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J男的春天_分節(jié)閱讀_67
連旗耳邊嗡地一聲,一股火直沖到頭頂,大跨步奔向那個高臺,一路穿越層層人墻,披荊斬棘氣勢如虹。田一禾一咬牙正要往下扒內(nèi)K呢,連旗沖上去一把就把田一禾給拽下來了。 眾人眼瞅著田一禾握住內(nèi)K邊沿的手往下送,正要鼓氣叫好,這一下好么,內(nèi)K沒脫掉,人倒被拽走了。一幫老爺們就像已經(jīng)到了高C射出一半偏不讓繼續(xù)射了,能不急嗎?都能跟你玩命! 一群人圍上來了,嘴里罵罵咧咧:“你TM干什么?!”“拉小田田干什么?”“你TM誰呀?” 連旗一聲不吭,他現(xiàn)在憋著氣呢,他一手拉著田一禾的手腕子一手甩掉臉上笨重的黑框眼鏡,順勢從旁邊撿起一個酒瓶子,“咣當(dāng)”一聲砸在高臺上,握住剩下的那半截,銳利的玻璃尖角直對著對面人的脖子,他只說了一句,他說:“我TM是他男人!” 連旗是在道上混過的,他是見過血?dú)⑦^人的,那氣勢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后面的沒看著還在瞎嚷嚷,前面的已經(jīng)沉默下來了,自動自覺閃開。 田一禾還沒搞清什么狀況,扭著光溜溜的身子掙扎,不依不饒地大叫:“你個炮灰你想干啥?你TM放開我!” 連旗脫下外套披田一禾身上,卻被這小子晃一晃肩膀給弄掉了。這下連旗在不跟他客氣,把衣服撿起來在田一禾手腕上繞了兩繞纏得死緊,一個用力把人扛起來直接向外走。 田一禾再怎么受他也是個小老爺們,小老爺們怎么能像娘們似的被人扛出去,那以后他的臉還往哪放?他是連蹬帶踹連扯帶拽,沒想到連旗的身子板跟鐵柱子一樣,巋然不動弄得田一禾還挺疼。田一禾又氣又急,“啊嗚”一口咬在連旗的腰上,他心里發(fā)狠,嘴上就沒留情。連旗皺了皺眉頭,腳下根本不停步。田一禾一口咬得鮮血淋漓,口腔里一股腥味,對方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他沒見過這號的,突然就膽怯了。 他說:“你把我放下來唄,咱有話好好說,炮灰,連旗,你放我下來唄……” 連旗根本沒理他,幾步趕到自己停在小胡同的輝騰里,鉆進(jìn)去把人往后座上一扔,“啪啪啪啪”連上幾道鎖,動手開始脫衣服。 田一禾慌神了,他被連旗壓在車座上,這比他家床上還具有危險性啊,因?yàn)樗麤]處躲去呀,而且他NN的他手還綁著呢。田一禾一急就開始語無倫次:“你TM要干嗎?我告訴你連旗,你TM碰我一下你試試看!你要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跟你絕交!!”最后這句話他都喊岔聲了,勉強(qiáng)直起腰梗著脖子跟連旗叫板。 連旗臉色陰沉得跟暴風(fēng)雨前的烏云似的,他精赤著上身,一字一字地對田一禾說:“你可以走,我絕對不會再去找你?!?/br> 田一禾對著連旗深邃的目光,咽了一下,也不知怎么著就有些心虛,就不想對視著。他的目光往下轉(zhuǎn),正看到連旗的腹肌。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TM的居然是六塊!我還沒練出來呢?!?/br> 就這么轉(zhuǎn)念之間,連旗根本沒給他繼續(xù)往下想的機(jī)會,手臂一用力就把田一禾給翻過去了。在他身上吸吮舔舐摸拍捏掐,惹得田一禾扭著PI股不停地啊啊亂叫。連旗把兩人內(nèi)K團(tuán)吧團(tuán)吧用力塞到田一禾嘴里,從后面一個挺腰直刺進(jìn)去。 田一禾跪趴在車座上被連旗連番C弄,時快時慢快感連連,面頰上的肌膚緊貼在皮制座椅上,即使兩條內(nèi)K也阻止不了他被C得抽抽噎噎的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這和夢境是一樣一樣一樣滴呀!強(qiáng)而有力的沖撞一波緊接著一波,幾乎讓田一禾難以承受,到最后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想,這就是傳說中的車震吧。 作者有話要說:矮油,人家在工作啦,不能寫的太詳細(xì)啦,大家自己YY吧,哈哈哈 43、親人 ... 作者有話要說:江照跟明鋒啦~~~ 江照本來想把田一禾從高臺上拉回來的,但他沒擠進(jìn)去,而且估計擠進(jìn)去了也拽不動那小子。田一禾喝多了就愛跳脫衣舞,這事整個圈子都知道,江照都習(xí)慣了??茨切∽釉谂_上發(fā)sao,興高采烈超常發(fā)揮,江照除了扶額深深地嘆息,無能為力。 幸好關(guān)鍵時刻,連旗及時出手,威風(fēng)凜凜殺氣騰騰,鎮(zhèn)得圍著高臺的人都沒了動靜,張口結(jié)舌地目送那倆人走出去。一個人呆呆地說:“完了,小田田從此要從良?!?/br> “一邊去,那叫收山?!?/br> “拉倒吧,他要能從良我再不做AI!” “那人誰呀?太TM狠了?!?/br> “好像是…是…” “你到底認(rèn)識不?” “你TM認(rèn)識你說呀!” 原來那個在鐵籠子里跳舞的小男孩從DJ那邊跑過來,望著連旗離去的背影星星眼:“好帥啊好帥啊,人家也想要這樣的攻?!?/br> “找我呀,讓哥好好疼你。” “死開你個熊攻?!?/br> “你個娘受你說誰?!” 江照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fù)u搖頭,轉(zhuǎn)身離開。其實(shí)他的確是很累的,要不是田一禾叫他,肯定不出來。那邊新開了個文,數(shù)據(jù)一直不錯,小編要求他必須得堅持日更;這邊還要在S城奔波,忙著給明鋒的房子買家具。 他和鄧小白一起從紅星美凱龍逛到百利家居,從曲美專營店逛到九路家具城,這段日子算是把S城上上下下逛了個遍,順便還去了兩趟郊區(qū)大的燈市。從開始的看什么都好看什么都新奇,到后來的精神疲憊視覺麻木;從完全門外漢,漸漸摸到了門道。什么紅木的實(shí)木的、板材的框架的、歐式的中式的,目光已經(jīng)基本上鎖定幾個品牌。明鋒有錢,買的又是高檔情景洋房,家具太便宜了不但寒酸也配不上,價位高些總是不錯的。 田一禾說:幸福來了也得牢牢抓住。江照覺得這話說得挺對的,有時候他心底也常常偷偷地想,那處房子就是以后明鋒跟自己共同的居所,但他又立刻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遇事總是悲觀的,他覺得沒有了期望,也就無所謂失望;可一旦自己沒有期望過,而卻能擁有,那一定是件幸福的事。 江照從沒有過小女孩那樣的想法,比如以后有了家庭,會這樣那樣地布置。他只愿能有一個固定的住所,完全屬于自己,不用放什么東西也得看別人的臉色,不用藏起黑皮包還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用再四處奔波游走。哪怕那個地方小得像鴿子籠,簡陋得只有塑料凳子木板床,但那是他的。 所以,江照完全沒有預(yù)料到,只不過買家具布置房間而已,竟能這么麻煩。他記得以前有個讀者在群里抱怨:想崩潰你就學(xué)車,想吐血你就裝修。他還私下覺得太過夸張,如今一看,還真就是那么回事。 幸好那處房子已經(jīng)基本上裝修完了,要不然都指望他一個人,指不定累成什么樣子呢,估計得蛻層皮。 江照打車回家,已經(jīng)半夜了,又喝幾瓶酒,暈暈乎乎的,身上的乏意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泛上來,差點(diǎn)在出租車?yán)锼?/br> 回到家里推開門,門廳的小燈還在亮著,看樣子明鋒回來了。果然,江照脫鞋的時候,明鋒從工作室探出頭來:“回來了?怎么樣,玩得痛快嗎?” “還好吧。”江照說。 明鋒走過來,仔細(xì)觀察江照的臉色:“你是不是很累?” 江照勉強(qiáng)笑了一下:“沒有,就是困了?!?/br> “你等著,我燉了甜湯。”自從明鋒知道江照更喜歡吃中餐后,特地上網(wǎng)查過很多資料,學(xué)會很多菜式。他覺得不只吃愛人做的飯菜,給愛人做飯菜,也是一件溫馨的事。 江照到洗手間沖了個澡,去掉一身酒味,出來時明鋒已把甜湯放到茶幾上了。銀耳雪梨湯,上面飄著幾枚紅色的枸杞子。 江照只顧著喝酒,沒吃什么東西,聞到甜湯的香氣竟覺得餓了,拿起羹匙喝下小半碗。不甜不膩恰到好處,不由點(diǎn)點(diǎn)頭:“真不錯?!?/br> “燉盅里還有?!泵麂h又盛出兩碗來,一人一碗,靠在一起慢慢喝。自從買了房子,明鋒回家越來越晚,周末也常常加班,倆人竟少有這樣共處的時光,彼此心里都泛起一陣暖意,誰也沒說話。 直到兩人把甜湯喝完,明鋒看到茶幾上一厚摞子的家具宣傳單,笑道:“怎么,還沒選中那一款么?” “等你拿主意呢。”江照把湯碗放下,拿起那些廣告一張一張給明鋒翻看,“這個實(shí)木的書柜不錯,這款也行……還有這款書桌,就是價錢太貴了……”他本想把情況跟明鋒好好說一說,最后讓對方拿主意。沒想到明鋒輕輕壓著他的手,把宣傳單闔上了:“你喜歡就好,我無所謂?!?/br> 江照皺起眉頭:“這樣不好吧,畢竟是你的房子,而且我從來沒買過什么家具,也不知道怎么裝才好?!?/br> 明鋒笑笑:“這是我們倆一起要住的地方,不止是我一個人的。我買房子的時候Tomas就對我說了,裝修最怕家里一起忙,一定會吵架,不如讓你說了算,你覺得好就行。” 江照不出聲了。聽到明鋒的話,他內(nèi)心深處無疑是欣喜的,像心坎里最柔軟的地方被人觸摸被人安撫,格外熨帖而溫暖。他垂著眼瞼,慢慢地?zé)o意識地摩挲著宣傳單。明鋒特別喜歡看江照這個樣子,忍不住低頭貼近他,輕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