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略系統(tǒng)[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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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被自己的腦補雷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即墨,你后院還有其他人嗎?” 即墨歌來不及對白洛的稱呼高興,就聽到了后面半句,一股郁氣直沖腦頂,白洛怎么可以這樣問他,他心里眼里就只有一個白洛,白洛還如此懷疑他的感情。 即墨歌一臉的震驚,眼神控訴,還夾雜著一絲委屈。 白洛就感到愧疚了,他本來也只是好奇的隨口一問,卻忘記了即墨歌說他們很恩愛的話。 白洛抱著即墨歌,手順著即墨歌的頭發(fā),“好了好了,我道歉,我不該問你這種問題。” 即墨歌竟有種想哭的沖動。以前覺得習(xí)以為常的事情,在白洛的擁抱和軟語下,他竟覺得前所未有的委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恃寵而驕? 即墨歌好像每天都沒有事情做一樣,一直守在他身邊,小心的照顧,找了很多大夫來看他的腿。 每天除了喝藥,還要吃一些補身體的東西,白洛覺得他就是這幾天補藥吃多了,才會在即墨歌給他洗完澡之后有了反應(yīng)。 白洛躺在床上,即墨歌在洗澡。白洛對著外間揚聲道:“即墨,你快點?!?/br> 即墨歌手一頓,往自己身上澆了一遍水,拿起布巾邊擦邊走向里間。本來大步的步伐在白洛的注視下漸漸的遲疑了起來,剛才白洛一叫他,他連外袍都沒來得及披上,擦著身上的水就出來了。 在白洛的注視下,即墨歌有種無所適從的窘迫感。 白洛擺擺手,“過來?!奔茨纳聿恼媸呛?,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身上一絲贅rou也沒有,寬肩窄腰,白洛從上往下掃視,就見即墨歌猶豫著把布巾擋在了下身,也不擦身體了。 他這是被當(dāng)成登徒子了?白洛掀開身上的薄被,白色的里衣被支起一個小帳篷。即墨歌順著白洛的視線看到那里,瞬間就僵住了。 白洛看著即墨歌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就好像燒餅上灑滿了辣椒面。 白洛的笑聲打散了剛才旖旎凝滯的氣氛,即墨歌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白洛動動腰,有些不舒服,即墨歌只是站在那里不行動,白洛就有點急躁、不耐煩了,“看什么呢?還不過來?!?/br> 都有伴侶了,沒道理這種事還要他自己解決的。 即墨歌跪坐在床邊,看著白洛,無從下手。 白洛無奈的嘆了口氣,聽見白洛的嘆氣,即墨歌更加無措和著急了。 這下,白洛更加堅信了他們之前房事不和諧的念頭。即墨歌看起來都不敢碰他的樣子,白洛拿起即墨的手放在上面,引導(dǎo)著一段頻率之后就放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竟然有很多小天使說虐!怎么可能,明明辣么甜… 第41章 天價王夫(四) 即墨歌連脖子都是紅的, 眼神游移的不敢看他的臉,好像被那個的人是他自己似的,一個大男人, 是怎么才有這種少女懷春般的小羞澀啊。 即墨歌手法青澀,眼里滿是緊張和羞澀, 越發(fā)激起了白洛的逗弄之心。 拉下即墨歌的身體,即墨歌趕緊用左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 以免壓到白洛。面對面貼近白洛, 險些能碰到白洛的鼻子,白洛溫?zé)岬暮粑蛟谒哪樕希?nbsp;那張清雋俊逸的臉忽然放大在他眼前, 即墨歌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即墨歌只是垂涎的看著他, 卻不敢越雷池一步。白洛嘟囔了一句, “呆木頭?!?/br> 于是白洛只能自力更生, 豐衣足食, 按下即墨歌的頭, 感覺得到即墨歌整個人都炸了, 任由白洛親吻著。 白洛喘著氣, 示意即墨歌看胸口,“這里,我會更舒服。”即墨歌的手法太糟糕,白洛只能讓即墨歌觸碰他其他的敏感點以增強快感。 …… 白洛平復(fù)著呼吸,看著即墨歌,忽然笑了, “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難道我們以前沒有做過?你自己也沒碰過嗎?” 即墨歌的手法簡直糟透了,還沒他自己弄的快??伤际怯邪閭H的人了,再自己弄也太不像話了。 即墨歌訥訥的沒有回話,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 怎么還在害羞???白洛看向被即墨歌側(cè)著身體努力掩藏的一團(tuán),不能他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伴侶了,伸了過去,笑道:“禮尚往來?!?/br> 白洛看著手上的液體,又看看只顧著發(fā)呆的即墨歌,不給他擦干凈,又往下看看即墨歌裸~露的上半身,用手抹在了即墨歌胸口,讓你一直沒眼力見,不給他擦手。 邊擦邊理直氣壯的說:“你再不給我擦干凈,你就負(fù)責(zé)舔干凈了?!?/br> 白洛的手指纖長細(xì)白,骨節(jié)分明,在即墨歌眼前搖晃,手指間還沾有一些白色的液體。 即墨歌腦子一抽,就捧起白洛的手準(zhǔn)備舔一下,被白洛用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頭上,“傻不傻,多臟啊,去拿水給我洗干凈?!痹谑稚橡つ伳伒?,已經(jīng)快要超出白洛的容忍限度了。 即墨歌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低眉順眼的下床去端水盆了。 白洛和即墨歌鬧的這一會,就有點疲乏了,等即墨歌給他擦干凈各處后,就撐不住有點昏昏欲睡了?!笆帐巴昴阋糙s緊睡吧。”交代完之后,眼睛一閉,也不管即墨歌了,就自己睡了。 即墨歌從小就是個被伺候的主,自從白洛醒來之后,伺候白洛的能力是與日俱增,特別賢惠居家。 即墨歌洗好手,低頭看見胸前的一團(tuán)液體,剛冷靜下來的臉又紅了,重新擦干凈后回到床上,白洛臉色紅潤,尤其是嘴唇,紅艷艷的泛著一絲水澤,胸口上有幾處紅點,是他沒控制住,一不小心吻的力氣大了。 他怎么一直在做這種齷蹉的夢,被白洛知道了他在腦海里這樣意yin白洛,指不定被他怎么討厭呢。 陸續(xù)的有大夫來看白洛的腿,都猶豫著說,身體正常,并無任何損傷,可白洛依舊無法走路。雖然他可以一直抱著白洛,可比起這些,他更想白洛能好好的。 即墨歌一直堅定的認(rèn)為他的腿還能走路,堅持不懈的讓他試著走路,要不是看在他可憐兮兮的表情份上,白洛早就不耐煩的趕人了,他的腿不能走路,不管說幾遍,即墨歌都不接受,真是,做那么多無用功干什么。 白洛被耳邊小聲的“洛兒”吵醒了,“干什么?” 即墨歌驚了一下,他就是想趁白洛睡著時叫叫‘洛兒’這種親密的稱呼過過癮,沒想到把白洛吵醒了,“你要喝水嗎?” 白洛用手推開即墨歌的臉,很是氣憤又郁悶,“你把我叫醒就是問我喝不喝水?你真是、”太氣了。 他這個生氣的人還沒怎么著呢,那個做壞事的人倒是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白洛無奈的嘆了口氣,拉過即墨歌,親了他一會,“你是小孩子嗎?這么幼稚?!痹缟蠍鹤鲃〔徽f,他還沒發(fā)脾氣,那邊就像受害者一樣先委屈上了,而且還特別好哄,隨便親兩口,即墨歌就能自己樂呵半天。 即墨歌傻笑了一會,問道:“洛兒 ,你要喝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