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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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嬈得知了溫箋的想法,直言道:“我要嫁的人定要待哥哥好,瞧不起哥哥的人,我嫁他作甚么!” 雖然無人愿意娶溫嬈,但當(dāng)年年底,棺材鋪?zhàn)拥恼乒褚驕毓{為人可靠,相貌出眾,便將小女兒嫁予了溫箋為妻。 婚后,溫箋與妻子琴瑟和鳴,一年后,得了一個(gè)小女兒,取名溫妍。 溫妍與溫嬈很是親近,溫妍初次開口喚人喚的不是爹爹,也不是阿娘,而是姑姑。 一日,溫嬈一手提著竹籃子,一手抱著剛過周歲的溫妍去野外玩耍,倆人在一處野花叢旁坐了,溫嬈掀開竹籃子上的花布,取出一碗米湯來一點(diǎn)點(diǎn)喂溫妍吃。 突地,不知從何處傳來了呼救聲。 溫嬈聽得呼救聲,朝溫妍柔聲道:“姑姑去看看,小妍乖乖待在這兒?!?/br> 溫妍似懂非懂地瞧了眼溫嬈,又摘了朵紅艷艷的野花玩耍。 溫嬈循聲而去,只見有一孩童落了水,孩童四肢并用卻浮不上來,反是愈發(fā)往下沉去,待她近了,只幾根手指頭還露在水面上。 溫嬈會(huì)水,不過須臾,便將孩子救了上來,但因是早春,水里頭還寒得很,寒氣入骨,她一回家,就發(fā)起了熱來,至此一病不起。 溫箋見溫嬈病重,不惜銀兩請(qǐng)了方圓十里醫(yī)術(shù)最好的大夫來瞧,又不知喂了多少湯藥,只可惜人到底還是沒救回來。 五日后,溫嬈在溫箋的懷中斷了氣,這日,離溫嬈及笄不過兩日。 溫嬈一死,溫箋終日渾渾噩噩,小小的溫妍因?qū)げ坏阶钕矏鄣墓霉?,啼哭不斷,溫箋的妻子亦是傷心不已,但為了照顧父女兩人也顧不得了。 溫嬈頭七,溫箋在靈堂守了一夜,未曾合眼,便往棺材鋪?zhàn)幼龉とチ恕?/br> 他堪堪進(jìn)得鋪?zhàn)樱瑓s忽然有一把稚嫩嬌柔的聲音喚道:“哥哥,哥哥,哥哥······” 這聲音似極了溫嬈的聲音,溫箋一怔,抬首卻見一只紙人聘聘婷婷地向著他走了過來。 溫箋立在原地,細(xì)細(xì)地打量著紙人,心下生疑,但還是無法自控地迎了過去,急聲道:“阿嬈是你么?” 那紙人歡歡喜喜地?fù)涞綔毓{懷中,嬌嗔道:“哥哥,是我呀,我是阿嬈?!?/br> 作者有話要說: 垂髫:三四歲到七八歲,這章里垂髫是指四歲。 豆蔻:十三四歲到十五六歲,這章里的豆蔻是指十三歲。 及笄:十五歲 估算錯(cuò)誤,這章寫不完,下章繼續(xù),下章一定會(huì)寫完阿嬈和小哥哥的故事的,握拳 沈小墨暴風(fēng)雨哭泣:我這個(gè)主角竟然要下線辣么久~~~~~~ 第80章 番外八·紙人許初然·下 溫箋將紙人抱在懷中,細(xì)細(xì)地?fù)崦念^發(fā),含淚道:“阿嬈,阿嬈······” 溫箋以為是自己思念成疾,發(fā)了夢(mèng),因而并不問溫嬈為何附身在紙人身上,亦絕口不提她的死,只與她講些往日趣事。 溫箋自溫嬈病后便未怎么睡過覺,現(xiàn)下耳邊蕩著溫嬈的聲音,他繃緊了的神經(jīng)一下子松了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迷迷糊糊地歪倒在地面上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溫箋醒來時(shí),天已然大亮了,他睜開眼,乍見紙人以銅鈴般的雙目瞧著他,先是一驚,而后用力地捏了下自己的面頰,面頰隨即一痛,他才肯定自己不是發(fā)了夢(mèng)。 他端詳著眼前的紙人,紙人面頰艷紅,上著大紅色的口脂,一身粉裙,腳踩一雙繡花鞋,分明是溫嬈出事前一日他剛剛做好的那一只,這紙人原本應(yīng)當(dāng)與其它紙人一道在角落堆著才是,為何竟被阿嬈附了身? 溫箋方要發(fā)問,卻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他回首一瞧,竟是掌柜來了,掌柜行至溫箋面前,指了指靠在墻上的紙人道:“這只紙人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么?你拿她出來作甚么?” 溫箋扯謊道:“我覺著這紙人做得有些粗糙······” 掌柜打斷道:“粗糙在何處?我倒是瞧不出來?!?/br> 說罷,他關(guān)切道:“阿箋你面色不好,還是快些回去歇歇罷?!?/br> 掌柜知曉溫嬈與溫箋兄妹倆感情深厚,溫嬈死后,溫箋未曾歇息過一日,一如往常一般卯時(shí)便到鋪?zhàn)永镒龉?,入了夜才回家陪伴妻女,人更是一日較一日消瘦,時(shí)日一長(zhǎng),身子哪里能支撐??? 溫箋適才已睡過了,不覺困倦,何況他哪里能放得下附身在紙人身上的溫嬈,縱然回了家去,也定然無法入眠。 是以,他朝著掌柜擺擺手道:“爹,我無事。” 掌柜嘆息了一聲,也不再勸,只道:“那便隨你罷。” 話音落地,掌柜走到鋪?zhàn)拥慕锹?,清點(diǎn)著紙人,這堆紙人層層疊疊的,有男有女,形貌各有不同。 清點(diǎn)完紙人,掌柜揚(yáng)聲道:“阿箋,你把你手邊的那只紙人拿來,我這差了一只,過幾個(gè)時(shí)辰趙家便要著人來取了。” 溫箋聞言,心臟登時(shí)跳得厲害,下意識(shí)地揪住了紙人的手掌。 紙人的手掌被溫箋揪得生疼,她不敢言,亦不敢動(dòng),怕不遠(yuǎn)處的掌柜從中瞧出端倪來。 她七日前斷了氣后,便失去了意識(shí),不知怎地醒了過來,還是從一只紙人身上醒了過來,作紙人她倒是不怕,但若是被掌柜發(fā)現(xiàn)了,怕是會(huì)給溫箋惹麻煩。 掌柜見溫箋毫無反應(yīng),催促道:“阿箋,快些將那只紙人拿來?!?/br> 溫箋不知該如何推脫,好容易尋了個(gè)理由:“我覺著這紙人似極了阿嬈,我想將她燒了與阿嬈作伴。” 掌柜一聽溫箋提起溫嬈,悵然道:“既是如此,你趕緊帶著這只紙人去阿嬈墳頭燒了罷,免得阿嬈在下面寂寞。至于紙人,我再做上一只便是了?!?/br> 溫箋謝過掌柜,順勢(shì)抱著紙人出了棺材鋪?zhàn)印?/br> 外頭陽光正好,溫嬈已然是鬼,即使附在了紙人身上,也受不得光,但現(xiàn)下左右皆是人,她出不得聲,只得忍著。 直到一處拐角,她方聲如蚊訥地道:“哥哥,我受不得光,一見光便疼得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