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65
沈已墨聞言,便憶起了時絳與他臨別時的那句話“阿墨,這一世,你死時,我來送你,為你燒些紙錢罷?!?/br> 此時,離沈已墨的死期還有許久,他含笑道:“時公子應當與出白在一處罷。我是與另一位公子一道游歷,聽聞逐星樓的剪云斫魚羹好吃得緊,才特意來的黎州?!?/br> 崔云思不再與沈已墨閑話,肅然地道:“沈公子,此處乃是兇案現(xiàn)場,你來黎州不稀奇,但為何在此處?” 沈已墨方要答話,那仵作已驗完尸,走到崔云思身旁,瞥了兩眼沈已墨,欲言又止。 沈已墨卻不避開,反是問道:“云翎姑娘的死可是心口的那把匕首所致?” 仵作瞧著崔云思,見崔云思頷首,才答道:“據(jù)我初步判斷她心口的傷便是致命傷,不過還是得做過解刨才能定論?!?/br> 沈已墨謝過仵作,便別了崔云思,回了客棧去。 沈已墨一回客棧,立刻上樓去敲了季琢的房門。 季琢已打完坐,正取了本《沖虛經(jīng)》翻著,聽聞敲門聲,手指關(guān)節(jié)敲了下桌案,那房門便應聲開了。 沈已墨進得房間,湊到季琢身側(cè),捉了他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左上腹。 季琢知曉他是為了春宮圖出的門,眼下卻兩手空空,只疑惑了一霎,并不發(fā)問,收回手,又翻了一頁《沖虛經(jīng)》,才抬眼淡淡地道:“你想作甚么?” 沈已墨低低地笑了一聲,狹促地道:“你以為我要作甚么?” 眼前的沈已墨眼底蘊著勾人的霧氣,季琢一時語塞,片刻后,搖首道:“我不知你要作甚么。” 沈已墨故意以嘴唇擦過季琢的耳廓,而后在季琢面前坐了,無辜地道:“你可莫要想岔了,我身為竹妖,本性高潔,哪里會對你有所企圖。我方才捉了你的手不過是要你摸摸我的肚子,出去了一趟,我已有些餓了,恰好快到用晚膳的時辰了,我是特意上來邀你一道用晚膳的?!?/br> 這沈已墨分明昨日還道“我賭贏了,你應當認輸與我歡愛一回才是。”,如今卻一臉無辜地道自己本性高潔。 季琢知曉自己又被沈已墨戲弄了一回,望了眼外頭的天色,無奈地放下《沖虛經(jīng)》,站起身來道:“走罷?!?/br> 待倆人用過晚膳,夜幕已然降臨,沈已墨壓低聲音道:“季公子,你可否隨我去一個地方?” 季琢見沈已墨神情難得的嚴肅,心知應當是有要事,便一口應允道:“我隨你去?!?/br> 一盞茶后,倆人立在了柳條巷子,入了夜,整條巷子活了起來,與白日的冷寂全然不同,大紅色的燈籠一盞又一盞高高地懸掛著,紅色的火光guntang,幾乎要將上頭的一方天都燙作紅色。 季琢瞧著透出情/色意味的大紅燈籠,掃了眼來來往往的恩客與在街上盛情招攬的花娘、小倌,末了,側(cè)首盯住沈已墨,不敢置信地道:“你是邀我來同你一道逛青樓么?” 沈已墨抿唇笑道:“我邀你逛青樓作甚么,萬一我迷上了旁的鶯鶯燕燕,不是平白惹你傷心么?” 說罷,沈已墨轉(zhuǎn)到落云樓的后門,翻身而入,季琢無法,只得跟了上去。 倆人到了云翎姑娘的閨房門口,那房門雖已鎖了結(jié)實,但自是難不倒倆人,施了個小小的法術(shù),倆人便進得了里頭去。 雙足甫一落地,季琢便蹙眉道:“此處隱隱有些魔氣?!?/br> 作者有話要說: 申時:15:0016:59 沈小墨不會死噠,這篇文是he的 第52章 第三劫·第五章 雙足甫一落地,季琢便蹙眉道:“此處隱隱有些魔氣?!?/br> 沈已墨頷首道:“我也這般覺著,這魔氣雖弱了些,但到底還是在的。” 云翎姑娘的尸體已由仵作著人抬去了義莊,房間內(nèi)擺設(shè)無一損毀,齊整地立在各處,仿若房間的主人不過是出去片刻,下一刻便能回來。 沈已墨小心翼翼地凝視著一個白瓷花瓶,又側(cè)首問季琢:“你可能尋到這魔氣的所在?” 季琢沉吟道:“這魔氣隱隱約約的,怕是頗為困難?!?/br> 果不其然,倆人尋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將這房間小到一把梳子,大到床榻盡數(shù)搜遍了,都未尋著魔氣的所在。 沈已墨嘆息了一聲,嘆息聲還未落地,卻有一聲少年嬌媚的浪/叫從外頭竄了進來。 沈已墨雖曾在楚館住過三日,但他住的小屋離主樓甚遠,從未聽到過這般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他方要開口喚季琢一道離開,那浪/叫卻是又拔高了一些,甚至連皮rou撞擊的聲響都清晰可聞,緊接著便有人聲傳來:“你個小sao貨,快把老子吸干了,看老子不cao/死你?!倍荒侨藟涸谏硐轮藙t因激烈的頂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爺······射在······射在······我里頭·····我里頭渴得很······” 聽著這活春宮,沈已墨覺得渾身不自在,面上登時嫣紅一片,他前世雖與季琢歡愛過,但這一世,卻還是處子,未經(jīng)情/事。 季琢恍若未聞,面無表情地道:“走罷?!?/br> 倆人出了柳條巷子,走在街上,今日已無夜市,行人寥寥。 現(xiàn)下月色清亮,沈已墨不敢看季琢,怕勾起了前世的回憶,只得盯著地面上季琢的影子。 那影子與他自己的影子交疊著,乍看,仿若是季琢攬著他的后腰一般。 沈已墨這般想著,突地覺著后腰的肌膚熱得厲害,那熱度蔓到他面上,燙得他尚未褪去的嫣紅更為羞恥。 沈已墨不同于往日的安靜使得季琢回過頭來,入眼的沈已墨面色嫣紅,雙目迷蒙。 季琢伸手撫上沈已墨的額頭,低聲問道:“你可是覺得身子不適?” 季琢的體溫一觸到沈已墨的肌膚,那散著白瓷般光澤的肌膚便細細地打起顫來,沈已墨一怔,腦中不斷地浮現(xiàn)出前世他與季琢的溫存,一幀一幀如同春宮圖一般。 良久,沈已墨才將那羞恥而甜蜜的回憶全數(shù)壓下,他抬眼望住季琢,柔媚地笑道:“你若是愿意與我歡愛,我定然叫得比那少年好聽上千萬倍?!?/br> 季琢聞言,便知沈已墨是動了情/欲,而非身子不適,立刻松開手,走在了前頭。 這夜,沈已墨夢到了他與季琢初次歡愛的場景,那次疼得他幾乎要斷了氣去,但心里頭卻是溢滿了喜悅。 沈已墨醒時,渾身汗?jié)?,他令小二哥抬了一桶熱水來,沐浴過后,方下了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