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細(xì)算_分節(jié)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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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次,把自己交到別人手里,完全不受控制的放任和縱容。跟自己做是不一樣的,因?yàn)闊o法揣測的力度、角度,感覺像是把自己拋給一場冒險,因?yàn)榛艁y無助而更加敏感更加激昂。不得不說,暮雨是靠譜兒的,他的動作帶著小心,偶爾還有一些試探。他掌心粗糙的薄繭貼著細(xì)軟的表層皮膚,引發(fā)各種神奇的觸覺,欲望一層一層的翻滾,快感從某個點(diǎn)涌出,沖擊著遍布全身的纖細(xì)神經(jīng),最終隱沒于身體的震顫之下。 手指腳趾都帶著細(xì)微的麻痹,我攀著暮雨的肩膀,就像一只小船飄搖于在他指頭掀起的狂風(fēng)巨浪。 我聽到風(fēng)雨中傳來暮雨低低的呢喃,他說:“安然,安然,知不知道,你有多好?” 我迷糊地想這本該是我的臺詞,我一直一直的感嘆,主語換成你的名字,語氣是同樣的柔情萬般。 有些想笑,睜開眼睛卻是光影斑斕的一片。笑聲沒入他的唇齒,只剩糾纏。 我在欲望中掙扎沉溺,手指想要抓住什么卻一次次從他濕滑地背上跌落。 電流擊穿脊柱,在眼前映出陣陣白光,我焦躁地扭動身體,幾乎是無意識地要求著,“暮雨,快點(diǎn)……不行了……” 然后,然后暮雨竟然停了下來。 我剛想開罵,就覺得另一個堅(jiān)硬灼熱跟我的合在一起,在他寬大的手掌里并立著被握緊,同樣柔滑的表層強(qiáng)硬的內(nèi)里,這樣緊密的接觸讓我有些失神,恍惚間聽到暮雨在我耳邊沉重的呼吸,聲音帶些壓抑的沙?。骸拔乙彩??!?/br> “什么?”我問,他卻沒有應(yīng)聲,回答我的是一輪比之前都更迅猛的擼動。 太過強(qiáng)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呼喊出聲,積累了許久的熱度,在一個瞬間沖破身體,像是巖漿撕裂地殼,噴薄而出。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是失去聽覺,耳朵邊那些山呼海嘯的鳴叫一下子靜默成空白。我飛上高空,又如紙片一般,輕飄飄地回落。 暮雨壓在我身上的重量稍稍喚回了我的神智,我推推他的肩膀,“喂,還好嗎?” “恩……”他應(yīng)了一聲,慢慢撐起身體,手臂的肌rou拉伸出流暢有力的弧線,燈光從皮膚上滾落,留下一路的金燦燦。他在我旁邊坐起,目光掃過我的全身,而后露出一個像是滿意又像是得意的笑。我大概是反射弧太長,做都做完了,此時居然才感到臉皮發(fā)燙。 我側(cè)過身子背對著他,隨著翻身的動作,肚皮上那些粘膩的液體流淌下來落到床單上。我趕緊起身撕了床頭柜上的一團(tuán)衛(wèi)生紙來擦,擦了幾下竟生出些不知名的氣惱,好吧,只是害羞。我把用過的紙團(tuán)向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丟去,偏了,再丟一團(tuán),又偏了,第三次抬手,手腕被人攥住,一個潮濕溫暖的胸膛貼在我后背上,暮雨接過我手里的紙團(tuán)輕松一丟,白色物體便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入垃圾桶。 “安然,”暮雨把我低垂地大紅臉抬起來,“我覺得你說的對?!?/br> “我說什么啦?講話沒頭沒腦的?!蔽夷酶觳仓廨p輕撞在他胸膛上,近乎扭捏。 “你比冷水澡好!” “……”靠,死孩子! 懶得理他,我翻身下床,走向浴室,走兩步回頭看暮雨沒動,我氣呼呼地叫他,“洗澡啦,愣著干嘛?” 暮雨立馬靈活地跳下床走過來。 挺拔的姿態(tài),完美的比例,看著他光溜溜地身體,我又一次覺得喉嚨干澀,這人該去做模特而不是建筑工。 水流沖去身上曖昧的痕跡,我偷眼看暮雨,他顯然很開心,眼角眉梢都帶點(diǎn)喜氣洋洋。容易滿足的小孩兒! 經(jīng)過這幾天的風(fēng)吹日曬,我倆都黑了些,不過,總體上我還是比他白一個檔次。我猜想要是他也跟我一樣的在室內(nèi)工作,應(yīng)該也是個比較白的人,不過,我更喜歡現(xiàn)在他的樣子,健康,硬朗,帥到不行。 “安然?” “恩?” “你會不會覺得,太快了?” “啊,”我覺得還好啊,“那個,第一次,是比較快吧……” “……”暮雨愣了一下,“不是,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們才在一起一個星期……就這樣……” “呃……”果然,不純潔的人是我,腦子里裝的全是亂七八糟,“啊,快么?不快吧?”我尷尬著背轉(zhuǎn)過身去,恨恨地罵道:“死孩子!” 暮雨忽然湊過來,嚴(yán)肅地問我,“安然,你罵我干嗎?” 我不屈不撓地瞪他,“你哪只耳朵聽見我罵你了,我提你的名字了嗎?哪有到處撿罵的,你真是……唔…” 一副嘴唇封住我所有沒數(shù)落完的話,暮雨不由分說地把一身泡沫的我揉進(jìn)懷里,吻得急切而粗魯。 我甜蜜又不甘地推拒換來更深入的掠奪,不過很快我便失去反抗的動力,反正被吻得很舒服。 剛剛才紓解過的身體仍異常敏感,一吻結(jié)束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欲望再次抬頭,而暮雨也yingying地抵在我腿根。 “喂,好了,放手!”我徒勞地掙了幾下。 “為什么?”暮雨問。 你看不出來嗎?我瞥了他一眼,嘀咕著說,“才做完的好不好……又……” “安然,”他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擁的更緊,抵在腿根的觸感炙熱鮮明,他用蠱惑又不容辯駁的語氣說道,“你說的,有你在,不用忍……” 是嗎,我說過嗎?我怎么老說這種自掘墳?zāi)沟脑挕?/br> 暮雨沒有給我多少自責(zé)懊悔的時間,便將我拉入另一場沉溺迷亂。 本來我是打算次日上午就回L市的,卻因?yàn)轭^天的縱欲而體力不支,拖到了下午?;疖嚻敝挥杏沧?,于是我一路靠著暮雨的肩膀睡了過來。 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我有過很多次的旅行,去更遠(yuǎn)更出名的地方,看更美更奇異的風(fēng)景,只是那些經(jīng)歷就像水面的浮光掠影,回憶時帶著許多似是而非。唯一一處印在心上就是這個小地方的這片碧海藍(lán)天,還有那些親昵和本該天長地久的誓言。 很多年后我都在慶幸或者憾恨,在我最純白的歲月遇到那個正當(dāng)最好年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