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說禁止開后宮[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7
連家和很多政客都有合作,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終究是上了連家的船,只能盡心為連家辦事,洛家的存在是一個意外,這祖孫三代都是倔脾氣,只知道關(guān)心國事,一點不想扯其他,爭取不到的盟友就是敵人,連成緒一直這樣認為,何況這次洛應回國簡直是送到手上的機會。 連成緒盡心對洛應好,果然洛應也不負所望和他越走越近,洛應對他很好,一舉一動都溫柔體貼,有的時候連成緒甚至忘了自己在演戲。 連成緒心冷,但他不是沒有心,或許是他挑出魚刺而沒有責怪他的體貼,或許仰著頭給他帶圍巾的溫柔,或許僅僅只是他眉眼彎彎的一笑,總之連成緒動心了。 大概是習慣了爾虞我詐,突然遇到不含算計的關(guān)心他才會難以釋懷,不得不承認,待在洛應身邊的時候是連成緒最放松的時候,當他發(fā)現(xiàn)洛應對他有不同尋常的吸引力時,他就把洛應納入目標之中。 大約是那次演戲刺激了他,洛應鎖著鎖鏈的樣子真是該死的迷人,他想著等洛家毀了,他就把洛應鎖到自己的別墅里,偶爾逗弄一下也不錯。 這樣的想法陰暗而冷酷,連成緒樂此不疲,但是在洛應面前他始終是溫柔的,體貼的,對于這樣表里不一的自己,連成緒從來不覺得不好。 可是他沒想到洛應竟然心有所屬,他為了救那個女人受傷了,這樣的行為讓連成緒惱怒,但他沒有沖動,因為他必須按著計劃來。 連成緒是個很可怕的人,他最喜歡看獵物一步步踏進陷進,就像是等洛應一步步走進他的懷抱,每一步都算計好,所以做這種事慣常很有耐心,不過依舊出了一點意外。 原本是應該等計劃成功再行動的,可是看到洛應和那個女人親近,連成緒的突然忍不住怒火中燒,他劫持了洛應,將他壓在車上開始親吻他,像一個饑餓的人見到食物,毫無章法。 除了僅有的兩次強迫性的親吻,他就再沒機會碰過洛應,如今洛應再次躺在他面上,毫無反抗力的,連成緒幾乎要忍住不占有他。 明明身體已經(jīng)緊繃到了極點,連成緒心里卻遲疑了起來,這大概是他第一次遲疑,可是當時他并沒有多想。 洛應被洛家的人救走了,連成緒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不過他又給洛家記了一筆賬。 雖然中間出了差錯,但是總體還是按計劃進行,趁著洛應離開洛家去找仲裳,他再次把洛應劫持了,這一次他沒有心急,而是打算和洛應舉辦婚禮,其他的事以后再做也行,反正洛應已經(jīng)逃不掉了,再沒有人能打擾到他們,他可以天天做喜歡的事。 連成緒很愉悅,因為洛應屬于他了。 大概唯一出乎預料的就是洛應的態(tài)度了,他很平靜,連成緒只當他是想通了,很高興,卻不知洛應另有一套計劃。 連成緒已經(jīng)做好了和洛應共度一生的決定時,洛應卻走了,連成緒惱羞成怒,這是第一次有人從他手下逃開。如果洛應再次被他抓到,他保證會做到洛應床都下不來,看他怎么有力氣逃跑! 連成緒追到了國外,在洛應的訂婚典禮上挾持了仲裳,他知道這樣洛應就會乖乖的跟他走,果然,洛應幾乎沒有反抗的被他抱進懷里。 這算是告訴他就算得到了人也得不到心嗎?連成緒心里冷笑一聲,他人要,心也要! “我要你在這里吻我,現(xiàn)在?!痹谧约旱幕槎Y上親吻一個男人,聽起來很可笑,那么洛應會如何? “你別得寸進尺!” 果然,洛應很生氣,不過他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他看著洛應偏著頭靠近他的唇,睫毛輕顫,明顯心里并不平靜,不過不愿意又怎樣,終究還是得把自己奉獻出來。 說起來他還得感謝仲裳,沒她洛應還不會這么乖乖聽話,要是床上也聽話就更好了。雖然如此惡意的想著,連成緒的心里卻忍不住泛起疼來。 不管如何,連成緒還是得到了洛應,如果不發(fā)生那場意外的話…… 洛應死了。 看著洛應閉上眼的時候,連成緒幾乎不相信這是結(jié)局,他的任何計劃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一環(huán),可是這不是計劃,是現(xiàn)實,洛應在他懷里死了,還是為了救仲裳。 難怪他要一直追逐洛應,那樣奮不顧身的感情,對他簡直是致命的吸引! 那原本被壓抑著不明顯的心痛突然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連成緒茫然的看著洛應,難道這不是喜歡,是愛? 曾經(jīng)有不少人說過連成緒自私冷酷,連成緒也自己也這么認為,所以他看上了洛應,洛應便只能屬于他,他從來不在乎洛應怎么想,也不管洛應愿不愿意,他要去搶就是了。 他甚至打算鎖洛應一輩子。 可是“愛”從來都和自私?jīng)]有關(guān)系,連成緒自私的結(jié)果便是永遠的失去。那怕他富可敵國又如何?他能和死神爭嗎? 恐慌,驚懼,絕望,種種前所未有的情緒從連成緒腦中出現(xiàn),他第一次知道以及有這么豐富的感情,像是活了過來,不過身體活了,心死了。 他突然想起他把洛應送到家的那一晚,因為天晚擔心他安全就把他留了下來,因為客房不能住兩人只能擠一張床,當時洛應蜷成一團躺在他身邊,他手一伸就將洛應環(huán)住。洛應不愿意,用腿蹬了他兩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身上更暖和,就不露痕跡的縮了過來,他笑,洛應撩了他一眼,埋進他胸口,悶悶的道了聲晚安。 可是自從那天后洛應對他就再沒那份由心而生的親近感,連成緒原以為是洛應性格如此,現(xiàn)在想來必是洛應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洛應是柔軟的,可他的身體周圍卻布滿陷阱,洛應怎么可能接近他? 連成緒好似一下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沒明白。 三年后,西區(qū)。 連成緒從西區(qū)的住處出來后就去了那家餛飩店,這幾年已經(jīng)成了???,沒想到今天見到了熟人。 “仲裳” “喲,這不是我們?nèi)绽砣f機的連總嗎?怎么來這種地方吃飯?”仲裳眼里全是恨意,面上卻一片輕松。 “與你無關(guān)?!?/br> “當然與我無關(guān),畢竟應哥哥對我只有愛沒有恨,連總你就不一樣——” 連成緒一把捏住仲裳的手腕,眼底暗潮涌動。 “閉嘴!” “怎么,還怕我說?” 仲裳摔開連成緒的手。 “若不是你護著祁夢,我早把她收拾了,祁夢會有機會跑去教堂?若不是你劫持我,祁夢又怎么會有機會對我開槍?應哥哥都是你害死的!” “你有什么資格來這里?應哥哥若是見了你只怕都不想來了?!?/br> 連成緒不說話,仲裳突然輕笑了一聲。 “應哥哥死了,我原本是很傷心的,不過看你這么痛苦,應哥哥想必會高興,他高興我便高興了。” 對對手的掠奪是戰(zhàn)術(shù),商人借此獲得利益,對所愛之人的掠奪卻是傷害,只會把他越推越遠,連成緒明白,可惜太晚了。 “老板,兩碗餛飩,一碗清湯,一碗紅油?!?/br> 餛飩很快端了上來,玉白的湯面上飄著蔥花,熱氣騰騰的。