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細算_分節(jié)閱讀_106
書迷正在閱讀:口不應(yīng)心、天生一對[年下]、勾引叔叔的101種方法(1V1 H)、我在紅塵渡你[重生]、重生之破繭成蝶、少年戀少年、重生之繁衍者、YJ男的春天、出趟國回來自己被綠了、透視小神醫(yī)
從行長室出來我直奔江南水郡。 暮雨他們要等會兒才下班兒,我換了暮雨的衣服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也許是興奮了一天有點累,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耳邊有人說,安然,去床上睡!那是讓我的心都安定下來的聲音,還能是誰?可我睡得正舒服呢,也懶得睜眼,側(cè)過頭繼續(xù)打盹兒。又過了一會兒,就感覺一只手從腋下繞過背后抱住了我,一只手撈起我的膝彎……這個動作是要抱我嗎?太扯了吧!我別扭地覺得這樣的抱法肯定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咱又不是嬌小的妞,咱可是一米七幾大高個兒的男人,哪能這么抱著?我忽地睜開眼睛,“哎,干嘛你?”暮雨停下動作,理所當(dāng)然地回我,“抱你去床上睡。” “別這么抱,多難看??!”我抬手摟住他脖子,把頭扎到他懷里,聲音迷迷糊糊地像是撒嬌。 “……那怎么抱???”暮雨在我額頭親了一下,問道。 “……你背我吧……”我提議。 暮雨默默轉(zhuǎn)身背對著我蹲下,我美顛顛地趴到他背上。他并非多健壯,卻足以讓我安心依靠。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說話。 “楊曉飛呢?” “買菜去了……” “想我沒?” “……” “喂?” “……” 他將我放在床上,看著我也不說話,我笑瞇瞇地拽著他衣領(lǐng)拉低他,“說話啊,想什么呢?” 暮雨眼神晃啊晃卻沒有動作,“……抱你”,他說。 ☆、八十八 我四仰八叉地躺倒,對著暮雨一齜牙,“來吧,別客氣!” 暮雨俯身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絲絲的疼瞬間轉(zhuǎn)變成流竄全身的酥麻。我抬手在他肋下抓了兩把,他下意識地躲,我看準(zhǔn)機會骨碌翻個身壓到他身上。偷襲得手,我得意地挑挑眉毛。結(jié)果那死孩子淡定得讓人無語,眉頭都沒皺一下兒,眨眼的頻率都沒變,兩只胳膊松松地攬著我的腰,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心跳突然加速,我按著他的肩膀發(fā)狠地吻下去。這家伙隨隨便便就能讓我瘋。 他耐心地回應(yīng)我,爪子伸到我衣服下面,用一種舒適的力度輕輕揉捏著,從腰到背到肩,幾下好像就把這半個月來積攢在骨頭里的煩悶、疲憊、緊張、憂患都捏碎了,通體舒暢。 我親夠了,把臉埋在他頸邊,自言自語地抱怨,“死孩子,可想死我了。” 暮雨一手拎著衣領(lǐng)把我的頭提起來,一手抬著我的下巴,左右看看,肯定地說:“安然,你瘦了……” “天天想你,想得飯都吃不下去……”我說到一半兒,暈暈乎乎地大腦忽然閃過明晃晃的‘4000米’倆字兒,趕快改口,“……那是不可能地,我天天吃得好睡得足,怎么會瘦?” “下巴尖了,肋骨也比原來明顯……”暮雨表情很認真。 “沒有啊,下巴尖那是你看得角度不對,肋骨明顯那是我姿勢不對?!彪m然‘為伊消得人憔悴’是件浪漫的事兒,但此刻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的。 暮雨一臉的不以為然,我拉著他的手放到肚子皮上,“你再摸摸看……”我就不信你還能摸著骨頭。 他看著我,那眼神兒□裸的就是‘你白癡’。我就當(dāng)看不出來,還稍稍鼓起腮幫子,一副‘我就白癡了你能如何的’姿態(tài)。暮雨的手在我肚皮上揉了兩下,而后一朵意義不明的笑容綻放在嘴角,他湊近我耳朵,低聲說:“好像……有了……” 我愣,等明白過來,臉上像被人放了把火,一堆臟話噼里啪啦地從腦子里蹦出來堵在嗓子眼兒,可是看著那人溫柔清亮的眼睛我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有也是你的”。 那家伙看著我笑,我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索性翻坐到床的另一邊,想想不解恨,又回頭去踹了他兩腳,他卻笑得更開心。我哀嘆,暮雨這么老實的孩子都變這樣兒了,什么世道啊這是! 沒一會兒那人便湊過來從背后摟住我,我掙了兩下兒沒掙開,不理他了。 “安然,別生氣?!彼曇糗涇浀睾逦摇?/br> 我本來也沒生氣,結(jié)果他這么一說,心里倒真冒出些委屈:這剛回來還沒溫存幾下呢就耍我!韓暮雨你行!不說話,晾著他。 “安然……”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個小玩笑,雖然那玩笑有點啥啥吧…… “安然……” ——多大點兒事?。糠凑乙蝉哌^了,算啦算啦。 我‘恩’了一聲,暮雨看我有動靜了,特會來事兒的托著我的手指給我揉起來。我靠在他懷里瞇著眼睛享受他的殷勤,一邊心里頭罵自己:安然,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一邊舒服得想要睡過去。 “就這么怕跑步?。俊蹦羌一镌缇椭牢业男乃?,“其實你不跑我也不能怎么著你。” 斜了他一眼,我哼哼著回答:“那不是怕你不高興么?!?/br> 他拉著我的手指放在唇邊細細密密地親吻,輕嘆著說:“安然……你怎么能這么好……”傻乎乎地問題,一下暖到我心里。 “不過,”他握著我瘦骨伶仃的手腕子說,“你這身體啊……確實需要運動一下兒……這么弱……” 任哪個男的被說成弱,都會不服氣的。 “敢說老子弱,看我不收拾你!”我半真半假地跟他掐起來,擰著他的胳膊扭到背后把他按住,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可能暮雨覺得他像個布娃娃似的任我擺布太不給我面子,于是像模像樣地掙扎了兩下,然后就不動了。 按說他讓著我我就該適可而止,可惜我這個爛的性格決定了我不懂什么叫適可而止。男人的本性大概都是這般惡劣的,這種占上風(fēng)可以為所欲為的感覺太爽了。我?guī)е鯗惖侥河甓竽伳佂嵬岬赜H過一遭,在那片細致的皮膚上留下一串淡紅色的齒印,再在耳朵邊吹幾口氣,“服不服?”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