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偷吃了?狗東西!
雖說陳只只那天答應(yīng)了鄧景澤的要求,但鄧景澤卻是再也沒提那件事,兩人照舊每天一個學(xué)習(xí)一個監(jiān)督,倒像是一對相處了多年的夫妻一般。 久而久之,陳只只也開始抱有一絲僥幸心理了,他是不是忘記了?還是說那天只是開玩笑的?自己就這么逃過一劫了?沒想到叔叔還是疼她的嘛,知道她不愿意,就裝作忘記這件事以此偷偷放過她。 鄧景澤家樓下有一家甜品店,陳只只每次學(xué)習(xí)的時候剛好能從窗口看到那家店,陳只只嗜甜,可惜鄧景澤擔(dān)心陳只只會吃壞牙齒,所以并不允許陳只只總吃甜品,上學(xué)的時候還能偷偷出去買,現(xiàn)在每天和鄧景澤待在一起,她便只能望梅止渴了。 這天陳只只學(xué)了會習(xí),照例抬起頭看著那家甜品店,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進進出出的,看得出今天他們的生意十分好。 鄧景澤出去買菜了,陳只只獨自一個人待在家里,原來她不是沒有想過趁此機會出去買回來在鄧景澤回家之前吃干抹凈毀尸滅跡,只是鄧景澤像是在家里安了監(jiān)控一般,每次陳只只做壞事他都能發(fā)現(xiàn),次數(shù)多了陳只只也就懶得跟他斗智斗勇了。 她哪能知道,鄧景澤每次看到她吃完小蛋糕饜足的樣子,再聞聞她渾身沾滿的蛋糕的香甜氣息,破案簡直不要太簡單。 只能過過眼癮的陳只只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意外地卻在甜品店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貼身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也像是正裝一般,隨手提了買菜的袋子,煙火氣十足卻也不掩獨特,高挑的身高,站在眾人中間,讓人一眼就能看到他淡漠的臉。 鄧景澤?他怎么會去甜品店?他該不會是出去偷吃的吧?陳只只回憶了一下,每次在她吃小蛋糕的時候,鄧景澤溫和的眼神,好像確實和平時不太一樣,這么一想,她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鄧景澤一定是因為不讓她吃,所以自己也不好意思當(dāng)著她的面吃,就只能自己趁著買菜的機會,偷偷一個人跑去吃,陳只只越想越生氣,暗罵了一句狗東西。 沒一會鄧景澤就回來了,陳只只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就立刻跑了出來,一副氣勢沖沖興師問罪的樣子。 鄧景澤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陳只只,不禁有些驚訝,他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一邊的柜子上,迎上了前來發(fā)難的陳只只。 “你出去偷吃了?狗東西!” 陳只只氣憤之余竟直接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雖然她已經(jīng)在心里罵了鄧景澤無數(shù)遍,但是當(dāng)著他的面罵他狗東西她還是有些心虛的。 好在鄧景澤的關(guān)注點并沒有在后面,他只是有些疑惑地問了句:“什么?” 陳只只看鄧景澤好像沒有聽到自己的謾罵,氣勢就又回來了,這個狗男人,還裝!真以為他去甜品店的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別人都看不到嗎! 陳只只不說話只是瞪著鄧景澤,想讓他自己主動認錯,鄧景澤愣了半晌,見陳只只沒有動作,也沒當(dāng)回事,就摸了摸陳只只的頭走進屋了。 被忽視的陳只只氣到跳腳,這個人怎么能明明做了錯事還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 她沖進臥室里把鄧景澤揪出來,罵道:“我看到你去甜品店了!” 鄧景澤本來還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小姑娘獨自在家里待了幾分鐘怎么就突然性情大變了,是不是在怨他把她自己扔下?可是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呀,怎么這次反應(yīng)這么大呢。 等聽到了陳只只的話鄧景澤才明白,這小丫頭是誤會自己去甜品店偷偷吃獨食呢,他有些無奈的走回門口,把順手放在柜子上的袋子拿起來,遞到陳只只手中。 陳只只低頭便看到了一個完好的小蛋糕躺在盒子里面,她有些臉紅,嘴唇張了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有臉上的溫度在不斷地攀升,甚至燒的顴骨都有些隱隱作痛起來。 想到剛才自己臉紅脖子粗義憤填膺地指責(zé)別人的樣子,她就覺得尷尬地腳趾蜷縮,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