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J男的春天_分節(jié)閱讀_75
連旗一路向下,舌尖在那一點上不停地xi吮舔nong,田一禾忍不住呻yin一聲,挺起腰,更加貼近連旗。連旗一只手在田一禾的腰側(cè)撫摸,另一只手繼續(xù)在他另一點上tiao逗,口舌繼續(xù)向下,直接含住田一禾的脆弱。 田一禾身上轟的一下被點著了火,腰肢一拱一拱地。連旗不依不饒,雙手捧住田一禾的后TUN掐捏,令其更加深入。田一禾大聲叫道:“啊……太TM爽了,啊……連旗……連旗……” 連旗舔nong一陣,翻身平躺在床上,在田一禾tun尖上狠狠一拍:“快點,自己騎上來!” 田一禾拼命地喘息著,他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癢,后面空虛得厲害,就盼著有人能玩命地gan他。不管不顧地雙腿分開kua到連旗的腰上,略略做些擴張,直接坐到連旗早已昂然挺立的利刃上。兩人不約而同齊齊低吼一聲,連旗罵道:“真TM緊!”向上用力一拱腰,“快點動!” 這一下像把一柄利劍從下至上直貫穿到喉嚨口,田一禾又叫了一聲,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他本來長得就勾人,如今雙眸半闔、媚意橫生,雙唇微微張開,尤其上唇當(dāng)中那枚“含珠”紅得嬌艷欲滴,時斷時續(xù)的呻yin聲從唇齒間流瀉,讓人恨不能一口一口把他吞下去! 汗水順著光果的肌膚流下來,匯到兩人交結(jié)的隱mi處。田一禾一邊動還一邊挑釁:“過癮不?啊……爽不?啊…啊…唔……”他低頭看看連旗因為YU望而有些猙獰的臉,忽然笑起來,“像不像我在gan你?!啊……” “去你X的!”連旗怒了,一個巧勁把田一禾從身上推了下去,反身撲上,肌rou結(jié)實的手臂fen開田一禾的雙腿,用力刺了進去。 這次連旗占主導(dǎo)地位,跟田一禾在上面撓癢癢似的動兩下可大不相同,力道又猛又狠又快,一下一下像要把田一禾整個劈開!田一禾被gan得嗷嗷亂叫,污言hui語不絕于耳,這更激發(fā)了連旗的獸X,gan了一陣從田一禾身上撤下來。還沒等田一禾喘口氣,又把他翻個身按跪在床上,從后面兇猛刺入。 這個姿勢刺得最深,田一禾都有些呼吸困難,剛要開口說句話,后面連旗打樁一樣連番沖擊,田一禾只能大叫:“啊…啊…啊…啊……” 房間里響起“啪啪啪啪”的身體撞擊的聲音,驚心動魄。田一禾跟滔天巨浪里的小舟似的,被弄得癲狂顫抖,完全不能自已??靏an一波一波地涌上來,隨時都要沖破藩籬,發(fā)xie出去。 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連旗居然停了,他NN的他居然停了! 田一禾哪受得了這個,連聲嘶喊:“你用力,TM的快點用力!” 后面?zhèn)鱽磉B旗壓抑著的沉悶的聲音:“咱倆到底誰gan誰?!” “你TM有病啊你!”田一禾氣得都快瘋了,“去你X的快點用力!”他等不及伸手往下S摸去,中途卻被連旗給抓住了。連旗把他手腕子往后一擰,按在后背上,利刃又穿刺幾下。田一禾“啊啊”地呻yin,感覺剛剛上來,連旗又停了,沉聲問:“咱倆到底誰gan誰?” “連旗我X你M!你個混蛋王八蛋!”田一禾身子癢得受不了,難耐地往后躥,拼命扭著腰,破口大罵,亂喊亂叫自己都不知道罵些什么。他罵得最厲害的時候,連旗又動了,他只能“啊啊啊”地叫。沒過一會,連旗又停了。 田一禾忍不下去了,快感明明已經(jīng)到了出口,馬上就要噴薄,總是掐在這里是個男人就受不了。田一禾哭了,眼淚流的嘩嘩的,一邊哭一邊罵:“連旗你個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是爺們不?!是你gan我行不?是你gan我!去你X的!” 連旗俯下身,語氣陰沉沉的硬邦邦的,他說:“田一禾你給我記住了,我TM是你男人!你下半輩子就能被我一個人gan!你記住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我TM記住了!”田一禾現(xiàn)在只要能讓他發(fā)xie出去,怎么著都行,嘴里亂罵,“你gan我,TM的你倒是快點gan哪!” 連旗一手揪住田一禾的頭發(fā),一手緊緊掐住對方的腰,像騎馬似的連番抽C,節(jié)奏快得驚人,力度大得田一禾完全承受不住,“啊啊啊啊啊”直翻白眼。等到最后噴S的那一剎那,田一禾已經(jīng)完全不能呼吸了,魂都沒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過了足足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他才猛地吸上一口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趴在床上,仿佛一塊被人折騰個遍糟ta個遍蹂lin個遍的面人兒,軟了癱了再也起不來了。 房間里只聽到兩個人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聲,田一禾閉上眼睛,享受著高C帶給他的余韻,渾身每個毛細(xì)孔都在嚷嚷著:舒服……舒服…… 田一禾舔舔唇,像是咀嚼著什么品味著什么似的,好半天說了一句話,嗓子因為剛才喊得太大聲而異常喑?。骸芭诨遥阏鎀M禽shou!” 連旗那邊一直沒動靜,也不接口。田一禾詫異地睜開眼睛,見連旗正看著自己,心滿意足的神情頗為欠扁,尤其是顴骨上那道疤,紅得像是在彰顯什么似的。他笑瞇瞇地說:“謝謝表揚?!?/br> 田一禾笑罵:“我草!” 50打麻將 和諧生活通常只有兩種聲音能夠穿墻而過,直接傳遞到隔壁鄰居的耳朵里,一是麻將聲,而是叫C聲。所以田一禾在叫了一夜床之后,第二天朦朦朧朧醒過來,最先聽到的,就是外面客廳里不屈不撓仍在奮戰(zhàn)的麻將聲。 他們可真有精神頭。田一禾打個呵欠,剛一動彈就覺得腰疼,呲牙咧嘴叫喚連聲:“哎呦哎呦。”旁邊及時地伸過來一雙大手,在他后腰處不急不緩地按摩。 田一禾趴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一邊命令:“用點力……嗯,往右點……嗯…啊…對…啊,就是這里,啊……嗯啊…好爽……啊嗯啊…舒服……” 連旗一臉黑線,能在按摩的時候發(fā)出這種跟叫C一樣一樣的呻Y,估計也就田一禾這么個YJ極品了。 田一禾吧嗒吧嗒嘴,問道:“洗澡水放好了嗎?”語氣頗為傲慢,跟吩咐女仆的女王似的。 連旗笑瞇瞇地:“放好了,稍微熱一點,解乏?!?/br> “飯做好了嗎?” “做好了,正在保溫,洗完澡就能吃?!?/br> “衣服呢?我可不穿昨天那身。” “我叫馮賀去你家取去了,一會就送來,你先穿我的睡衣?!?/br> “嗯,還行?!碧镆缓搪月砸粩[手,連旗心領(lǐng)神會地停住了,扶著“小祖宗”站起來,去衛(wèi)生間洗漱尿尿。 田一禾是從來不肯在外人面前丟臉的,只要出去見人,就必須得光鮮亮麗神采奕奕。徹底泡了個舒舒服服的澡,穿上帶著陽光味道的睡衣,從里到外煥然一新。只可惜連旗這里護膚品太少,找來找去就看到一瓶快過期了的潤膚霜。沒辦法,連旗平時不抹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就冬天才鼓搗一點。 不過,好吧,自然才叫美嘛,更何況田一禾臭屁地認(rèn)為,他本來就很美,少用一天護膚品不會有什么大影響。再說了,如今身心舒泰精神煥發(fā),那是什么護膚品都換不來的。 于是田一禾美滋滋地推開臥室房門,一抬眼嚇了一跳,外面煙霧繚繞,都看不清人影了。幾個人只有丁白澤和葉傾羽不吸煙,玩麻將玩了一宿,手里的煙都沒斷過,那還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