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58
詩經(jīng)的譯文: 聽那蟈蟈蠷蠷叫,看那蚱蜢蹦蹦跳。沒有見到那君子,我心憂愁又焦躁。如果我已見著他,如果我已偎著他,我的心中愁全消。 登上高高南山頭,采摘鮮嫩蕨菜葉。沒有見到那君子,我心憂思真凄切。如果我已見著他,如果我已偎著他,我的心中多喜悅。 登上高高南山頂,采摘鮮嫩薇菜苗。沒有見到那君子,我很悲傷真煩惱。如果我已見著他,如果我已偎著他,我的心中塊壘消。 第46章 番外四·沈已墨季琢 沈已墨自覺察到自己對季琢生了情/欲后,便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季琢。 他一心盼著能羽化飛仙,自是不能被情/欲所制,且他本是男子,對季琢生了情/欲,豈非逆了人倫,平白玷污了季琢么? 季琢就算想尋個情人,也定然希望是個婉約柔媚,身嬌體軟的女子才是。 季琢生得這樣好看,若不修仙,娶一個妻子,再生個孩子,無論男女,必然是龍姿鳳章。 沈已墨這般想著,口中如同含了黃蓮一般,盡是苦味。 “你不吃么?”季琢見沈已墨遲遲不動竹箸,便開口問道。 沈已墨回過神來,偏生撞上季琢的視線,他雖立刻偏過臉去,但耳根到底還是嫣紅一片。 他這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入眠后,許是日有所思,便發(fā)起了春夢來。 夢中的季琢溫柔地將他的衣衫褪凈,一面撫摸著他的背脊、腰腹,一面親吻著他的唇瓣,再然后,他與季琢四肢糾纏,但因他不知男人間如何交歡,這畫面便模糊了起來,只從他唇瓣中逸出的呻/吟將他的雙耳塞得嚴嚴實實,羞恥萬分。 他醒時,直覺得渾身粘膩,燥熱不斷地從下身竄了上來。 他忍了半刻,還是伸手去侍弄自己的熱物。 他修成人形上千年,初識情/欲,一時間無所適從,幸而那熱物倒也乖順,在他毫無章法地侍弄下,仍是xiele出來。 泄出后,他整個人癱軟無力,腦中空白一片。 可惜他還未尋回意識,房門便被扣響了,季琢在門外道:“我們須得去尋朱歇了?!?/br> 沈已墨方要回話,口舌卻不聽使喚,像是要誘惑季琢一般,只發(fā)出了低低的呻/吟來,這呻/吟極是壓抑,又極盡勾引。 他拼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好一會兒,故意打了個哈欠,懶懶地道:“這就起了,還請季公子稍待。” 他穿了件藏藍色的衣衫,又梳洗了一番方出了門去。 朱歇在集市中擺了個書畫攤子,正是早市時分,集市上分外熱鬧。 沈已墨不敢去瞧季琢,垂首而走,不過片刻,人群便將倆人沖散了去。 待他發(fā)現(xiàn)左右不見季琢?xí)r,倒不慌張,反是松了口氣,渾身上下緊繃的皮rou也跟著舒展了些。 許我本就是紅塵中人罷?修仙作甚么?我與季琢一道修仙是否反是耽誤了他? 他苦笑著,一時不慎被人撞了下,腳步不穩(wěn),跌倒在地。 身下有些磕,一看,他才知自己竟撞到了一個小架子上,小架子上擺的是眼下時興的話本。 書肆老板聽聞動靜,從里頭疾步走了出來,見狀,心疼不已,他為了能多賣些肆門前以竹條搭了個小架子,上頭擺了十本話本,如今被這不知從何處來的公子一撞,話本雖無恙,小架子卻是散了一地。 沈已墨站起身來,向書肆老板致歉道:“是我的不是,這些話本多少銀兩,我全數(shù)買了?!?/br> 眼前人既這般誠懇,書肆老板心里頭的火氣即刻下去了,語氣緩和地道:“不必了,公子若是過意不去,隨意買一本便可?!?/br> 沈已墨將十本話本一一拾了起來,放到賬臺上,隨意地掃了幾眼書籍,突地,思及了昨夜的春夢,他的心臟登時劇烈地跳動起來,宛若要破開皮rou,撲騰出來一般,他伸手覆在自己的心口上,猶豫了半晌,仍是忍不住問道:“可有春宮圖賣么?” “春宮圖?”書肆老板吃了一驚,這樣一個瞧起來干凈俊秀的公子竟要買/春宮圖? 見書肆老板遲遲不答話,沈已墨大著膽子又問了一遍:“可有春宮圖賣么?” “有的,有的?!睍晾习寤剡^神來,連聲答道,這公子怕是未嘗過情/事才要拿春宮圖來解惑罷? 書肆老板取出五本春宮圖來,在賬臺上一一擺開。 沈已墨只瞧了一眼,這才反應(yīng)過來因自己方才緊張,竟未講清楚,又顫著唇補充道:“要男子與男······男子交······交歡的春宮圖?!?/br> 男子與男子? 書肆老板目中生了輕蔑之意,細細端詳著眼前的公子,不知他是要為人下,還是人上,瞧著模樣,大抵是要被壓在下頭的那一個罷。 他又取了三本春宮圖出來,沈已墨不敢細看,隨意抽了一本,道:“便這本罷?!?/br> 話音還未落地,他已付了書資,抓起春宮圖,跑得老遠。 沈已墨跑到一處石橋旁,此時人流如織,他手中死死地抓著春宮圖,幸而衣袂過長,遮住了大半春宮圖。 不知是因跑動還是因羞恥,他的面色嫣紅發(fā)燙,他左右顧盼,故作鎮(zhèn)定地將春宮圖塞入懷中,堪堪松了口氣,一抬眼,卻見季琢不知何時立在了他跟前。 季琢面上無多余的表情,只淡淡地道:“我尋了你半日,你去何處了?” 不知季琢是否看見了春宮圖?沈已墨支吾了兩聲,不知如何回答,季琢也不追根究底,反是道:“離我近一些,莫要再走丟了?!?/br> 說話間,又有行人從倆人間穿過,沈已墨大著膽子揪住季琢一點衣袂。 季琢掃了眼沈已墨的后頸,那后頸由于沈已墨半垂下頭而從發(fā)間裸/露出半分,白生生的,季琢不發(fā)一言,便隨他去了。 沈已墨比季琢慢上半步,懷中的春宮圖貼著心口,不斷地被心臟敲打著,春宮圖再反過來敲打他心口的嫩rou,直打得那一大片嫩rou幾乎要生起火來。 沈已墨尚在集市中,分明衣衫整齊,但卻覺著被人剝光了一般羞恥。 他適才買了一本春宮圖,他心里頭正覬覦著季琢,他想要季琢吻他,抱他,與他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