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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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靳只當是聽不見,事實上,也沒有人敢在他旁邊講。 喬越今天沒到,有人就在說,是有人在喬家跟喬越爭寵,喬越生氣了才不來的。 但是那些知道喬越是個什么人的卻都嗤之以鼻。 但這畢竟是喬家的婚宴,下面眾說紛紜,也沒有一個敢到喬靳近旁去說去。 有人又用眼角余光看那幾個不得了的人物。 ——年輕一輩的幾乎都到齊了。 以后這京城,不說全部,起碼有一半都是他們的。 但是沒有敢過去巴結(jié)。因為這些人不知怎么,臉色大都不好看。 那邊最最好說話的權(quán)維成,跟權(quán)勻說著什么,眉頭皺的死緊,有想上去套近乎的人,看到他此刻現(xiàn)在心情不佳的模樣,就不敢上去了——要是不是時候湊上去,可不就是找死了嗎? 十一點四十的時候,喬越到了。 喬越這一身穿在今天是已經(jīng)有些寒酸了。 倒不是說喬越穿的如何如何,只是他好似奔波了一圈,身上沒來得及打理就來了。但這并不無損于他的魅力。 見過喬越的,沒見過喬越的,每看他一眼,心里就會抖上那么一下。 喬越不如劉孜錦那種陰柔張揚的美,也不如權(quán)維成那種大氣的英俊,他的相貌本就是很出眾,混雜了一身妖異的味道,你看他時,就好像在看一個百年修道成精的精怪。 他嘴角還銜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進來的時候,卷著袖子,露出小半截手臂。 就這個模樣,叫人都看的眼睛都直了。 什么樣的動作,喬越做出來,都有一股子妖孽勁兒。 喬越因為是笑著的,看起來好像是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那些知道他的,看了周圍一圈,好似就喬越能套上近乎的模樣,就過去同他搭話。 喬越確實是奔波的厲害,這幾天他忙的腳不沾地,幾夜都沒睡覺了。 連他現(xiàn)在身上這身衣服,都穿了三天了—— 但這么一件破衣服,該是一身汗臭味兒的,都偏偏叫喬越穿出了一身魏晉風流的味道。 喬越旁邊聚了幾個人,喬越眼睛亮的厲害,他一直瞧著喬靳那邊兒。 旁邊的人圍著他說話,他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但實在是聒噪的很了。 有人自作多情的替喬越抱不平,“那個姓韓的是個什么背景嘛,怎么叫喬老爺子這么看在眼里——您看,明眼人都知道,這喬家以后都是您的——那個來歷不明的,誰把他做個數(shù)?!?/br> 喬越扭過頭。 倘若劉孜錦眼里住著爪牙未齊的幼獸,喬越的眼里就住著一個妖精。 那妖精艷麗無雙,生著滿口的利齒與爪牙—— 喬越眼里的妖精已經(jīng)亮出了利齒,做出撲殺的狀態(tài),而后他一笑,那兇獸的艷麗與兇殘一起破籠而出,“喬家以后是誰的,還真說不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為什么總愛在深夜更新 ☆、變天(六) 婚宴開場前十分鐘,一對新人主角才露面。 鄒霜出來的時候,確實擔的住艷壓四座這個一個詞兒,雖然年歲不夠,但少女的模樣襯著婀娜的身段,就足以叫人驚艷。更何況鄒霜今天束腰的婚紗,白色的羽毛和鏤空的蕾絲包裹住前胸,脖頸上的翡翠更顯得她膚如凝脂,青蔥稚嫩。但是她那張臉卻是生艷的很,紅唇長眉,眼尾金粉撲疊,眼波流轉(zhuǎn)間一顰一笑都叫人轉(zhuǎn)不開眉目。烏黑如瀑的長發(fā)被盤起,點綴著細碎的白花和晶亮的水晶。 這大概是一個女人人生中最美的時刻了。 她身邊是長身玉立的韓景宇。韓景宇現(xiàn)在也確實當?shù)闷痖L身玉立這四個字。 韓景宇的相貌不說最出眾,但眉眼間俱是引人窺探的沉斂。韓景宇身上有股魔力,無論是他安靜或是作惡的時候,都有一種非常沉靜非常美好且向往美好的東西糅雜在他的氣質(zhì)里。他可以是邪惡也可以是狡詐,可以是陰狠也可以是殘暴,他骨子里都始終有一種叫人安寧的東西。但那絕對不是純潔或者善良,那是一絲——很難以捉摸的東西,這種很溫和,總是在很不經(jīng)意間從他那雙狹長的黑眸里恍惚而過,勾著你看不到他的殘暴狡詐,陰狠邪惡,只往他骨子里最美好的東西里看過去。 現(xiàn)在他就站在鄒霜面前,鄒霜那樣艷麗的美貌在他面前——都無法叫人移開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賀青辰好似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見過他了,目光落在他身上,幾乎要移不開了。 鄒霜站在韓景宇面前,她本來就是怕生的性子,現(xiàn)在身邊除了韓景宇,她誰都不認識。 韓景宇知道鄒霜在怕,手都攥的緊緊的。他猶豫了一下,而后伸出自己的手包覆過去。 鄒霜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她見到韓景宇就覺得好似從忐忑的心里憑空生出了一絲勇氣。 他們這樣十指相扣的模樣,叫一些人眉頭都蹙的死緊。 大概是都借著喬靳的面子,這婚宴辦的體面,氣氛也著實不錯,所以大家都對這對新人興趣頗大。加之來的人又是都是一些在京城橫行的妖孽,不由的就對這對新人更是多了幾分好奇。 韓景宇跟鄒霜來的時候,來的人都到齊了,一眾人的目光都望著臺上那對新人。 鄒霜是怕生的,踩著紅毯,牽著韓景宇跟著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路寒祁離紅毯近,鄒霜過去的時候,見到了他的目光——那目光可真冰冷。鄒霜被凍的連忙轉(zhuǎn)過頭來。 沒有幾個人是喜歡她的。 但韓景宇的手是熱的,包裹著她手的掌心也是熱的。 鄒霜挺直了脊背,跟韓景宇一起走到了臺上。臺上喬靳已經(jīng)等著他們了。 杜舒云是杜久辭的遺孀,這樣的場合,為了避免落人的口舌,所以是不便出面的。主婚的,也就是喬靳一個。但有喬靳一個坐鎮(zhèn),這面子就已經(jīng)大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