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龍要當九千歲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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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等!結(jié)果樂顛顛的到門口才突然想起來他好像忘記了一件事,不得不再度折了回去:【周周,周周,我還想拜托你一件事?!?/br> “你說?!?/br> 【就是……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孔雀嗎?】子蜥靦腆起來,用手比劃道:【他想要一個情郎。特別好的那種。就是……就是……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在我心理,周周你是最好的了。周周你可以用自己的標準來,嗯……能幫忙找一個嗎?】 情郎?這種東西他怎么可能會有?還要求很高? 周玉葉皺起了眉頭,深深覺得這話太戳他心窩子。他自己也完全沒有戀愛的經(jīng)歷,是個愛情盲好嘛! 不過……周玉葉看了一眼子蜥,見對方一副期待的眼神,又想了想在對方心理把自己定位為最好的,心頓時的就又軟了。 他怎么舍得為了這種小事而扶了子蜥的意愿,讓他流露出不高興的神情呢?情郎什么的……大不了把他身邊的御前帶刀侍衛(wèi)長穆雁離賜婚給那孔雀就是了嘛。 想到此處,周玉葉的臉色又緩和了,頓了頓,他道:“可以。” 【真的嗎?那可實在是太好了!周周果然是最好的!】完成了孔雀的囑托,子蜥心滿意足,眼睛都亮了!不要錢的夸耀起周玉葉來,直把周玉葉內(nèi)心傲嬌的小種子給撩撥的一陣陡然。 直到無意間看到了窗口,感覺外面天色越來越亮堂,發(fā)現(xiàn)和孔雀約定的時間快差不多要到了,子蜥這才依依不舍和周玉葉告別。 而周玉葉……也不顧及自己目前被瀕死丸控制著的身子有多虛弱,沖到窗口處就這么盯著子蜥的背影一直看。直到對方隱身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里才收回目光。 子蜥這是應(yīng)該回到珍禽園里去了吧?溫煦的目光溫度漸漸回落。完全冷凝下來后周玉葉躺回床上繼續(xù)裝病,內(nèi)心卻悄悄多了個執(zhí)念,他要把子蜥從珍禽園里弄出來,正大光明的那種! “不要著急,快了,快了……我說的是真的,子蜥,你很快就又會回到我身邊來?!?/br> 臉上的肌rou不自覺的被牽動。唇分,微笑。 周玉葉滿腦子都是剛剛離開的子蜥的身影。簡直要把自己的心房都給填滿! 所以……這會兒他哪里有空去關(guān)心那個被他隨手丟出去做人情的穆雁離?也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因了這句話,此刻正在休假期間的穆雁離正狠狠打起了噴嚏。 ********** “阿嚏,阿嚏,” 一聲又一聲的,簡直都要把他冷面帥哥的形象完全打破! 此時,臨近正午,冬日的太陽照射并不強烈。他卻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滿身大汗。 “有人念叨我?不可能。莫不成是陛下出事了?”打完噴嚏,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他俊朗的眉目擰成一道直線,抿唇低語。 沒錯,他正是周玉葉口中,準備要配給孔雀的“人情物品”穆雁離。 穆雁離是從小和周玉葉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更是周玉葉的御前帶刀侍衛(wèi)長,官居從二品。小時曾在皇宮里和江湖流派的師傅學(xué)習(xí),頗得恩師喜愛。故而從師傅那邊得到一把鎢鐵制造的玄色三尺青鋒,醉月。 所謂嚴師出高徒,周玉葉身子弱不能習(xí)武,他便成為了周玉葉身邊最為鋒利的一把劍。學(xué)了將近數(shù)十年,一手重劍功夫在宮中無人能出其右,不夸張的說,就連在江湖上和那些所謂的江湖人士去比,也是能排的上名號的。 但他對自己極為嚴苛,從不因此就驕傲自滿。能練習(xí)一千遍,從不偷懶為幾百遍,所以不任職時,大半時間,他依舊花在武學(xué)之上。 現(xiàn)在,正是他的練劍時間。 為了培養(yǎng)吃苦的精神,穆雁離并非是在穆府專門修建的可遮風(fēng)避雨的練武房里修煉,而是在小花園里修煉的。醉月威力巨大,故而每次揮劍之后,都可欣賞到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的“花殘”慘劇。 在穆府世世代代當總管,年邁的老奴對此情此景早已習(xí)慣了。像是松柏一樣安安靜靜在一旁候著。發(fā)現(xiàn)自家少爺走神之后完全的停下來,收起了劍意,這才走上前來,給遞上一條細軟白布。 然后他就聽見了……什么? “為什么打噴嚏?有人念叨我?不可能。莫不成是陛下出事了?!?/br> 嗯…… 平日里自家少爺格外寡言,老奴雖是長輩,但身份所限甚至不敢多與其交流。這會兒見自家少爺難得流露出一副迷茫的姿態(tài),喃喃自語,老奴異常吃驚:“少爺,您在想什么呢?打噴嚏怎么會和陛下扯上關(guān)系,這分明是您自己的問題,沒錯,就是您!” 要知道現(xiàn)在正值冬日,臨近正午,太陽照射并不強烈。可他家少爺一身的汗水?。∵@要是不生病,才怪了! 老奴如此想著,見少主沉默著沒有說話,不由自己的就給叨念上了:“就說練武的時候不能光膀子,身子再結(jié)實,也經(jīng)不起這病來如山倒啊。陛下前些日子就病的見不了人了,您是想成為陛下第二嗎?” 結(jié)果…… “妄議!” 老奴前半段說的時候,穆雁離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說完最后一句話,卻直接收到了穆雁離一個冷淡到近乎警告的眼神。穆雁離將白布放入老奴端來的盤子里,再度拿起了自己練武用的重劍:“別再讓我聽到任何有關(guān)于陛下的,不好的內(nèi)容,任何!現(xiàn)在,出去。這里沒你什么事情了,我繼續(xù)練?!?/br> 說著便當真打發(fā)老奴去另一個大院子里澆花了。 “哎,少爺您啊,每次說到陛下就變得奇奇怪怪的。維護陛下是一件事,這維護的過頭了,可就……哎?!崩吓粥止竟镜?,搓著雙手在心里頭默默搖頭。 穆家是將軍世家,滿門忠烈。十幾年前,穆少爺沒了父親,正是因為陛下的緣故。他雖然身為周朝人本能的崇敬帝王,但相比而言,原本的穆將軍在他心目中地位自然更高一些。穆將軍不是“沙場裹尸還”英勇的死在最愛的沙場之上,而是為當時還是小太子的周玉葉,周陛下?lián)醯蹲佣?。他對周玉葉自然要怨念一些。 這會兒見自家少爺不僅維護,而且這些年越來越維護周玉葉,周陛下,背影不知怎么的就有點蔞蒿起來了。 “也不知道這樣的忠烈到底是好是壞?少爺要何時才能把心思稍微的分到其余地方去一些?所以果然,這個家啊,就是缺個少夫人。少爺啊,您說,您的心目中到底有沒有人呢?又到底有誰能管教好您?可千萬別是陛下啊……老奴不求別的,只要不是陛下就好?!?/br> 一聲嘆息,余音回蕩在空氣中漸漸消散。 當然啦,這樣的擔憂顯然是傳不到周玉葉耳朵里的。而若是連周玉葉都不知曉,子蜥就更不可能會知道了。 所以他過的挺好的。 周玉葉隱晦的承諾,讓他這幾日心情格外愉快。他在珍禽園里更加勤奮的練習(xí)化形術(shù)和隱身術(shù),更加認真的向藍蛇學(xué)習(xí)其余法術(shù),就這樣,日子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五日。 子蜥從福熙閣回來的當日就和藍蛇以及灰狼等比較熟悉的幾只動物交代了他家周周的真實身份,并且表示了,他極有可能要離開珍禽園這件事。 大家起哄者鼓了掌,該微笑的微笑,該祝福的祝福,卻沒有一個是發(fā)自心底的。不是不相信,而是信的有所保留。然后這一日,誰也沒想到的是,格外高調(diào)的,大白日的掌管珍禽園的看守人竟是打開了珍禽園的大門,親自搬著子蜥的籠子出去了。 【難道是真的?子蜥沒有撒謊?】 【啊,也就是說,他自由了嘛?再也不用被束縛在這狹小的珍禽園里了?】 大家吵吵嚷嚷的,子蜥卻是只聽到幾句,后面就再也沒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