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57
沈已墨······季琢想通關(guān)節(jié),抬手覆在發(fā)上沈已墨余下的那條淺青色的發(fā)帶之上,霎時,他腦中翻滾的俱是自己與沈已墨過往的歲月,良久,他放下手,轉(zhuǎn)而捂住自己的心口,掌下的臟器疼得厲害,仿若被鈍器一點點地刨開了。 而后,他垂首望著眼前他敬愛無比卻從頭到尾都在利用于他的師父,低笑了一聲,他錯信了師父,更錯待了沈已墨,真真是愚蠢至極,有眼無珠! 霧谷/道人瞪著季琢終是變了色的面容,厲聲道:“你殺了真心待你的沈已墨,乃是薄情寡義,你殺了費心教養(yǎng)你的我,乃是欺師滅祖,季琢,你有何顏面存活于世!” 此言著實誅心,季琢面上閃過些許凄然之色,而后面無表情地道:“我念你恩情,但你既別有所圖,又墮了仙,造了諸多殺孽,便是死有余辜?!?/br> 話音落地,他放下霧谷/道人的身體,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盯住霧谷/道人道:“流云客棧之事可是你所為?” “是又如何?”霧谷/道人答道,他已無生機,欲要拉季琢陪葬,手指一動,那團怨氣復(fù)又叫囂著朝季琢傾覆而去。 霧谷/道人手指不停,那怨氣便追著季琢不放,季琢與怨氣纏斗在一處,期間,數(shù)次被怨氣所傷,吐出血來,幸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霧谷/道人便斷了氣息。 在霧谷/道人斷氣的同時,那團等待著霧谷/道人指示的怨氣即刻散了去。 季琢思及過去種種,不舍霧谷/道人曝尸荒野,便尋了一風(fēng)景秀麗的山崖旁將尸身與玉佩一并埋了,又作了一番超度。 超度后,他在墳頭默然靜坐了一日,又去了流云客棧告知舒蘊她已得自由,但因他的身體為怨氣所傷的緣故,出了流云客棧不過一里地,他竟昏死了過去。 季琢轉(zhuǎn)醒時,正是黃昏時分,他睜開雙眼來,環(huán)顧四周,此處乃是流云客棧的一間廂房,看陳列應(yīng)當是當初沈已墨住的那一間。 距他不遠處的窗前,有一人背對著他長身而立,那背影熟悉得令他心如擂鼓,他胸腔中柔軟的臟器好似下一瞬便要破開皮rou,躍到那人面前去,將那人的容顏看個分明。 那人聽聞動靜,轉(zhuǎn)過身來,走到季琢床榻旁,關(guān)切道:“你吐了許多血,現(xiàn)下可覺得好些了?” 入眼之人生得精致難得,眉如染黛,唇似點朱,膚白欺霜,渾身下上無一處可增減,竟當真是沈已墨! 季琢并不作答,只一把攬住沈已墨的腰身,將他收入懷中,緊接著壓下身去,覆上那嫣紅的唇瓣。 沈已墨卻仿若怔住了,不似往常一般,張口放他進來。 季琢以舌頭輕刷著那誘人的唇縫,含含糊糊地道:“阿墨,放我進去。” 此時,他無暇細想沈已墨為何死而復(fù)生,只本能地想與沈已墨親熱,以確認沈已墨確實活生生地在他懷中。 沈已墨聽得這話,回過神,卻是死命掙扎起來,不住地推拒著季琢。 季琢猝不及防,輕易地便被沈已墨推了開去。 沈已墨得了自由,連連后退,他伸手抹去唇上沾染的季琢的津液,警惕地盯著季琢,仿佛一頭受驚了的幼獸似的。 季琢坐起身來,定定地凝望著沈已墨,柔聲道:“阿墨,你為何未死?我已知曉你所做之事全數(shù)是為了渡我成仙······” 未得他說完,沈已墨七分恐懼,三分疑惑地道:“我不識得你,我只是見你昏倒在路邊,順手救了你罷了,你為何要輕薄于我,你究竟是何人?” 季琢見沈已墨神情不似作假,又見他渾身瑟瑟,猶豫片刻,站起身來,朝著他走去。 沈已墨怕季琢又要對他意圖不軌,猛地推開門,拔腿便跑。 季琢眉間盡蹙,狠了狠心,索性不顧沈已墨的意愿,將他攔腰抱起,飛身回了天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師父的目標是稱霸世界,所以想利用季琢,上一世,他其實很早就發(fā)現(xiàn)季琢對沈小墨情根深種了,故意快到渡劫的日子了才提醒季琢殺沈小墨,就是為了逼走季琢,而且他曾告訴沈小墨只要三天之內(nèi)讓季琢殺了沈小墨就可以了,其實是騙人的,也就一天而已。 天帝是故意讓季琢去對付師父的。 主線劇情走完了,接下來就是講季琢怎么樣攻略沈小墨了。 ps:記憶會恢復(fù)的,魂魄還沒有齊全才失憶的,失憶后就變成傻白甜模式了。 第134章 渡劫·第十三章 沈已墨掙扎不斷,季琢好容易將他抱回了自己府中,卻聽得他不停地呼救:“公子,公子快來救我······” 沈已墨口中的公子便是那絳衣公子罷,這沈已墨分明在自己懷中,卻一聲聲喚著旁人,季琢不由地心生妒意,妒火燒去了他的理智,他將本要松去的手緊了緊,一不做二不休,疾步進了臥房去,將沈已墨丟在床榻上。 沈已墨的背脊一接觸到床榻,他便縮到床角,季琢見狀,卻毫不留情地拽了他的腳踝,將他拉扯過來,緊接著便壓下了身去。 沈已墨手腳并用地想將季琢推開,季琢這回有了防備,伸手鉗住了沈已墨的兩只手腕子,同時強勢地將左膝擠進沈已墨雙腿之間,抵住那柔軟的入口,而后,他垂下首去,又吻住了沈已墨膽怯的唇瓣。 沈已墨從未被這樣對待過,他嚇得雙目泛起水汽,卻執(zhí)拗地不肯松口放季琢進去。 季琢細細地舔舐那誘人的唇瓣,良久,往下而去,輕咬住了沈已墨的咽喉,手一動,利落地扯開沈已墨藕白色的衫子,沈已墨上身大片的肌膚一暴露出來,季琢便吻了上去,這吻輕柔萬分,蜿蜒至心口時,他以嘴唇感受著那細膩皮膚下的躍動,片刻后,他竟隔著軟緞子含住了沈已墨的下身,同時伸手探入褻褲內(nèi),得寸進尺地摩挲著沈已墨的腰臀。 他掌下沈已墨的每一寸肌膚都戰(zhàn)栗不止,耳邊更是響起了沈已墨的低泣:“公子,公子······出白······你們快來救我······快來救救我······” 公子!出白!那出白又是何人? 季琢惱怒地將一指硬生生地沒入了沈已墨的后處。 沈已墨全然不知季琢要作甚么,但后處傳來的疼痛卻使得他驚恐交加,滿心絕望,連聲道:“不要,不要,好疼啊······” 季琢聽得沈已墨呼疼,惱怒驟然散去,又是后悔又是憐惜,即刻將那一指抽了出來,轉(zhuǎn)而溫柔地含著沈已墨的唇瓣,低喃道:“阿墨,疼了罷,全數(shù)是我的不是。” 沈已墨怕極了季琢,渾身瑟瑟,不敢直視季琢,只小心翼翼地道:“放開我?!?/br> 放開,如何能放得開? 季琢嘆息一聲,卻不愿松手,反是將沈已墨抱在了懷中。 季琢抱得很緊,沈已墨直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幾乎要碎了去,他一動也不敢動,怕惹怒了季琢,他本就是法力微弱的小妖,怕到了極致,竟現(xiàn)出了原形來——一株枝葉茂盛的翠竹。 季琢眼見沈已墨現(xiàn)出了原形,撫著其上的枝葉,苦笑一聲:“莫怕,阿墨,我再也不欺負你了?!?/br> 沈已墨并不信季琢的說辭,維持著原形,任由他撫著自己的枝葉。 季琢無奈地站起身來,當著沈已墨的面,將自己沾染了霧谷/道人血跡的淺青色的衣衫褪了去,又一身赤/裸地揀起沈已墨的衣衫,柔聲道:“抱歉,弄臟了你的衫子,我去取一件新的予你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