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細(xì)算_分節(jié)閱讀_79
書迷正在閱讀:口不應(yīng)心、天生一對[年下]、勾引叔叔的101種方法(1V1 H)、我在紅塵渡你[重生]、重生之破繭成蝶、少年戀少年、重生之繁衍者、YJ男的春天、出趟國回來自己被綠了、透視小神醫(yī)
其實,是真的吧。雖然乍看上去還是那么冰山凍雪的寒涼,但他確實比原來愛笑了,說話也多了,楊曉飛也曾跟我說他韓哥近來變得親和不少。 我看著他,有些恍惚,那個夜晚的霓虹下清涼如水的眼神,是怎么變成如今這般脈脈溫軟的。 暮雨忽然叫我的名字,“安然……”,勾魂奪魄的咒語一般。 我的心立刻狂跳起來,本該習(xí)以為常的,卻總是忍不住慌亂。我在無措中喝空了瓶子底最后一口飲料,暮雨不解地問:“這個綠豆飲料這么好喝嗎?” “挺好喝的,你得試試,不然永遠(yuǎn)不知道什么滋味兒?!逼鋵嵨疫@么說,也不過是故作冷靜,相比較他那句透心甜的‘安然’,這個飲料的滋味基本淡到可以忽略。 暮雨點頭,我起身想去給他拿瓶新的,結(jié)果他又把我拽回去,說:“我嘗一點兒就行!”然后捧起我的臉不容分說地親過來。 ☆、六十七 暮雨今兒好像笑得特別多,迷得我有點恍惚。后來不經(jīng)意地掃過鏡面樣的手機屏幕,我才明白怎么回事。屏幕里映出我的臉上橫一道兒豎一道兒的好幾條紅印子,我說的呢,那混蛋怎么老摸我臉,敢情把殘留在手指上的紅印油都涂我臉上了。 要不是眼下的情形不允許我早就踹他了。他在我脖子上細(xì)細(xì)地吻著咬著,上身的衣服早就被我扯掉,胸口□著重疊起伏,他摟著我,手腳并用壓制我所有的掙扎,因為每動一下我身下的小床都會咯吱咯吱的響。畢竟這是宿舍,隔壁打電話聲兒大點兒我都能聽見,這足以說明墻壁的隔音效果有多差。出于這樣的顧慮我只好放棄爭奪主動權(quán),雖然以前我也爭不過吧。 暮雨知道我不敢亂動,愈發(fā)地過分起來,他了解我身上敏感的位置,故意肆無忌憚地撩撥。手掌在我的腰側(cè)揉捏,耳垂被他銜進嘴里嚙咬吮吻,一層層的快感淹沒神智,刺激得我在他懷里顫抖不已,推,又舍不得,不推,又耐不住,于是半推半就,一邊躲閃他一邊又抱緊他。 我小聲地罵他,他就封住我的嘴;我咬他,他就咬回來;我吻他,……他就由著我吻。鑒于他的配合,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吻他,兇惡地,憤怒地,抱怨地,癡迷地,甜蜜地吻他。 迷糊地感覺到腰帶咔的松開,我立即清醒了過來,迅速地抓住他的胳膊。暮雨微微喘息著看向我,嘴角眉梢都是絲般綿密滑韌的誘惑,一瞬間絞緊了心臟,無數(shù)狂瀾在他眼中澎湃翻涌,把我脆弱的理智拍得七零八落。雖然我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都是蓄勢待發(fā),可是…… “別,暮雨……這是宿舍,太不方便……”我不能保證在某個興奮地時刻仍管得住自己的聲音,而且浴室是公用的還要穿過整條走廊,更無奈地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閑雜人等過來敲門……徐菲好像說要拿什么東西來謝謝我的…… 暮雨皺了下眉,卻沒有堅持。他伏□重新?lián)Ьo了我,把頭靠在我的肩窩里磨蹭幾下,安靜地等著身體里磨人的潮涌退去。 我的怨念絕對不會比他少。這叫什么事兒??? 過了會兒,倆人的呼吸都平靜下來時,暮雨忽然在我耳邊開口,“安然……” “恩,怎么?” “我們工地的活兒就快干完了……金老板說,最近會有另外的項目,西小區(qū)的拆遷房,工程還不小,但是要四個月后才開工,他希望我能繼續(xù)跟他干……” “恩,你有別的打算?”我問。 “萬達(dá)另外一個周老板,他們那隊人的項目區(qū)跟我們挨著,也算熟悉。他問我要不要給他干,工資還可以再加五百?!?/br> “哦?”我聽說加工資,立馬眼睛亮起來,“那干的活是一樣的嗎?” “差不多的?!?/br> “那就去姓周的那里?!睘榱藪赍X嘛,當(dāng)然誰給的錢多跟誰。這有什么好猶豫的,難不成還跟金老板混出感情來了。 暮雨接著說,“金老板可能知道這事兒,他跟我說如果我肯長期跟他干的話,他可以把他在江南水郡的兩室一廳借給我住著,不收錢。我覺得,也行?!?/br> 合適的話,他確實該換個地方住,他們那工棚真不是人住的。 可是,江南水郡?。课曳磻?yīng)了一下兒,那是市區(qū)好地段的房子,現(xiàn)在均價九千以上,出租的話毛坯房一個月至少一千五。這個金老板傻啦?就算他給暮雨漲一千塊的工資也比這樣劃算,鬼才相信他算不過來這個賬。 我眨眨眼睛,不由自主地猜到一種可能性:“暮雨,姓金的是不是看上你了?”就金剛那個身材那個模樣那個酒糟鼻,我想象著他對著暮雨說這話時笑得瞇起的小眼睛就渾身惡寒。 暮雨搖搖頭,“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開始也覺得挺奇怪,他想留住我可以給我加工資,不用多,只要跟周老板一樣,我就不會走人?,F(xiàn)在租房子很貴,我看街邊廣告上一東外環(huán)的平房還要四五百呢,金老板那房子還是新裝修好的,一千塊肯定有人搶著租。后來他跟我說就是因為裝修的太好了才舍不得租出去。江南水郡是他買給他父母的,所以裝修得很講究,結(jié)果他父母住了些日子不習(xí)慣,又回老家了。房子就空下來,他怕租房的人胡來把他的新房子給禍禍了,所以干脆讓我住,其實就是想讓我?guī)退粗c,等他兒子三年后畢業(yè)了給他兒子結(jié)婚用。” “哦?”我懷疑地挑起眉毛,“他怕租房的人胡來就不怕你胡來?” 暮雨笑了一聲,嗓音低沉清潤,給出的回答簡直有點胡攪蠻纏,他說:“我只有對著你的時候才會忍不住胡來?!?/br> 死孩子,甜言蜜語說得這么溜,這要是哄小女孩那還不一哄一個準(zhǔn)兒,想到這里我立刻默默鄙視了自己一下,啥小女孩不小女孩,你個大男人他還不是一哄一個準(zhǔn)兒。 不能再在么膩歪了,剛剛才下去的火,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我舍不得但還是推起他,“起開,看看你胡來的后果!”我指著自己的大花臉,“這是印油,很難洗掉的,讓我怎么出門兒啊你!” 暮雨套上襯衫,一點肇事者的悔悟都沒有,慢悠悠走過來,扳起我的花臉親了一下。 我登時無語。 算了算了,我對他的柔情攻勢沒一點抵抗力,自暴自棄地套上T恤,拿上香皂和毛巾奔水房而去。 確實不好洗,打了三遍香皂,臉都搓腫了,還是有些印記。靠,我郁悶地想,混蛋,看我回去不給你弄上些洗不掉的印子。這樣想著我就覺得挺解氣,毛巾往脖子一搭,帶著一臉yin*蕩的笑返回宿舍。 門居然大開著,我剛走近門口,就聽到徐菲的聲音:“我就住樓上,是安然同事,我姓徐叫徐菲,‘人間四月芳菲盡’的‘菲’……” 我勒個去,還人間四月芳菲盡呢,顯得挺有文化是吧? 我進了門兒,本來低著頭一副認(rèn)真聆聽實際上那是魂游天外的暮雨越過徐菲的肩膀看向我,徐菲背對著我還在繼續(xù)她的介紹。我看見電腦桌上多了半個大西瓜,故作驚訝地說道:“哎呀,我這洗個臉還來客人了。徐姐你也太客氣了吧?” 徐菲回過頭,對我笑瞇瞇地說:“老是麻煩你,我都不好意思了!”接著她話鋒一轉(zhuǎn),“安然,我也是88年的,你別老跟我叫姐,把我都叫老了。” 女人啊,真是太狡詐了!這句顯然是在說給暮雨聽。 “是,是?!蔽尹c頭。 徐菲沒理我,接著問暮雨:“你是安然朋友?。俊?/br> 暮雨點頭。 “以前沒見過你呢,倒是偶爾見安然跟一個叫吳什么的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