確實不大。更何況,喬越也有心低調。 喬家跟權家,那就是北京最最不能招惹的兩家,現(xiàn)在被新貴們風頭一蓋,做了好些年妖風氣的喬越終于可以消停幾天了。 喬越樂的清閑,也不跟那些大小魔頭斗了,去該去的場合刷個臉,而后去忙他自己的事。他自己的事,自然就是跟韓景宇相關的事。 韓景宇在咖啡館里工作,喬越雖然自己不露面,但是總會找人去捧捧場。 他找的人去了之后回來就跟他說韓景宇的情況,有時候韓景宇在店里工作,被有的女大學生纏著要電話號碼,這一類的小事,喬越都要反反復復的問個三四遍,恨不得連那個過程都要知道。 然后他問,“他給了么?” 結局當然是沒有。韓景宇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但是他偏偏想要再去求證一遍,讓自己徹底安心。 而后喬越說,“那女生挺有意思的?!?/br> 他那話里的意思也值得琢磨。他那個有意思,直接叫那女大學生被一些麻煩煩的焦頭爛額。 喬越這樣的人,最喜歡玩這些小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