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45
沈已墨喘著粗氣,笑吟吟地道:“我在想待我玩膩了你,要如何殺了你才好?!?/br> 季琢面無表情地道:“隨你歡喜罷?!?/br> “凌遲如何?”沈已墨撫摸了下自己與季琢下身的交合處,瞇眼笑道,“將你身上的rou一片片割去,再做肢解,實在是有趣?!?/br> 季琢望著沈已墨含笑的眉眼,心臟一陣陣地發(fā)起疼來,但因被沈已墨下了藥,他的下身仍是被情/欲驅(qū)使著,一下下地進出著沈已墨柔軟的后處。 他喜歡沈已墨,但這樣被迫的交合,毫無快感可言,愈做愈覺得絕望,他神志上不愿再繼續(xù),無奈身體卻背道而馳。 沈已墨又在季琢面上、手上、腰腹劃了數(shù)十條淺淺的口子,方丟了匕首,褪下衣衫來。 他今日穿得嚴嚴實實,適才不過扯下了點褻褲,就讓季琢進來了,現(xiàn)下他衣衫盡褪,肌膚上頭層層疊疊的紅痕才無所遁形。 季琢望著紅痕,心里頭冷得如墜冰窖,直覺得對沈已墨的愛意褪了個干凈,反是隱約的恨意茁壯起來。 沈已墨一邊將他困在這暗室之中,百般玩弄,一邊又去別處尋歡作樂,實在是可恨。 突地,季琢鼻息間,有魔氣傾覆過來,他沉吟了片刻:“沈已墨你······” “我如何?”沈已墨打斷道,“我不過是想嘗嘗魔物的滋味,便尋了五只魔物交歡了一番罷了,有何不可么?” 季琢知曉沈已墨不會聽他勸告,索性將已擠到喉間的話語全數(shù)壓了下去,只沉默地循著情/欲,狠狠地進出著沈已墨的后處。 沈已墨被季琢頂弄得出了些濁液,細瘦的腰身更是顫得仿若要被折斷了似的。 這場情/事浸透了絕望與恨意,泄出之時,季琢不覺半分暢快,只覺得疲倦萬分。 沈已墨一面伸手侍弄著自己的熱物,一面動著腰身吞吐著季琢的熱物,季琢已泄出的熱物被他作弄得復(fù)又發(fā)起硬來。 暗室寂靜無聲,只熱物進出后/xue的水聲與沈已墨甜膩的呻/吟回蕩著,不知怎地,沈已墨呻/吟得比前幾日都要放蕩許多,一聲聲的呻/吟,每一聲都纏滿了勾人心魄的媚意。 又侍弄了數(shù)十下,沈已墨終是xiele,他如同一張被拉開了的弓,緊繃到了極點,上半身向后仰著,嫣紅的唇瓣略略張翕,露出里頭雪白的齒列與誘人的軟舌來,精致的性/器激烈地吐出了白濁來,濺落在季琢的腰腹上。 這白濁燙得季琢腰腹的皮rou輕顫了一些,緊接著,又沿著季琢的肌理蜿蜒而下。 沈已墨尚在高/潮中,腦中一片空白,驀地,整個人重重地跌落在季琢身上,不斷地喘息著。 季琢聽著沈已墨好似帶著哭腔的喘息,心臟一軟,正要出言,那沈已墨竟甚是親昵地抱住了他的腰身,額角亦輕輕地蹭著他的心口。 忽然之間,季琢覺著有些恍惚,他好似不是被釘死在石床之上,亦不是被困在暗室之中,他與沈已墨兩情相悅,他與沈已墨正在做戀人間最為親密之事,肢體糾纏,交換體/液。 但沈已墨下一句話卻毫不留情地將季琢從甜蜜的恍惚中拉了出來:“季公子,我有一事忘了與你說······” 他直起身子來,唇角噙著一絲施虐的笑意,不緊不緩地道:“我忘了與你說,你一開始便錯了,我不是沈已墨,真正的沈已墨已被我殺了?!?/br> 見季琢面上滿是驚色,沈已墨舔了舔嘴唇,嫣然笑道:“我碰巧窺得天道,知曉你要來尋一只竹妖一道去修仙,便先你一步尋到了那竹妖,那竹妖天真到癡傻,被我耍得團團轉(zhuǎn),三言兩語就敞開了身子,任由我鞭撻,我將他好生玩弄了一番,直弄到他的后/xue撕裂,足以容納我一拳,才吸干了他的妖力,將他丟到南風(fēng)館接客,未過三日,他就斷了氣,我聽聞那南風(fēng)館將他丟到了亂葬崗,也不知后來是入了野狗還是入了豺狼,亦或是旁的甚么獸類之口。” 沈已墨此言,字字誅心,季琢染了些許情/欲的面容登時如覆霜雪,太陽xue突突地跳著,目呲欲裂。 沈已墨垂首含住季琢的咽喉,手下一動,一匕首刺進了季琢的側(cè)腰,而后含含糊糊地道:“那竹妖兩日半間接了七十五位客人,每人付了嫖資五十個銅板,我與南風(fēng)館的嬤嬤一人一半,我得了一千八百七十五個銅板,我拿那些銅板去買了盒胭脂又買了一壺秋月白?!?/br> 他牙齒一用力,撕咬下了季琢喉間的一點皮rou,銜著這鮮血淋漓的皮rou直起身來,抱怨道:“那竹妖實在不值錢,不然我還可再買件新衣裳。” 季琢不覺疼,只望著沈已墨,心下恨意叢生,自己從一開始便被沈已墨玩弄于鼓掌之中,連找錯了人也不知,后又被沈已墨所惑,傾心交付。 季琢冷笑兩聲,直覺得自己的一生實乃一出笑話,甚么要護沈已墨周全,甚么要羽化成仙,甚么喜歡,都是假的,唯有眼前這暴露了真面目的沈已墨是真的,被沈已墨肆意玩弄的自己是真的。 自己有眼無珠,護錯人,愛錯人,落得這個下場實在是咎由自取。 沈已墨凝視著季琢泛著寒氣的雙目,唇角一動,勾出一個甜膩而殘忍的笑來,而后他纖細瑩白的手指一動,霎時刀光無數(shù),將季琢籠得結(jié)結(jié)實實。 待沈已墨收回匕首,季琢渾身上下再無一塊好rou,每一寸皮rou都綻了開來,有嫣紅的鮮血淌下。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沈已墨手中執(zhí)著匕首,以后/xue套/弄了幾下/體內(nèi)含著的季琢的熱物,每套/弄一下便折去季琢一根手指,直至十根手指根根折斷,方罷休。 片刻后,沈已墨將那熱物拔了出來,低下身,湊到季琢耳畔道:“季琢,你伺候得尚可,只我今日心里頭不痛快,不想你死得太過容易,我已封住了你的道行,又在你身上劃了數(shù)百刀,待會兒我會將你丟到深山去······” 他說著輕笑了一聲,含住季琢滿是血腥氣的唇瓣,低喃道:“也不知你會先被野獸吃掉,還是會先流血而亡?!?/br> 流了這許多血,季琢已陷入了半昏迷著,他闔上眼前,仿若聽得沈已墨厭惡萬分地道:“你這模樣真真是惡心,我須得再去尋個新鮮漂亮的玩物才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高虐預(yù)警,小黑屋結(jié)束,下章插播甜甜甜的小番外 第125章 番外十三·沈已墨季琢 一日,云雨過后,沈已墨伏在季琢懷中,半闔著眼,沉沉欲睡。 季琢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著沈已墨赤/裸的肌膚,手探到沈已墨的小腹,低語道:“阿墨,你近幾日可是豐腴了些?” 沈已墨登地直起身來,凝望著季琢,委屈地道:“季琢,你是嫌棄我胖了么?” 季琢搖首道:“我不嫌棄你?!?/br> 沈已墨輕哼一聲,一面伸手去摸小腹,一面控訴道:“你竟然說我胖了······” 突地,話音戛然而止,沈已墨發(fā)現(xiàn)季琢說得不錯,自己的小腹果真微微有些豐腴了,遂閉口不言。 季琢將沈已墨攬在懷中,安慰道:“阿墨,你一點都不胖,真的?!?/br> 沈已墨如同幼獸似的,在季琢懷中拱了兩下,又四肢并用地纏住了季琢,吸了下鼻子道:“我胖了······” 自此之后,沈已墨便不愿再用膳,就算是用膳也只用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