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J男的春天_分節(jié)閱讀_54
金錢與誘惑無處不在,連空氣中都隱隱浮動著貪欲和刺激。田一禾覺得自己呼吸有點(diǎn)困難,他轉(zhuǎn)頭望向連旗:“這是……是……” “朋友開的?!边B旗微笑,攬住田一禾的肩頭,“來,我陪你逛一圈?!彼麑Ψ?wù)員微一頜首,那個(gè)服務(wù)員走開,不大一會功夫又回來,手里捧著一盤子的彩色籌碼。還沒等連旗給田一禾介紹,田一禾就認(rèn)出了好幾種見過的玩法,什么德州撲克、百家樂、21點(diǎn)、輪盤等等等等,笑話,當(dāng)年小田田也是看過賭神賭王賭皇賭后的,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但他沒玩過,從來沒玩過,眼睛里興奮得直放光,也顧不得一旁的連旗了,摩拳擦掌地就想下場練手。 連旗見他一臉的躍躍欲試,笑著把籌碼都遞給他:“你慢慢玩,有事就叫服務(wù)員,我去跟朋友打個(gè)招呼。” “去吧去吧?!碧镆缓谈鷵]云彩似的揮揮手,抓起籌碼就興致勃勃地奔著德州撲克去了。一掀牌,同花順!多美!盡管一顆心激動得直發(fā)顫,田一禾表面還是很沉穩(wěn)的、很悠閑自在的、很見過世面的慢慢踱到牌桌前,大模大樣地一坐,跟別人一樣,扔了兩個(gè)淺綠色的籌碼,雖然他都不知道那玩意代表多少錢。就算咱沒玩過吧,也不能讓人笑話了去。 連旗悄悄囑咐了那個(gè)服務(wù)員幾句,讓他跟著田一禾,自己走到東北角的樓梯,向上走了一層。已經(jīng)有人悠閑地靠在樓梯旁等在那里,見他走上來,哈哈一笑:“行啊連老二,這么久了才過來一趟,就差我用八抬大轎去抬你了?!?/br> “裴老板新做買賣,貴人事忙,我也不敢輕易打擾啊?!边B旗走上前,兩人極有默契地同時(shí)伸拳頭對撞一下。裴瀟伸臂搭在連旗的脖子上,“你來得正好,見個(gè)人吧,你們是不是背著我約好了都過來湊熱鬧?!?/br> 連旗詫異地瞥他一眼:“誰來了?” “嘿嘿。”裴瀟嘻嘻笑,故作神秘地眨眨眼,“一會你就知道啦?!?/br> “生意怎么樣?” “能怎么樣,湊合過唄,咱也沒后臺,也沒根基,得過且過吧?!迸釣t也不好好走道,整個(gè)人簡直就是掛在連旗身上,痞里痞氣地說。 連旗又好氣又好笑:“你在這里跟我哭窮呢?場子弄得這么大還說沒后臺,你騙鬼呢你。” “哈哈,那也比不了你那個(gè),我這就是小打小鬧?!迸釣t推開辦公室的門,“人我?guī)砝?,你們敘舊?!?/br> 辦公室里一個(gè)男人正盯著賭場的監(jiān)視畫面,聞言轉(zhuǎn)過身,對連旗說道:“好久不見?!?/br> 連旗愣了一下,隨即笑逐顏開,上前給了那男人一拳:“周哥,來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周鴻站起身。兩人可以稱得上生死之交,周鴻跟連新的感情尤其不一般,這么多年沒見,已是物是人非,彼此都有些激動。但周鴻生性冷峻內(nèi)斂,只還了連旗一拳,回手一指監(jiān)視器,淡淡地說:“我先陪他過來玩玩?!?/br> “哦?譚老大也來了?”連旗掃一眼監(jiān)視畫面,笑道,“這倒少見。有時(shí)間去我那里,賭馬賭狗也挺有意思,不比牌九輪盤差?!?/br> “哎哎哎?!边B旗話音未落,裴瀟先不樂意了,“你小子做事能地道點(diǎn)不?還有當(dāng)老板面拉客的啊?”三人對視,一起大笑。 “今晚都不許走,我做東,咱們一醉方休?!迸釣t沒事也得鬧騰點(diǎn)事,人都來了更不能放。幾人說說別后近況,彼此都有些感慨萬千。 周鴻對連旗說:“這次過來也想拜祭一下連大哥?!?/br> “好,哪天我陪你。我前幾天剛?cè)ミ^,遇到鐘青了。” 周鴻沉默下來,他跟譚清泉之間,和連新跟鐘青之間相仿佛,只不過大家選擇了不同的道路,于是有了不同的結(jié)果。他說:“算了吧,我瞧著連大哥也沒有恨他的意思?!?/br> 連旗長吁口氣:“他能去見他,還算有良心?!?/br> “哎呦!”裴瀟忽然驚呼一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二人一回頭,見裴瀟指著監(jiān)視畫面,忍不住地樂:“連哥你行啊,帶來的人都不一般,我靠他居然敢勾搭譚老大。哈哈,逗死我了,他倆杠上啦!” 連旗錯(cuò)愕地仔細(xì)一瞧,可不么,田一禾挺著小腰板坐在牌桌旁,一邊下注一邊沖著對面的人含情脈脈地飛眼。那人斜著身子,漫不經(jīng)心地看牌、下注,唇邊的笑永遠(yuǎn)帶著幾分譏諷和玩世不恭,不是別人,正是譚清泉。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有位重要人士出來打醬油,阿華田親,你要尖叫了。如果看不到內(nèi)容,請刷新刷新再刷新,**這個(gè)欠虐受?。?/br> 35.德州撲克 剛開始田一禾沒看見譚清泉,他正被眼前紛亂嘈雜精彩刺激的牌局吸引呢。桌上本來有六個(gè)人,全是大老板,個(gè)個(gè)腦滿腸肥人模人樣,無論贏的輸?shù)难壑樽佣际羌t的,緊緊盯著桌面上的牌。你說給你牌你就翻開來好好看吧,偏不,就掀起一個(gè)小小的牌角,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上挪,一邊挪嘴里一邊弓腰哈背擰眉攥目地嚷嚷:“槍!槍!槍!”累得滿頭大汗,好像這么弄半天手里的牌就能變成皇家同花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